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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詞立這一擊重拳,可是把丁瑤和花百卉給打的天旋地轉,她們識相,相視一眼後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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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可別上前冒出點什麼苗頭,讓陳詞立對她們有什麼嫌棄之心。
想想就有一套房子,一套一套的,這心情…兩人哼著歌回到接待室,完全無法淡定了。
而三樓這邊,陳詞立一出口,房奴確認之後一蹦而起,擊掌道︰“好魄力,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上官白蘭冷冷的瞧著陳詞立,片刻後道︰“買得起這蘭景園的,在西海可不少,也算不得什麼。”
“但起碼,沒有誰能夠像我這樣,用上千萬博人一笑。”
上官白蘭听到這話,又看著陳詞立那模樣,竟在心底感到一絲愉快。
但她不動聲色,免得讓陳詞立看出來,方才她還各種和陳詞立抬杠,現在若是展露出來,可就丟大了。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就住下來先。”上官白蘭看了看屋子,“就這一間吧。”
“好勒!”房奴喜笑顏開。
陳詞立眯眼一笑︰“行吧,辦手續吧,買下這麼多,你應該做不了主吧?”
房奴點頭道︰“恩恩,但我可以先給你辦手續,然後主要的合同簽字這些,你得和大老板談。”
“行。”陳詞立大手一揮。
“康柏西,等會幫我收拾收拾,等會兒我有姐妹過來,我自個在這不是也很無聊不是。”上官白蘭道。
房奴嘿嘿一笑︰“放心,絕逼收拾的妥妥的。”
陳詞立伸手道︰“陳詞立,初次認識。”
上官白蘭也是明白,當下伸出手,微微握了一下道︰“初次認識。”
“那先不打擾你休息了,你若需要我,隨時說,我包準出現。”陳詞立含蓄一笑。
這一笑,透著古怪,尤其是這笑里帶著其他的意思,讓上官白蘭微微調轉視線。
“本小姐真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有追我的人,這陳詞立長的不錯,也算大方。”
陳詞立與房奴離開房間,他微微喘口氣,道︰“找誰辦手續呢?”
“你不知道麼?”房奴正在給自己的單上面添加業績。
陳詞立搖頭道︰“不知。”
“大總啊!”房奴抬頭看著陳詞立,“你這麼有錢人,竟然不知道蘭景園是大總的?”
陳詞立愕然道︰“是大總的?這下麻煩了,他不會獅子大開口吧?”
“這倒不會,畢竟是生意,也是按規矩來的。”房奴低聲嗤笑道。
那接待室里,花百卉與丁瑤等的久,便去門口看,正好看到陳詞立出現在走廊上,便趕緊揮手。
陳詞立看到兩人,心中一動,便道︰“等會我有朋友住進來,就這間吧。”他手指指著上官白蘭住的隔壁。
房奴自然看到了在接待室的兩個女子,有些奇怪的道︰“你還真是…這兩邊可都沒人住,隨你,現在這都是你的了。”
“行,到時候我自己去找大總辦了這麻煩的手續。”
“得,你拿著這個。”房奴撕下單據和合同內容條件。
陳詞立接過這些,他明白這是房奴拿到提成的東西,這房奴倒是十分的精明,但為什麼?
一個可以和大總作對的人,卻在這里做一個賣房子的人,對誰都點頭哈腰,寄人籬下一般。
他,在等什麼?
這樣做的人,要麼就是性格問題,要麼就是在蟄伏。
房奴,不是性格問題,一定就是在蟄伏,等待著什麼。
在陳詞立的注視下,房奴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干脆連身子也轉過去。
花百卉和丁瑤都走了上來,然後兩人在陳詞立的安排下,住進了上官白蘭隔壁的房間。
“到時候你們自己的東西,你們搬過來就行了,現在住在這里,除了你們自己用的,房租和水電全是我包了。”
陳詞立說話大氣,丁瑤之前想的那一些現在都煙消雲散。
“那個,你晚上有空沒?等我們整理好,晚上請你吃飯,畢竟你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丁瑤眨巴著眼楮道。
陳詞立想了想︰“到時候再說吧,如果要吃飯,我來找你們就行了。”
安排好兩個人,陳詞立就離開了,他暫時不想繼續呆在這里。
先不說上官白蘭和丁瑤花百卉之間會發生什麼,他也不想太過于暴露自己。
他對房奴忌憚,這樣的人,心思很深,他如果一不小心就露出馬腳,對自己也不利。
離開蘭景園,陳詞立喘口氣,剛才那一刻他仿佛是土豪附體。
身後的蘭景園是屬于古老的四合院格局,幾棟樓房呈回字形排列,所以很容易就能夠將一切盡收眼底。
他給大總打了個電話,這畢竟是屬于大總的,他還得和大總溝通好。
“說吧。”
“蘭景園現在是我的了。”
“你是在逗我玩麼?陳詞立。”
“不是,名義上是我的,你只要在別人問起,就說已經賣給我就行了。”
“你用這種方法和房奴套近乎?”
