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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小生狠狠教訓了幾人後,大家也意識到這個人不好招惹,紛紛轉移目標,對付起其它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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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的人逐漸減少,功力不行者基本被剔除,剩下的都是有幾分手段之輩,張小生暗暗觀察,確定了幾個很有可能勝出之人。
擂台中央,一個高大的男子身著一身暗黑的盔甲,就連臉部也是覆有黑色的鐵甲,僅露一雙散發懾人目光的眼楮。使一把混鐵長槍,揮動起來虎虎生風,顯得分外引人注目。暗黑的全身盔甲反射出黑沉沉的光澤,給人一種分外厚重的感覺,尋常刀劍劈砍上去基本沒有絲毫印記,防御力驚人,應該是一付寶愷。
是以男子只攻不守,大槍橫掃,霸道外露,招招見血,左右出擊經行無差別攻擊,給人一種狂霸之感。數度引來眾人圍攻,奈何眾人根本攻不破其鎧甲防御,反而不時有人被大槍掃中,破皮斷骨,一片哀嚎。
似乎听台下擂台中人群的叫喊,似乎是來自 曜帝都一個習武世家,名喚金破軍。
“槍法大開大闔倒也有幾分氣勢,不過太依賴其盔甲的防御了,攻擊之間多有破綻,力量足夠,但靈活性較差。”張小生心中做出了初步評價。
擂台的另一角,有一對孿生兄弟,全身黑色勁裝,身形瘦弱,臉若桃花,皮膚特別白嫩,直令人可惜怎麼生成了男兒身。武功也是偏于長相,充滿陰柔之感,一對軟劍相互配合,一陰一陽,缺陷互補,比之剛開始攻擊張小生的那對兄弟不知強了多少。二人在人群中往往一粘即走,身形靈動,並不和人以力相拼,借由輕靈身法尋找對手破綻,一時間倒也頗站上風。
此外還有幾人也是頗有特點,不過最引張小生注意的是一個身著黑色緞衫,上面布滿白色水滴圖案的青年。雖然那是一張陌生的臉龐,卻不知怎麼地卻是總給張小生一種熟悉之感,上下打量青年,記憶中卻是並未見過此人,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青年手中卻是並未拿任何武器,身形分外靈活,幾乎足不沾地,就如一片樹葉在擂台上飄來蕩去,在人群中穿插自如,猶如游戲花從,分外瀟灑。任何攻擊落在他身上皆被莫名滑開,似乎從比賽至今還沒有任何人能踫到青年人的衣角。青年也並未出手攻擊,只是在人群中穿行,那閑庭信步的樣子,就仿佛不是來比賽而是來散步一樣。
“奇怪的家伙!”張小生心下納悶。
台上其余的人,武功皆是尋常招式,並無特別出彩之處。幾個值得注意之人,似乎也並沒有拿出真實本領。場上唯一看不透的就是那個身著黑白衣服的青年,不知其有什麼目的。
“看哪呢?比賽可不能掉以輕心!”
張小生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語,心下大驚,居然有人能悄無聲息地接近自己。忙回頭看去,居然是那個看不透的青年,不知為何找上了自己。
看著青年湊近的臉龐,感受著那神秘的眼光,張小生突然明白了那種熟悉地感覺來自何處。
“是你,你是那個……”
話還未說完,青年卻是擂台上第一次出手了,雙手如電,向張小生襲來。
“為什麼是我?”
感受著勁風,來不及思考,張小生全身上下頓時急速運轉起來,“這家伙要來真的,不是吧,太上那麼多人怎麼就偏偏選上了我,不會是看我太輕松了吧!”
張小生明白青年並非世俗高手,必須全力應付,何況他現在居然來真的,必須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則一旦被擊中,可不是傷經動骨那麼簡單的。
追魂奪命扇輕轉,迅速封住青年襲來的雙手,沉聲問道︰“喂,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攻擊我?”
青年卻是並不答話,雙手一擺,繞過追魂奪命扇,繼續攻擊張小生。
既然青年無意解釋,張小生也不會坐以待斃,見招拆招,仔細應付。瞬息之間,兩人身形閃動,已然交手了幾十招,從擂台一角打到了另一角。
雖然青年並未運用修真手段,但每一次踫撞,張小生都感覺很是吃力,看來兩人的確是有很大差距。隨著青年攻擊頻率漸漸加快,張小生招架的越來越吃力,每次攻擊造成的體內震動逐漸累加,張小生就快有些承受不住了。
兩個小丫頭也看見了少爺和人打斗了起來,紛紛喊道︰“少爺加油,少爺加油!”
“莫非要用那招嗎?”張小生心中有些猶豫。
這時,青年終于減輕了攻擊力度,雖然兩人在別人看來仍在你來我往,但實際上已然不再拼命,張小生應付起來頓時輕松不少。
“那兩個丫頭是你的吧,長的真是不錯歐!”年青突然發話。
“你最好不用打她倆的注意,雖然你比較厲害,我不是對手,但若拼起命來,定然不會讓你好過!”張小生以為青年要打二女的注意,大怒,最見不得親人受到威脅,一時怒氣沖冠。
“哈哈,兄弟,別想多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兩個小丫頭看著,你也不想輸吧!不如我們就此罷手如何?”青年笑道。
張小生心中不忿,但也明白這樣一直打下去,吃虧的一定是自己,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何況目前搞清楚狀況才是最重要的,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二人一招之後,借著余勁分別向後退去。
“你小子進步挺快的嗎,才幾天時間功力又增加不少,煉氣期就有如此深厚積累,一旦突破至闢谷必然一鳴驚人,看來閣下不是出自名門就是老怪的弟子。”青年語出驚人,看著張小生道。
“你以為我不想突破至闢谷嗎?我是不能呀有木有。再說,為什麼會由此來判斷我的出身呢?”張小生心中雖然疑惑,但也不至于傻到直接說出口,既然誤會了,就誤會下去吧,至少能有令對方忌憚之處,點頭算是默認。
“閣下究竟是何人呢,為何會注意到我?”張小生問道。
“我也是偶然間路過此地,那日在客棧居然發現了同道中人,自然很是好奇,沒想到你僅僅煉氣就能抵擋我的幻瞳之術,要知道自從我突破至闢谷以來,從來沒有同階中人能夠抵擋,你居然令我險些反噬,故而一時間大感興趣。正好城中舉行招親大會,一時間感興趣便參加了,沒想到居然又遇見了你,看來我們真有緣分。你的基礎打得可謂十分扎實,值得交你這個朋友。
這里我鄭重介紹一下,在下北溟弋,來自溟水域。”青年解釋的倒是頗為詳細。
“在下張小生,至于師承,家師曾言明不結丹不可透露他老人家姓名,免得丟他老人家的人。”張小生含糊答道。
青年似乎不以為意,並未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