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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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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哪個角落中出來一名老者,他的聲音渾厚至極,將所有人全部都鎮壓。
這是血腥地獄中管理秩序的執法長老,此時眼見所有人動亂,現出身形,冷聲喝道。
所有人都悻悻地閉上了嘴,但是這些人嘴上不說,心中仍然感到很幽怨,心中還想著之前那丟失的錢財。
只是,這名執法長老緩緩開口︰“我以執法長老的名譽發誓,我血腥地獄絕不會做騙人之事,以後十天,這名少年每天至少戰斗三次,保持十天,你們如果覺得他能贏,投他便是,作沒作假,大家一眼便能看出。好了,比賽繼續。”
說罷,這名執法長老一閃身,又消失不見了。
就這樣,在眾人的議論中,杜雷以及那三名重傷的人都被帶走,而那些尸體則全部在三分鐘的時間被處理掉,淋灕鮮血也被擦拭干淨,賭斗台再一次變得嶄新,就仿佛之前所有的血腥,都不復存在了。
不過多時,杜雷又被帶回了牢房。
“進去。”那監獄工一把將杜雷推,語氣強硬,不過杜雷能听出來,他這是外強中干。
在親眼目睹了杜雷的厲害後,這名監獄工心中終究有些膽怯,但是,他心情很差,因為他的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畏懼。
其實這名監獄工一直在逃避自己的懦弱,他見到監獄長,就低聲下氣,但是見到地位比他低的,就無比囂張,頤指氣使,而他負責的這一片監獄中的所有人,身份都比他卑賤。
但是現在這片監獄中偏偏多出了一個讓他有些害怕的杜雷,這就顯得分外扎眼,讓他感到相當不爽。
找機會,他一定弄死杜雷。
監獄工走後,在杜雷對面的許銘軍湊了過來,關心道︰“杜雷,你怎麼樣?沒事吧?這場比賽贏得輕松嗎?”
“嗯。”杜雷點了點頭。
杜雷是實話實說,憑借他現在的能力,殺那人皮怪獸,沒有半點困難。
但是這句話听在許銘軍的耳中,又換成了另一種意思。剛才許銘軍看到三名重傷的選手被那監獄工帶了回來,他明白,肯定是這三名選手與敵方搏斗的時候,杜雷趁虛而入,取得了勝利。
不管杜雷用了什麼方式,能夠活下來,就是最大的慶幸。
兩人又交流了幾句,便各自開始修煉起來。
杜雷看著那牢籠外,在黑暗中搖曳的微弱火光,心中有些許的浮躁。今天,他踏上生死之戰,憑借一己之力殺死人皮怪獸,活了下來,但是,幾乎沒有人認可他。
在戰場上保命,本就是人的求生本能,但是這些觀眾,因為賭輸了比賽,將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怪在杜雷身上,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
在所有人看來,杜雷很卑賤,他的*本無法與他們下注的那些錢相比,也只有當他們看到杜雷死時,才會滿意地笑一笑,想著今天賺了點小錢,心情很好,回家後便將杜雷忘得一干二淨。
實力,還是實力…如果我有絕對的實力,他們還會輕視自己麼?
搖了搖頭,杜雷苦笑一聲,隨即靜下心來,準備凝神修煉。
監獄中,陰冷潮濕,周圍的真氣儲備極少,想要在這其中修煉,速度會放慢很多,所以,這些進來的選手,想要在監獄中突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只有在比賽中有驚人表現,取得勝利,獲得丹藥獎勵,才有可能晉級。
只是,杜雷現在需要的,不是這些真氣,而是琥珀神牙中神奇的力量。
小黑又一次從杜雷的識海中飛出,在半空中打了一個轉,便“嗖”的一下射入了杜雷的心髒之中,慢慢地滲透進去。
杜雷以神識操控,小黑終于觸踫到心髒中某個特殊的東西,最後將其全部包裹起來,要將其徹底煉化。
原本伴隨著心跳輸送向杜雷全身的這一絲絲清涼之意,在神魂的加入後,變得越發強烈,杜雷感覺那如潮般的能量洗刷全身,而他也感覺,自己的力量正一點點的回來。
杜雷感覺,這些失去力量的回歸,就好像是曾經強化了無數倍的修煉,比杜雷之前處在鍛脈境七重時的修煉速度要快上太多。
原本,杜雷的天門是緊閉的,他的神韻,全部被封藏在天門之中,而此時此刻,那股莫名力量的回歸,漸漸涌入杜雷的意識,開始撞擊天門。
雖然這種撞擊終歸沒有將天門打開,但是杜雷明白,他已經在不斷回升,不過多久,天門,終究再一次開啟!
