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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初,蔣委員長與張少帥在中原大戰中全勝,一時風頭正盛,國內勢力見狀紛紛投靠效命,而落敗的馮、閻、李、張則被迫通電下野或者出走。
http://www.kmwx.net/Book/0/1/此時,沒有任何一家勢力注意到綏遠懷朔縣,也沒有人會想到這個西北苦寒之地,有人會在這里悄悄地用地方民團的名義,隱藏了幾乎一個滿編甲種師的精銳部隊。由臥龍山八將之一周達率領的龍五師秘密潛伏在這里。
周達等人至今也是滿腹牢騷,穆函為何把他們派駐到這個西北的苦寒之地。但自從秘密建軍後,賞罰嚴明的軍紀和穆函、陳啟一次次高瞻遠矚的布局,周達等人還是不折不扣的執行著命令。其實他們哪里知道,作為後世全球有名的礦城包城的戰略要地,懷朔的地理位置無比重要。這里有有一望無際的紅花腦包草原;有內蒙古西部最大的高山草甸草原春坤山;有野生動物繁多的原始森林馬鞍山、百彥溝林場;有世界八大奇觀之一的歷史文化遺產秦長城;有充滿傳奇色彩的大仙山;這里更有軍工企業所需的各種礦藏。
根據穆函的安排,1928年趁著綏遠地區爆發大規模的黨務紛爭國民黨人互相傾軋之際,陳啟通過關系在一個省政府官員手中,以5000大洋、200支毛瑟98式步槍,5挺捷克式輕機槍的微弱代價拿到了懷朔保安團的編制和懷朔縣政府縣長的頭餃,周達作為懷朔縣政府縣長和保安團司令開始在這里積蓄力量。其實在當時所有外人看來,懷朔作為民國時期的塞北四省西北內陸地區有名的貧困縣,連國民黨的縣政府官員,平時都幾乎不呆在縣城,而是跑到幾百公里以外的京城去享受。特別是那場流傳甚廣、傳播快速的鼠疫之後,懷朔幾乎成了一座死城,常駐人口不足50000人,這時來懷朔的創業發展的人除了腦子進水,就是敗家子一個。但這些卻為周達藏兵、練兵提供了極大的便利條件。
中原大戰結束,原西北軍各部要麼被蔣委員長、張少帥分化整編、要麼四處潰散成為匪患。一年來,周達在西北四處收繳、整編德行操守良好的西北軍官兵已達9000余人,加上原有的臥龍山主力官兵10000人,周達的龍五師已經滿遍運行。在豐厚軍餉的刺激下,苦日子出身的原西北軍官兵本就不錯的軍事素養,在周達率領的臥龍山主力官兵調教和整訓下,再配以臥龍山研發的制式武器裝備,戰斗力有了巨大的提升,現在已經完全不在原臥龍山主力部隊之下,特別是300多身手出眾,槍法高超的尖兵,又被選拔為龍五師的特戰隊。至此懷朔全縣範圍以及縣外方圓百里之內沒有了任何匪患,不少逃難、走西口的災民,也開始向這里聚集,不長時間後,懷朔的人口迅速恢復並超出原來的數量。周達的龍五師除了師部直屬團駐扎在縣城,其余的力量,被秘密安置全縣各個山區,以掩人耳目。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察哈爾的多倫。在這個不起眼的塞外之地,由于毗鄰熱河省會,在臥龍山全部人馬秘密整編為zh龍衛軍後,喬飛率領著龍三師悄悄駐扎在這里。在經過陳啟等人的運作之後,喬飛同樣頂著縣長和保安團司令的頭餃。經過兩年多的秘密發展和收編潰敗的西北軍官兵,龍三師所部也達到穆函設計的滿編20000余人。至于熱河本部,臥龍山的力量更是幾乎實現了全覆蓋,除了省會熱河城和周邊縣城,其他各個山區幾乎都在龍衛軍的實際掌控之下。