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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作亂?”楊光哈哈大笑起來,再次反問︰“朝廷?你說的是那個朝廷?作亂的是誰?滿清的開山老祖野豬皮**哈赤才是作亂的頭子,作為大明朝廷冊封的建州龍虎將軍兼都督,他卻叛逆了大明王朝,他才是始作俑者!你飽讀史書,應該知道這個事情,你為什麼不去問問滿清的親王貝勒們為何要作亂,前來破壞我華夏花花世界?”
楊光毫不理會他,繼續說道︰“請問宗大人是在哪朝哪代中的進士?請問宗大人又在哪朝哪代任過什麼官職?”
宗灝終于受不了,將知府大人牧民一方應有的禮儀身份徹底拋掉,聲嘶力竭地吼叫起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見慣了刁民的宗灝,習慣性地想說朝廷待你們不薄,但轉念一想覺得清朝才佔領江南,對現在的民眾沒有什麼恩義可言,只好直接問楊光為何要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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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姓宗?”宗灝來到楊光面前,楊光還沒來得及問話,宗灝卻搶先發問。
鐵血軍在各個江南城市包括常州城內早就安排有暗線,在奪取城門時因聯絡的原因,並未及時出現配合,鐵血軍沖進城內時,便出來聯系。但按楊光的要求,常州城內的暗線與鐵血軍內取得聯系後,還是立即要立即隱藏起來,不可輕易啟用,以留待日後有大用。
“總司令,要不要一刀 嚓了他?”一個年輕的參謀上前請示楊光。
宗灝押下去以後,楊光關注起常州城內的還在進行的戰斗。
楊光並不是什麼思想家、哲學家,他到現在都還沒想出一套完整的方案,來應對這個時代士大夫階層。但是他知道,由肉體上消滅投降、被迫投降的這些文人墨客並不是最好的辦法,最好的辦法還是能爭取就爭取,不能爭取的就將其推入滿清的懷中,讓滿清的屠刀來教訓他們。
但是,只要楊光的鐵血軍有足夠的實力,再有意無意地設計一些事情,便不難讓只相信屠刀的滿清貴族們集體猜疑華夏的士大夫階層,讓他們彼此離心離德,到那時,滿清在中原的日子便不多了,滿清的親王貝勒們就是想退回去通古斯睡雪地啃樹皮都難了。
其實,從另外一個角度看,這士大夫知識分子階層是比滿清八旗更厲害的一種存在,如果按原來的歷史軌跡,滿清八旗最多不過二三十年就完全蛻化變得毫無戰斗力的,變得如同明朝的那幾萬個皇族子孫一樣,只能混吃等死,社會的發展進程重新為士大夫知識分子階層所掌握,但此時的士大夫知識分子階層在思想上已就被滿清強迫“剃了發”,而那些有自己見解的腦袋一個個被砍了下來,剩下來的人早就沒了自由奔放的血性,只能原地轉圈,毫無作為,就這樣的情況下,歐洲的思想體系、科學體系,遠遠超越華夏。華夏的驕傲,一脈相承了幾千年的文明,就此失去了所有創造性的力量,在滿清的屠刀之下,瑟瑟發抖了兩百年,歐風美雨一來,歷史上不知多少次存亡繼絕的華夏文明,更是徹底失去了在世界舞台中心發揚光大的自信。君不見,在很多人心中,歐美放了個屁都是香的,蓋因為這些華夏人失去了信心,由滿清統治開始便失去了信心。
“姓宗?”楊光有些疑惑,不知宗灝為什麼這樣問話,稍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听到別人叫他“總司令“,便誤以為他也姓“宗”,不覺啞然失笑卻忍住了,便不理這個問題,反而問起宗灝的身份︰“你就是常州知府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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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明末的思想教化形勢和士大夫知識分子的活躍程度,如果再有五十年的時間,未必不能發展出一種與歐洲相媲美的近現代思想體系或體制,但滿清一來,就徹底扼殺了這種形勢,知識分子們不但腦後被迫留下一條辮子,甚至連腦中也留下了一條辮子。
于是自此開始,鐵血軍對這些投降、被迫投降的士大夫們,定下了一個原則︰盡量爭取,不能爭取的,讓滿清朝廷來教訓他們。
楊光搖搖頭︰“不用,不用,你殺了他,反而讓他痛快利落的解脫了,他還不能死,讓他的滿清主子去懲罰他吧!”
“沒錯,敝人便是宗灝!”宗灝挺直了胸膛,恢復了他作為知府大人的神氣,伸出手指,指著楊光斥道︰“朝廷待爾等不……,爾等為何作亂!”
“嘖嘖!想不到……想不到宗大人還是知道禮義廉恥的啊!”楊光從來沒這樣挖苦諷刺過一個人,從來沒這樣痛快過,當然挖苦人也是要有實力才能做的,要不然,他楊光要是在宗灝的控制之下這樣挖苦知府大人,立馬會有清兵上來讓他住口……因此,只要有了實力,才能做到輕輕放了個屁都會燻死人的。
對于明末的士大夫知識分子階層的復雜性,楊光想想都覺得頭痛。
自從宗灝被俘後,常州城內戰況急轉直下,這些只有第三流戰斗力的守城清兵們再也無心戰斗,紛紛拋掉兵器四散躲藏。
“這,這……”宗灝意想不到面前這個“暴民”會突然來上這麼一出,有些語無倫次。
“我是誰,我們是誰,你現在還沒資格知道!”楊光輕蔑地哼了一聲,轉身對左右大喝道︰“把他拖下去,用黑布蒙上他眼楮,用碎布堵上他的耳朵,從現在開始,不要讓他看見任何事物,不要讓他听到任何聲音,一直到我們放了他”
楊光繼續說道︰“請問宗大人,你的家譜上可曾記載有你的先祖宗澤抵抗女真金兵的英雄事跡?宗澤老英雄臨終前還在大呼︰過河,過河……,這是多麼的感人肺腑,可是,宗大人作為宗老英雄的第十九代子孫,可曾打算大吼一聲過河?”
宗灝徹底崩潰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樣癱軟著,他喃喃地問道︰“你是誰,你是誰,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是……”
宗灝想不到面前一介“暴民”會如此對他知根知底,臉容變得如同豬肝色,用手指著楊光幾乎說不出話來︰“你,你……”
這看起來好像有點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