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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少年不知愁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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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福來運轉 | 作者︰小龜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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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娉似懂非懂︰“我好像明白又好像什麼都不懂。www.83kxs.com

    然後他們浩浩蕩蕩的往河邊去,這里很久之前是條大河現在看到的都是河床,很多石頭。這時候還沒有開始采沙,所以還是比較干淨的。男的游泳,女的玩水聊天,最後變成打水戰。到處都是驚叫吶喊和歡笑,伴著風聲遠去。

    夏末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她不想說,這是別人的人生,她不想過多干涉,出于友情她告誡,能否想通透不在她考慮範圍。

    方娉︰“去去,一邊去,我們聊女人聊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夏末滿上自己的酒杯,踫踫清哥的杯子︰“郭清,我嫉妒你,你有個好爸爸。”說完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口干了。

    這個小桌是特意為郭清的同學準備的,雖然玩在一起的人多,但是真正好的就那麼幾個,因此這桌很空曠。夏末安靜的吃著東西,喝著飲料,雖然她很想喝酒可是還是最好裝一下。

    三人一起看著夏末,夏末點點頭︰“你們安排,我配合。”

    方娉突然爬在桌子上哭了,弄得一群人不知所措。從認識以來方娉都是大姐大的派頭,倔驕傲,從來不認輸的。清哥推推還在喝冰的夏末,用眼神示意她勸勸。夏末抽了幾張餐巾紙從桌子底下塞進去,沒有說話,其他三人瞪眼看她,無動于衷。

    大頭︰“我混不了三中了。”

    不幸的是,夏末是座上賓客,而且是掛名必須露臉的人。

    夏末也不墨跡,拿過杯子一口干了,然後倒扣酒杯,微笑示意。

    夏末笑笑︰“不需要懂,帶你媽媽去旅游吧,女人四十後依靠的是孩子而不是男人,你的決定是對的。”

    大人總說小孩是沒心沒肺,有何愁?可是漸漸長大越接觸社會就越覺得壓抑,心中常常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常常需要深呼吸一下,把心里的濁氣通通呼出,換取一種短暫的輕松。

    夏末看著沉默的眾人挑挑眉︰“考的不好嗎?不應該啊,我押題的水平應該是75%才對啊。”

    方娉︰“我叔叔和我爸爸公司發展越來越好,而且我媽媽身體越來越差,我準備去s市上學順便陪陪她。”

    開心過後郭爸爸一眼就看到安靜的夏末,大笑的說︰“你就是小不點吧,郭清天天在家里念叨有個學習很好的妹妹,干爸要好好謝謝你,咱們爺兩來喝一杯。”

    方娉點點頭︰“小不點是最晚加進來的,但是我們卻最听她的,好神奇的。最奇怪的是清哥,他居然也甘心任小不點殘害。”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這個暑假是夏末過的最沒有負擔的,吃吃玩玩,偶爾去地里幫忙。其他幾個沒有經歷的人搶著來,可是過後看著倒地一片的作物,夏奶奶心疼的表示不用他們幫忙的,真的不用。

    清哥的老頭子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考的這麼好,花大錢買了名額將他送進了一中。試想一下流氓兒子居然進了縣里最好高中,這是一件多麼爆炸的事情,因此在s鎮最好的酒店大擺酒席。

    方娉毫無形象的擤了擤鼻涕,嗡聲說著︰“我舍不得你們,但是更放心不下我媽媽。他不是人老氣我媽,這回還將人帶回家了,看我不弄死這些狐狸精。”幾人多少是知道方娉家里的情況的,無非是貧賤夫妻一朝發達,男人抵不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誘惑,女人開始自愛自憐,小孩叛逆不遜,家庭不和睦父女如同仇人。他們五人家里最清淨的就是大頭,最復雜的就是清哥,各有各的難言之處,這或許也是他們能湊到一起的原因之一吧。

    老鼠跳了起來︰“真假,他爺爺的我也成優等生了。”