至此,除了熱河本部以外,穆函和臥龍山的中華龍衛軍有了兩塊真正屬于自己的屬地,並且相關的軍政工配套建設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在上一世,1928-1930年以陝西、甘肅為中心,遍及山西、綏遠、河北、察哈爾、熱河、河南北方八省發生了以旱為主,蝗、風、雪、雹、水、疫並發的巨災,造成的逃荒人流無法數計,倒斃在荒原上的餓殍大約1000萬,難民估計達五千萬左右。而這一世,穆函提前有了詳盡的預案和部署,臥龍山提前準備了1000萬元的糧食和藥品,在綏遠懷朔、察哈爾多倫、熱河三地,在穆函的龍衛軍安置、救助下,近600萬人獲得了生機,並分別在這三地定居下來。此舉不但為周達、喬飛等人平添了政績和聲譽,贏得了國民黨政府的嘉獎,更主要的是為將來龍衛軍的正式亮相贏得民心和穩定的兵源、勞動力,從而也加快了穆函各項事業的發展步伐。
穆函在九龍寶藏的事情告一段落後,就立即想到多倫、懷朔去實際考察一番。雖然憑借著後世的記憶,穆函對自己的總體布局還是滿意,但不經這一世的真正見識,心里還是不放心不下。于是在奉天聖跡山的防備日臻完善之後。穆函致電侯晨風喬裝打扮作為自己的替身,就迫不及待的一路向西。
1931年4月,就在蔣委員長以國民黨何老總為總司令,率領二十萬兵力,對社民黨中央革命根據地進行第二次"圍剿"之際,穆函從奉天出發回歸熱河臥龍山後,又帶領著臥龍山八將之一趙城印之子趙正鋒及其手下的一只特戰小隊,經豐寧向多倫進發。
一路上,在熱河境內沒有遇到什麼風浪波折,本土的土匪、來自蒙古草原的馬匪、從甦俄逃竄過來的白俄殘部、甚至是日本關東軍有意縱容支持的武士浪人、拓荒團幾乎都不見了蹤影。穆函點點頭,對熱河本部的實際掌控感到滿意。只是在途徑各個縣城的時候,還是受到湯二虎部下兵痞的盤剝。對此穆函心中冷笑不已,湯二虎得了藤川旅團大部的槍械軍火勢力真是見長,由于沒有了匪患,各路商旅在承德的貿易往來更加興盛,這也為湯二虎帶來了不少的稅收。但是他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
穆函一行進入察哈爾境內,情況就變得和熱河截然不同。一路上不時遇到土匪流寇搶劫、殺人越貨的事情發生。但有要事在身,穆函並沒有全力出手。
一日傍晚,穆函行至張家口沽源境內,通往縣城的主干道上,也許是天色漸晚,也許是匪患響馬橫行,偌大的街道上,見不得幾個行人。
忽然道路一旁的山上傳來一陣急促而凌亂的槍響,緊接著馬蹄奔騰的聲音隨之而來。
“吁!”穆函雙手一挽馬韁繩,胯下的俊馬人立而起,隨即四蹄落地,在原地輕踱著馬蹄。听著有日本三八大蓋兒,有俄國水連珠、有漢陽造、有盒子炮、竟然還有比利時勃朗寧和日本軍官的南部十四式等雜亂的槍聲傳來,穆函意識到發生的事情不太尋常。
他這一駐馬,趙正鋒及其三個手下立刻分前後左右在穆函兩個馬身範圍內成戰斗陣型站好,其余人也紛紛戒備,所有人都是左手持根據德國毛瑟c96改進的zh龍式手槍,右手持肩部斜跨的根據德國mp282式改進的zh龍式沖鋒槍,這樣無疑可以在瞬間形成極為精確、強大、密集、連續的火力輸出。
“少當家的,我們回避還是……”趙正峰警示著問道。
“將路讓開,看看具體情形再說!”穆函左手一帶韁繩,將馬轉到路邊的一棵胡楊樹下,臉色平靜的朝著槍聲馬蹄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時間不長,晚霞的余暉下一匹雪白的駿馬飛快地馳來。一個頭戴紗巾的年輕女子趴在馬背上一動不動,任由它一路狂奔。白馬見到穆函一行手持槍械的人,似乎受驚,“呼哧噓噓”地一聲長嘯後,前蹄揚起,馬背上的女子掉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個跟頭,然後躺在路邊一動不動。那白色駿馬在主人掉下來後,竟然沒有繼續飛奔,而是停了下來,轉身踏著小步徑直走到主人身邊,低下頭不住地用嘴唇輕輕拱動著躺在地上的主人。
