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
就這樣留一刀和那老先生一起前往烏斯藏,幾天後到了草原邊上。
www.biquge001.com在這里有許多漢族和藏族做著交易,草原上的人們用他們的牛羊皮毛,換取茶葉布匹等生活用品。
他們在這里買掉了牛車,原因是中原的牛在草原走不動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老先生就與一名藏族商人說了幾句話,那人就去牽了一匹馬過了,這應該是他來時留下的,馬上水袋鼓鼓的,應該是灌滿了水,馬鞍上還掛著一個包裹,馬鞍後面是一卷毛氈。留一刀個子小,再加上不會騎馬,他倆就同騎一匹馬繼續往草原深處走。
進了草原後景色就發生了變化,樹木都是筆直筆直的,有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樹木,一眼望去光禿禿的,留一刀有一種想飛的感覺,天理教應該不會追來了,心情一好話就多了,開始問長問短的與老先生攀談起來,那老先生也是什麼都說,而且讓留一刀大吃一驚。
通過詢問之後得知,救了他的老頭名叫方嘯,方嘯年輕時收有一個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就是當今江湖上的乾坤劍。留一刀心里就謀生了學藝的想法,又繼續問到。
三十年前與薛秋寒同為江湖兩大劍客。薛秋寒憑借一把寒冰劍問劍江湖無人能擋,而方嘯劍法出神入化,草木皆為劍,人送劍神,。兩位在劍法都有很深的造詣,行俠仗義掃除了當時各地的惡霸和邪教,一提起他倆的名字無人敢觸其鋒芒,江湖也是一個相對太平的時期。
可是這兩個獨行俠卻喜歡上了他一個女子,那女子就是當時青城山莊主的女兒莫芸芸,這莫芸芸對他兩都有好感,可是卻不喜歡他們行俠仗義的方法,往往是憑個人審判就將對手至于死地,不免有罪不致死之人死于劍下,殺戮太重。
當年的方嘯性情狂傲,雖說有所收斂,但依舊我行我素,而薛秋寒卻是一個情種,從那之後當真不問江湖事,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莫芸芸卻得了一種怪病,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方嘯得知後前去探望,薛秋寒卻在這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尋訪各地名醫也不得救治,不到一年時間莫芸芸就離開了人世。在最後她希望方嘯不要再與人動武,同時也避免仇家尋仇,讓方嘯離開中原,十年之內不得踏入中原半步。此時的方嘯十分悔恨,後悔沒有多陪陪她,在埋葬了莫芸芸之後就離開了中原,到烏斯藏一待就是十年,十年的時間讓他改變了許多,雖然莫芸芸要求的期限已滿,可他也不願再踏入江湖,此後每年回一次去掃墓,其余時間都在草原。
一路走一路說,在這路上也不著急趕路,踫到牧民都熱心的給他們補充干糧和水,看著一張張樸實的臉,讓他找到了槐樹村的感覺。唯一不習慣的就是越走越高,高原上的氧氣稀薄,這讓他時而要靠大喘氣來調整呼吸,還好有內力支撐著,不至于暈倒。
一個月左右,方嘯帶著他來到一個湖泊旁這里早已不見樹木的蹤影,這一個月時間他背上的傷口已結疤,遠遠的就看見湖泊邊上有四五頂帳篷。這湖泊非常的大,簡直就像是一個海灣。方嘯見留一刀再次被這草原的景色所震撼,也感慨到︰“怎麼樣,這地方是不是很美?”
“嗯”
“當初我也是被這里的淳樸的人們和迷人的景色所吸引,才決定留了下來。”
留一刀雖然也有這想法,但這個想法瞬間即逝,他大仇未報,豈能又想著獨自逍遙。“待我報仇以後,我想我也會選擇這里。”
方嘯看了看他,自己又繼續說著,“這個湖名叫錯拉湖,是烏斯藏四大聖湖之一,每年都會有無數的藏族同胞前來朝聖,她可以淨化人的靈魂。”
說著話已經要到地方了,這時跑過來兩個人一條狗。來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叫多吉十六歲,女的叫卓瑪十五歲。多吉遠遠的就喊上了,“方爺爺回來了,我們好想你啊!”
留一刀這一路過來見那些藏族的漢語極為生硬,可多吉的漢語和漢族差不多,隨即問方嘯,“他也是漢族人?”
“四十年前我來這里認識了他爺爺扎西,從小就我就看著他長大,包括他父親巴桑,所有的漢族文化都是我教他們的。”
卓瑪到了跟前看見留一刀就問到,“方爺爺,他是誰?”
“他是一只迷途的小羊羔,爺爺我見他無家可歸,這就帶到我們草原來了,你們歡迎他嗎。”
卓瑪看著留一刀說到︰“當然了,我們草原人最好客,你這小羊羔到家了。”
在場幾個人都發出了爽朗的笑聲,一句話就消除了陌生感。
晚上在扎西爺爺的帳篷里圍坐一圈,巴桑把在外面烤好的烤全羊拿進了帳篷,架在了帳篷里的爐子上,現在天氣寒冷,晚上不易在外面品嘗這草原美味。
這一晚讓留一刀感受到了草原人的熱情,結束後他和多吉一個帳篷睡覺,窩在柔弱的毛氈里,無比的踏實,這一覺睡到很沉很沉,甚至感覺自己已經死去。
第二他一睜開眼楮帳篷里就只有他一個人,從帳篷出來正好踫見卓瑪抱著一堆衣服走過來。
“小羊羔起來拉,在草原上是不是睡得很香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洗衣服?”
留一刀正好沒事,一起到處走走也好,“好啊,方爺爺和扎西爺爺他們呢?”
“方爺爺和扎西爺爺去山上踩藥去了,說怕你剛來不習慣,采藥回來給你泡水喝。多吉和巴桑阿爸趕著羊群出去了,他們都得傍晚才能回來。”
“哦,怎麼不見你媽媽?”
“你是說多吉的媽媽吧?多吉都媽媽在生他時死了。”
“你和多吉不是親兄妹?”
“我?我也是方爺爺帶回來的小羔羊,是不遺棄的小羔羊,那時候還小,我已經不記得了。”
一看提起了卓瑪傷心的過去,留一刀有點不知所措,“對不起”
“沒事拉,我都說太小不記得了,草原就是我的家,要是還感覺不好意思,那就陪我洗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