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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並非飯點,店里就這三位,伙計將幾位引至正中的一張桌子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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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听完二人的勸說,又轉身看了看胡蝶衣,這位素來很有謀略的的仙子此刻倒是無任何表態,看其情形勢倒是不知道可有甚過去的法子。不過轉念想想以胡蝶衣的功夫,想尋個地方過關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何況其還和烏桓公主有交情,必然也是個深藏不露的角色。思來想去也就自己最為被動,如今還被這兩個不知打什麼鬼主意的男人跟著,甚是不爽。
靈兒重新收好手中的御賜金牌,禁不住歡喜道:“沒想到一個牌子既然有這麼大的作用,多虧我當初沒有把它變賣了做盤纏。”
話音剛落,只听一聲清脆的女子聲音,“師妹可是來了,你我許久不見,想請你來我烏桓國游玩一次實在不是件易事。”
一番思量後,轉身向著大家道:“諸位稍等片刻,待我去探一下底細,今日能過便過,不能就找個地方歇了也不為不可。”說完也朝著那原先的守衛走去。
白雲天上前拍拍沐晨風肩膀道,“沐兄,不若你我去找個落腳的地方再做計較吧。”沐晨風無語的望著漸行漸遠的三人,轉身看白雲天也是一副無奈模樣,想自己與面前這位也是江湖上數得著的聰明人既然被這麼個小丫頭騙了,真是好氣又好笑。
玉奴沒好氣道:“姑娘說的是我大周的語言,如今我們已是在烏桓國的境內,若是被人听到你剛才的話,恐惹禍上身。”
靈兒接道:“公主此時必然不是為了我舅舅,而是欲兩國重修和睦,救萬民于水火,我說的可是?”說完,便滿臉誠懇的望向烏桓公主及一旁的胡蝶衣。
這家店外表看來很是一般,但是進門後莫名的感覺到一些貴氣,各樣擺設顯見得都是極好的。別的不說,只那供著的一尊佛樣就可以看出絕不是一般的小店能有的東西。
因兩國開戰已是數月有余,如今這邊關搜查盤問又比往日更為嚴格,且正是隆冬時節,眼見得一日也不見得三兩個過境之人,許是百姓也怕落得個通敵賣國的罪名,不敢輕易過境。
靈兒這才回頭看了看,‘嘿嘿’笑道:“那兩個也是錢多沒事干的主,有這時間參軍殺敵去的好,跟著我做什麼。”
胡蝶衣並未接那女子話,起身淡然道:“蝶衣見過公主。”言語很是冷淡,絲毫沒有烏桓公主的熱情,亦未提到其口中的師姐妹之情。
靈兒並不知百毒婆婆的死因,但乍听這話已是猜出個中緣由,倒不好插話,只低頭做不見狀。
胡蝶衣唇間一抹微笑道:“你若是肯賣,也未必有人敢買的。只是這一路也是多虧了那兩位的悉心照顧,你好歹說個謝謝才是。”
沐晨風只看靈兒和守衛說了幾句,不過片刻功夫便轉身又走了回來,向胡蝶衣道:“姐姐,那護衛大哥是個好人,允許我們過去了。”
靈兒還在流連于路邊擺放著的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小玩意,此時看中一個雞血石的鐲子,正對著陽光仔細看那玉石里面的血塊。小販勸道:“姑娘眼光不錯,這可是上好的雞血石打造而成,若是喜歡可以便宜點賣給您。”回頭看看那二位已經進了店門,只得急匆匆放下鐲子跟了進去。
白雲天上前與那守衛的士兵寒暄了幾句並回來向眾人道:“現兩國戰事告急,已是閉關幾日,恐我們年內很難再過得去,不如暫且找個地方小住幾日再做計較。”
胡蝶衣將頭上的赤金琉璃發簪隨手拔了下來,直朝烏桓公主扔了過去道:“此生只此一次相見,謝你以往十年的悉心呵護,你我情意就此斷絕。”
沐晨風及白雲天不疑有他,跟著那三人便欲一同過關。哪知輪到他們兩人之時,護衛直接攔住道:“允許那三位過去,可你二位並無憑證,如何放行?”
烏桓公主未及看向靈兒,胡蝶衣卻冷哼道:“終究還是那個人,你怎知我定會幫你,要知道當年可是因為他,你才離開師傅與我!”
胡蝶衣一身月白色衣裙,滿頭烏發只用個木簪挽住,越發顯得整個人淡雅素潔,這時卻不著痕跡的自袖間取出個赤金的琉璃簪子插于發間。幾人不緊不慢的走著,不一會一位戴著狐狸皮裘帽的男子在路邊招呼道:“幾位可到小店歇息一會才上路,小店有上好的炖熊掌最為滋補。”
守衛只當白雲天想渾水摸魚,一副警覺的目光望著這二人。
靈兒抬眼望去,一個身著紅裝,滿頭珍珠瑪瑙的女子嬉笑著走了過來,與一身白衣的胡蝶衣倒是鮮明的對比。
一听到白將軍三字,靈兒不由得驚道:“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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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仔細打量了一番,奇怪的問道:“姐姐不是要去尋公主嗎,怎在這里住了下來?”
沐晨風忙道:“我們是和前面三位一起的,不信你問那位姑娘。”再看靈兒牽著胡蝶衣衣袖,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任後面的人喊破嗓子就是不回頭。
沐晨風看了看重重防守的關口,也附和道:“我看白掌櫃說的很是,不如先安頓下來再想辦法的好。”
靈兒兀自撇撇嘴,也不和玉奴拌嘴,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已是明白了這個看似冷若冰霜,實則最為細心善良的婆婆。遂把注意力集中在逐漸出現在視線內的烏桓國人,以及那路邊零零散散擺放的一些賣貨的攤點,女孩子的小心思立時顯現。
烏桓公主面上的喜悅之情稍稍一愣,轉而道:“師妹還在怪我當初不辭而別,直害得病重的師傅被奸人所害嗎?”
這話說得甚是決絕,驚得烏桓公主抓著金簪的手隱隱的微微顫抖起來,半晌方道:“十年的朝夕相伴,你終究無法原諒我,罷了,只怪我自己罪孽深重。今日尋你前來也是為了白將軍,若能勸得我兄長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