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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力,這忽然成為了陸寧心中最為迫切擔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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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內力,只有外功招式,自己怎麼和周青爭鋒?
蕭紅衣,自己怎麼能夠放下她?
原本下山,陸寧還望能夠闖出一番名頭,便能在武當眾人中更為耀眼,怎會想到如今確實拿到兩本江湖中人搶破頭的秘籍,卻失去了最為重要的內力。這就如同你已經買到最好的建築材料,當你想要建造最為華麗的大廈時,卻發現自己的地基破亂不堪,根本無法搭建。
天啊,你玩我吧!陸寧心中這個憋屈啊,越想越不舒服,看十樂的眼神也越發不對勁。
“你怎麼那麼看著我?”十樂一陣毛骨悚然,“你該不會•••愛上我了吧?哦彌陀佛,和尚不好男風,施主,你還是懸崖勒馬,盡早回頭吧。”
陸寧還能說什麼呢,這禿驢!
其實十樂心中又怎會不知陸寧的想法,只是他卻也無法可做,男人之間又能夠有怎樣貼心的安慰呢?只能不時的耍嘴逗樂,來讓陸寧不被這種失落迷了心神,最後走向邪路。
“你說過你師父可能會有辦法的是吧?”陸寧問道。
“不錯,只是我其實還是怕•••”十樂忽然面上為難。
“怕什麼?”陸寧心中已然只剩下這一個希望讓他還沒掐死十樂這嘴賤的禿驢了,不免急切的問道。
“呃,你知道當初令狐沖失去內力的狀況嗎?”十樂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令狐沖在《笑傲江湖》中失去內力後,由任盈盈帶他前去少林寺求醫,當時的掌門方正大師心慈,欲傳他少林奇功易筋經來化解他體內的癥狀,然而卻還有一個要求,就是讓令狐沖拜入少林,做俗家弟子。
想到此處,陸寧笑眯眯望著十樂說道︰“你是說讓我拜入少林派學習易筋經?”
十樂喜道︰“孺子可教,果然一點就通,反正你明教弟子不限出身來歷,拜進我們少林也不吃虧,還能學習神功,一舉兩得嘛!”
他正說的起勁,猛然見陸寧已面色不善,不由止了話頭,喃喃道︰“呃•••就是要剃成我這樣的光頭•••其實•••我覺得也不是很丑,還是有幾分江湖少俠的風采的,對••對吧?”
陸寧不由扯著他的脖子大叫︰“這就是你想出來的破注意?”
“怎麼了!怎麼了,又不讓你欺師滅祖,反正你師父範遙也是孤家寡人一個!”
“放屁,老子是武當派的!”陸寧破口罵道。
“嗯?你是武當派的?”十樂掙開陸寧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摸著光頭疑惑問道︰“我怎麼好像記得你說你是明教的?”
“我沒說過。”陸寧臉紅,申辯道。
“不對吧,你真的說過。”
見這十樂記性竟然如此驚人,自己明明說過的話他還要靠猜測,陸寧又怎會給他留下把柄以後擠兌自己,當然是厚著臉皮繼續死不承認,十樂竟然信了,只是不住摸著自己的腦袋,呆呆念叨︰“唉,老了,老了,記憶力如此下降,真是歲月不饒人。”
如此一般作弄,倒叫十樂真的覺得自己記憶力退步,一整日魂不守舍,路過集市買了東西竟然也忘記了付錢,而那店主眼睜睜望著他離去,竟然也忘了收錢。
難道這忘性會傳染?陸寧心中疑惑。
二人自雪嶺下山之後,便策馬往關內奔走,全因二人懷揣《九陽神功》,心中憂擾,只怕別人趕來搶奪,所以只好全速趕路,以求將經書盡快送往少林。
這時正是到了關中長安,作為歷朝古都,又是千年兵家必爭之地,至今還保留著漢唐鼎盛時期萬國來朝的巍峨氣勢,其中皇城暗含北斗七星之術排建,四下內城外城拱立,民居分布有列,觀如棋盤。
“你說這長安城有沒有什麼比較牛逼一點的武俠人物住在這里?”二人進城之後,也被這城池的壯麗所動,于街道旁茶鋪內,二人邊進食,十樂邊向陸寧問道。
陸寧認真想想︰“好像還真沒有•••”
不過見這禿驢一臉興奮,陸寧不由問道︰“你想干嘛?”
“哎,身為江湖人士,咱們路過此地,不去拜會一下這里的地頭蛇,不覺得很失禮嗎?”
“我覺得要是帶你去了就更失禮了•••”
“我靠•••”十樂忍不禁拍桌叫道。
“客官可是對這長安城里有名的人感興趣?”那廂店小二見狀邊上茶邊詢問道。
“你可知道?”