    方娉哈哈大笑,抹掉眼角的淚︰“我們一起去游泳吧,以前暑假都要看書,最後一個暑假我們好好一起玩玩。”

    清哥看了一眼校門︰“其實我應該有個妹妹的,可是七歲那邊被人害了,眼楮很大很漂亮。從小就愛跟著我,讓我背,我爸爸打我就擋在我面前,有好吃的一定會留點給我。我第一次見小不點的時候在溜冰場,被人圍著太矮抬頭我只看見她大大的眼楮。”

    老鼠撓撓頭︰“我怎麼越看小不點越想橋頭算命的瞎子,說的這麼玄乎。”其實另外幾個心里也是這樣的想法,只是他們聰明不會說出來。

    老鼠听了這話不服了︰“我們三個不就是好男人嗎?你可不能這麼說啊。”夏末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著,看著對方毛毛的,一路往後退去。“好好好,姑奶奶們,算我怕了你們,我們坐另一桌去。”

    郭清想搶都來不及︰“你別喝了,還讀不讀書了,當心變成傻子。”他心里是清楚夏末的情況的,這一年來也漸漸明白自己家老頭對他的期望,兩人的關系也榮融洽了一些。

    旁邊的人跟著起哄︰“好,這才是金哥的親閨女,看著脾氣就像。再滿上。”s鎮風氣很是豪爽開放,許多人家里的大人會主動抽煙給自家小孩,喝酒也不是很禁止,只要不過量。

    方聘心里想著事情,一看夏末這樣也開了一瓶酒︰“大頭藏什麼藏,我們眼楮可是很利的,你們以前偷偷在學校喝酒抽煙現在能正大光明喝還怕什麼呢?開,喝。”仰頭就是半瓶,放下,看著郭清笑著遞過去。郭清也是爽快的人,一口悶了。

    清哥將夏末從他手里救下來,大頭立馬將葡萄橘子冰放到夏末面前︰“他太激動了,老鼠從小就倒數第一,為這事沒少挨他爸揍,理解下。”

    夏末最後的記憶是她吟詩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無花空折枝。前頭不對馬嘴,但是沒人理會,只要她開心就好。

    老鼠樂了,他老早就想喝了,狗腿的幫她滿上︰“行啊,看不出來小不點有這好酒量。”大頭一看這情況,立馬將桌子旁邊的酒踢到桌子里面,有些擔心的看著夏末。

    方娉深吸一口氣︰“我要去s市了,以後就在那邊讀書了。”

    大頭嘴里說著瘋了,一把拿過手邊的瓶子,喝了一口又一口,太急嗆到,隨即幾人哈哈大笑。

    最讓夏末想死的是在清哥的升學酒,她完全醉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醉酒後能這麼可怕。

    可常常發現東西堵在心里久了多了,連口氣都喘不出來。少年如何不愁?愁成績、愁考試、愁未來、愁壓力、愁友誼……

    夏末不知道他們這個小團體能走多遠,但是現在他們很親密,彼此互相信任,這樣狀態很好。年少是陪你追夢陪你瘋鬧的人,總是那麼的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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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擦,難道靠太差了,三中都去不了,難道要留級了。我這一年來可是很認真的,連最喜歡的街頭霸王都好久沒玩了。擦的。”老鼠很氣憤是因為他真的很努力,也很沮喪,因為付出沒有回報。

    郭爸爸站起來走到副桌,用他特有洪亮粗礦的嗓音說道︰“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就是今天了,沒想到我兒子居然能考到一中,最好的高中。哈哈哈。”說話間使勁的拍拍清哥的肩膀,看著夏末幾人一愣,力氣還真不小。

    其他幾個都很贊同的點頭,吃著炸雞翅舔著冰棍。突然方娉開口︰“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年少輕狂,不是嗎?