看著躺在路邊一身蒙古族服飾的女子,雖然雙眼緊閉,但她手中依然緊握著一把十分精致的勃朗寧手槍,從她如雪的膚色、高聳的鼻梁、長長的睫毛來看,竟然是個俄羅斯人,年紀不是很大,最多不超過二十歲。
“應該還沒有斷氣,正鋒,過去看看還能不能搶救。”見此,穆函心中不由的引起了一片疑慮︰雖說這里不時有外國人出現,但絕大多數都是白俄殘余勢力的散兵游勇和馬匪,一個外國姑娘單槍匹馬的出現在這塞北荒涼之地,定有內幕。
趙正峰听得穆函吩咐,立即翻身下馬,然後非常熟練的伸出食、中兩指在那女子頸部探了探,然後輕輕翻轉女子的身形,只見一大片血跡滲濕染紅了背部的皮毛大衣。
“是日本三八大蓋兒留下的貫穿傷,子彈應該還留在體內,如果及時取出子彈止血,應該有救。”趙正峰一臉沉穩的說道。
“那就上來幾個人幫忙,醫衛兵立刻進行手術。”穆函微微皺眉命令道。
很快特戰隊專門配置的醫衛兵,掏出急救包,在另外幾個特戰隊員的幫助下,為那女子進行取彈、縫合外傷手術。
正在這時,一伙兒十余個各式打扮的土匪,手持各式槍械拍馬趕到。
“看到了,那個外國娘們兒,就在那!”沖在最前面的幾個土匪中興奮的喊道。
大概五個馬身後,看似為首的一名滿臉橫肉的大漢右手舉起,示意身後的同伴停下。
一臉橫肉的匪首,警惕地看著裝備精良的穆函一行,特別是仔細地看著穆函一行人手持的精致槍械,似乎有點畏懼。
“獅子嶺雄獅寨辦事,前面的朋友如果不想架梁的話,還請行個方便,咱們這山山水水之間,以後踫窯聚首也算是有份兒交情。”
穆函看著這個土匪手持嶄新的南部十四式手槍,不由的臉色一沉,毫無疑問這是一伙被日本人收買的土匪。因為日本軍官專配的南部十四式手槍拋殼窗設在機匣的正上方,拋殼的瞬間,彈殼踫在拋殼窗的後沿上,使彈殼沿著幾乎垂直的方向向槍的正上方飛出,其高度甚至可達到2m,這滾燙的彈殼接著又幾乎垂直地落下來,往往對射手造成干擾。要是在室內或屋檐下射擊,這種情況會更糟,反彈回來的彈殼打在射手頭上、手上,或是掉在耳朵上和脖領里,皮肉受疼痛和燒灼之苦,是在所難免的。所以除了日本軍官和鐵桿兒親信用來裝飾身份和指揮使用外,一般的土匪絕對不會使用這種武器。
穆函手在背後做了一個準備戰斗的戰術手語,又看了一眼趙正鋒,“納尼?”穆函突然用日語說道︰“你確定是他們是大日本皇軍的朋友?”
趙正峰先是一愣,轉瞬反應過來,也同樣用非常流利的日語答道︰“嗨,先生,這條通往沽源的道路我們經常走,這些人應該是皇軍的朋友!”
一旁的這伙兒土匪被穆函等人流利的日語交談驚呆了,早就被日本特高課秘密收買的他們,見了日本主子,頓時喜笑顏開放松了警惕,哪里還敢用槍戒備,一個個都放下槍,點頭哈腰行禮致敬。
“殺!”穆函玉面生寒,突然下達了攻擊命令,然後雙手以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拔槍就射。“啪啪”兩槍,兩個土匪就眉心中彈,死的不能再死。
幾乎同一時間,趙正峰和其他特戰隊員手中的自動手槍和沖鋒槍,也同時開火,對面毫無準備的土匪,頓時全部斃命,每個人幾乎都是心髒和頭部中彈。
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和硝煙味似乎讓剛完成取彈手術程序的外國女子受到了強烈刺激,它睜開眼楮下意識的端起手中的勃朗寧,準備隨時開槍射擊,但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又讓她腦袋一沉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