“當然知道,話說這長安城里要說消息靈通,哪有人能比我們這些跑堂的伙計清楚。”
這話倒是不假,像這等茶樓酒館,龍蛇混雜,而他們這些店中伙計,又正是街頭巷尾,最愛傳播消息的一群人,無論哪位客人在這里講了什麼,第二天保管可以給你傳滿全城。
“那你可知道這長安城中最為厲害的武林人物是誰嗎?”見這店小二一臉熱情,陸寧輕擊著茶杯,笑著問道。
“啊,要說這長安城里功夫最好的當然是我們那位鐵面無私趙正義趙大俠,他老人家與那位鐵膽震八方的秦孝儀秦大俠,可謂是我關中白道兩位頂尖的人物。”
“趙正義?”
“秦孝儀?”
二人面覷,皆有些茫然,又轉頭問向伙計︰“哎,我問你,這位趙正義和秦孝儀是什麼來頭?”
“二位沒听說過?”伙計卻似一臉吃驚,就好像在驚奇讀書人不知道孔子,練武人不識的關聖一般。
“我們應該听過嗎?”陸寧倒覺得這小二是在廢話。
“說的好!”忽然茶館內另一座上一人高聲叫道,又忽的沒了下文。
陸寧定眼望去,卻好似一個一身邋遢寒酸的中年男子趴在桌上,想來一時喝醉,說的醉話。
那小二卻有些厭惡的忘了那邊一眼,見陸寧兩人望著自己,又說道︰“我看二位可能是外地來的,不說這長安城里誰不知道鐵面無私趙大俠的名號,就是放在整個關中三秦,也是響當當的。”
陸寧默然皺眉,苦苦思索,這孫子到底是誰啊?
十樂卻已然放棄,知道自己記性不好就別再想這些事了,見陸寧還未放棄,勸道︰“還想啥,明顯是個跑龍套的角色,听听這名字,趙正義,還鐵面無私,估計也不會是啥好鳥。”
啪!又忽的一聲拍案,嚇了幾人一跳,再看去,卻又是那醉鬼。
見他搖搖晃晃向自己二人走來,身形清瘦,舉止瘋癲,仿佛一位酒醉的病漢,再細看卻又覺得這人並未醉,只是旁人望他一片朦朧,無法看清。難道這是一位高人?二人俱是想到。
十樂見他有些莫測,不由有些吃驚,心道難道這人是那趙正義的什麼親信?听自己胡言亂語,要來揍自己?不由暗暗罵自己嘴賤。
卻見這人端著酒杯,踉蹌身子走來,差點摔倒,竟一下趴在兩人的桌子上,坐在空余的凳上,醉醺醺笑道︰“你這和尚•••說的不錯,倒是有幾分見識。”說罷,將滿杯的酒一飲而盡,又趴倒在桌上。
二人俱是松了口氣,原來這人是那趙正義的對頭,並不是來為他出頭。
“不知兄台如何稱呼?”陸寧抱拳禮道。
那人醉眼朦朧,抬頭望陸寧,嘴上哼了一下,笑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和我稱兄道弟!”
“嘿,我這暴脾氣•••”陸寧大怒,也不管這是否是什麼高人了,一抬腳,踹開那人底下的凳子。
只听啪的一聲,凳子被一腳踢開,而那人也噗通倒在地上,酣睡不起。十樂心中暗道你沒本事還出來裝逼,挨打了吧。
見陸寧還不解氣,好像還想上前踹上兩腳,十樂忙上去攔下來,那人卻仍是睡在地上,不多時竟打起了呼嚕。
陸寧卻忽然變了臉色,將錢遞給一旁的小二,對十樂小聲道︰“快跑,快跑。”
十樂不解,正要問,卻見那地上那人忽然睜開了眼楮,晶光閃閃,此刻竟無一點朦朧之感,陸寧哇的大叫,跑向門外。
刷的一聲,只听到一陣風聲,看見一側人影,十樂再看去,卻見到那人已然站在陸寧的面前,面上似笑非笑,望著他。
“呃,有事嗎?老伯?”陸寧此時頭上一陣汗流。
那人笑道︰“掀了我的凳子,就想跑?”
“沒有沒有,我就是想給您找條舒服的。”陸寧面上諂笑,忙不迭跑到里面櫃台,將掌櫃的太師椅搬出來,放在那人身前。
我靠!竟比和尚還賤。十樂心中暗道。
那人也面色一愣,又復作本色,坐在椅上,望著二人不做語。
十樂瞧著尷尬,拉著陸寧的衣服悄聲問道︰“喂,到底怎麼回事?他是你二大爺?”
