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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巫蠱術 第七章 犯眾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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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長生仙 | 作者︰縐浮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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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姑走了過來,目不轉楮的看著弗恃,一個字一個字的不疾不徐的說著,聲音顯得輕柔飄忽,“觀主是不見外人的,出去吧。www.biquge001.com

    弗恃突然起身扣住了那年輕道姑的手腕,道,“你既是修道的,難道不曉得像攝魂術這種邪術是不能輕易對人使的麼。誰教你的?緋鈺麼!”

    道姑甩身掙開,她這攝魂術從未失誤過,今日卻是被人一眼看穿,曉得是遇上高人了不可力敵,就想逃跑,卻是被司馬鹿鳴扯住了袖子,道袍滑落露出里頭的中衣。她眼珠子一轉,隨即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听到了救命聲的信眾闖了進來,道姑大聲道,“這幾個人對神明不敬,竟是在這聖潔之地要輕薄我。”

    聞言,頓時是群情洶涌,沖上來喊著要拿人送官法辦的信眾不計其數。長生被逼得後退問道,“師父,怎麼辦啊?”雙拳難敵四手,她那幾招防身術沒辦法同時對付這麼多人。

    “還能怎麼辦,三十六計逃為上。”說完趕緊翻牆出去,那些人追了出來朝他們扔東西。長生他們東逃西竄的跑了好幾條街才把人甩掉,還好這些人拜神沒拿生雞蛋來做祭品,不然非扔得他們一身腥臭。

    他們在小巷里躲了好久,確定那些人應該是去別處找他們了,才敢出去,卦燎覺得好玩極了,跟做你追我趕的游戲差不多。

    回到客棧,掌櫃的趕緊讓他們回房去,那些信眾在挨家挨戶的找長生他們,掌櫃的一听描述,一男一女一個孩子一只猴子再加一個老頭,這樣的組合不必想都知道是誰。

    弗恃對著描述有異議,“老頭?我哪里像老頭啊。”他的頭發和胡子可都是黑的,那些人有看清楚麼。

    掌櫃著急道,“道長你們還是快上樓吧。”否則被人看到,是要連累客棧生意的。

    長生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弗恃,比如緋鈺這個名字,重名對她提起時她還不是很在意,可這一次是由弗恃嘴里听到的,她想知道是不是如重名說的,弗恃是來找這個人的,但她又想起她答應過不會隨便亂發問,去好奇大人的事,所以最後還是沒問出口。

    夜里時,有人突然撞門進來使勁的搖晃長生。長生揉著惺忪睡眼坐起來,她還沒完全醒呢,昏昏沉沉的隨時有倒下去接著睡的可能。那人把長生拽下床。

    店小二拿著蠟燭進了房,也是一臉的睡意沒散,罵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听不懂人話麼,我都說客棧打樣了,你怎麼還硬是闖進來。”他睡得正香,就听到有人敲門,本來是不想理會了,也不曉得是哪個神智不清楚的,大半夜還來擾人清夢。

    他不想理,那人還跟他耗上了,越敲越急,越敲越大聲。他只好點了蠟燭去開門,結果還沒看清楚門外是誰,那人就把他撞開往二樓跑。

    長生往後倒,下意識想躺回柔軟的床鋪上去。但那人拉著她,啊啊啊的,好像在說什麼卻又說不清楚。

    店小二警告道,“我說你再不走,我就去拿掃把趕了。”他舉起蠟燭,結果照到那人的側臉,看到她臉上縱橫的傷疤,頓時以為自己見鬼了,發出了刺耳的驚叫,嚇得蠟燭都掉了,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

    長生看到那女人撥了撥頭發遮住她的傷疤,是那個不辭而別的乞丐,長生想起弗恃說的,她應該會回來取銀子。

    也沒想現在什麼時辰,正常人都不會挑這種不合適的時候來。只是傻笑道,“你是來拿銀子的麼,擱在櫃子里,你等等我給你取。”

    女乞丐搖頭,把她拉到了窗邊,把窗戶一推開,就是冷颼颼,冷得讓人清醒的陰風吹了進來。

    長生打了一個冷顫,看到空蕩蕩的街上有幾團黑影飄了過來,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瞟到了她跟前,差一點就要貼上她的臉,眼珠子瞪著她。

    長生跌坐到地上,女乞丐看不到鬼,還站在窗邊只是焦急的注視長生。鬼身子彈了進來,伸出細長得畸形的手指繞上了女乞丐的脖子。長生正想著去拿床頭的笛子救人,卦燎踢開了被子坐起來了,說了一句夢話後又倒回去了。

    鬼松了手,退到了窗戶之外,就飄在外頭,不敢再進來卻也不離開。

    長生記起鬼好像是怕卦燎身上的龍氣的,她把窗戶關上,對那女乞丐道,“你留在這,我去找我師父來。”