    夏末這個暑假很狼狽,但是確實開朗很多,畢竟心寬了。一念之間,關系就會親近很多。

    夏末吃著自己的東西︰“看來是考的不錯了,方娉怎麼了,有點悶悶的。”

    老鼠咬著雞翅,含糊的說著︰“看著他們背著書包去上學,自己可以安靜的啃著雞翅,不用听嘮叨不用看天書,這日子太美好了。”

    看著拿著酒在隔壁桌子和人劃拳的郭爸,夏末嫉妒了。也許他的名聲不好,也許他不著家,也許他不是打就是罵,但是不可否認他是個愛子女的父親。父母子女,如果沒有交流那麼在親的血緣都會變的淡漠。

    郭清不樂意了︰“爸,小不點是我妹妹,可沒認你做干爸。還有,她還小不能喝酒。”一旁的郭奶奶也勸著,他知道郭爸是喝高了。

    清哥愣了一下︰“怎麼這麼突然?”

    大頭︰“是的,我看到成績了,我爺爺還嚇一跳。其實方娉也能上一中的,有點突然。”

    夏末︰“女人最可憐的是一生圍繞一個男人轉,沒有自我;最可悲的是這個男人不稀罕她了,她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方娉別降低自己的格調,她們不值得你動手,打人手會疼。不怕死要錢的,最怕不要錢的,那些人更會隱藏隱忍,最後吞噬本體。屬于你的拿在手里,將會是你的,看牢。”

    夏末輕飄飄的說︰“上看下看都沒看出來是個男人,只是個小屁孩而已。”

    清哥︰“小不點來了。”

    清哥︰“她高中不能和我們一起了,她媽媽身體不好,她要去陪著。”

    ps︰今天事情有點多,寫的不多。希望大家有個愉快的周末!

    郭爸開懷大笑︰“郭清比可比不上小不點,這性子還真像老子女兒。”說話間摸摸自己眼角︰“你們好好吃好好喝,一會再去樓上唱卡拉ok去,郭爸都付錢了。我都和你們家里打過招呼了,沒事,放心玩,困了就去賓館,反正你們都熟的。”

    老鼠︰“不是說要一起混三中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的。”

    中考過後的三人日子過的太輕松有點不習慣,近一年來的高壓政策和殘酷的鞭笞讓他們已經習慣被虐的日子,突然有一個有人告訴你明天你可以睡到自然醒,這感覺好怪異。

    老鼠放下手中的骨頭︰“是的呢,我也很好奇。我是無所謂的你們干什麼我都跟著,雖然有時候很生氣,但是反抗無效啊。”

    方娉哈哈大笑︰“傷心了吧,我一听你這語氣就知道。我們成績都不錯,你和清哥應該夠十一中自費,大頭最好去了一中。小不點以後肯定是一中,以後你們還能在一起。”

    據說最後夏末和郭爸越說越投機,兩個喝醉的人說話親密時而哈哈大笑;據說夏末在大庭廣眾下拉著幾人跳舞,那叫瀟灑凌亂;可是這些都只是據說,夏末打死不認。聚散無常,及時行樂,莫空留遺憾。

    大頭想了一下︰“應該有六七年了吧,我們先認識的,然後再和老鼠認識,再來是和清哥,最後是小不點。”

    老鼠一手勾著她的脖子︰“真有你的,爺爺這回可以在家里大大的出回風頭了,看誰還敢說我不會讀書。”

    方娉愣了一下,她知道清哥很寵小不點,卻不知道原來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其實剛開始他們三個其實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漸漸的才真的接納,畢竟她們其實不搭。一晃都認識兩年多了,或許人真的是犯賤吧,他們四個居然被最小的管的死死的。

    艷陽偏西的午後最幸福的三五好友小聚,吃吃零食談談天。

    郭爸︰“我是你老子,你妹子不就是我女兒嗎?再說了今天高興,坐的都是自己人,沒事。服務員,這邊抗一箱啤酒過來。大蝦再上一盤,我閨女喜歡吃。”酒後的聲音更加洪亮豪爽,震得坐在他旁邊的耳朵轟隆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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