“去你丫的!是你二大爺!”陸寧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包子,塞進他的嘴里又回身向那人媚笑。
“小子倒還有些眼力。”那人舒服坐在椅上,打了個哈欠道。
“是是是,不知二大爺您怎麼稱呼?”陸寧點頭哈腰道。
•••十樂噴了一地。
那人也忍不俊笑道︰“看你這小鬼倒也機靈有趣,就是沒有幾分骨氣。”
陸寧心道骨氣咱也有,只不過現在露出來不是找死嗎。那人又說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陸寧遲疑一下,道︰“我見你腳步雖然裝作輕浮,而手中那酒杯卻慢慢不濺出一點,是以猜出前輩定是高人。”
“那你還敢踹我?”
“前輩既然是高人,又怎會怕我那一腳。”陸寧訕訕笑道。
“唔,說的倒也有理。”這人站起身來,望向屋外日頭,又轉而打量了二人一番,問道︰“你二人是何門派弟子?”
十樂合掌老老實實道︰“小僧少林弟子十樂。”
陸寧也施禮道︰“在下武當門下弟子。”
那人听後卻咦了一聲,又上前捏住陸寧的手臂,口上奇道︰你是武當弟子,怎會如此孱弱,體內沒有一毫內力。
陸寧不由悲憤,看了十樂一眼,便欲控訴這和尚還自己內力全失的經過,于是道︰“此事說來話長,在下•••”
“那算了,若是太長就不必說了,老子最討厭听這些事情。
•••
陸寧心中暗罵你個老西瓜。
“不過我看你既然是武當弟子,也算與我有緣,你可知你眼下丹田已廢,今後怕是再也練不得什麼內功心法了。”
“我靠!”
陸寧驀然呆住,竟有些不敢相信,他一直以為自己不過是內功上除了差錯,只要找到方法調整過來,依然能夠練成絕世的武學,雖然也曾有過懷疑,但隨即便打消了,只因這畢竟是游戲世界,又怎麼會真的剝奪了自己練習內功的權利,所以即便因為拿到九陽神功沒有用處,他也未曾太過失落,還含著希望。然而今天听到此人的話,卻突然如同被澆了一頭冷水,將自己所有的希望澆滅。
“不是,你還好吧?”十樂輕聲問道。
“沒•••沒關系。”陸寧口中喃喃,已不知自己再說什麼。
“別灰心啊,你這情況還是很常見的,不就是丹田被廢了嘛,我們少林寺的易筋經能夠易筋伐髓,說不定也可以將你治好。”
陸寧茫然,
那人見狀,忽然又說道︰“依我看來,你這並非是筋脈的問題,相反你的筋脈跳動有力,反而比一般練武之人更好,若是你丹田未廢的話,練起內力必然比常人要快數倍。”
“那只要治好他丹田的重傷,是否就能夠繼續修習內力?”十樂問道。
那人沉思片刻,答道︰“是也不是,只因這丹田乃是所有練武之人的根本,若是丹田背會,只怕這人一生也別想再習武,不過你所說的少林易筋經恐怕對他這情況也不見得有成效。”
“為什麼?”陸寧循聲而問。
“因為易筋經只能為人洗筋伐髓,改變人的體質,即使這人是個癱瘓,也能狗讓他恢復筋脈,重新站立起來,但你眼下並不是筋脈除了問題,而是丹田,所以我斷定那易筋經也不會有作用。”
•••
那人說完後,兩人已然無話可說,陸寧只覺得手腳冰涼,他想起自己或許已經好久沒有嘗到過這種被剝奪掉最重要的東西感覺,前一次是什麼時侯?蕭紅衣?
那人見他失魂落魄,心中不忍,不由說道︰“今日相見也算有緣,既然你是武當派傳人,我還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
“前輩快請說。”十樂心中豁然又見光明,于是連忙問道。
“你們可知這長安城內有一座興雲莊?”
“興雲莊?”陸寧直覺有些熟悉,待深思片刻,不由叫道︰“李園,你是說李尋歡的故居。”
那人微笑,道︰“不錯,正是小李飛刀的故居,不過他將這李園讓給了壓得義兄龍嘯雲,故早已改名叫做興雲莊。”
“不知這和我的內傷有什麼關系?”
“那龍嘯雲的兒子曾被李尋歡擊傷丹田,廢去了武功,卻不想後來得了怎樣的奇遇,將武功恢復,听說那里曾有大俠沈浪留下的武學秘籍,想來那龍小雲就是學會了上面的功夫,才能將武功恢復,你的此刻的狀況和他當日大致不差,料想你若能拿到那本秘籍,必然能夠恢復你的內力。”
“原來如此。”陸寧听後心中忽然雜念橫生,仿佛有一個念頭露出頭緒,卻有片刻間不得而知,于是抱拳向那人深施一禮,說道︰“多謝前輩指點,晚輩感激不禁。”
那人微笑不語,便欲離去,陸寧忙問道︰“還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那人笑笑,道︰“我本是江湖一瘋子,名字不值一提,還是不必記了。”
說罷離去,留下二人心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