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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驅逐之前,在盜賊工會的那最後一次失敗的任務是什麼!?”
“你問這個做什麼!!!”
出乎意料的,就像踩了雷一樣,老酒鬼連酒壺都不管的跳了起來!他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離葉,雖然沒什麼殺氣但卻驚疑不定的,充滿了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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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離葉搖了搖頭,“就是突然覺得,可能和我正調查的某件事有關,但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最近在意的事情有點多,理不太清楚,靈光一閃的就下意識的問出來了。”
“……”
老酒鬼凝視著離葉的雙瞳。他在其中看到的除了浮于表面的懶散外只有眼底的清澈和認真。最後他頹廢的坐下,手上搬過酒壺掩住自己的臉,他蜷縮在自己的臂彎和酒壺後面,傳來了低低的啜泣聲……
……
“骨碌骨碌骨碌……”
坐在從城主那敲詐來的馬車上,離葉探出頭望著天空,腦袋里回蕩著昨天夜里老酒鬼的話語,一片混亂。而其他人也是吃錯藥了一樣的拼命著。離葉感覺著車內不斷浮動的精神力,嘆了口氣。
“艾諾莉,精神力的修煉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厚積而薄發,你這樣莽撞只會留下不可挽回的後遺癥。”
“……是。”
翻了個白眼,離葉又對另一邊仿佛要爆炸一樣的詭異波動挑了挑眉。
“愛麗,我說過的,對于力量的掌握,精神力的修煉一樣不可或缺,你的力量來得太突然,沒有足夠的精神力你根本無法掌控和驅動它們,如果你再這樣胡來的話就算是我也只能保證給你收尸了。”
“……是。”
“姐姐,”離葉嘆了口氣,“你眼楮里的血絲越來越重了,告訴我你最近都做了什麼夢成不?就算精靈不怎麼需要睡眠但精神崩潰還是很可怕的。”
“……不了。”
看著甩過頭的精靈,離葉越發無語了起來。要說這個隊伍里他最不了解的是誰,不是新加入的明帝拉蒂,而是他姐姐,也就是精靈。如果能撐過自己的夢境的話,那實力絕對是飛起一樣的迅速。按照平均兩天一次的頻率,離葉估摸了一下,自己姐姐的實力大概也有七級了吧?應該快步入高階戰士的行列了,可是偏偏的,他始終只要感覺到自己姐姐的實力在五到六級徘徊不定,讓他總是摸不清楚。
奇怪啊,不過算了。離葉也沒有去探一探人家.的意思,大不了出事了我再兜一下。
“艾伯爾,”離葉壞笑著看向艾伯爾,“練得怎麼樣了?”
“啊……啊……好特恩(疼),又呀嗷搞(咬到)了。”
艾伯爾苦著一張臉,揉著面頰。離葉說是為了“口舌之利”讓他練習繞口令,結果嗎……現在正在進行“山前有個崔粗腿,山後有個崔腿粗。二人山前來比腿,不知是崔粗腿比崔腿粗的腿粗,還是崔腿粗比崔粗腿的腿粗?”的練習,而且還要學中文……這日子,上過高中的孩紙都懂……
“嘿嘿嘿,繼續繼續,我看好你!”
離葉壞笑著把頭轉向明帝拉蒂。
“……看好琉璃,”沉默片刻,離葉嚴肅道,“雖然讓一條叫‘招財’的海蛇帶孩子我挺心慌的,但是凡事都要努力不是?孩子她媽。”
“誰是孩子她媽?”明帝拉蒂瞪著個死魚眼,“管好你自己的嘴,信不信我一尾巴抽翻你?”
也就是說你承認“招財”和海蛇了?
