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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留帶著亓官錦趁著夜色回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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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錦昏迷過去,但依舊緊抓著君莫留的手指。
雁挽秋和白芨以及圖良三人都在院子中等著,看君莫留回來才松了口氣,不過看到君莫留抱著的孩子都有些疑惑。
“這是小姑的孩子?圖叔,去煮些粥。”君莫留一邊解釋,一邊吩咐圖良去煮些粥。
圖良領命去煮粥了。
君莫留帶著二人去了他住的房間,將亓官錦放在床上,回身想拉張凳子,結果手指被亓官錦握的太緊,君莫留無法,只能坐在床沿上。
“這是怎麼回事?私帶皇子出宮可是不小的罪名。”雁挽秋拉了凳子坐下,趴在桌子上,聲音中滿是睡意。
“我怕這次不帶小佷子出來,以後連尸體都找不見。”君莫留沉著臉,小佷子有著他們君家的血液,竟然被這樣欺負,簡直是不把君府放在眼里!“我到的時候,小姑宮中一個人都沒有,小錦竟然被放在衣櫥里!我把了脈,小錦已經三天沒吃飯了!”
若不是他今天想早點去看看,再過上幾天,估計小佷子的尸體都找不到在哪!
“咦,君莫留,你家小佷子怎麼中了蠱?”白芨驚呼一聲,頗有些驚訝,在苗族,她也是王的孩子,但也沒有人敢這麼對她。
苗人也有三不傷,一不傷家人,二不傷稚童,三不傷恩人。
家人血脈相連,苗人重血脈,連自己用血養出來的蠱都會愛護,更何況真正的親人。苗人不信奉什麼父債子償,對他們來說,有再大的恩怨,只要孩子沒有犯錯,依舊禍不及子。苗人重情義,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所以也不傷恩人。
君莫留和雁挽秋臉色都變了變,氣氛一時有些凝滯,“白芨,你能除了小錦體內的蠱嗎?”
“可以,我身上有王蠱,除非有另一個王蠱,否則都不是它的對手。”白芨點頭回道。
這時候圖良端來了粥,君莫留伸手拍了拍亓官錦,“小錦,起來吃點東西。”
亓官錦絕得很困,但有人一直在叫他,他睜開眼,看著陌生的房頂愣了,看見自己一直抓著的人才反應過來。
君莫留扶起亓官錦,在他身後墊了軟墊,接過圖良手中的周,喂在他嘴邊。
亓官錦有些呆呆的喝著粥,自從母後出了事,很久沒有人對他這麼好了,昨天他還以為自己要死了。這個人就是母後常常提到的舅舅?那他為什麼不早點去救自己呢?母後說君家得不到宮中的消息,那他怎麼來了?
喂完了一碗粥,圖良接過碗又盛了一碗。
一連喂了三碗粥,亓官錦終于停口不再要。
“乖,睡吧!”君莫留摸了摸亓官錦的頭,溫柔的哄著。今天不適合問問題,小錦狀態不好不說,今天還受了驚嚇。
“你會不會把我送回去。”亓官錦沒有放手,緊緊抓住君莫留的衣角,蒼白的小臉上滿是不安。
“不會。”至少現在不會,至少等我有能力護佑你在宮中平安的時候。君莫留認真的對亓官錦說。同時,也做下了選擇。
亓官錦仿佛放了心,慢慢松開了手里的衣角。
君莫留給小佷子拉了拉被子,吹了燈,帶著兩人出去。
小心的將門合上,盡量不發出聲音。門關上的那一刻,一雙黑眸睜開,純黑的瞳中劃過了什麼,然後又閉上,就像從來沒有睜開過。
另一邊幾人去了客廳。
“白芨,小錦身上的蠱什麼時候能除去?”君莫留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又是一片清明。
“不用多久,只要用我的血從小錦的血中引出蠱蟲,王蠱就會把它吃掉了。”白芨搖了搖頭,解釋。
“事不宜遲,等明天小錦醒了就開始吧。”君莫留做下決定。
“好。”白芨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了,我要困死了,去睡覺吧∼”雁挽秋睡眼朦朧,話語懶洋洋的。
“……去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大家隨意吃了早飯,開始準備工具。
金瘡藥,繃帶,干淨的匕首,碗……
君莫留對亓官錦解釋了一番,小佷子乖巧的點頭表示配合。
君莫留用匕首劃開了小錦的手腕,一旁的白芨也隨即在手腕上割開了一道傷口,血液流進了下面放的碗里。
白芨讓王蠱等在傷口處,將自己的血液湊近小錦的傷口。小錦突然發起抖來,身體里有什麼東西在橫沖直撞,疼痛至極的感覺讓亓官錦連慘叫也發不出,只能顫抖著身體。
君莫留抱緊亓官錦,防止他自殘,雁挽秋迅速塞了一塊軟布進亓官錦嘴里,怕他咬住舌頭。
“白芨,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