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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口飯吃嗎?”
“我沒同意啊!”青年男子自顧自的說了一通我連干什麼都不知道就被坑進了刑事特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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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瀛?”
“你知道是誰綁的咱們?”
“嗯,我們是被綁架了?”我馬上想到了復仇綁架謀殺,母親那個世界里慣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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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要是你也是妖精我現在就是死人了。”
“原來你還活著...”我不自覺的說出了那句話。
“喂,你醒了?”站在我身旁的少年看到我睜眼,狠踹我一腳,再對我擺出一個大大的微笑,那口氣動作感覺怎麼那麼熟悉,隨後是蹲在我身旁的青年男子救醒我後看了眼我的手。
“你不回答就是同意了,小輝,通知青稞給他辦理入職手續。”
“嗯,總之不是人,是古時候丟失了孩子的母親靠執念成了精,我是自願的,你估計是被騙的!”
“松手!你個半妖!”那位被稱作師兄的少年狠狠的將我從他們師傅的身上拽了下來摔在地上,他們三個人離開後我看著爺爺的灰燼沒有哭,就這麼待著看著。
因為我們太過安靜了,綁架我們的人沒有再出現過,我們大概被綁了三四天吧,已經餓的頭暈眼花,渾身的味道都變臭了,終于有動靜了,是個嘴角還在滴血步履蹣跚的女人撞開門沖進了屋內。
“我是男子漢為什麼要哭,眼淚是你們小女生的專屬。”我覺得我被面前的小丫頭鄙視了。
“妖...”她想告訴我什麼?她沒有說完漂亮的大眼楮就失去了光澤,女人的魔爪又要伸向我,這次門外沖進來的是個拿葫蘆的中年男人,嘴里念叨著什麼隨後將葫蘆里散發著酒氣的水潑向女人,就像潑了硫酸一樣,女人開始慢慢融化成水直至消失。
“我也是自願的!”
“嗯。”很久沒人叫我的名字了還有點不適應,他的聲音也好耳熟,不對他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啥?”
“喂,小子,有地方去嗎?要不跟著我回家吧?”
“你不害怕妖精嗎?我以為說妖精你會嚇的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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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仔,我想過了,你的手總泡在水里也不合適我已經買好車票明天咱們就去深山找你太奶奶,讓她看看你的手是怎麼回事。”這是爺爺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但是他剛打包好行李為我的雙手又套上一個新水袋,但是得我還滿心歡喜,覺得自己可以見見真正的妖怪了,但當天半夜闖進家里三個身著道袍的怪人,爺爺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雙手幻化成藤蔓似乎勒緊我的脖子,什麼都沒說就這麼緊緊的勒著眼里含淚,怪人里為首的中年男人二話不說幾張黃紙飛射向爺爺的後背,爺爺渾身燃起一股無名之火隨後勒住我的手開始慢慢送開,淚水滑落只用口型告訴我’好好活著’隨後火越燒越旺從後背蔓延至全身,爺爺坐在地上沒有再反抗任由火蛇吞噬掉自己,慢慢化為灰燼...
我姓莫名瀛,身體里有六分之二的妖異之血,因為我的太奶奶是真正的妖精藤蔓之主,她的指尖手臂頭發,甚至整個人都能隨意變化成藤蔓,而我的太姥爺是什麼妖怪我至今也不知道因為我從沒見過他,但他們兩個都愛上了人,所以我的爺爺奶奶是以半妖半人的身份存在的,但奶奶因為承受不住太姥爺遺留下來的妖力不到三十歲就亡故了。
“可是...師傅他的手,他恐怕也是妖!”