“呼…”
經過一段極為漫長的修煉,杜雷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終于睜開了雙眼,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力量又增強了太多,隱隱已經有達到鍛脈境七重巔峰的感覺。
忽然間,杜雷心神一動,他的意識鑽入神魂之中,從其中電射出一抹並不屬于他的記憶,被他融合在自己的意識之中。
杜雷只覺得一股如潮般的信心進入他的腦海,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了極為龐大的信息。
“血神大/法,吞噬精血,煉化血丹,為己而用,修煉速度將一日千里!”杜雷的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幾道字樣。
沒錯,這記憶正是之前殷血天使用的血神/*,就在杜雷使用寂滅穿殺與極盡天訣之時,他將神魂之力浸入其中,隨著指劍一起,破入了殷血天的腦海,將有關血神大/法的記憶強行奪了過來。
就是殷血天自己也不知道,杜雷在殺他的最後關頭,還沒有忘記掠奪他的記憶。
“好小子,沒想到你竟然將這血神*都偷了過來,不錯嘛,上一次我將李玄風的萬劍訣奪來,這一次,你就會舉一反三了。”鬼老感受到那一份記憶,不由得在杜雷的識海中出聲贊揚道。
“原本,玄金洞府被血神宗所滅與我無關,但是我修煉金劍指,也就變相地與玄金洞府產生關系,我自然也很厭惡血神宗。”
杜雷語氣凝重道︰“這一次,我將殷血天殺死,血神宗更不會放過我,而我對血神宗的仇恨,也更深了一步,所以日後相見,必然一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若能將血神大/法的破綻找出來,日後對付他們,會簡單很多。”
現在的杜雷,做事已經有了諸多顧慮,即便是危機關頭,他也不忘有這分心思,冷靜處事。不得不說,他比以往成長了許多。
“小子,你說的固然對,但你若真這樣,那可就大材小用了,誠然,血神大/法修煉速度神速,對身體的副作用也不小,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但你不要忘記一點,神魂,可以將血丹淨化。”
“淨化?”
“沒錯,煉就的血丹其中本有血神大/法血腥斑雜的氣息,長期服用,對身體傷害很大,但你若用神魂將其煉化,那麼血丹對你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杜雷靈機一動,既然如此,他不用血神/*殺人,不代表他不能用其殺妖獸。
想到此處,杜雷也不猶豫,就準備領悟血神/*中的諸多奧義,但就在這時,牢房又一次被打開了。
“10號,出來,現在。”那名監獄工走到杜雷身前,打開鎖鏈,將其放了出來。
“但願今晚你還能吃到我送的饅頭。”監獄工冷笑一聲,將杜雷推了出去。
按照原本的線路,一刻鐘後,經過黑暗的冗長通道,杜雷再次來到了昨天的賭斗場,他放眼望去,只見今天的人,比昨天的人更多,而當他們看到杜雷出場後,全部都發出喝倒彩的聲音。
杜雷眉頭微皺,他看向那中央的鐵牢籠,卻發現其中已經站著三名魁梧男子,而且這三人每一人的實力都是鍛脈境七重巔峰,而且他們每一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刻有血槽的森寒軍刀,他們居高臨下,在牢籠里看著還未上台階的杜雷,眼中充滿了不屑。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今天一來,就要對陣三個?”杜雷滿心疑惑。
卻在這時,主持人的話語給了杜雷答案︰“各位觀眾朋友,晚上好,今天,英少要向大家做出解釋。昨天,10號選手爆冷擊敗人皮怪獸,引來了諸多觀眾的不滿,大家都認為,是我們血腥地獄請來的托。”
“呵呵…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麼今天,就是澄清這一切的時候,今晚的10號選手將要迎戰三名鍛脈境七重巔峰,在賭斗場上戰績斐然的強者,24號選手,67號選手,以及93號選手。”
“如果10號選手是我們買來的托,那麼,我們今晚也沒必要讓他面對三名如此強勁的對手了,大家說,不是嗎?今晚的獎品,是三枚靈真丹,和三名美女一晚的侍奉資格,10號選手,你若贏了,今晚可有些吃不消了哦。”
杜雷只是冷笑,三名鍛脈境七重巔峰強者,三枚靈真丹,三名美女,一人一個,剛剛好,真是巧啊。
主持人雖然嘴上說看好杜雷,但實際上,昨天杜雷的爆冷晉級已經引來了公眾強烈不滿,輿論的壓力使得血腥地獄不得不實施一些手段了。
這場戰斗,美其名曰是要證明杜雷不是托,而實際上,就是利用這場比賽,當場殺死杜雷,那麼杜雷是托的傳言,也不攻自破了。
“血腥地獄麼?真狠啊。”杜雷嘴角劃過一抹微小的弧度,但如果有人看到杜雷的眼眸,才能從他的眼眸深處感受到令人心悸的冰寒。
昨日,這些觀眾怪罪杜雷,杜雷已經忍下來,而今天血腥地獄就立馬做出決定,要讓杜雷當場死,完全不給他任何申辯的機會。
可以說,在血腥地獄看來,杜雷的命比狗還賤,他的生死可以隨時被判決。
昨日,杜雷若不殺了人皮怪獸,他要死,而他殺了人皮怪獸,卻反被人唾棄,今天,還要死,也就是說不管杜雷怎麼做,他都應該死,連反抗死亡,都變成了一種可笑的罪過。
這就是人心麼?這就是所謂的公道麼?血腥地獄,究竟還有無王法?!
一道道血絲,從杜雷眼角攀爬而上。
(ps︰千年今天將等級分劃發在作品相關里了,如果覺得之前千年寫得不清楚,兄弟們可以去看看,以後文章出來了新概念,千年也會寫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