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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仗著原身的跆拳道功夫太興奮了,完全忘了自古的諫言“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樣完全是打草驚蛇!
白露從包里拿出一個毛茸茸的掛墜,是只棕色的松鼠,有著漂亮的、摸著手感特別舒服的大尾巴︰“瑪姬~今晚出去的時候,遇到一個粉絲送給我的,我看這個挺可愛的,覺得你應該會喜歡,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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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一更~(未完待續。)
不過,倒是甚少使用罷了,所以琴姐今天看到她往身上試戴,感覺這是一種和粉絲拉進距離的方式,十分贊同。
白露被一陣一陣不停地呼嘯的冷風吹得醍醐灌頂,腦海中閃現出各種弱勢者隱忍後反擊的例子,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來,就算今晚不會有事,她…也不能和一只暗藏殺機的惡狼在黑夜中並肩行走,心理壓力太大了,好危險。
她太沖動了!
就憑她之後做的那些壞事,白露就想質問,你這關心,到底有幾分真心?
不過,很快他便放開了拳頭,換回了之前一貫的和煦溫柔,轉身離去。
黑色大衣下一身淤青的孫少祖,要送她這個施暴人安全回巢,這情形怎麼這麼像暗中含恨的臥薪嘗膽啊,表面恭維得越是誠懇,那心中的恨意越是強烈。
就像被俘的越王勾踐在敵國為奴,他在給吳王夫差嘗糞卜疾時,不可能不恨,那心里面絕對是隱忍到了極致,正如吳國重臣伍子胥所言︰“勾踐嘗大王的糞便,是吃大王的心。”後來,果然是“三千越甲可吞吳”,夫差被勾踐逼得自盡了。
十分鐘後,生活助理瑪姬進來將白露明天要穿的衣服等用衣架掛著放好,畢竟,明天片場男二號試鏡,作為對手戲的女二號是得出席的。
琴姐見白露往身上點綴粉絲送的小禮物,還挺開心的,她見過太多藝人表面上開心收了粉絲熱情奉送的禮物後,回去就像垃圾一樣丟掉了,一副看不上、或者無所謂的樣子,而他們吳夕向來都是表里一致,粉絲送的禮物,無論市面價格的高低,都一律用大盒子禮物們都好好地收藏了,絕不會嫌貧愛富,全都一視同仁。
但白露呵呵地拒絕了,因為從舞蹈房出來後,冬天的冷風一吹,瞬間一個激靈︰
不過,女人天生就喜歡閃閃的東西,就像西方的龍喜歡收集黃金和寶石一樣,也許是她以前一直沒發現呢。
幸好孫少祖也沒有堅持,估計他也趕著回去早點開啟通宵模式來準備明早的試鏡,所以只照例關心了幾句後便告別了。
進了房間,脫掉羽絨服、靴子等外出裝備,琴姐立刻端上了熱牛奶,白露半杯喝下去,暖意從胃里向外流向全身,把自己癱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
這親密的語調、這依賴的眼神、這事事為自己著想的角度,嘖嘖,現在要是哪個外人要是告訴白露,這妹子以後會伙同他人陷害污蔑她,她打死都不會相信的,因為現在這一口一個“姐”叫得白露都要懷疑自己是她親姐姐。
她剛才在做什麼啊?!
冬天的日照短,所以當白露和孫少祖走出藝校舞蹈房時,外面的天已經黑漆漆一片了。
“姐~這是明早的衣服,考慮到你可能要上場,所以里面給你搭了保暖又輕薄的那款棉衣,沒想到橫水的冬天這麼冷,姐你還得穿戲服拍外景,嗚嗚,好辛苦哦~”
白露不著痕跡地大量瑪姬,圓臉、白皮膚、杏仁大眼,紅撲撲的臉頰上十分討喜,可惜,她後來做的事太不讓人討喜了。
“阿夕,粉絲送的還是?”
回房間的走廊上有遇到劇組的燈光師、美工師等,他們都向白露問好,白露也一一回應了,白露可以感覺得出,這些劇組工作人員對吳夕女士還是挺尊重的。所謂尊重和那種普通人對明星的奉承和恭維不同,尊重里有著可以由心而發的敬意,看來,吳夕女士平時的為人挺不錯的。
極力刷好感度的孫少祖自然是說要送她回去,白露知道對方還指望自己在明天的試鏡中給予幫助,所以今晚無論如何都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
那樣高難度的凌厲旋風踢、雙/飛踢。哪里可能會是不小心啊!
當然,這是沒法直接問出口的,至少,現在這個階段不能。
她,還是不夠冷靜,城府不夠。
白露在鏡子前把胸針別再衣服上,左右看。試著注意上面的針孔攝像頭,隨口含糊地答案︰“嗯…晚上別人給的。”不過付了錢,而且是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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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的步伐越走越快,到後面成了小跑,仿佛後面有野獸追趕一般,心里正是一片懊悔︰
白露轉過身假裝在看明天要穿的衣服,可心里就不那麼淡定了︰
白露回到劇組包下的賓館,一進去就感到好多了,外面真的太冷了!
因此,白露又默默地掐了自己一下,靠~這是個披著貼心妹妹殼的毒蠍子。
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給你提示了會給隨機內容!居然還采集!
白露一邊和琴姐說陳導已經同意孫少祖明早試鏡的事。一邊收拾自己巨資所購的骷髏頭戒指、藤蔓手鐲、蝶形胸針、毛絨掛飾等,這些東西可都是白露的秘密武器。
琴姐在替白露整理籌備工作室方面的材料,轉頭看到白露擺弄的那些小東西,有點不可思議。這些小玩意兒可不像是阿夕平時的風格。
而身後。直到白露高挑的身影完全消失時,孫少祖才收起和煦的笑容,接著慢慢變冷,他隱在袖子下的雙拳緊握,靜謐的雪地上可以听到手指關節的清脆 嚓聲。那微冷的目光中浮現出絲一絲怨毒的陰狠。
狠狠地把孫少祖踢了一身的傷,還一副“哎呀,你怎麼不躲開”總是不小心的樣子,她當別人是傻子完全不知道這是故意的麼?!
孫少祖所在的小劇組與“紅樓惜夢”劇組的賓館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白露在孫少祖的目送下匆匆離去,她能感覺的到對方一直盯著自己背影的視線,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