    長生取了笛子,抱起卦燎擱在椅子上的外衣褲子,走到門口,想了想又折回去以防萬一把卦燎兩只小襪子也脫了,再幫卦燎拉上被子。

    一樓的門窗被強勁的陰風吹開,弗恃和司馬鹿鳴在一樓抓鬼,那掌櫃的听到動靜本來還以為是鬧賊呢,抓了根棍子走出來看見到桌上的被碗自己飄起來,嚇得六魂無主躲到櫃子下發抖。

    角落里擱放著的用六個裝著竹葉青酒的酒壇子飄了起來往弗恃那砸,弗恃一手接住一壇,抬腳,腳尖一勾又是救下兩壇,“其他砸了也就算了,這酒砸了可就浪費了。”說罷還把其中一壇的封紙捅破了,直接往嘴巴倒。

    二樓還住了其他人,開了門探出腦袋瞧見底下鬧鬼,紛紛關門躲回了房,隨後就不停的飄出了求神拜佛的祈禱聲。

    掌櫃的想到櫃台內側是貼著那半月觀請仙姑做過法的靈符的,便是撕了撞著膽子站了出來拿著黃符亂揮。

    還以為那仙姑法力無邊,那些什麼孤魂野鬼牛鬼蛇神的自然是近不了身的,肉眼卻瞧不見有個鬼飄到他身後掐住他的脖子,掌櫃被掐的面色發青眼珠子突出,黃符飄到了地上。

    長生見了,直接把手里的衣服褲子往樓下扔。

    之前在姜府她就曾經用過這招,連瘟鬼都怕,她想,瘟鬼和這些鬼都是鬼,那應該也是奏效的。

    卦燎的襪子落到了掌櫃的身上,小褲子則罩住弗恃的腦袋,弗恃扯下頭上的褲子聞見一股尿騷味,屏住呼吸道,“怎麼這麼臭。”

    長生突然想起卦燎剛尿床了。

    一樓的鬼飄出了客棧,弗恃抓起那個被他一下子就喝光了酒的酒壇,壇口對著門口,念了咒,長生就看到那些鬼魂被無形之力吸進了酒壇里。

    只等把門口外的鬼都吸得干淨,先把酒壇子壇口朝地放下。

    掌櫃的大難不死,趕緊爬到弗恃身邊尋求庇護,他听到那酒壇子內有敲打的聲音,似乎是想把酒壇打碎,嚇得他不停的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反正不論是佛是道,只要能保佑他不死,以後他見神見佛他都拜。

    弗恃撿起地上那黃符,翻到背面咬破手指畫了畫了咒,然後才把酒壇子又翻過來,把符封在壇口,酒壇子一下就安靜了。

    長生下了樓。

    弗恃對她道,“你這丫頭有時也挺聰明的,懂得扔沾了卦燎氣味的東西。”扔這些衣服襪子可比畫符要省時省力多了,就是那氣味濃得有些叫人受不了,所以連鬼都要退避三舍。他說道,“褲子該洗了。”

    長生趕緊把褲子和衣服收了,“一會兒就拿去洗。”

    司馬鹿鳴道,“怎麼突然這麼多鬼呢。”多的不正常。

    弗恃道,“有人養鬼來運財,有的養來害人,今夜折損了這麼多,估計會暴跳如雷吧。”

    他們初到這地方也就得罪了半月觀,司馬鹿鳴道,“會是今日那個用邪術的道姑麼?”

    弗恃沒答,把那裝鬼的酒壇擱到了角落。

    掌櫃打著抖說道,“道長你就這樣放著,一會兒里面的東西又出來可怎麼好。”要不是親身經歷,還不知道那半月觀的符一點用都沒有,他當時可是添了不少油錢把符請回來的。“要不道長你賜我件什麼防鬼的東西吧。”這樣他才能安心。

    “等天明了做場法事超度了就好了。”弗恃撿起卦燎一只襪子給了掌櫃,畫符什麼的還要找朱砂,太麻煩,“把這個揣在懷里,百鬼不侵。”不過等過幾日味道散了,就沒用了。

    掌櫃一听能防鬼,也不管那襪子是不是有味道馬上當寶貝揣進懷里。

    長生道,“師父,那姑娘回來了。”多虧她把她喊醒了,不然她還不曉得鬧鬼了。

    他們上了樓,卦燎還是雷打不動拱著小屁股睡著,那女乞丐坐在床邊見到弗恃便跪下了,嘴里咿咿呀呀著急的說著,無奈沒人听得懂她說什麼,弗恃問,“姑娘會寫字麼?”

