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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陳三山這老小子就跑來砰砰砰的砸我房門,我睡眼朦朧的下床把門打開,還沒來得及罵這老王八幾句,陳三山就已經把一只密封的試管杵到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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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成功了,趕緊聞聞找人去!”陳三山頤指氣使的命令我,這老東西兩只眼楮熬的跟兔子一樣,估計是昨晚通宵工作一夜沒睡,所以現在火氣才這麼大。
小小的試管底部,兩三滴無色透明的液體正隨著試管起起落落,我接過試管,拔開塞子聞了聞,什麼味道都沒有。
“還有,石鐵嶺打電話說李默的改造剛剛完成,你倆一塊而去吧,正好也測試一下液態金屬鎧甲的性能。”
我不大情願的從盒子里拿出蘑菇︰“你是怕我偷懶磨洋工,找李黑狗盯著我吧?”
老家伙不搭話,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這等于是默認了。
我也懶得跟丫廢話,把蘑菇扔嘴里,一邊砸吧嘴一邊閉上眼楮,專心與基因集合體溝通起來。
往別人鼻孔里鑽,小基也是很不樂意,我耐心引導了半晌,它的一條觸手才不情不願的順著手肘爬上我的肩膀,繞著脖子攀上臉頰,蠕動著鑽進鼻子里……
毫無征兆的,我好像被人迎面揍了一拳,鼻子**辣的疼起來,眼淚也被刺激的滾滾而下,我趕緊坐在沙發里,揚起揚起腦袋讓自己好受一些,閉著眼楮等待改造完成。
正好這個時候謝爾東起床,看見我仰面坐在沙發上哭的四仰八叉,鼻子上還掛著一條巨型鼻涕,這孫子歪著腦袋看我一會兒,又看看站在旁邊微笑不語的陳三山,終于開口問我道︰“你是因為學歷太低能力太差,被研究所開除了嗎?”
我抹一把止不住的淚水,朝謝耳朵吼道︰“我倒是想!!!”
好不容易止住劇痛和眼淚,基因集合體的觸手已經隱沒在皮膚之下,各種復雜混亂的氣味立刻鋪天蓋地朝我撲來,讓我的世界立刻變得不一樣。
雖然坐在屋子里,但我能聞到小區院子里老樹發新芽吐出的清香,也能聞到街邊垃圾桶散發的惡臭;能聞到清晨太陽照耀萬物升騰的微醺,也能聞到陳三山大汗腳揮發的酸爽……總之,我毫不猶豫的捂著鼻子退後幾步,拉開與老家伙的距離。
“怎麼樣成功了嗎?”陳三山問。
我捏著鼻子回答︰“你早上是不是吃了韭菜盒子?”
“那是前天吃的,看來嗅覺靈敏度比我預計的還要好。”老家伙滿意的點點頭︰“讓基因集合體記住信息素的味道,然後把其他氣味都屏蔽掉,不然路過一趟公共廁所你就沒命了。”
我依言照辦,再次拔開試管瓶塞嗅了嗅里面的液體,果然聞到一種混雜了血液與汗液的獨特氣味,這種味道每個人身上都不同,只要順著這股味道找一定能找到信息素的提供者。
為了早日捉拿犯罪分子還社會一個安寧,也為了讓自己早日脫離苦海,我自然是不敢再耽擱,草草收拾一下就急匆匆的出了門,下樓取車的時候正好看到石鐵嶺帶著李默過來,李黑狗看上去還是原來那副呆樣,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剛剛被硬件升級過。
“液態金屬鎧甲呢?讓我見識一下。”我跟李默打招呼的時候問他,一來是好奇李默這幾天受盡非人的折磨到底有什麼收獲,二來也是要確定一下黑狗現在戰斗力如何,畢竟今天出去很有可能會直接突入犯罪分子的老巢之中,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不確定一下李默是不是真的像終結者那樣變態我總是不安心。
李默呵呵憨笑,拿出個礦泉水瓶遞給我。
真是個礦泉水瓶,皺巴巴髒兮兮的,好像還被人踩扁過,瓶子里裝著滿滿一瓶蔚藍色液體。
“我要金屬鎧甲,你給我這個干什麼?這里面裝的是潔廁劑嗎?”我下意識的伸出兩根手指去捏瓶子,結果??的一聲瓶子摔在地上,這小小一瓶玩意兒竟然比個啞鈴還要沉!
“這就是液態金屬鎧甲i型!”石鐵嶺自豪道︰“戰斗力方面你完全不用擔心,絕對比你那套強,生物鎧甲的設計方向是能應對各種情況的萬用型多功能鎧甲,金屬鎧甲卻是直接奔著戰斗去的,不能硬撼挖掘機的話怎麼好意思拿出來見人?”
听到石鐵嶺這麼說,我稍感安心,李默戰力強悍如斯,天下之大,除了藍翔我們哪里去不得?
我又看了看那個髒兮兮的礦泉水瓶︰“我說,你實驗室里連個干淨的瓶子都沒有嗎?人家撿破爛的那麼不容易你還搶人家的東西。”
石鐵嶺攤手︰“我也沒辦法,無論玻璃還是金屬,液態金屬鎧甲在原生狀態下對它們都有很強的滲透性,只有塑料容器才能盛放,我就隨便撿了個瓶子裝,你們要是不滿意路上買個瓶子就是了。”
老頭又打量我一眼,挪揄道︰“還有,你有閑心挑剔我不如自己照照鏡子,你這樣子也上得了街?”
我拿手在臉上一抹︰“臉上有髒東西嗎?”
“沒有沒有,”石鐵嶺憋著笑搖頭︰“你鼻子挺干淨的。”
石鐵嶺一提醒我才注意到不對,借著奧拓的後視鏡一看,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雲霄︰“這什麼玩意兒!!!”
鏡子里,我的鼻頭烏黑發亮,呈倒三角型,分明是個狗鼻子!難怪我剛才下樓的時候陳三山和謝爾東這倆貨笑容那麼詭異,分明是存心看我笑話。
“老王八!”我痛罵一聲,抓起修車的扳手就要上樓跟陳三山拼命,被石鐵嶺拉住︰“行了行了,吃點兒啞巴虧算了,老東西的尿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只是長個狗鼻子,你上去找丫講理下來說不定就直接變成狗了……”
最後,我帶上口罩,讓李默開車,罵罵咧咧的駛出小區,李默也知道我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用眼神示意,詢問自己應該朝哪兒開。
看著李默那清純無辜的眼神,我實在不好意思把自己的邪火撒在這倒霉孩子頭上,只好嘆一口氣,打開車窗探出腦袋,拉下口罩使勁吸了一鼻子,然後面無表情的坐回座位里,朝左邊一指︰“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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