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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www.luanhen.com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尊敬的王母娘娘,我已經有一百年沒有見過我的郎君,能不能放我下入凡間,體會生老病死,嘗盡萬般苦厄。”織女還和當年一樣的美,歲月不會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西王母是眾仙女之首領,像人,形狀威猛,掌管災難瘟疫和刑法,平常都是一副陰氣沉沉的表情。王母有件寶物,吃了能長生不老的蟠桃,此桃三千年開一次花,三千年結一次果,吃了可以增長壽命。王母娘娘每逢蟠桃成熟時,都會召集群仙,大開壽宴,稱為瑤池集慶。
牛郎與織女的故事是著名的民間故事,幾乎是人盡皆知,他主要講述了牛郎是牛家莊的一個孤兒,依哥嫂過活。
嫂子為人刻薄,經常虐待他,他被迫分家出來,靠一頭老牛自耕自食。這頭老牛很通靈性,有一天,織女和諸仙女下凡游戲,在河里洗澡,老牛勸牛郎去見,後來他們很談得來明白了各自的難處,織女便做了牛郎的妻子。婚後,他們男耕女織,生了一兒一女,生活十分美滿幸福。
不料天帝查知此事,派王母娘娘押解織女回天庭受審。老牛不忍他們妻離子散,于是觸斷頭上的角,變成一只小船,讓牛郎挑著兒女乘船追趕。眼看就要追上織女了,王母娘娘忽然拔下頭上的金釵,在天空劃出了一條波濤滾滾的銀河。牛郎無法過河,只能在河邊與織女遙望對泣。他們堅貞的愛情感動了喜鵲,無數喜鵲飛來,用身體搭成一道跨越天河的彩橋,讓牛郎織女在天河上相會。王母娘娘無奈,只好允許牛郎織女每年七月七日在鵲橋上會面一次,喜鵲也會在身邊。
其實牛郎與織女卻有此事,但在很多年以前,牛郎已經投胎轉世了,他不可能在七夕的時候去和織女相會,七夕的那天,他會準備一束鮮花,或一個小禮物與女友過節,在這生生世世的輪回里,他早已不知道自己原來就是千百年來牛郎的後世,二十一世紀的唯物主義更是完全把一個人與生帶來的靈性,和後天的信仰磨滅的粉碎性骨折。
人和仙都有著時間,只不過人一年的時間是仙的一天,織女不知是過了多少個的日日夜夜,她無時無刻不再想念著牛郎,和屬于自己的孩子。
有人說,時間可以忘掉一切,織女也覺得是,只不過她在天界過得並不快樂,以至于單調的只能懷念過往。
正趕上王母娘娘開蟠桃宴會之際,哪有什麼功夫去管理織女,況且一個已經動了凡心的仙女,留在天宮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就特批閻王,讓織女也有與人類同樣有的案底,上面記錄著前世是誰,這輩子又是誰,不同的是,仙女有著人類不該有的回憶。
這里和幾千年的人間著實有些不同,燈火通明,男男女女上街都是毫不避諱的挽著手,街角處還有一些人大聲喧嘩叫賣著,最主要的是,看似喧鬧繁華,實際人與人之間感覺不到溫暖。
織女不止一次的往凡間探望過,她不明白所有的人都在倡導不要隨地丟垃圾,可路邊的塑料袋,易拉罐到處散放在地面上,穿著橙色衣服的清潔工也好似習以為常,大概履行了不丟垃圾,哪有飯吃的規則。
空氣也令人不適應了起來,織女才來到這個世界兩天,腦門上就長了一個紅色的小疙瘩,盡管不是很雅觀,但還挺令她高興的,當仙女永駐青春的狀態就像是穿夠了綾羅綢緞,來一身麻衣反倒成了什麼珍奇貨。
閻王告訴她,她是天上的仙女,來到凡間必須有一個身份,那不然就成了孤兒,成了人間最可憐的透明者,又不能投胎成一個嬰兒,只能在靈魂剝離**的那一刻上身,借一個外殼,同樣有了身份。
爸媽都是檢察官,織女叫鄧美麗,生來是個智障兒,靠保姆伺候,沒有智商,卻長得極其美麗,見過的人都為之不免嘆息,鄧美麗今年二十六歲了,皮膚卻還和十八歲一樣白嫩,哭的時候,仿佛林黛玉似的梨花帶雨,笑的時候,又比糖還要甜,二十六歲的她也許就這樣一輩子痴痴呆呆的過著,卻戲劇性的出了一場車禍,醒來,鄧美麗就和以前完全有了不同。
“爸,媽。”鄧美麗神志清醒,干練的喊著親人,久經無數次人生悲劇現場的兩位檢察官父母本是早被女兒的病情折磨的痛不欲生了,看著女兒病情有好轉,甚是歡喜。
“我沒病,你們不用擔心。”鄧美麗回到家,第一件事是進了廚房,即使人間已經不用灶火來燒飯了,也毫沒有影響到鄧美麗發揮廚藝,父母見女兒出車禍以後,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甚是歡喜,甚是驚,就像是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餡餅砸在他們頭上,還有種被砸暈,不知所以的Feel,一直比較理性的兩位,還請起了道士。
這年頭,哪有什麼真的道士,真的道士也被破四舊那會兒給消的干淨了,卷毛和吳宇像是兩個小跟班跟在趙役的身後,趙役甚是裝模作樣了一番,反正他那一席話,換做任何人上都能使用,什麼早年會遇到挫折,將來會大富大貴的扯淡話。
最後還會加上一句,“貧道看你有慧根,不如捐一些香火錢,祈求觀音菩薩,太上老君,保佑全家平安,事事如意?”
