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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高深莫測地笑了笑,“瞎猜的,鐘靈毓秀,不難猜測你們應當是一對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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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最後一筆畫成的時候,周正本已經做好了捂住陳毓秀嘴巴的打算,生怕她因為承受不住而尖叫出來。但是陳毓秀卻並沒出聲。
她眼皮一翻,直接嚇得軟軟地暈在了周正懷里。
“那個惡鬼,就在醫院西門周圍。”周正皺了皺眉,領著陳毓秀悄悄對著那個方位靠近。“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想不到這宗案子的老窩離醫院這麼近。這是在打你們警察的臉嗎?……”
“警官妹子,你叫什麼名字?”
周正無語地看向陳毓秀,“你這修道之人,連慧眼都還沒開啊?”說完,周正取出了毛筆,在陳毓秀的額上畫了幾筆靈符。
周正好奇地走了過去,沒想到陳毓秀卻突然使出了一招漂亮的擒拿手,隨後又是一個過肩摔,把周正摔在了地上。她反扭了周正的胳膊,騎到了他的背上。
現在正是凌晨時分,即便津門的市中心較為繁華,但大馬路上的人流還是比較稀少。
周正也是一愣神。他這才明白,原來這個看似拖油瓶的女警察也有兩把刷子。竟然用了聲東擊西的計策,假裝跟自己內訌賣出破綻,讓斷頭尸放松警惕,這才輕易重創了尸身。
周正笑笑,緩緩退後。這麼一個低級的鬼魂,她自己應該能應付得來,練練手也是不錯的。
听到女警察有氣無力的警告,周正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手中毛筆隨意一揮,一道靈符便畫成了。金光印過去,斷頭尸發出一聲淒厲慘叫,一道黑影從尸體中竄出,直接就落荒而逃,穿牆飄了出去。
“你嘀咕什麼呢?”陳毓秀瞪了周正一眼,隨後掏出手機跟隊里匯報了情況。“走吧,醫院這邊的事情我的同事們會來處理,你跟我去追那個惡鬼。”
陳毓秀像模像樣地拿出一張單據,“嗯,你過來看看。”
當周正與那個斷頭尸對峙的時候,卻猛然感覺自己胯下傳來一陣涼風。
周正撓了撓頭,“這個……有勞務費嗎?”
但還剩最後一筆的時候,周正猶豫了,“陳警官,你確定你能承受的住?”
到了這時候,雖說陳毓秀沒明說,但很顯然已經在心里排除了周正的嫌疑。所以對他的態度也好了很多。兩人一起離開了醫院。
陳毓秀略作思索,隨後一咬牙,鄭重地點了點頭。
“啪!”這個女警察應該也練過一些簡單的搏斗術,並沒讓尸體成功掐住自己。反而是瞅準機會將右手里的那張靈符印在了老者的面門上。
周正趕緊一跳躲開那個女警察的撩陰腿,臉上也是有些憤怒之色。“拜托,虧你還是個警察!沒看清當前的形勢嗎?咱們才是同一陣線的,有什麼仇一會再報不行嗎?”
女警察從周正懷里掙脫出來,從褲兜里掏出一包濕巾,閉上眼楮使勁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隨後繼續走到那張空床上坐下,慢慢恢復狀態。
“哼,我就說嘛……”陳毓秀挽了挽額前劉海,“我姐姐那麼厲害,你怎麼可能認識她?”
陳毓秀很快就恢復得差不多了,“周正,你今天對我做過的無理之事,我早晚要跟你算賬,臨時先記著。現在你必須跟我一起去找那個逃掉的惡鬼。”
女警察嘟了嘟嘴,但還是開口說話了,“我叫陳毓秀。”
“要你管?”女警察瞪了一眼周正,但卻絲毫不敢放松。周正也是發現了,這個女警察分明就是剛入門,勉強算是個初級道徒,畫的驅邪符威力也是很弱。
“我靠,警官……听我一聲勸,你還是主動辭職吧,給別人騰個地兒……”
周正開了慧眼,一看之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女警察似乎被周正的這一手震懾住了,一時沒回過神。但很快她又反應了過來,“別管我,快去追……不能讓他逃了……”
“這是你畫的驅邪符?想不到你也是個修道士。”周正持著筆走上前來,盡量讓自己顯得友善一點。畢竟剛才自己的一番行為,雖說是為了保護女警察,但的確是有些越線了。
周正笑了笑,將女警察慢慢扶了起來。“放心吧,我在他身上留了印記,他逃不掉。”
看到周正的這模樣,陳毓秀也是十分驚奇。“喂,你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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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警官?你不光膽子小,還暈血?你到底是有多麼硬的關系才能進入警局啊?”
