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
“文哥可知道前些日子回春堂發生的事情,有人誣告回春堂,然後很快就被法院判刑;還有傳的沸沸揚揚的投毒案,不僅指使者落網,就是指使者的堂哥李紅英也被雙規,不出意外的話要被判幾年。
www.biquge001.com從這里面文哥難道沒有看出來什麼?”
韋博文一愣,他倒是沒有太注意這些,听李子琪這麼一說他立刻意識到這其中有大問題,李紅英的事情他听說了,對方可是一個市局干部,這要真是回春堂老板的手筆,那對方就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對方做完了這種事,還安然無恙!
“看來對方還真的不簡單!”韋六公子眼楮眯起來,突然想到什麼,“對了,那天我去找回春堂的總經理,在她旁邊有一個年輕人,看起來很狂,而且那些回春堂的人對他比較恭敬,莫非那人就是回春堂的老板?”
“有可能,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建議還是不要和那神秘老板鬧得太僵,至少也要調查清楚對方的來頭!”李子琪勸了韋博文一句,不過他並沒有報太大希望,韋六公子能夠听別人的勸就不是韋六公子了。
果然,韋博文呵呵一笑,“只要他向我低頭,我不會計較。哎呀,那個張娉婷真是一個尤物,越是難以弄上手我就越有興趣!”
“運來,你去調查一下回春堂的老板,”韋博文對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那人就是崔運來,在工商局工作。
“好 ,交給我了!”崔運來痛快的答應,對他來說查一下注冊信息再簡單不過,他打了一個電話。
一會之後,崔運來笑了,“回春堂的老板叫做言俊,只有而十二歲,注冊資金五千萬。只是我讓人查一下他的具體資料,卻只有很少的信息,家庭信息都沒有。”
“嗯?怎麼會這樣,”韋六公子皺眉,現代公安系統的資料都是十分詳細的,住址詳細到了門牌號,即使本人和父母戶口不在一起,也同樣可以查詢到。所以這種情況很不對。
“難道他是孤兒?”李子琪猜測。
“不,上面沒有注明,應該不是。”崔運來拿來手機,上面有拍攝下來的照片。
他們當然查詢不到了,因為言俊是特局人員,他的身份已經被列為最高機密之一,別說他們,就是他們的父輩都沒有那個權限。
最後他們只能歸結于錄入人員的疏懶,這種事情不少見,很多人的戶口信息都有問題,見怪不怪。
晚上韋六公子喝酒回來,他醉醺醺的到了臥室,掀開被窩就鑽了進去。可是很快他就慘叫一聲跳起來,在褲子上猛力拍打。脫下來褲子發現在他的小六已經腫了很高。
“給我去死去死,”韋六公子發現一只大蜈蚣搖頭晃腦的正在逃走,他這才知道一定是這個蜈蚣咬了他的老二,麻痹的,韋六公子大腳丫子就要踩下去、
可是那大蜈蚣突然半身直立起來,毒牙宛然,嚇得韋六公子趕緊後退,他現在光著腳丫子呢,連忙找鞋。等他穿上鞋那蜈蚣早就不見了。
“怎麼了,怎麼了?”外面韋六公子的老媽拍門。
韋六公子疼痛難忍,強忍著打開門,雙手捂著下面,慘叫起來,“快叫120,我被蜈蚣給咬了,痛死我了!”
韋博文的老媽趕緊撥打電話,這時候一個身穿睡袍的老者進來,他大約五十左右,相貌堂堂,此人就是韋六公子的老子韋經綸。
“胡說八道,這個時候哪里來的蜈蚣?”韋經綸臉色很黑,“哼,不是你去外面胡混染上病了吧?”
“哎呀老頭子,兒子都這樣了,你怎麼還訓他?”韋博文媽媽十分心疼,“兒子咬到哪兒了,讓我看看!”
韋博文疼的打滾,捂著不讓別人看,咳咳,主要是那里不方便!
很快急救車來了,將韋博文給抬走。這一下驚動了許多人,雖然是大半夜的,可是這個局那個局的頭頭腦腦都來了,即使是韋博文的上司都來看望部下。
京城八六六醫院是一個軍隊醫院,醫院的設備和實力都屬于頂尖,現在醫生都被叫了起來,上到副院長下到護士都起來待命,沒辦法,韋經綸是一方大員,更讓人害怕的是韋經綸的老子,韋偕愷以前可是入了常的,雖然現在退了,但是故交門生遍天下,醫院不得不慎重對待。只是再慎重他們也沒有辦法,該使用的藥物都用了,韋博文的小六還是腫脹的大了三倍,成了紫黑色。
主治醫生額頭冒汗,“毒素分析出來了沒有,再晚了病人的這個東西恐怕要切除!”
其他醫生都臉上變色,這可不是一般東西,要是切了那一個現代太監就出爐啦。一般人的話,他們可以這麼建議,可是韋博文身份不一般,他們可不想以後前途蒙塵。
醫院緊急召開專家會診,內科外科中醫科等都坐到一起,共同商議解決方案。
“已經用藥遏制毒素,但是效果不明顯。我們不敢亂使用解毒藥,這種毒素十分奇怪,不僅有蜈蚣常見毒素,還有其他的毒素,弄不好就會有生命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切除病體。”
“如果能夠切除的話,就不用來討論了!誰還有辦法?”副院長親自主持會議。
所有人都緊皺眉頭,苦苦思索,但是很明顯,他們都沒有辦法。
“特效解毒針無法奏效,我們可以先切口,將毒血放出來,然後向梁教授求教!”一個醫生說道。
梁教授是醫科大的教授,他專門研究各種毒藥,在國內有著很高的地位。
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他們只能先這樣。在韋博文的小六上割開一個口子,放出黑色的血液。
好在韋博文那里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感覺,否則一定會被嚇死。
“我,我要尿尿!”韋博文突然說道,他憋不住了。
“哦,方便可以,但是你要小心點,如果太用力了,可能會爆!”一個醫生說道。
韋博文呆了,“會爆?你一定是給我開玩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