“不是套近乎,而是試探他。”陳詞立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掛掉電話。
對于大總這種人,必須果斷,且大總最後的一句反問算是已經答應了。
在他的預感里,來三不管一個月,已經將這些事處理的有些苗頭了。
現在,只等一個時機!
這種感覺,適當的利用造夢去玩弄所有人的感覺,當真是及其的痛快。
這讓他再一次的想起了銀丑。
這個他唯一一次見過,在大屏幕上,那扭捏害羞的動作,語氣仿佛帶著無盡委屈的樣子。
但最後,卻是霸氣開口,並將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間。
可他,應該不像是一個夢術師,只是一個普通人,卻用各種匪夷所思的手段,將所有人都控制。
他的思緒飛快的折回,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回到了隧道,當小野挾持木薇,讓他就範的那一刻。
小野是木薇的好閨蜜,卻挾持了她,但告訴給自己這個信息的,卻是銀丑!
小野,是陽朔的人,不可能是銀丑安插在陽朔身邊的棋子。那他是怎麼知道這一切,並且了如指掌?
而倪小霜呢,又是誰挾持了她?以銀丑的作風,既然挾持木薇的是小野,那麼挾持倪小霜不可能是他的人?
是誰?銀丑是怎麼做到的?
而這一切,如果陳詞立單單以自身普通的能力,而不動用造夢去尋找原因,恐怕真的斗不過銀丑。
好強的一個對手!
“你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陳詞立握緊手機,目露鋒芒。
陳詞立在這一刻,還不知道當天晚上在銀座,是發生了恐怖的食人大事件的,否則他會對銀丑的能力預判會更高。
在他思緒一斷的瞬間,電話來了。
他接過電話,天落興奮的道︰“哥,我有一個非常好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陳詞立眉毛一揚︰“風起度成功了?”
“不。”
“那你說個球!”陳詞立不爽的道。
天落嘿嘿一笑︰“哥,你可知道我剛才出去買東西,隨口說了一句話,得到的卻是什麼嗎?”
“什麼,別賣關子。”
“我問他,這里有沒有姓陳的住戶,幾年前搬來的,他說有,還說是千雲市搬過來的!”
什麼!
陳詞立瞳孔一縮。
他立即道︰“在哪里,他說的地方在哪里!”
“他說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了,如果沒繼續搬走的話,應該還住在三不管的鹽區。”
鹽區。
陳詞立呼吸加劇,道︰“你在家好好看著風起度他們,我去一趟鹽區。”
“恩。”
陳詞立掛了電話,深吸口氣,身子竟然顫抖起來。
當年,自己死了之後,父母離開傷心地,他們是帶著什麼心情離開的?
陳詞立控制不住的顫抖,往鹽區走去。
他沒有打車,就這樣走著,可就連走路,都在顫抖,他害怕。
他說他是他們的兒子,他們會相信嗎?已經死了的兒子,現在卻出現在他們面前,如何相信?
是他自己,恐怕也不會相信吧?
可,就算,就算不相信,去看一眼,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父母,那就這樣一輩子看著,直到他們老去,也算是彌補了吧?
陳詞立停了下來。
他反復的握拳,松手,吸氣吐氣。
真正有了這消息,可他卻害怕了,各種害怕涌上心頭。
如果不是呢,自己又失望了一次。
如果是,卻認不得自己呢?
他坐在路邊,掏出一根煙,點上後猛吸一口,讓自己不安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陳詞立,機會就在眼前。”
“才一個月,你就有了希望,總比別人一輩子看不到希望要好吧?”
“都這個時候,你還拖拖拉拉個毛線啊!”
“去吧,去吧,去看一眼,就算不是,也不讓自己一天到晚想著是不是?”
“如果真的不是,你起碼放下這顆心,等著下一次的相遇,不是麼?”
陳詞立扔掉煙頭,吐出一口煙霧,大踏步走向了馬路邊,然後攔下一輛計程車。
“去鹽區。”
車子呼嘯而去,不多時就到了鹽區,這是立于三不管南部靠近海邊的一個販鹽的地方。
這里有很多勞力苦力,他們大多是不會什麼技能的人,只能靠體力勞動來賺錢,養家糊口。
陳詞立下車後,就聞到了風中那咸咸的味道,他不假思索,趁著腦子沒亂想,一口氣到了鹽區的管理大院。
管理大院里有鹽區所有人的名單,他們住在這里,生活在這里,賺的錢也是從這里產出。
陳詞立穿的光鮮,模樣英俊帥氣,充滿陽光,辦公室里的人誰也沒攔著他,還有幾個妹子好心的詢問。
“我找一個姓陳人。”陳詞立喘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