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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幾位信息的接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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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步兵師君中校?哈哈哈,老魏我們發達了,一個大功勞等我們拿呢。”
“超人?最貴重的實驗品,這麼大的功勞你吞得下嗎?傳令下去,全員集合……”
“……”
發出信息不久之後,不少人糾結所有兵力準備朝著君莫書那兒進發,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把旅行者搶過來,把功勞攬到自己身上。
周恆是醒著的,裝暈過程中听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君莫書要動手了,應該是突發了什麼事故導致必須盡快斬草除根。
听君莫書的話他絕不會親自動手,既然他會打听蟲子的事那應該會假借蟲子的手弄死想弄死的人,周恆可是見識過君莫書借刀殺人的能力的。
那他會怎麼布置計劃呢?周恆听到他說要調配崗位,那麼守衛周恆的士兵會大幅度減少,還是說他派遣來守衛周恆的士兵會有些暗搓搓的小動作。
不,不能這樣想,他怎麼會讓自己的人動手?
周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那什麼蟲群到這兒的路程據說有一天的路程,按君莫書謹慎的個性要暗算別人就不會留下尾巴讓別人去抓,所以他不會開機動車輛,追求效率在這種時候是個貶義詞,更隱秘,更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他應該是用人去勾引蟲子過來,用人去效率低下,被發現的幾率卻是最低的,這一點正好與前面君莫書增加一天時間的說法相吻合。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周恆一邊想著,一邊瘋狂催動體內的熱流抵抗蔓延全身的麻醉劑,他早就可以動了,也只是動的程度,力量還不如一個人嬰兒。
三個小時之後,一個士兵拿著新的麻醉劑來到周恆躺著的醫療車,醫療車身長十余米,高五米,車廂內很豪華,外面有著極厚實的裝甲,防御力都不比普通的坦克差了。
“真他娘的,一個都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家伙住的居然比我還好。”士兵憤憤的說著,他出來十余天每天基本住帳篷,坑坑窪窪的地面躺下非常不舒服,有幾天起來腰酸背痛的差點拿不起槍。
守衛周恆的士兵互相看了眼,笑了說道︰“他們可比我們值錢多了,你知道你手上麻醉劑的劑量嗎?普通人注射一次說不定都醒不過來了,里面的家伙天天被注射居然還活得好好,簡直就像是個怪物,幸好他動不了,不然光靠我們六個,不,兩個,唉,那群王八蛋到底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的,出去送死一個個都插科打諢,現在一看到有功可拿全tm像蒼蠅圍上來了,為了防範那群王八蛋人差不多都過去了,就剩我們兩個了。”
“那好,我進去了啊。”
“好好好……”
士兵哼著小調,手上的注射器劑量有多可怕他是不知道,不過他明白能和黎慕雪一起被抓進來的家伙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家伙,至少絕對不是人,在普通軍人的眼中,旅行者們只是鋪了一層人類外皮的怪物。
車廂中央是一張床,床上面躺著一位年輕的家伙,看起來20歲都沒有的樣子,他閉著眼,呼吸很均勻。
“這家伙,長的可真像人,如果在以前你走在我面前我估計都找不出你不是人的地方。不過現在蟲子都能出來反抗人類了多幾個像人的怪物也不意外,到了國家科學院先剁手再砍腳,把你一片片割下來研究分析,以國家科學院的技術總會找出你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的。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要是在科學院被整死了也別來找我啊。”
士兵說話完全沒個主題,也是在發泄,他不覺得周恆能听見他說的話。
拿出針具,套上特殊的針頭,士兵撫摸著周恆的脖子,等會針頭就會刺穿周恆的皮膚,扎入血管,麻醉劑在血管內噴涌而出,帶來能把一頭大象瞬間麻痹的強大藥效。