哎呦,我去,人們現在不再為吃喝二字所奔波,風水師道士和尚的倒挺吃香,前不久還看一自稱是深山野林里深造的住持注冊了一**,專門要錢為別人祈福消災的,心說也只是一群沒事吃飽了蹭的窮**絲鍵盤俠為之投個一塊兩塊,哪想到久經沙場,慣用理性思維的檢察官,遇到事了也信這等糊涂事,看來特殊時期【wenge】時期破四舊還是沒打消的徹底。
鄧美麗見到三個人,一副純情少女的模樣,也不按照正常的劇情發展,脫衣服,或者撒潑罵人,正經的不能再正經,吳宇在後面跟著看笑話,反正不關我的事,看卷毛和趙役倆人怎麼偷溜合污,騙“正經”人家的錢。
趙役拿出一個羅盤,裝模作樣的在房間里走了一圈,然後盤腿坐下,氣定神閑的問鄧美麗,“妖孽,還不從鄧小姐的身體里出來,不然我就把你打的魂飛魄散!”
鄧美麗在地上又配合的出奇,左打滾右打滾,最後跪在地上連連求饒,然後趙役拿出一黑色的壇子,還真像那麼回事的似的,“收。”壇子口貼上了一張黃紙,黃紙上畫著亂七八糟的圖案,自稱是符咒的東西。
“你家女兒本來是個聰慧之人,卻因為你們打了太多的官司,難免有傷及無辜的時候,那些死去的亡魂就纏住了你女兒變成了痴呆,你女兒出了車禍,正好把那些邪祟都撞出去了,現在她已經是陽氣之身,再也不會被鬼魂上身了。”趙役的一通胡說八道,還真把夫妻倆給唬住了,連聲道著謝,給了他一沓子錢,看樣子有一萬之多。
“這活不錯啊!趕巧就改行做神棍不挺好。”發自肺腑的感言,有的人累死累活,白天干,晚上干,三月都不見得掙一萬多,人家就這麼十分鐘的功夫,瞬間把錢就安安穩穩的揣到兜里了。
“呵,你以為是你想干的就能干的。”卷毛話里有話,“行行出狀元,有的人還把這行業做成了家族化,企業化,官府都默許了,可是你干就是違法,崇仰封建迷信!”
炙熱的夏天沒有什麼不好,天不亮就醒,原先飯量三碗,折了折到最後也就換算半碗米飯,熱粥熱飯無人為津,盡管吃著冰棍,喝著涼茶,身邊周圍還充滿著無限的熱量,你從來都不會感到寂寞,充其量最後會浮躁,夏天大帝不允許孩子們感到孤獨,有郁郁寡歡的秋夜去無盡的品嘗孤獨就足夠了。
輪回再輪回,已不知這是第幾個夏夜,某時某刻這里發生了什麼,又某時莫刻從你的靈魂里發生過什麼,終究抵不過時間,時間會磨平一切,一切愛情,一切親情,一切友情,時間看不見抓不住,它無論是有條不紊,還是急躁不堪,你都拿時間沒招,要問怎麼才能掌控這一切,或者說怎麼活著才有意義,那要你自己去意會了。
“好久不見啊,你瘦了。”鄧美麗摸了摸趙役的臉頰,完全故人相逢,宛如昨天見過般熟悉,他自然地回敬著拍了拍鄧美麗的肩膀,“小妞,你這回找的肉身還算是一等貨色,要不別去找你情哥哥了,和我浪浪唄!”
“哼!”鄧美麗扭過頭去,一臉傲嬌,“便宜了你,我這次回來啊!就回不去了,哪會像原來那樣有那麼多得分身。”
“生命只有一次,要好好珍惜!”鄧美麗指著牆上印著的幾個字,大聲的朗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