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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著,要好好抓住這兩年的時間,在自己嘎 死掉之前享受每一天跟心愛人在一起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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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情況不同了,在知道自己兩年後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毒發身亡的那一刻,肖廣暮動搖了。什麼幸福生活?他現在完全可以預見接下來的兩年生活中,姚青鸞苦不堪言的日子,沒有新婚的喜悅,有的只有照顧病人的忙碌與疲憊,這不是他想要的!與其讓姚青鸞繼續照顧他的病體,看著他虛弱最後死去,不如將美好就留在這一刻。
南昌侯面色大變,“你以為這樣是對所有人都好的辦法?你有沒有想過,和離之後,兒媳該怎麼辦?以為不拖累她就是最好的辦法了嗎?我的兒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愚蠢?!”
“父親,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您不要阻攔。”
“好!”姚青鸞一道脆生生的回應頓時如靜靜湖面上吹過的狂風,蕩起了一陣波瀾,“不過和離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是同意了,我卻不同意,除非你為了跟我分開,舍得寫下休書。”
和離跟休妻可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姚青鸞就是要逼著肖廣暮放棄決定。
見當下的情況再繼續爭論下去只會越發心傷,南昌侯嘆息一聲,“罷了,左右今兒也是得不出結論的,你們還是先行歇下吧。”有他這個長輩在,有些話兩人終究說不開吧,給他們一些空間,或許小兩口說著說著,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南昌侯這樣想著,走出了房門。
他人剛走,門又被從外頭推開。姚一落像拈著個死豬似的將姜恆丟到了地中央。
啪嗒一聲,姜恆像一灘爛泥一樣貼在了地上。
“姐姐,我把人給帶回來了,你們看要怎麼處置!”姚一落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原來剛剛姜恆一離開,他就趁著人們不注意跟了上去。一路上都沒露面,直至跟他進了那宅子,以一敵眾,將十多個黑衣人都擊退了之後。帶著姜恆逃了出來。
雖然小命是保住了,但直到現在,姜恆一閉上眼楮就能看到剛剛那滿屋橫尸的場面,太子,這一切都是太子干的!他全然忽略了。若事發的第一時間就告知五皇子,讓這邊有所準備,或許五皇子出面,他家人還有一線生機。
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姜太醫,又見面了。”姚青鸞漸漸靠近姜恆的方向,腳步輕緩。
“姚,少夫人,我……我實在是被逼迫的,我也是無奈,肖公子。我根本沒有診出你的什麼病,一切都是太子安排的,他告訴我要這麼說,他說只要這麼說,就可以放開我的家人,他……”
“好了,”肖廣暮出言打斷了姜恆毫無頭緒的解釋,“不用說了,我還要感謝你呢,若非你這次幫忙太子。我也不會了解自己的真實情況。”說著,饒有深意的瞅了姚青鸞一眼,“這人,你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這幾天我是真的折騰累了,先去休息了。”說完,朝門外走去。
路過姚一落的時候,被他猛抓住了手臂,“姐夫,你這是要去哪兒?”
勉強擠出了個笑容。肖廣暮面容甚是疲乏,“落兒,辛苦你了,關挺的尸體我已經派人好好安頓,會替他辦一場葬禮,不讓他白白的丟掉性命。我真的很累,要去休息了。”最後一句話說完,肖廣暮覆上姚一落的手,稍稍用力,便將它拿了下去。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房間。
姚一落兩眼無神的轉過頭,看向姚青鸞,新婚之夜新郎官居然要去外頭過夜,這成何體統啊?不說南昌侯府是大戶人家,少夫人入門之後要接管中饋,就說以後姐姐在肖家的地位,也會因此受了影響啊。
但姚青鸞臉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全然沒管出門的肖廣暮,而是低頭直瞅著滿面死灰的姜恆,“落兒,不用管他了,給他點時間。咱們還有事情要做。”說著,揮了揮手。
姚一落瞬間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將姜恆從地上拎起來,啪嗒一聲摔在了桌案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感覺到屁股底下的一陣松軟,姜恆嚇了一跳,“我,少夫人饒命啊,少夫人饒命。”
“姜恆,你還真是個惜命的人,一家人都葬送了,卻還想自保,怎麼?打算留了自己的性命,給家人報仇不曾?”
姜恆面色一白。是啊,一家人都沒了,就剩下他一個,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可是想到要死, 想到會跟家人一樣,死的那樣慘烈,姜恆就開始發 ,不自覺的雙腿更軟了,整個人在沙發上就要委下去。
“少夫人,我……”
“好了,我不想听你說什麼廢話,今兒的事情,你幫了太子,自然料到若落在我的手里,不會再有什麼好下場,我弟弟也完全可以看著你被太子的那些殺手碾死,這比碾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越听下去,姜恆越是心突突。整個人開始顫抖起來。
“不過,我想給你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差點兒以為自己听錯了,姜恆詫異的抬起頭,當對上姚青鸞一雙嚴肅又認真的美眸時,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對方並非在開玩笑,“少夫人,當真?”
“自然……”
安置了姜恆,姚一落再次回到婚房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因為不放心姐姐一個人在這里,他尷尬的坐在外室的沙發上。碧桐就站在旁邊。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去?”姚青鸞坐在床榻上,還穿著那身喜服,紅彤彤的,再拉住照耀下耀眼的異常。
“五殿下婚宴中途便入宮去述職了,所以沒有趕上後來的事情,估計這會兒也能得到消息了,姐,姐夫到底怎麼了?這新婚當夜的,他怎麼都沒為你想一想……”
那個傻倔頭,就是太為她著想了,才會這麼做。
“你姐夫……他病了,病得很重,怕連累我,才會這樣。”
回想剛剛的事情,姚一落瞬間了然,“這事兒我都不知道,太子又是怎麼得知的呢?南昌侯府看來真要好好清一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