離葉聳聳肩。拋著手上的一個金屬小球,跳到車外。
“那我出去一下,你們先走。還有,氣氛太糟糕……心情太緊張可是會影響狀態的,過分繃緊的弦除了軟下來無法再用就是崩斷毀滅,相比之下,我還是覺得還是適當放松點比較好。好了,處女座,跟我來。”
叫上安娜,帶著她走了一段距離後離葉在偏僻的路邊停了下來,他轉向安娜。
“又是你吧?”離葉嘆了口氣,“想來想去也就你會讓他們鬧成這樣了。”
“……”
“沉默要是有用那法師全部都會失業,”離葉攤了攤手,“可明顯他們活得好好的。”
“……”
“……”
漫長的沉默後,離葉嘆了口氣。
“看來你需要點時間靜思,”他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忍,“雖然有點殘忍。”
“!!!”安娜一驚!猛的抬起頭!“等等!大人!!等等!!!”
不管安娜的驚叫,離葉手一揮,星輝的絲從安娜體內竄出,千萬道絲線將她包裹在內!
“不要!不要!!!大人!主人!!我!我是為你……”
不等安娜把話說完,巨大的星光的“繭”就將她徹底包裹住,最後縮小到一顆一掌可握的球體——離葉將她強行喚回了本身!
摩挲著光滑的球面,離葉眼神不忍中又帶著決絕。
“處女座,我們不是神明,就算是,也沒有決定他人人生的權利,我們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在失落時相互幫助,困難時共同面對,但卻沒有把自己變成中心的權利,你挑動隊伍內的情緒和過分樹立中心的行為已經有點過界了。”
“他們願意跟著我不是因為我是‘主人’,是‘中心’,而是信任我,我將你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也希望你們可以像個普通人,是時候放下點偏見了。如果你不改過的話,那我也只能如此了。”
其實自從安娜回歸以後,離葉就察覺到一點不對勁了。雖然表面看著什麼事都沒有,但安娜的每一句話都沒離開過自己,自己如何如何付出,自己如何如何辛苦,他們又是如何如何無能,不上進。
看著很有道理的樣子其實全是歪理。艾諾莉她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艾諾莉在煉金術上的造詣一日千里,愛麗的更是由于機緣的緣故幾可窺視傳奇的大門,姐姐的實力同樣深不可測,艾伯爾的眼光和實事動向的敏銳感越發精準而獨到。這些看似都是離葉或直接或間接給予的東西實際上沒有他們自己的努力根本就不會有成果。除了還沒準備教什麼的琉璃以及純粹是出來跟著“混日子”的明帝拉蒂,可以說他們每個人都付出了汗水與心血!
至少這份努力,絕對不是離葉給的!
會造成這種“如果沒有離葉他們都是廢物”的錯覺的緣故,僅僅是因為離葉那過分強大的實力,所以才會有無論遭遇什麼都似乎能一口氣力挽狂瀾,解決一切的樣子。這在突顯離葉強大和“無所不能”的同時也無形中讓他的對手看起來變得“羸弱不堪”。給了他們一種“這麼弱小的存在我居然都要靠閣下(大人)來解決。”的無能感。其實離葉遇上的困難嚴格來說他們根本沒有插手的余地——越是強大背負得越多還是很有道理的,因為層次就不同。
但離葉並不討厭這種敏感的“自卑”,人正是因為這種敢于認知自己的“自卑”所以才能克服它,不斷變強。但當這種“自卑”變質了,那就不好了。
就像安娜無形中的引導,這樣下去,艾諾莉她們的結果無非就是變成腦海里深種“脫離閣下(大人)我就活不下去了”這樣的念頭的奴隸了。離葉不需要奴隸,他需要的是隊友!是伙伴!是足以做到托付後背的生死之交!!!
所以當今天的氣氛變得過分壓抑的時候離葉就知道,安娜這次做得過火了!在這麼下去,不僅是艾諾莉她們,就連安娜都會進入一種不能自拔的魔障中!
“……”離葉將處女座的神珠放入體內,“好好靜一靜吧,你的忠心已經變質了,冷靜冷靜吧。”
沒入離葉的體內,光華璀璨的處女座神珠慢慢黯淡下去,但好像還是有低低的余音似有還無的,悲傷的響起……
“……不是……忠……心……我……我對您……”
離葉深吸了一口氣,手上一個翻轉,另一顆珠子出現在他手上,它並不如處女座的璀璨,平和中透露著沉穩和柔和,光芒也是清澈的讓人想起山間的清泉。不過為什麼感覺有點懶散???