酒精棉輕輕搽在周恆脖頸的皮膚,青色的血管顯得越發顯眼,士兵下意識的靠近周恆脖頸,正想把麻醉劑打進去的時候,周恆脖子突然一轉,士兵一顫,抬頭就見一對冷漠的眸子直直盯著他。
士兵心中一凜,身體一時僵硬,他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心理素質極其強悍,極快就從震驚中回過神,周恆不會給對面的家伙反應的時間,雙手被綁,麻醉劑藥效未消,極其劣勢的情況下周恆必須盡快結束戰斗。
震驚剛消,在士兵的眼中周恆的腦袋離他越來越近,士兵腦子里剛理清混亂的念頭鼻端突然一酸,腦子里一下子只剩下酸痛麻痹的特殊感覺。
酸麻帶來的影響只持續了極短的一段時間,士兵一恢復神智多年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經驗便讓他迅速下了判斷,他要大喊,只要能叫來其他人,即便自己被俘虜了,隊友也能做出準確的判斷。沒料到剛一動嘴巴周恆就直接貼了上去,以嘴對嘴的方式堵住了士兵的嘴巴,士兵第三次失神了。
又是極快的恢復思考能力,這次是真的來不及了,士兵感到腿部一痛,徹骨的酸麻席卷全身,麻醉劑的效果無與倫比只在瞬間便把一位壯年漢子變成了一灘爛泥。
在暈倒之前,他的眼角看到周恆大腿壓在他握有麻醉劑的手上,手上的麻醉劑已經刺入了皮膚,特殊制造的針頭無視士兵堅韌的褲子,毫無阻力的穿透攔路的一切。
“謝謝了,我不會殺你的。”他耳里傳來最後一句話。
在他倒下的一刻,周恆拿腳為他後背墊著,把動靜降低到最低,之後抬頭看了看周圍環境。
周恆被麻醉的一周內君莫書每次來和周恆交談都沒壓低聲音,看起來並不在乎被外人听到,借此周恆判斷所在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密閉的空間,隔音效果也不錯。如今下床一看,判斷的八.九不離十。
周恆喘著粗氣,身體的稚弱令他才做了幾個動作就累的像死了一樣,周恆明白,他需要時間,體內熱流要完全消除麻醉劑的效果尚需一段時間,以現在的體能,別說外面的守衛,就算爬出去都夠嗆,而且,上半身的拘束服必須盡快解決。
周恆蹲了下來,仔細的看著地上閉著雙眼士兵,心中閃過幾絲不忍,君莫書說過麻醉劑的劑量對于普通人來說是足以致命的,周恆答應不殺他也只是因為腳下的家伙幾乎是半個死人了。
算是我第一次害死的人嗎?不不不,我要活下去,只能如此。
很多不必要的念頭在腦子中紛紛登場,周恆沒有被這些念頭影響思緒,眼楮仔細的搜索軍人全身,不久,周恆就在軍人的大腿一側找到了一把匕首,用嘴叼出來開始在拘束服上割。
也許是材料的特殊性,拘束服抗拉不抗割,割了幾下就割出了一道口子,幾分鐘過去周恆的手終于恢復了自由。
摸了摸有些麻痹的下巴,周恆傻傻的笑了笑,然後,果斷拿刀在胸口劃開了一道比手掌還大的口子。
黎慕雪身上的定位器周恆記憶頗深,那種無論怎麼逃都逃不掉的絕望感周恆可不像體驗,從被抓甦醒開始周恆就用熱流探測全身,發現在胸口附近有一個異樣的物品存在。
既然要逃就絕不能露出破綻,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全部丟光,周恆惡狠狠的想著,這幾天利用熱流抵抗麻醉使周恆對于身體有了大致的了解,在胸口上開的口子恐怖是恐怖,卻沒割到大血管,只要及時止血造成的傷害是很輕微的。
口子割的大,在麻醉劑的效果下卻不怎麼痛,這也是麻醉劑唯一的好處了。周恆咬了咬牙把手伸了進去,滿手滑膩,摸索了一會兒,一塊三分之一小指粗細閃著光的正方體被周恆從胸腔內拿了出來。
時間不多,過去了將近五分鐘了,難保外面的守衛不起疑心。必須馬上進行搜索,看看周圍有沒有可以利用的物品,周恆捂著胸口,所在地是醫療車,該有的東西基本都有,周恆很快就找到了用來縫合的醫用逢合針與鐵線,還有一些貼著標簽的藥瓶。周恆在藥瓶當中看到了興奮劑與麻醉劑,甚至還有解除麻痹的藥物的名字。
這不是疏忽,這地方藥有近千種,每種藥的名字都是專業名詞,別說普通士兵,不是非常專業的醫生都搞不清楚這里大多數的藥的用途,其他人也不信周恆能看懂藥的用途。
打個比方,一個只會中文的家伙去英國的書店看書,里面的書全是英文的,他能理解書里講的是什麼嗎?
周恆和上述情況類似,只是他身上不僅自帶至高意志免費贈送的翻譯器,還有巨熊贈送的魔法卷軸“古語箴言”,“古語箴言”不是什麼厲害的魔法,巨熊就不一般了,由他使出來的魔法即便是最初級的也比禁咒強出好幾個層次去。
在巨熊神級魔力的渲染下“古語箴言”得到了極限的強化,周恆並沒有得到力量層次的提升,卻擁有了理解一切言語文字所表達的意義的能力,別說專業術語,即便是前古文明的詩歌周恆也能看出古詩詞的意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