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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不由得暗暗感慨,到底是男人知道男人,這個老六明顯是背著同伙出來偷腥的,可是到底沒有瞞過老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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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守著,你進去將人救出來,要快。”沐晨風將柴房的門鎖‘ 嚓’一聲打開,向靈兒道。
好似听到外面有動靜,里面傳來悉悉索索的摩擦聲,靈兒听得真切,唯恐里面的人鬧大發了,便小聲道,“我是來救你的,你別出聲,稍等片刻即可。”那人听到有人來救自己,掙扎了一下果然不動了。靈兒摸進屋打亮火折子仔細看去,但見一個姑娘被五花大綁的捆著,口中塞了塊絲帕,發絲凌亂,滿臉的泥污,正睜著一雙大眼楮驚恐的看著自己,很是淒慘。
靈兒幾步走到跟前,想拔下她口中的絲帕,想了想萬一她此刻失聲叫了出來,恐節外生枝。便改為將她腳上的繩子用匕首挑斷了,手上的繩子也是留著未動,扶著人就往外走。
二人將其帶到房間,靈兒朝姑娘露齒一笑,這才將其口中的絲帕和手上的繩子一並解決了,解釋道︰“姑娘莫怕,我原始怕你叫出聲來才如此做,斷沒有其他的惡意......。”話說到一半,只覺如被人捂住了嘴巴一般,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人。那姑娘看到靈兒也傻了,又是羞又是急,既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急得沐晨風上前一把將其提溜起來,罵道,“你莫不是還想那伙人把你抓回去?小爺我還不想管了!”這話剛出口,他也傻了。
你道這位姑娘是誰?原來她就是在京城之中,沐家家宴上艷壓群芳,技藝超群的花蕊姑娘,也是大學士花錦程的千金,花貴妃的妹妹。她怎麼會到這里來?又怎麼遭了人道了?這還得從沐晨風送靈兒離開京城說起。話說靈兒出了皇宮後執意要到黃河邊尋找衡慶帝,沐晨風說她不過,只得任由她去了。然沐晨風也不過是一時氣憤。事後哪里能放心得下。于是便追了上來,又發現靈兒找了一群人作伴,他便也打扮成商人一路跟隨。這一路上靈兒雖然不易,但是沐晨風更是操心。幾次三番的想暴露身份直接將她帶走了事。好在她運氣不錯,安然的到達黃河岸口,順利尋到了衡慶帝。
但是與此同時,誰又知道還有一個痴情女子跟著沐晨風身後呢?花蕊自與沐晨風相處了幾日,越發的對其傾心。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日里都要往沐府跑上一遭。這日她見沐晨風悄然出了城門,便急匆匆也跟了上來。誰知這廝是出遠門,花蕊越跟越遠,越跟越舍不得離去。任憑隨從如何勸阻,這個痴情的女子愣是一路尾隨而來。沒想到路上遇到一伙強盜,花蕊又是千金大小姐的脾氣,且沒有吃過虧的,如此就被那伙強人打死了隨從,強擄了要她做壓寨夫人去。如此才有開始的一幕。此時她見自己被沐晨風與靈兒救下來,豈有不傷心委屈的道理。
見花蕊這副情形,沐晨風這等聰明人,心中也猜出了個大概,遞過一塊絹帕道︰“趕緊的收拾了,趁天不亮,我們立刻離開這里,恐被那伙人發現想走就難了。”
花蕊此時心里縱是有萬般委屈,此刻也不敢再說什麼。靈兒取來水與毛巾,她將就著洗了。因為沒有多余的衣物。她也只能仍是一身髒污的衣裳,但是即便如此,再看上去仍是一副梨花帶雨,光艷照人的模樣。
三個人摸黑從後院翻牆出去。不敢停留,一路往京城方向跑去。不料天不遂人意,如此走了不到半宿,那花蕊明顯的體力不支,再一步也走不動了。靈兒扶著其到路邊靠著一棵大樹坐下,試著喂了一些水。再用手一摸,滾燙的額頭,既然發起高燒來。這可如何是好?眼見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荒郊野嶺的,萬一遇見個野獸?靈兒不敢去想,著急道︰“沐大哥,不如你先到前面去找人,我陪著花蕊姑娘在這里等你回來,總好過我們三人如此消磨,只怕不被後面的人追上也沒個好下場。”