“既然如此,那麼,就需要一個‘醫生’了呢。對不對啊,水瓶?”
看著手上毫無反應的星座神珠,離葉眯了眯眼轉身向一片林子走去,把手中的神珠像是丟垃圾一樣向背後一拋。在半空中,有趣的事情發生了,水瓶座的星座神珠居然急急地一個剎車“噌”的又竄回離葉的身邊,那動作行為,活像在表演什麼搞笑話劇。
水藍色和星辰的光芒包裹了水瓶座神珠,不出片刻,一個身形苗條的女孩子靠在了離葉身上。那女孩子約莫十八歲上下,比起安娜看起來年輕不少,皮膚雪白,一頭水藍的頭發被一個簪子扎住卻留下了左側的一束長發垂至腰間,身上穿著清新的連體藍色雪紡紗裙,乍一看有點像是一個新娘。少女的俏鼻微微皺了皺眉,迷糊的睜開一對朦朧的藍色眼楮。
這是一個只要看一眼就會讓人記住“水”的色澤的女孩。
“啊,主人啊,啊呼,”優雅的打了個小哈欠,“真是的,還以為可以多睡一會……”
眼楸著又要睡下去的女孩,離葉無奈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換來女孩舒服的“哼哼”聲和蹭蹭。
“水瓶,”離葉嘆了口氣,“我還要去見人呢,像點樣子啊。”
“哼哼……”在離葉的手上又蹭了蹭,水瓶座的女孩迷糊道,“那就快點結束吧。”
搖搖晃晃的直起身,水瓶座退後半步于離葉,頭微微低垂做出一個安靜的侍女的模樣。離葉晃了晃頭,無奈的帶著水瓶座走向一片林子——那里是交貨的地方。離葉昨晚找過去的時候可是把他嚇了一大跳。
果然,那里有個人裹著斗篷在那等著。離葉冷笑著將金屬球拋給過去。
“這就是改進好的,只有一個,我們沒那麼多材料和時間給你們組個大軍出來。要弄?可以!自己回去讓你們的煉金術士研究去,如果他們是廢物的話,呵呵,紫羅蘭‘帝國’連個勉強到達中階煉金術士弄出來的煉金造物都解析不了,好強大的‘帝國’呢!”
離葉重重的說著“帝國”兩個字。那人冷哼一聲轉頭就走。
“等等!”離葉喊停他,“提醒下你們的陛下,往我這,他手伸得太長了。魚死網破誰都不好。”
“啪!”
一個響指,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那人卻猛的轉頭,他的腳下碎了一地的木質碎片——那是靈魂牌位!!!
“我說過,不要逼我動手,只要我想你們無處可藏,而且,”離葉眯起眼楮,“我未必怕了你們。”
這回換了離葉冷哼一聲離去。水瓶跟在後面亦步亦趨。絲毫不管那個已經氣得渾身發抖的人。
走了一段後……
“主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呢。”
“……”
“哎,長不大呢。”
“……”
“真是個浮躁的男性啊。不可靠呢。”
“……水瓶,你話是不是有點多?”
“有嗎?”
水瓶座笑眯眯的看著離葉,讓的離葉一陣無奈的嘆息。
“你們啊,真是,是不是包括以後回來的每個都要刺激我兩句才開心?”
“好久不見想您了嗎。要不獎勵您親我一個?”
“切,”離葉撇撇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要真敢親我絕對死球子。睡你的吧。”
“哦!”
水瓶座聞言毫不在意的往離葉身上一靠,睡了過去……真是有夠隨意啊!!!
“……哎……作孽啊,我這都是教了一幫什麼家伙?”
嘆息著背起水瓶座,離葉大步但平穩的向著馬車的方向狂奔而去,完全沒有察覺到水瓶座嘴角勾起的一絲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