    女乞丐點頭,長生便去向掌櫃要了紙筆,長生把墨研開,女乞丐抓了毛筆蘸了墨在紙上寫道,“求道長救我。”

    弗恃道,“姑娘是遇到了什麼困難?若是和妖魔鬼怪有關的事,降妖除魔是貧道的責任倒還能盡綿薄之力。”

    那姑娘雙目通紅,抽噎起來,無奈好像嗓子被什麼堵住,連哭聲听起來都有些奇怪。她繼續寫,“小女子叫殷敬柔,本是城中綢緞商人的女兒。一年前……”

    一年前葉家夫人想為兒子挑選親事,把城里與那葉公子年歲相仿的名門的閨秀都召到了葉府做客和合眼緣,結果選中了殷敬柔。

    葉家在翠城十分有權勢,葉家的公子又是長得一表人才,殷家父母自然是萬分的歡喜的,只覺得是天賜的大好姻緣,便在葉府來下聘後的第三日,讓女兒帶著祭品到半月觀酬神。

    殷敬柔上過香後,道觀的一側通道走出一位女道人,說是觀主請她到後院品茗。半月觀的觀主從不輕易露面一直是在後院閉關修道,在城中已是被傳成了能通神明的高人。

    觀主要見她,她自然不敢拒絕。

    那女道人把她帶到了後院一間房里,讓她飲了一杯茶,她便神智渙散了,清醒時發現自己在一個櫃子里,全身無力也說不出話。

    櫃子沒有關緊,殷敬柔瞧見原本在院外放著的水缸被移到了房里,那女道人從地上躺著的一個人身上割下了兩塊帶血的肉後扔進了水缸里,又從一個小盒里拿出了一條蟲子扔了進去。

    “師父說過,要等到產卵了以後才能把水裝進瓶子里。”

    在道觀里打掃的姓袁的男人點頭,拿了一個大勺伸進水缸里攪。殷敬柔嚇得暈了過去,再一次醒來已是不曉得被扔到了什麼地方,容貌盡毀。

    殷家的生意本來就出現了問題,殷敬柔的父親本想借葉家渡過難關,結果女兒失蹤不知生死,債主臨門無力再支撐,就與夫人自盡了。可憐那殷敬柔千辛萬苦回到了翠城,只看到府邸易主,听到父母雙亡,她頓失依靠,只想起還有一個未婚夫。

    長生終于明白為什麼那葉公子給她銀子,她卻不用了。“難怪那日你拼了命的撲出去,原來是想跟葉公子相認。”可惜那葉公子根本不認得她,只把她當乞討的乞兒,遞給她銀子那一刻,她定是十分傷心的吧。

    殷敬柔寫到,“葉公子本來就只見過我一次,怕是早忘記我的長相了。何況如今我人不人鬼不鬼,就算是熟悉的人站在跟前又有誰還認得我。”

    眼淚落在紙上把墨水暈開了,殷敬柔停筆,不放心的扯了扯頭上的布遮住傷疤。

    司馬鹿鳴思索道,“你的臉像是被人用利器劃的。”像是被割了半張皮下來一樣。

    殷敬柔寫到,“我又回到了故宅,在門口徘徊了好久,越想越覺得生無可戀,本來打算到半月觀一頭撞死在神像前,倒是想死後化作鬼問問神明為何眼看著有人在他道觀里行惡也不管。”

    沒想到去了道觀就遇上了騷亂,看到弗恃他們翻牆逃跑的一幕。那個撒謊說司馬鹿鳴輕薄她的道姑正是當初害她的那個人,只覺得那道姑不會輕易作罷,定又要害人。

    她躲在道觀外等,果然看到有人趁夜走了出來,到了弗恃落腳的這家客棧的對面的鋪子,掛了東西在屋上,就對著長生房間的位置。她便趕來通知了。

    殷敬柔又去開窗,指向對面。

    司馬鹿鳴去把東西取了過來,是面小鏡,鏡面畫了符。弗恃道,“學的都是些害人的邪術。”他把鏡子拿過來扔到地上踩碎。

    不能明著加害他們,就招來鬼魂索命,等鬼把他們都殺了,就推說是得罪了神明,招來的天譴。

    殷敬柔又寫道,“小女子真的很想為自己討回個公道,但冤卻是無處可申,即便是能再說話,也不會有人信的。”

    她以為這公道只能下輩子再討了,可這位道長卻破了半月觀的法術,她心里又有了希冀,或許這幾位會有辦法幫她。

    掌櫃說過葉府每月都要去請聖水,弗恃道,“你看到他們往水缸里扔蟲子,還用人肉喂,有可能是養蠱。”

    長生道,“那我們可以去告訴葉家。”

    弗恃敲了她腦袋一下,真是不長記性,忘了他們犯眾怒了麼,“你才走出客棧不遠就要被扔雞蛋了。”

    長生想這才想起他們變成過街老鼠了。

    弗恃看向卦燎,“這葉夫人應該也是個求神拜佛的人。”得想個法子叫葉家的人主動找來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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