沐晨風猶豫了一下,看著眼前目光堅毅的靈兒,又望了眼躺在地上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花蕊,有心想帶著一起走。但是仔細想想靈兒的話不無道理,現在三人已是無糧無水,再消磨下去當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便只得點頭道︰“你務必照看好自己,我快去快回,等我!”說完施展輕功,如一陣清風般飄遠。
靈兒目送沐晨風離開,轉身又坐回花蕊身旁,看著其高燒燒的已經神志不清,口中斷斷續續說些胡話,心中越發的著急。便站起身來,尋思著到近處看看,多少找點冷水回來也是好的。如此靈兒便在周邊轉了一圈,果然天無絕人之路,既然讓她找到一個小水坑。坑雖不大,但是里面的水還算清澈。她便將裙擺撕了,以此沾滿水,小心翼翼的往回捧。
花蕊經前些日子的折磨與驚嚇,此刻算是積郁成疾,病的不輕。靈兒見其嘴唇已經干的幾乎開裂出口子來,便將水滴在其唇上,又擠了些水給其潤潤嗓子。然這麼些水哪里夠用,少不得她跑斷了腿,來來回回的跑了七八趟,那花蕊才勉強不再要水喝了。
“花蕊姑娘,你再堅持一段時間,沐大哥一定會找到人回來救我們的。”靈兒也為花蕊傷心,好好的一個姑娘,放著榮華富貴不享,卻偏偏隨著沐晨風跑出來受這番大罪。當真是女人在遇見愛情的時候都是零智商。如此又想到了寧貽衡,自己千里迢迢去尋他,雖說是為了千萬的百姓,但是當真就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嗎?于是又將這幾年來經歷的事情,大大小小,前前後後拿出來回味一番,幾番喜怒哀樂,恩怨情仇,真好似黃粱一夢。靈兒真想的出神,不防身邊的花蕊慢慢從睡夢中醒來,正注視著自己。
過了良久,花蕊方弱弱的問道︰“沐大哥哪里去了?”
靈兒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見花蕊雖然虛弱。但是到底神智清醒過來了。這才松了口氣,安慰道︰“你總算是醒來了,沐大哥先行一步到前面找人,你若是還能走。我們就邊走邊等,你若是覺得身子虛的很,我們在這等一會也可。”
花蕊拿眼楮仔細打量靈兒,自己往日對她做的點滴尚清晰記得,此刻不覺有些慚愧。便佯裝虛弱。微微閉上眼楮,並不答話。
靈兒只當她病的厲害,也不再打擾,起身囑咐道︰“我再去取點水來,你高燒未全退去,要多喝些水。”
花蕊听得靈兒離去,這才微微的睜眼打量,見其並未拿甚盛水的器皿,只是裙擺處破爛不堪,便猜出她是用此帶了水回來喂給自己。心里不由得不甚感激。她自幼嬌生慣養,穿金戴銀,奴僕環繞,幾時受過這般委屈,如今身不能動,既然還要自己的情敵照顧,心頭百感交集,自顧又抽抽噎噎哭個沒完。
“哎呦,我說我這左眼皮怎跳的厲害,原來是走了桃花運啊!”
花蕊正哭著。忽然听得一聲猥瑣的笑聲,睜眼看時一張男子的臉就在眼前。只見這男子三角眼楮,趴趴鼻子,大嘴巴張著露出一口黃牙。看著讓人惡心。下巴瘦的如個錐子般,一臉的千年污垢,不知多久沒有洗臉了。頭上頂著個枯草根編成的帽子,大大的招風耳與他一張猴臉多有稱。
“啊!滾開,滾遠點!”花蕊撕心裂肺的一聲大叫。她剛脫虎口,如今哪里能容忍再進狼窩。只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願再受凌辱。
那男子沒料到花蕊會有這般大的反應,吵得他雙手緊緊捂住耳朵,過了一刻又嬉皮笑臉的湊將過來,“小娘子莫非是跟人私奔出來,你那情郎到哪里去了?別是他嫌你聒噪,不要你了,哥哥我可是最知道憐香惜玉的,你跟了我可好?”說著伸手就要過來摸花蕊的臉蛋。
花蕊被嚇的‘啊’一聲昏死過去。那男子一見沒了動靜,用手探鼻息,笑道,“先讓爺解了這幾日的**再說。”說著就去脫衣服。
靈兒在原處听到花蕊的叫聲,心知不妙,急急的趕了回來正看到眼前這一幕。她來不及多想,悄然走到身後,抽出‘嗜血’便一刀刺了過去。豈料這男子看著邋遢不堪,實則也是個練家子。他正要行好事,忽听得身後一陣寒氣逼來,一個側翻身,險險避過鋒刃。靈兒再想刺時已是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動也動不得。
“好啊,老天果不薄待于我,一個嬌娘子不夠,又送來一個,我金絲鼠今後也可以左擁右抱,做個逍遙神仙了!”
