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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靖很牛逼,昨夜一人獨闖龍潭虎穴,面對幾十把槍,愣是一點傷沒有,將別墅內的人殺了個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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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爺想知道昨夜原大頭別墅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監控錄像早就被做了手腳,根本什麼都調查不出來。
這時候,到底誰更牛/逼,誰是傻比,很容易便看出來了。
杜九爺想知道誰幫了瘋狗哥,卻一點頭緒也沒有。安排在原大頭身邊的人,死的死叛變的叛變,再不然就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根本不知道昨夜發生的事。
更讓他惱火的是,他要瘋狗死,可是給沛城區公安分局打電話,得到的結果卻是推諉。說什麼案情還在調查中!
我草泥馬的調查中!杜九爺憤怒的破口大罵,卻沒辦法。
而陳靖一大早上幫張曉 搬家,卻踫到個看門的老大爺。老大爺看起來普通的像個老農民,卻一語道破所有玄機。
陳靖隱藏的再好,卻還是被人發現了端倪。
現在,看門老大爺就站在東海區一棟別墅內,他負手而立,看起來依然樸實老邁。精神萎靡的像隨時都會睡著一樣。
在他對面,坐著的便是東海區的老大。
傅鐘,五十二歲,江浙人士。三十歲孤身一人來到彭城市打拼,歷經二十二年,成為彭城市首屈一指的富商。
這個外鄉人,不踫毒,不沾堵,不涉黃。在外人眼中,就是個干干淨淨的富商,但很少人知道,他表面上不涉黑,卻實實在在是東海區的掌權者,在東海區只手遮天。
東海區有一片別墅,名為天府之都,依山傍水,風景秀美。在彭城市,這樣的別墅區只有這一處地方,只有十幾套,卻佔了上百平方公里。很多人擦破了頭皮都想擠進來,可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像這樣的別墅,已經不是在賣錢,你有錢也買不到。有些人一分錢不出,照樣住進來。
傅鐘這一套別墅,就在這里。
這個年過五十,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中年人,倚靠在真皮沙發上,眯著眼楮。在他對面,坐著一個老頭。與看門大爺年齡相仿,卻穿著一身灰青色長衫,盯著面前的棋盤,埋頭苦思。
好半天,青衫老頭將手里的黑子灑在棋盤上,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我輸了,傅先生的棋藝越來越高,老朽比不過了。”
傅鐘淡淡一笑,說道︰“你下棋,總是左顧右盼,為顧全大局雖謹慎有余,但剛猛不足。不敢攻伐,一味防守,殊不知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說完,他看向看門老大爺,問道︰“是他做的?”
看門大爺睡意惺忪的點點頭。
傅鐘眉頭微皺,又問道︰“他承認了?”
看門大爺還是點點頭。
傅鐘不說話了,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好半天才說道︰“彭城市這一盤大棋消沉了太久了,也是該動一動了。”
看門大爺微眯著雙眼,搖頭晃腦的說道︰“此子剛猛有余,但謹慎不足,雖有敢拼敢殺的勁頭,卻沒有城府在胸,與原大頭如出一轍。成不了大事。”
“呵呵”傅鐘笑了笑,說道︰“能成為將,卻只有匹夫之勇,永無成帥的可能。我需要的就是這種人,有拼勁沒腦子才更好控制。”
看門大爺不說話,陷入打盹的狀態。
正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傅鐘微微一笑說道︰“看來有人著急了。”
他不緊不慢的拿起電話,笑呵呵的說道︰“杜九爺,今天怎麼想起我來了?”
電話里傳來一個陰冷冷的聲音,正是杜九爺,他說道︰“傅先生,沛城區換姓了,現在性高。如今瘋狗哥做老大,我們這些做前輩的,總要見見後輩,祝賀祝賀吧。”
傅鐘老臉一皺,笑得像多花,語氣依然平靜,說道︰“杜九爺這話說的,我是個正經的生意人,跟道上的事可一點關系都沒,沛城區換誰當老大,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只做我的生意,至于跟誰做,我不在乎,有錢賺就行了。”
杜九爺惱怒,狠狠的說道︰“別廢話,你傅鐘在別人面前裝腔作勢也就罷了,何必在我這個明白人面前裝糊涂。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沒必要玩聊齋這一套。瘋狗拿下沛城區,你與原大頭的生意未必不受牽連。一句話,我已經約了地點,明天中午你是來還是不來。”
傅鐘呵呵笑了,說道︰“杜九爺這麼大火氣,您老哥發話了我怎麼能不去。”
掛了電話,傅先生望著青山老者說道︰“好戲要開場了,只不過有人沒腦子,到現在都摸不清是哪只黑子闖了進來,攪了這盤棋。”
杜九爺不止打電話給傅鐘,同樣還給陵南區的三少爺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杜九爺就氣的跳腳。
三少爺又叫乞丐三,人如其名,是個十足的乞丐。不管什麼人,只要有事找他,他首先關心的就是能得到什麼好處。
這個人,就像個乞丐一樣,永遠都在伸手向別人索取。
他不止死乞白賴,還有些娘娘腔。
三少爺尖著嗓子說道︰“杜九爺啊,給我打電話不是想把沛城區送給我吧?”
杜九爺盡量讓自己不要發火,懶得跟他廢話,耐著性子說道︰“乞丐三,明天中午臨海區棋軒茶樓,我與傅先生都會到場,見一見沛城區的瘋狗,你來還是不來?”
“來啊!”三少爺連忙答應,可接著有些猶豫的說道︰“去你們臨海區喝茶,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等著我吧,都知道你杜九爺陰險狡詐,萬一設個套等我鑽那我不就玩完了。不行不行,你得給我個保證我才敢去。”
杜九爺憤怒的罵道︰“你tm少來這套,明天不止見一見沛城區的瘋狗哥,關于新區的事,大家掙了這麼久,也是時候坐下來談一談了,你若不想來就算,到時候可別怪我們不把你算在內,別怪我沒通知你。”
說完,杜九爺惱怒的掛了電話。
然後他撇了撇嘴,看著僵尸一樣的老坡子,笑的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