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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就算你做的再周密,早晚會有被揭開的一天,人在做,天在看,您活了這一把年紀,難道還參不透嗎?還有一件事,您有一個老朋友,讓我替他給您問個好,他說當年因為時局所迫,他不怪你,人上了年紀,心懷慈悲,得饒處且饒人,關老先生好自為之吧!”傅國豪說站起身,轉身就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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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經業听著傅國豪的話,心里不敢肯定他說的什麼意,“你等等,你所說的那位老朋友,到底是誰?”
“關老先生真的不明白我說的是誰嗎?”傅國豪突然臉色變的很難看,顯然心中是強壓怒火。
關經業被傅國豪的神態嚇了一跳,他輕輕的搖搖頭,關經業一生閱人無數,像傅國豪這樣氣場如此之大的,是他很少見到的。
“我只能告訴你,此人復姓司徒!”傅國豪一提到這兩個字,再看關經業,臉色由紅轉白,呼吸也急促起來。
傅國豪不再說什麼,對著莊志施了個眼色,轉身走了出去,莊志將手里的禮盒放在桌上,也跟了出去。
傅國豪剛出病房門,迎面正好踫上關越,她是來看望關經業的。
兩人四目相對,關越的雙眼還有些紅,兩人對視了足有一分鐘,傅國豪有一股將關越抱在懷里的沖動,但他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將身體向一旁讓開,關越咬著嘴唇,扭頭走進了病房。
傅國豪也沒有回頭,急向前走去,兩人因誤會,錯失交臂,有些事因瞬間的猶豫擦肩而過,有些緣分因一時的任性滑落指間。許多感情疏遠淡漠,無力挽回,只源于一念之差!
傅國豪忽然很想喝醉,他是因為心太累,他傷了關越的心,但自傷更重。
關越進到房間,見關經業臉色很難看,急忙叫醫生,“越越,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關經業阻止了關越。
“爸,傅國豪怎麼來了?他跟您說什麼了,把您氣成這樣?”關越著急的問道。
“他只是來看看我,對了,他還送了一個禮盒,看看里面有什麼。”關經業對關越說道。
關越拿過桌上的那個禮盒,拆開一看,里面竟是一尊白玉觀音,“這、這不是我們家丟的那尊玉觀音嗎?”關越左右的看著。
這正是五年前,傅國興為救馬五,夜入關家偷走的那尊玉觀音,這事隔多年,這尊玉觀音又重新回到了關家。
但關經業一見這尊玉觀音,臉色卻是一變,“這並不是我們家丟失的那件,這、這是另外一尊。”
“這不一樣嗎?有什麼不同?”關越翻轉著手里的玉觀音,她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同。
“這白玉觀音,本是兩件,是宋朝的古物,我們關家這件觀音像稱為滴水觀音,觀音手中的玉頸瓶口是向下的,而這件瓶口是向上的,意寓普渡眾生,”關經業一說完,關越這才看出真的不是她家丟的那件觀音。
“那這件玉觀音又是從哪來的?”關越不由對傅國豪送來的這尊玉觀音感到好奇。
“這件兩件玉觀音本是上海名富商司徒家的,三十年前,我們家原來的那件,我是從他手里得到的,這件本是他留下的那件。”關經業一下勾起了往事,眼神之中多了一些個飄忽。
“我怎麼從沒听您,提起過這個姓司徒的啊?”關越看出關經業還是有很多事瞞著她。
“我們跟司徒兩家在上海一直是世交,不過大運動的時候,司徒全家逃到了台灣。”關經業如此一說,關越不由的想到了一個人。
“爸,您說的可是司徒高德?”關越一下想起趙康笙調查傅國豪時,提到台灣富商司徒高德。
關經業听關越報出了司徒高德的名字,臉上有一絲的驚恐,其實是心虛。
“你也知道這個人?”關經業吃驚的問著關越。
“是康笙查傅國豪的底時,查到的。”關越一提到傅國豪,心里又是一陣心痛。
“這個傅國豪跟司徒家是什麼關系?”關經業一下緊張起來。
關越見關經業如此神態,心里不由的有了幾份疑慮,“沒有什麼關系,怎麼了爸,這很重要嗎?”