靈兒見這貨色本就生的賊眉鼠眼,又听他自稱金絲鼠,不由得‘哧’的笑出聲來。這節骨眼上還有心思笑,也就她姬靈兒還有這份閑心。金絲鼠被她笑的一個晃神,不防靈兒另一只手早已自腰間抓出一把東西來,朝著金絲鼠的臉便砸了過去。金絲鼠還沒弄清楚是個什麼情況,便覺得雙眼如針扎般的疼痛難忍,遂倒在地上前滾後翻,拼命掙扎,將本來不堪的一張臉撓的鮮血橫流慘不忍睹。
制服了金絲鼠,靈兒這才去看昏過去的花蕊。花蕊適才不過是驚嚇過度,此時被金絲鼠的一陣陣哀嚎叫醒過來,見得靈兒在眼前,慌忙一把抓住,再不敢撒手。靈兒心知這一遭她嚇得不輕,以手撫摸,好生安慰。又指了指地上的金絲鼠,“別怕,姐姐我幫你收拾了他,這種貨色留在世上也是個禍害,待會我們就扒了他的皮烤著吃。”
靈兒剛才撒出去的不過是些石灰粉末,她自來多心,這個時代治安哪里有靠譜的。是以身上少不得備些額外的東西,沒想到還真挺好用。金絲鼠掙扎的夠了,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听靈兒說要烤他便連連哀求,“祖奶奶,你饒我這遭吧,金絲鼠定然當牛做馬報答您老人家不殺之恩。”
靈兒看他那副慘樣,心中好不得意。轉念一想,他有功夫在身,萬一待會石灰被眼淚洗干淨,那自己和花蕊又得被他荼毒。便連忙站起身來,走到金絲鼠身旁,沖著那還沒有睜開眼楮的金絲鼠好一頓踢,踢得累了,又朝其嘴里塞了個藥丸,“這是你祖奶奶我特制的七日斷腸散,沒有解藥,七日後你會比今日痛苦百倍,斷腸而死。”做完這些,又覺得還是不放心,索性狠下心來朝金絲鼠的大腿上狠狠的扎了一刀,疼的金絲鼠好一番狼嚎。
做完這些,靈兒方覺得安心不少,走到花蕊面前安慰道,“放心好了,死不了他。”
經這一番折騰,金絲鼠當真快成了一只死老鼠。過了一頓飯的功夫方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目血紅,因為大腿上有傷,走路一瘸一拐好不淒慘。
“金絲鼠,給姐姐們找些東西來吃,快著點,我們可都餓著呢。”靈兒沖金絲鼠叫道。
金絲鼠本還想滅了這兩惡婆娘,但是仔細想想自己有傷在身,又服了她們的毒藥,把柄在人手里抓著,少不得先服從一刻再做計較。好在他素來是個野人,人間容不得他,他便天做被地當床,大樹下好乘涼。這野外能吃好吃的東西他知道的門清。不過一會的功夫便從不遠處帶回來一只野雞,想來是他早就放好了夾子抓到的。
靈兒大喜過望,上去一把將野雞奪了過來,自己就地挖個洞埋好,在上面架了堆柴火,又過去將花蕊扶過來挨著坐了。不過半個小時的功夫,再將那洞打開,取出野雞,將外面的皮整個剝了,當真是香味撲鼻。花蕊看著靈兒這一番舉動,自是佩服的無可無不可的。二人哪里還顧得了其他,忙分著將野雞出了。
“呵呵,你有七日斷腸散,我有一日百步癲。”金絲鼠說完,一雙鼠目泛著賊光望向靈兒二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