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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打坐了十五天,身上的味道自是不好聞,身上道袍也粘著一些黑乎乎的東西髒兮兮的,王處仁無奈之下,只能花了近半兩銀子去買了些普通布衣褲,換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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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空空的王處仁,本想去好好的大吃一頓,看著手中越看越嫌少的銀錢,掙扎了一下還是放棄,果真沒錢寸步難行,來到個吃食攤頭,問道︰“來兩個蒸餅,多少錢?”
“十文。”賣餅的老漢瘦骨嶙嶙,臉帶菜色,一身粗衣洗得很是潔淨,不過潔淨的反而更顯破舊,言語木訥。
付了十文錢,王處仁拿了兩個蒸餅,咬了口嚼了幾嚼,滋味實在不佳,還有點難以下口,只能粗粗地吞咽了下去,心中念叨︰“自己都這般節省了,這樣還是撐不了多少日子,光節流總歸不行,還是得開源才好。”
打量了下周圍的一些鄉民,王處仁發現他們大多混得比剛才那個賣餅老漢都差,人家至少只是菜色還沒滿臉饑色,王處仁也真不好意思就地下手劫富濟貧,估計也沒多大收獲,想那大城長安離此地不甚遠,富人估計多的,便尋人問了個路向長安行去。
王處仁雖身形不大,使出輕身功法步伐卻也不慢,可這速度不錯也是相對步行而言,最多也就成人慢跑的速度,以前短途跑跑他還沒覺得什麼,現在跑得路一遠,在對比一下以往王老道抱著他趕路的速度大是受傷,當下決定要盡快練個速度快的輕功。
輕功不包括在王老道的禁錮範圍內,故而全真“金雁功”王處仁用得還算不錯,可“金雁功”登高的效用不錯,趕路速度卻是不行。
他人或許會認為去學個速度快的輕功就是了,王處仁卻不是如此想法,在他看來,輕功無論什麼效用都是由腿腳發力,改變腿腳經脈的發力方式就可行了,發出的力夠了,換個方向不就是對了麼。
“金雁功”的力度持久出色,九陰真經中“橫空挪移”的速度爆發力出色,“蛇行狸翻之術”的方向變換靈巧出色,王處仁當下結合三種輕功的脈絡走勢、運勁法門,在自身體內演練起來。
這行為或許對其他練武之人來說不可想象,行功走穴最忌冒險,但對有著三種絕頂輕功技法打底,又可全身經脈內視的王處仁來說,實在算不得大事,不過是要費多少時間,多少精力的事罷了。
因而,一路之上,王處仁時而凌空數尺,時而原地翻轉挪移,時而駐足深思,亦或是繞圈打轉而走,有時更是突然往前疾沖丈余,顯然是醉心于了輕功創造之中。
冉冉升起的紅日,從東方走向了南方,又從南方緩緩降向了西方,天色從一個昏暗準備走向另一個昏暗。
用輕功停停走走行進了五個多時辰的王處仁,終于粗略地想好了三式輕功,並起了個牛逼的名字——“風神腿”,眺目遠望,發現高大的城池離他已經不遠,摸了摸咕咕直叫饑餓感強烈的肚子,運起新創輕功中直線速度最快的一式“雷厲風行”,飛奔而去。
……
……
“呃……,舒服,有錢真好。”這些日子全靠丹藥打底的王處仁,真是清苦怕了,有了機會立馬海吃海喝了一頓,準備補補元氣,打了個飽嗝,摸著已經圓乎乎的肚子出了一家酒樓。
看著已經完全暗下來的天色,白日頗為熱鬧的街道也空寂了,身上已經一個銅板都不剩的王處仁,反而舒心了起來,眼珠一轉,就準備去白日里路過而留意下來的幾個高門大院劫富濟貧。
