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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說的辦法,半個小時一針,”林朦數了數桌上剩余的藥,“已經打了二十三針了!”
“唉呀——”
林朦這才高興地點點頭,招呼大家吃她帶回來的早餐,中間還不忘又給羅永慶來了幾針。
www.biquge001.com手法確實越來越熟練了,連羅永慶都不需要我們按住了,風一樣地飄到羅永慶身邊,揚手一針,藥液推入,拔了就跑,不過數秒,行雲流水一般,打一針換個地方。
“要不你睡會兒?”我看林朦漂亮的大眼楮里充滿了血絲,這才想起來她也是好幾十個小時沒睡覺了。
“國產疫苗管理太嚴格不要弄,只能托朋友弄進口的!”
“打,照屁股扎!”我和敖小龜拼命地按著不停地彈的羅永慶,“快扎,我們堅持不了多久了!”
林朦走到羅永慶身邊,揚手又給他來了一針,羅永慶身體一抖,感覺抽的好了一些。
“人家三針要隔好幾個月打,”林朦一邊配藥一邊說,“你這半個小時打一針,是不是狠了點?我都把我朋友醫院的存貨全弄來了,看你這架勢,天亮了要他趕快再去進個百八十支回來!”
“到現在為止,已經打了多少針了?”我問林朦。
“啊——”我一聲慘叫,“扎錯了,你扎我手上了!”
“對對對,趕緊進貨,”我連忙說,“千萬不要放棄治療!堅持就是勝利!”
“潮哥,潮哥,”我被敖小龜推醒,身上蓋著一床薄被,應該是林朦幫我蓋的,老騙子和敖小龜才沒這份心,“有效果了,你快看羅永慶!”
“真打嗎?”林朦拿著針管注射器的手都有些顫抖,看得我有些磣得慌,此時此刻,我很懷念小護士的專業水準。
“別給他喝水,接著打!”老騙子也走出房間,伸手翻開羅永慶的眼皮,看了看瞳孔,“還真有點效果了,似乎恢復了一些神智,接著打針!”
“哮天犬也不是一般的草狗,和你一樣,神獸!”我開始自己給自己圓,“這狂犬疫苗被凡間的瘋狗咬了也得三針,區區十幾針就想抗住天狼星?”
我很鄙視地看了一眼這兩個沒同情心且不負責任的家伙,沖林朦嫣然一笑百花遲,伸手扯過一個明黃繡花團龍抱枕,歪在寬大的紫檀太師椅上,看著林朦那曲線玲瓏的火爆身材打盹。
林朦心思縝密,不光弄回了二十幾支進口的狂犬疫苗,還搬回來一個小型的冰箱,因為狂犬疫苗必須凍在冰箱里儲存。
歷盡千辛萬苦,林朦終于把這一針給打完了,不過依然不是打在屁股上,而是在大腿上隨便找了個地方就扎了下去。我們也管不得那麼多了,肌肉注射嘛,有肌肉的地方就可以注射。
“對不起,對不起!”林朦一愣,連聲道歉,趕緊把我手背上的針管拔下來,“我一定看準了再扎!”
林朦“噗哧”一笑,捂著嘴說︰“他說的是‘高潮你個王八蛋的,老子要喝水’,夠長了吧?你听明白了吧?”
“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老騙子打了個哈欠,一邊往二樓房間里走一邊說,“搞不好還真能絕處逢生,你們幾個年輕人慢慢玩,我先去眯一會兒!”
等到林朦趕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我們三個倒在蜃龜殼大廳里橫七豎八地躺著,羅永慶還在地上不停地彈,已經從蜃龜殼東邊彈到西邊了,全毛地毯上被他墩出了一條溝。
“不用,我用過五行精華液,體質好!”林朦搖搖頭,“藥不夠了,我待會兒要出去再弄些狂犬疫苗回來,接下來的幾針你來打!”
“京城?去京城干什麼?”我睡眼朦朧,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忽然感覺到一陣殺氣。
“他又說什麼呢?”我皺著眉頭問正好蹲在羅永慶面前的敖小龜。
“你就接著欠欠的吧!”林朦伸手從我大腿上拔起針管,接著配藥,嘴邊露出一絲淺淺的俏皮的笑容,蠻好看的,我感覺有點像一個人,好像是……小護士?
羅永慶在地上突然猛抽了兩下,嘴里咕噥了一句,又人事不省了。
“時間久了,有些生疏了!”林朦俏臉一紅,馬上又杏眼圓睜,“這不打完了嗎?你要是不滿意,要不下一針你來?”
“虛不受補,”老騙子搖了搖頭,“喝多了反而不好,過猶不及!”
我總隱隱感覺有些不對,林朦這針好像缺了點什麼,但是又說不上來,想了好久這才猛地悟出來︰“我說,林大小姐,你打針就直接往屁股上扎?說好的棉簽和碘酒消毒呢?你不是號稱學過急救嗎?”
林朦氣鼓鼓地站在我面前,我大腿上還扎著一只注射器針管,我這才猛地想起,我答應了陪林朦去一趟京城寧家的,“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別生氣,我剛才困了犯迷糊,不就是京城寧家嗎?龍潭虎穴我都陪你闖一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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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喊什麼?”我湊過耳朵去仔細听了听,沒听清楚,抬頭問一直守在一旁沒睡的林朦。
我趕緊坐起來,順著他們的目光找到了羅永慶,居然沒有像剛才一樣猛彈了。然而身體還是一抽一抽的,蜷縮成一團窩在牆邊角落里,依然雙目緊閉,但是嘴里卻在很微弱地喊著什麼。
“潮哥,你確定這個什麼狂犬疫苗有用?”敖小龜湊上來,不無擔心地問,“這都十幾針了,我看好像沒什麼效果啊?”
一陣困意襲來,我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又看到了那片浩淼的璀璨星空,星空中一團團明亮的星雲,無數的彗星掠過,從深邃的黑暗中依然飄來一聲聲悲傷的哭泣,是那麼的傷心,一股發自內心的悲哀……
我搖了搖頭,很肯定地說︰“不對啊,我感覺他說了好長一句,而且一直在重復,不僅僅是‘喝水’兩個字啊?”
“可天狼星也不是狂犬啊!”敖小龜小聲咕囔著。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羅永慶你是要作死的節奏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只剩半條命了還記得罵我?
“高潮,”林朦一邊配藥,突然對我說,“可能,可能羅永慶這邊的事情一了結,你就要跟我一起去一趟京城了!”
我想了想,從今天清晨開始,半個小時打一針,那麼現在已經過去十多個小時了。狂犬病人是最忌諱喝水的,現在羅永慶已經有了一點點神智,知道要水喝,還知道罵我,說明真的好轉了!
敖小龜嘻嘻一笑,說︰“他好像是慘叫了一聲‘不要啊’!”
“唔,滿意,滿意,相當滿意,”我同情地看了一眼滿地彈的羅永慶,“下一針還是你來,後面還有好幾十針,你就當練練手,盡快熟悉工作,組織上相信你!”
“我也去睡會兒!”敖小龜也連蹦帶跳地往房間里跑,“看著這一米九幾的大個兒在地板上彈來彈去,我有點接受不了!”
林朦一咬牙,手齊針落,連羅永慶褲子都沒顧得上扒,一針下去馬上松手,藥都忘了推,針管扎在肉上直顫。
“好像是說要喝水!”林朦回答。
“南海甘霖淨水也不能喝?”敖小龜問,“再給他強化一下體質!”
林朦把針管一拔,我和敖小龜手一松,羅永慶跟上了發條一樣就彈了出去,然後就彈彈彈彈彈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