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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門功法武技,論修煉層次,都有入門,小成,純熟,大成,圓滿這五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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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芝親自關注下,很快就有好幾個躍躍欲試的門生,紛紛上台演示武技。有人選擇《紫霞掌》,也有人選擇《天河指》。
不得不說,一等門生里幾乎沒有平庸之輩。而敢于上台的,又都是一等門生里比較出類拔萃的,資質不錯,對自己也很有自信。
這一個個上台的武者里,根本就沒有入門境界和小成境界的,至少都是純熟。
甦寒在下面,一直是半眯著眼楮,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偶爾向台上投去匆匆一瞥,嘴角那點玩味的笑容,顯然沒把這些一等門生的表演當回事。
而在另一邊,拓跋一脈的一群門生,把燕貫雲圍在中間,故意大聲評論起來。
“這麼多一等門生,沒一個夠資格和燕師兄相提並論的,甚至連給燕師兄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大言不慚的在燕師兄面前放屁,怎麼現在卻連台都不敢上了?真是丟死人。”
一邊說,一邊把挑釁的目光投向甦寒。
只不過,甦寒兩世為人,豈會被這麼拙劣,這麼小兒科的手段給激怒?
不但沒有被激怒,眼底反而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讓人壓根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就連凌芝,也不由得美眸微凝,暗自驚訝︰“這小子剛才那麼囂張,怎麼現在卻這麼沉得住氣?難不成,他還想等燕貫雲上了台之後,他再上台?”
“這小子,莫非他還覺得自己的風頭能蓋過燕貫雲不成?”
凌芝不由暗暗搖頭,這小子畢竟還是太嫩了,剛從外城進入天河武院,還沒見識過真正的天河武院天才,所以才會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很快,就有十幾個武者表演完畢,只是燕貫雲卻始終沒有上台。
甦寒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不過,隨後上台的一個人,卻讓甦寒多了幾分關注。
這人正是程燦。
“燕貫雲,你們拓跋一脈的人,難道唯一的本領就是嚼舌頭?敢堂堂正正的和我程某以武對拼麼!”
程燦一聲洪鐘般的大喝,如炸雷般響蕩在課堂里。
只見程燦虎吼一聲,直接躍上講台,全身上下精氣滾滾,身體勾勒出一團強大的氣血,氣血中隱隱帶著龍虎氣象。
這卻讓甦寒眼眸微凝,有些暗暗稱奇︰“這程燦的武道血脈,似乎非同一般啊!”
武道血脈,這卻是天河郡城里絕大多數人都沒听說過的一個名詞。
因為,在天河郡城這種小地方,所有人的武道血脈都非常稀薄,基本相當于沒有。只有武道認知相當高端的地域,人們才會懂得武道血脈的意義,甚至按照武道血脈的稀有程度,把人劃分成三六九等。
像甦寒前世所熟知的先天之體,其實也是千千萬萬武道血脈里的一種,而且是比較普通的一種。
卻不知道,程燦氣血中的這種特異龍虎氣象,到底是完全的先天因素,還是有後天培養。
不過,就算是有後天培養的因素,也不是每個人都能通過後天培養變成這樣的。
程燦的武道血脈,肯定有非同一般之處。
甦寒目光掃過四周的人群,卻發現,周圍的人都是一臉漠然,並沒有人察覺程燦的特異之處。
“看來小地方的人,認知、眼力都是有限,就算把一個現成的天才放在他們面前,他們都未必能看出來。”
甦寒內心暗道,“程燦這家伙,說不定是個可造之材。可惜,沒有顯赫的靠山,讓他在天河武院里得不到重視。此子體內的天賦,應該還沒被挖掘出來,他的潛力,也許超乎人們的想象。”
便在此時,講台上的程燦動了,雙掌變幻,卷動風雲,打出一套《紫霞掌》。
掌法施展之間,氣若驚龍,雷聲滾滾,有如龍虎奔騰。
便是甦寒,也情不自禁的在內心暗暗喝彩起來,“我果然沒有看錯,這程燦的武道血脈,的確有特殊之處。”
只不過,在場的其他人卻不這麼想。
因為《紫霞掌》,講究的就是一個瀟灑飄逸,虛虛實實。而這程燦施展出來,卻大開大闔,帶著一股要開碑裂石一般的猛烈勁頭,每一掌都要砸到實處。
這種風格,跟瀟灑的《紫霞掌》顯然是完全不搭的,所以《紫霞掌》在他手中,總是少了那麼幾分真意,少了幾分瀟灑。
“哈哈哈,程師兄,就算是要堂堂正正的以武對拼,你也不用那麼賣力吧,當心把腰給閃了。”
“《紫霞掌》飄逸出塵,這程燦使起來,卻跟老牛耕地似的,實在沒什麼美感。”
“就這個水平,還想跟燕貫雲師兄叫板?”
“他這還算好的了,看那外城妖孽,根本不敢上台。”
那些拓跋一脈的門生,立刻不失時機的嘲笑起來。語氣雖然尖酸刻薄,但卻讓人反駁不了。
因為程燦的風格,實在是不適合這飄逸的《紫霞掌》,也不適合那走奇詭路線的《天河指》。
如果真要說起來,倒是對抗血影八鬼時使用的《萬獅掌》,至陽至剛,比較適合程燦。
不過,他這套《紫霞掌》倒也不是沒有一點可取之處,至少他的修為擺在那里,是真武境六重強者,而且基本功也很扎實,比起一些花架子來說,要強了不少。
凌芝考慮片刻,給了程燦一個“純熟巔峰”的評價,也算是公正。
不過,純熟巔峰,對于乙班的前十強武者來說,這個水平,只能算是中規中矩,並不出彩。
在場那些拓跋一脈的武者,眼中的嘲弄之意越發明顯了。就連那燕貫雲,也是淡淡嗤笑了一聲,眼中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
程燦被這些人嘲弄的目光包圍著,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哈哈笑道︰“燕貫雲,我還是那句話,你燕貫雲注定只能是一條土狗。你若是不服氣的話,就上來顯露顯露你的真本事。”
說著,大步躍下講台,盤腿而坐,調息起來。
“放肆,燕貫雲師兄是何等天才人物,你雖然也是乙班前十強,但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幾名拓跋一脈武者出言喝斥。
但程燦卻仿佛充耳不聞一般,氣定神閑。
接下來上台的人,都是拓跋一脈的幾個核心門生。
這幾個人在乙班的排名,都在二十名以內。有的演示《紫霞掌》,有的演示《天河指》,都修煉到了很不錯的地步。
凌芝秉公辦事,給他們的評價都至少是“純熟巔峰”,其中有一個,甚至給到了“初步大成”的評價。
“果然不愧是拓跋一脈的人,好厲害,我們這些人,就算是再修煉十年也趕不上啊!”
“這有靠山的武者,跟沒靠山的,就是不一樣。”
在場的武者紛紛出聲稱贊,而那些拓跋一脈門生則是滿臉倨傲。在天河武院里,他們拓跋一脈的人,就是絕對的貴族。拓跋長老,就是他們最大的靠山,最大的底氣,讓他們時時刻刻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輪番上台表演,他們也是為了造勢,為了烘托他們之中的最強王者——燕貫雲的出場。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中,燕貫雲施施然走上演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