長安城雖然已經沒了漢唐時的中心地位,卻依然是西北部的重鎮,金攻佔之後,現在屬于金國邊界防御的重點城池,就算金國已病入膏肓,城內巡邏防衛還是像模像樣的。
王處仁不清楚自己的實力到底如何,只知自己比起重陽宮內諸人都差的太多,對那些威猛的兵丁不敢小視,只能小心翼翼的借著夜色一點點潛藏過去。
摸到一面高牆之下,王處仁仰頭目測一下七尺有余,“金雁功”本就是爬高類的輕功,他心算估計在牆上借個力就爬上了,依照現在改的爬高效果更強的一式“凌空御風”,定然沒問題的。
當下意沉丹田,運勁腿足,“唰唰”兩下就爬上牆去,頭過牆頂,王處仁本打算直接凌空越過高牆,哪知運勁不足,剛過胸口就止住了升勢,眼見就要跌下去,雙手急忙抓上牆沿,穩住身形。
“啪……彭……”
寂靜的夜色里聲音格外清晰。
“汪……汪……汪……”
院里的凶犬盡職地做好了警戒工作,無奈,出師不利,王處仁趕緊下牆躲藏行蹤,半響周圍都沒有反應,這才趕緊趕往下一家目標。
這次高牆稍矮,並沒有對他的行動產生任何影響,院子不是很大,王處仁估摸這是個小官的宅院,本想去換個好的,不過轉念一想,官再小肯定也比自己有錢,有收獲就行,于是挑了一個後院的屋子立即行動。
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門栓,王處仁懷著一種莫名的心虛,緊張兮兮的把房門推開了個小口,下意識地看了看左右,攝手攝腳地鑽了進去。
王處仁擦了擦額角若有若無的汗液,心里越發覺得苦逼了,心里莫名沉重了,思前想後的就想找個借口,放棄繼續下去的偷盜之事,這事實在猥瑣,想想自己身無分文,無奈,憋著眉頭,心中自我打氣道︰“劫富濟貧,替天行道,劫富濟貧,替天行道。”
暗暗舒出一口氣,王處仁放下雜念,目光四下收索起來,除了一些桌椅什麼的,看了半天沒發現一樣值錢的東西,有些女兒家用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這里的夫人用的,繼續深入,輕輕轉入內里的房間。
手剛摟起門口懸掛著的輕紗步入,一股脂粉氣就飄了來,王處仁蹩眉,覺得自己找錯了目標,也不管他,繼續下去,目光隨著桌椅台櫃細細掠過,看到梳妝台上的首飾後,眉頭舒展,嘴角揚起,心中高興了起來。
也不拿那什麼珍珠、玉鐲,就把其中一些金銀飾物分類拿了起來,雙手合掌運功,兩種飾物一一都壓成了金餅銀餅,手托了托,王處仁笑容又收斂了起來,金子二兩不到,銀子一兩都沒,這點錢雖不算少,但對王處仁來說真也用不上多久。
出重陽宮沒多久,他不知道自己已經忍饑挨餓多少次了,以後實在不想天天過這種苦逼的生活,收斂心思,就開始翻箱倒櫃。
“公子,你在找什麼?”
突來的聲音嚇了王處仁一跳,手中動作一頓,循聲望去,發現說話的正是睡在床鋪上的女子,那里輕紗圍攏,他也看不清其中的情景,到是覺得語音很是悅耳清麗。
王處仁偷盜被人抓個正著,此時很是尷尬,有些無言以對,那女子又開口了,還是那般清麗的聲音,只是細听總覺得怪怪的︰“公子,你是采花客麼?”
采花客多文雅,小偷多難听,回過神的王處仁知道要解決這個意外,當下就接下話了,文縐縐道︰“小生听聞小姐雅麗,今夜不邀自來,特為一觀絕色,沒曾想卻吵到了小姐,真是失禮。”
說著,腳步緩緩向床鋪輕移過去,打算靠近之後一舉制住這女子,以防她等等大喊大叫,讓今夜事態擴大了被人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