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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建文被衙役押進了衙門的院里去了,在那里捕頭被一個五十來歲干瘦干瘦的老家伙給攔住了。
http://www.kmwx.net/Book/0/1/那老家伙說︰“賴捕頭,你不用再去請示縣太爺了,老爺說了,就把犯人直接關進六號牢房就得了,什麼時候老爺來了興致就會去審審他的。”“知道了,我這就把犯人送過去。”賴捕頭說罷轉身揮了一下手催著牛建文趕快走。牛建文听到了他們的對話全明白了。縣太爺審案子還得要有興致,如果縣太爺總也沒有興致那我就慘了。不審我。我的冤枉怎麼能洗刷掉呢?洗刷不掉,我不就成了冤死的鬼了嗎?牛建文突然轉過頭去朝著那個瘦老頭喊道︰“這位大人行行好吧!請縣大老爺快來審審我吧!我是冤枉的。”“別喊了,他只不過就是個師爺,說了也不算。”捕頭阻止牛建文的喊叫,緊接著他又提了一句“不過有一樣東西說了算,那就是銀子。”
牢門打開了,牛建文被推了進去。牛建文站在那里轉著圈地打量了一下牢房。這里面很髒很潮濕充斥著燻人的酸臭霉臊味。里邊除了有一個馬桶和滿地的干草外,還有的就是那老鼠蟑螂和臭蟲了。“天哪!這可怎麼個活呀!”牛重天嘴里叨咕著,選來選去終于找到了一塊也不知好在那里的地兒坐了下來。“嗨!怎麼辦呢?”他又開始思索起來了。牛重天突然想起捕頭說過的一句話。心里想︰難道還真得要讓家里給他們送些銀子來嗎?可銀子少了是肯定不行的,多了家里哪有啊!不行,這不行。嗨!那只能耐心地等著縣太爺來提審了。只要他提審我,我就要抓住機會好好地給縣大老爺解釋解釋。我要告訴縣大老爺,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匪不匪的。我甚止連土匪是個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怎麼去通匪呢?應該問問舉報人,你怎麼來判斷我通的是匪。你說說匪是個什麼樣子吧?如果他說不出土匪的樣子,他就無法斷定我通匪。如果檢舉人能說出土匪樣子,那他才有通匪的嫌疑呢。對吧?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牛建文對自己的這番辯解還是很佩服的。後來,牛建文又把議題轉到誰是舉報人的身上去了,可是他想來想去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個結果來。牛建文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過了一會兒,他又坐下來繼續地思考著。想問題時間過得就是快,已到吃飯的時間了。
牛建文吃的第一頓飯是一碗小米飯和一塊咸菜。他吃了一口飯,飯餿了實在咽不下去。牛建文把飯吐了,碗被他扔到了一邊去了。“媽的,我現在還不如我家里養的那條狗呢!”牛建文說著想起自己家的小狗豹子。他笑了。牛建文想起了自己領著豹子去打獵的情景。嗨,這條狗太聰明了,它對大動物從來不去硬拼只是把它趕向主人或引到主人這里來讓我對獵物下手。所以它從來也沒受過傷,自然我打到的獵物皮子質量有保證。沒被狗撕咬過的皮子價錢就是好。
一天,牛建文到集市去賣皮子。正在自己低著頭梳理皮子毛的時候,走過來一位英姿瀟灑的女子。她很年輕很漂亮,身邊跟隨著兩位年紀相仿的姑娘像是隨從還牽著三匹馬呢!女主子模樣的姑娘說︰“小伙子,你的皮子我都要了。”她說著把一小袋銀子放到了牛建文面前。牛建文抓過銀袋子一看,急忙說︰“姑娘,這些銀子太多啦!”牛建文取出一些銀子留下,其余的剛要退回去時,那姑娘笑了笑。“多就多吧客氣什麼?就這些了,全留下吧!”她說完轉身離去了。一個隨從把手中馬韁繩交給另一位隨從後,走過去卷起六張皮子轉身要走。牛建文拉了她一把問︰“能告訴我嗎?她是誰,為什麼這麼大方?”那位隨從回過頭來笑了笑說︰“因為你是我家女主人的大恩人。”突然間,牛建文停止了回憶,他抬起頭來看了看牢房小窗口外的天空,自言自語地說︰“老天啊!我還要在這里熬上多久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是她。我太粗心了,不,主要原因是我總背著她,她能看到我。我卻很少到她的臉,記不清有關系吧?”在這事之前的一天,我也是去集市賣皮子,去的時候遇到了一件事。事完之後,回家的時候天都黑了和今天的差不多。”
牛建文停止了絮叨後,就開始回憶起那件事來了。那天,倒在路邊的姑娘腿上有傷走不了路了。她求我救她還說後邊有人來抓她。為救人一命,我讓弟弟先到集市等著自己。後來,我沒能趕過去是弟弟負責把東西賣掉的。所以回家都擦黑了。那天,我背起那個受傷的姑娘下了溝,順溝進了林子,總算逃脫開了壞人的追趕。我累得走不動的時候把那姑娘放下了。那姑娘說︰“大哥你受累了。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你救人救到底。希望你繼續幫我吧!,“姑娘放心吧我不走,我不能把你放在這里不管。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把你扔在這里自己走了,那還是人做的事嗎?好了,咱們走吧!我說到這里,背起那姑娘就走。“我的家離這里很遠。”姑娘很激動地說。她想了想,抬了抬手指了指山後說,“要不,你就把我送到山那邊的一家獵戶那里去吧!”“好,就這麼辦了。你給我指路咱們這就出發。”我背起她朝山上走去。山雖然不高也不陡,但是背著個人爬山還是很累很累的。下坡倒是不太累就是愛摔跟頭。我們摔過一跤還滾出去了好遠呢,好在都是破點皮沒大礙的。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獵戶的家了。想到這里,牛建文終于明白了,我救的那個姑娘就是他們說的那個匪吧!嗨!背著人家走了半天的路人之後人還認出人家來。多笨啊!