而就在這時,那個女警察卻冷哼一聲,緊握的縴手張開,露出了掌中的一張靈符。
“哦,”周正見到女警察的這小性子,也就不在意,“那就麻煩警官趕緊制服這個壞人,哦不,制服這個壞鬼。破了這樁懸案,你就可以轉正了。”
陳毓秀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差點又因為大腦缺氧暈過去,她眼里有不可思議的神色。“你……認識我姐姐?”
周正一邊小心地將那具老者的尸體歸攏擺正,一邊對著女警察問道。
陳毓秀捶了周正胳膊一下,“不許說警察壞話,我們付出的努力,你這局外人怎麼能體會到?你以為像你這種身懷異術的人到處都是啊?為了這宗案子,我們差點都要從京都……”陳毓秀說了一半就打住了,似乎還是有所顧慮。
周正笑著望向女警察,她听到周正這話之後神色明顯有些驚疑。看來是被周正猜對了。
周正也是一笑,“我叫周正,周易的周,正道的正。”
隨著周正躲開女警察的偷襲,那個斷頭尸趁機行動了。他陰笑著,正好撲向那個女警察的後背。“女人就是累贅!”周正暗罵一聲,自己受了打擾,再出手明顯快不過那個斷頭尸。
關于陳毓秀的家庭,她並沒有告訴周正,顯然也是防備心極強的那種女孩。周正也就只好作罷,完成了這項任務,或許他們也就沒什麼交集了。畢竟他的主要目標還是王林。
周正看她這樣子,倒也不在意。自己也不是那種好奇心爆棚的人。
“啊!”隨著一聲老人的慘叫,女警察已經將靈符印在了那個斷頭尸手里的腦袋上,將尸體擊退了回去。
女警察在周正懷里本來就羞愧難當,又听到他說出這番話,差點就要起來跟周正拼命。只不過身體上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別廢話……小心,危險……”
斷頭老尸受到女警的創傷後,也是不敢再大意。他將手里的腦袋安回了脖子上,再次一聲鬼叫沖了上來。在與這個女警察纏斗的時候,他只是不斷地躲避著她手里那兩張靈符,時不時地探出手去掐女警的脖子。
“你姐姐是陳鐘靈吧?”
“哼,你這流忙,我還沒追究你襲警的責任,你還敢跟我要勞務費?”
“咚!”斷頭尸的腦袋被女警打落在了地上,一片血再次從脖子斷處噴灑出來,濺到了女警察的臉上。她趕緊拿手一抹,看了一眼,卻站立不穩,搖搖晃晃地就要倒地。
“糟糕,血里有毒?”周正趕緊上前一步,扶住了女警察。
“他去了那個房間里……”周正一把將陳毓秀拽到馬路邊上的一顆法桐樹後,神色凝重地指向不遠處一個老舊賓館樓的某個房間。“那里邊有古怪!”
這應該是一個實習期的靈異案女警,道行很淺,所以想借這樁案子立個功,這才獨自一人臥底在太平間調查線索。
“身子那麼軟,下手倒是夠硬的……”周正站起身揉著發疼的關節,小聲嘀咕道。
“不打算幫忙就退後,別在這里礙手礙腳。”女警察又摸出兩張靈符,一刻也不敢馬虎地盯著眼前這具斷頭尸。她雖然故作鎮定,但從語調中依然還能听出來一絲忐忑。
周正胳膊關節吃痛,趕緊認輸了。
周正看著女警察的臉色變得煞白,整個人暈乎乎地,但卻並沒中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