關經業閉上眼,重新躺下,“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以後出門多帶點人在身邊,昨晚的事傅國豪已以跟我說了,多危險啊,幸虧警方辦事得力,這也多虧有你韓叔叔關照,你有空去代我謝謝他。”
關越不知傅國豪是怎麼跟關經業說的,她昨晚遇險遭人綁架,關警察什麼事,如果不是傅國豪,怕是她早就化成膿水了,靠警察,只有等著收尸的份。
關越也沒再多說什麼,起身走了病房,外面站了五名保鏢,醫院走廊里的人很多,全都紛紛給關越讓路,關越這氣勢,普通老百姓是擋不了的。
晚上八點鐘,在“火鳳凰娛樂城”三樓的一間大包廂內,房間里的閃著七彩的彩燈,一排沙發上坐了七八小濃妝艷抹的小姐,不知的還以為進了盤絲洞。
有一個大胖子嘴里叼著煙,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小姐,在兩人身上上下其手,正忙的不亦樂乎,這人正是江中霸,之前趙康笙找他借人綁了萬燁霖的孫子,江中霸滿口答應,之後他人就去了澳門,把手機一關,自己逍遙自在去了,江中霸跟關家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他們這些個江湖中人,自古以來就是靠著大商富賈討生活,不是給人家看家護院,就是替他們做一些傷害理的事,按江湖中人的說法,他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歸根結底,還是為了一口飯。
這次的事,江中霸己知理虧,所以回來以後,也沒敢跟關家的人聯系。
這時房門一開,從外面探進來一個人,“霸爺,傅爺來了!”這人是江中霸的一個小弟。
江中霸一听,猛的站起身,把他摟在懷里的兩個小妞,給掀到了茶幾上,那兩小妞“啊”的驚叫了一聲。
“快請!…”江中霸也不顧不得那兩個小妞,抬腳挺著個大肚子就向外走。
傅國豪倒背著手,走進娛樂城,他身後跟了莊志和展天兩人,但在外面卻是暗藏了七八人,還有幾人在前面探著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伙人來頭不小。
“傅爺!想死我了,想死我了…”江中霸氣喘吁吁的從樓上跑下來,他今晚要宴請的人正是傅國豪。
“你這台詞很耳熟啊,春晚上听到過,哈哈…”傅國豪打著趣,兩人手拉著手,向樓上走去。
江中霸這一聲喊的,連廣場上的人都听到了,江中霸在上海灘那是黑道上的老人兒了,號稱五霸之首,但他卻對一個三十歲的小伙子這樣恭敬,卻是把眼見的人驚掉了下巴。
幾人來到三樓的包廂,隨後有人把飯菜擺上,江中霸對傅國豪是恭敬有佳,陪著笑臉,說著好話,這也讓陪著的那些小姐大惑不解,江中霸一貫飛揚跋扈,今天怎麼對這個年青人如此的客氣,應該是尊敬,但這些個坐台小姐也是久經江湖,什麼人沒見過,江中霸如此對這個年青人肯定有他的道理,這年青人興許又是哪家的公子,江中霸只是想套些錢罷了,所以那幾名小妞,也全貼上了傅國豪,有倒酒的,有喂菜的,還有躺在他懷里撒歡兒的,整個房間里浪聲迭起。
“高老大的事我听說了,沒到他跟萬家這麼多年,到最後卻是落了個這樣的下場。”江中霸是為跟高邯是同道中人,為他的死兔死狐悲罷了。
傅國豪摸著一個小妞的下巴,對江中霸說道,“那也他咎由自取,罪有應得,他從萬家身也沒少撈,看來萬家是早就想除去他了。”
“傅爺,你手下真不是蓋的,殺了他高邯手下數十人,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江中霸媚笑著,高邯的人可全是拳手,個個都是有真功夫,卻是不想,一夜之間,全軍覆滅。
傅國豪沖著江中霸擺了擺手,“不說這些了,閘北的關英彬讓我給廢了,我叫尚魁接了閘北的地盤,當時你不在上海,我就做了主,你沒什麼意見吧?”
江中霸喝了一大口酒,興奮的說道,“那個叫英哥的,仗著他在背景,全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他在閘北橫行了數年,不瞞傅爺說,我也是老而無能了,連他一個小毛孩子都擺不平,這次幸虧傅爺您出手,我替閘北道的兄弟們敬您一杯酒!”傅國豪笑著端起酒杯,兩人一同干了一杯。
“老七跟了我十幾年,他能入您的法眼,也是他的福氣,閘北交給他,一定沒問題。”江中霸對傅國豪真的是心服口服,當年他見傅國豪時,他還只是一個江湖小蟊賊,僅僅五年時間,傅國豪已經成了江湖大鱷。
這時房門一開,從外面進來兩人,傅國豪定楮仔細一看,原來這兩人傅國豪認識,前面一人叫王五淮,外號王麻子,後面那人卻是馬五的當年的老大刀哥。
“傅爺、霸爺…”他倆人跟江中霸和傅國豪打著招呼。
“你倆個怎麼才來?快來坐!”江中霸招呼他倆人坐下,有小姐給他倆人讓了個座位。
這兩位沒事經來這里,在場的這幾個小姐也都認識他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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