同在這天傍晚,牛重天一家六口人圍著飯桌,他們一個個哭喪著個臉誰也不動筷。薛春燕擦了擦眼淚,說︰“今晚我兒建文受苦了,晚飯一定很壞的。”“說這些有啥用啊,都吃飯吧!明天我就去縣城里探探信,想想辦法把人撈出來。你們明天該干啥就干啥吧!”牛重天說著帶頭拿起了碗筷吃飯。牛重天咬了一口玉米餅子,吃了一口菜又說,“建文通匪的事,我想起來了。建武說的那件救姑娘的事我也听建文說過,後來那姑娘高價買咱家皮子的事建文也說過。當時,我沒當回事,現在看來通匪的事是賴不掉了的。”“該死的舉報人,他怎麼能看見我哥救土匪呢!不會,我們前後根本就沒有人看見啊!”建武又氣憤又納悶地說。牛建彬吃完了最後一口飯說︰“買皮子的人付了高價,賣家就被懷疑成通匪這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有人說的哪句話說漏了嘴,錯不了就是那麼回事。”牛重天听了建彬的話,心想︰這小子年紀不大分析的還很有道理。我看也許就是這麼一回事。牛重天吃完了飯對妻子說︰“孩他娘,一會兒你把家里的銀子都劃拉劃拉看看有多少,不夠就把咱家值錢的東西讓我拿去當了。看能不能去賣通關系,救出咱兒子。”“好,我這就去看看。”薛春燕答應著轉過身對孩子們說︰“孩子們該干嘛干嘛去吧!千萬不要給你爹添堵,明天你爹還要去縣城呢!”
第二天,吃過早飯,牛重天要出發了。臨走的時候,薛春燕對丈夫說︰“救兒子不要怕花錢,錢不夠咱賣房子賣地也要救。你自己也要多保重,有了信快回來告訴我一聲。”“家里的活就交給你哥倆了。我回來後發現你們干得不好我可不依。”父親拍著老二和老三的肩叮囑著。“爹,你不對我說上幾句?”建彬真想讓父親拍拍自己的肩膀。“不了,你和你姐的事由你娘來管。”牛重天說著拍了拍小兒子的肩膀轉身走開了。縣城以南的大山里有土匪,大小好幾伙。其中就數臥虎山虎口寨馬佔山的勢力最強大,他所處的位置地勢最險峻易守難攻。他總愛和官府作對,在官府的眼里他最可恨。曾多次去圍剿他們也沒剿成。可在老百姓眼中他馬佔山還是算不錯的。
“女主子不好了。”馬佔山的女兒小飄的隨身丫頭翠翠,急沖沖地進了飄姑的房間說。“臭丫頭火燒屁股了吧,看把你急成個啥樣子了?把氣喘順溜了,再好好地說給我听!”“小姐,你的恩人危險了,被衙門給抓了。”翠翠緩了口氣很嚴肅地說。馬小飄是個苦命的孩子很早就沒了父親,後來她母親又被有權有勢的人給搶走了。路上,她被壞人扔下了山崖,恰巧落到了經過那里的馬佔山的懷里。馬佔山收養了她給取名叫飄,意思是從天上飄來的女兒。馬小飄人長的俊美可偏偏酷愛武術。她從小跟馬佔山練功,十五六歲時已練就一身的好功夫了。有一天,馬小飄受了重傷被牛建文救了回來。是因為她單槍匹馬地進城,遇到不平事她打抱不平,被壞人圍攻結果中了一箭,由于失血過多昏倒在路邊。後來父親要求她出遠門必須帶上兩位隨從。“他媽的臭當官的好大的膽子啊!他竟敢抓我的恩人,看來他們是活得有些不耐煩啦!好吧,這次我就來個新仇舊帳一起算。快走,去找我爹商量商量!”她听了這個壞消息以後很生氣,邊說著邊抓起身邊的鞭子,憤怒地起身出了閨房門奔向聚義廳。
聚義廳里,寨主馬佔山正在和拜把子二弟趙三議事呢!馬佔山的年紀還不到五十,長著滿臉的絡腮胡子人稱獅子頭。此人威猛並不莽撞,做事沉著冷靜愛思考,遇事愛和有心計的趙三商議。今天有人來報飄兒的恩人牛建文被衙門給抓了。馬佔山立馬就派人下山去打探了,接下來就和趙三商量起營救方案。馬佔山見女兒氣哄哄地闖了進來便說︰“女兒你來了?我告訴你,你的恩人被衙門給抓了。我正在和你二叔研究怎麼去救他呢!正好你也來了,我也不用再派人去叫你了!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怎麼辦啊!”“火都燒到房梁了,別再耽誤事了。帶上所有弟兄馬上下山殺進大牢里救出我的恩人。”馬小飄走進大廳里坐也不想坐,著急地說著。馬佔山理解女兒的心情安撫她說︰“女兒你急昏了頭了吧?不謀劃好了,不但救不出你的恩人還會死許多兄弟的。”馬小飄終于靜了下來,她知道不能胡來。催促說︰“那好咱們就快籌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