“罷了,他身上已經幾乎沒有妖血了,就算點符也燃不了,咱們走吧。”雖然他開口說放過我了,但我還是拽著他的衣服不放。
“這個給你,他殺了人,我們也是為民除害。”是剛才為我求情的少年又回來了,拿了個盒子給我,里面是一雙肉色的手套。
“師傅,您不常說要有惻隱之心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雷家也是**上的頭目了,慘遭滅門雖可憐但罪魁禍首至少放過了他的子嗣,一個孩子又能有什麼錯?師兄,也請你收了聖符吧。”我還在拽著中年男人的道袍坐在地上等待著他們送我去見爺爺,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家伙開口為我求情。
“歡迎加入,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不嚎啕大哭,要不跑,反正你都要加入!被老大看中了是你的福氣!”女孩子的聲音從少年口中傳出來,連語氣都那麼像。
“切,哪有人這麼跟女孩子搭訕的,更何況我是男的!”突然覺得好開心,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至少我知道你還活著。
又水有話說:因為七月誰的謊言實在太火了,投票結果是讓腐女承包了嗎?居然好奇眼鏡男的過往還要看他是攻是受這個我也不知道所以大家還是自己揣測吧!能寫的就是這些了!
“你的手還要泡在水里好像章魚的觸須一樣。”
爺爺獨自撫養起父親,本也是好心想避免父親遭受喪妻之苦,見到母親後以為母親只是強壯點的普通人類才同意父親與母親結婚的,卻沒想到母親的世界是人類最脆弱也是最陰暗的一面沒有陽光只有無盡的暴力與更暴力,所以在我五歲的時候,姥爺遭仇家追殺連累父母,我與爺爺外出游玩回來時親眼看到了剛停下車的父母被炸彈炸成了碎片,前一秒還是父母溫柔的笑臉,後一秒就支離破碎血肉橫飛。
“你不哭她就不會進來哄你你給解開繩子。”
第二天我就戴上手套拿起自己能拿起的東西踏上了尋找太奶奶的車,但對于個六歲的孩子來說沒有大人的陪同才是最危險的,因為口渴我喝了杯飲料,隨後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次醒來是和一個小女孩一起綁在桌子腿上的。
“你不應該哭嗎?”
“莫瀛。”
“啊!”陪了我三四天的小丫頭居然護在了我的身前,我親眼看著那個女人的爪子穿透她的胸腔抽了出來,她的衣服瞬間被血染紅。
“師傅,這個孩子怎麼辦?”
“啊?”
“有興趣當公務員嗎?五險一金外加補貼,還是警察呦!”
“家?”
“不嫌老夫我死板就跟我隱居山林老夫教你點自保之術!老夫我最見不得男人後悔了。”
憤怒與恐懼交橫穿插在我的心上,雖然大腦告訴自己自己如果沖上去也會像爺爺一樣化成灰燼但身體卻直接撲了上去拽住中年男子的道袍不放,剛才說要除掉我的少年已經拿出黃紙準備往我身上貼了。
就這樣這個中年男人成了我的師傅,我跟他在深山里呆了十五年,而在他坐化之後我就背起行囊又回到了城市里,想用從師傅那里學到的東西賺錢填飽肚子,但第一單生意就撲街了,被個溺死鬼拽到水里我的手套也忘記摘在水里撲騰了幾下我就歇菜了,等再次醒來已經被兩個男人救上了岸。
“寶寶,我的寶寶們,媽媽再也不能保護你們了,你們也陪媽媽一起走吧!”女人突然面露凶光手指已經變成了尖銳的爪子對著我的心髒伸來。
“喂,你醒了?”她用腳踹我一下並笑著看我,兩個小酒窩很漂亮但踹的也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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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這是死人的皮,已經去了怨孽不會傷害你的,你叫什麼?”我瞪著眼楮看著他雖不知道他為什麼回來但他的回來讓我突然很安心。
“今日害人性命之妖已除,這孩子也定是受害者,讓他自己回家去吧。”
緊跟在那個中年男人身後跑進來的是個年輕女人焦急的解開束縛住小女孩的繩子“又欠你個人情,後會有期。”女人抱著她離開,她是為了救我才死的,我好沒用,身邊的人都會死。
“你才會哭呢!我也是妖精!”
“別說死...那種感覺不好。”我想起了父母,想起了爺爺。
也是從那時起因為驚嚇和恐懼,我的手變得怪異了,手上的毛孔里長出的不是汗毛而是觸須,柔軟的肉色的,但如果常時間在空氣中暴露就會變成黑色的堅硬針刺,就像刺蝟,因為沒有有效的抑制辦法所以我每天只能將手泡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