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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方便,之前許年就已經拿了一個摩托車駕駛證,所以,選好老師之後,他就每天進城去駕校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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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邊的事情當然還得許真更多的支撐起。畢竟是他要回來創業,也應該是由他來主導這件事。
他拿著介紹信去到縣委組織部,相關工作人員答復他的結果是暫時檔案未到,因為有介紹信在,組織部的同志讓他打電話回去問問。
他本來還以為問題出在縣城這邊呢,因為縣城有一個趙冠城隨時隨地有可能找他的麻煩,讓縣委組織部的人給自己設置一些障礙不要太簡單。
他打電話去寧京市寧江區轉接到街道辦,接電話的人並不是那天那人,得到的答復是竟然不知道有這事,意思是說,那個黨政辦干部答應給他送過來的檔案已經變成了空口無憑。他跟這個接電話的干部交涉了一番,得到的結果只是一句會去查一查的。
這讓許真相當的惱火,自己為此專門跑了一趟寧京市,花了不少的精力和時間,竟然換來的是這樣一個結果,他甚至都忘了要咒罵那個干部是一個白痴了。他在考慮要不要再去一趟寧京市,把這事弄清楚。不可能他已經五年的黨齡就此告一段落吧,沒有了那邊黨委給出的證明,誰能證明他是黨員?
這是一個問題啊。
但這些天老爸天天去駕校學習,他也得在空閑的時候教父親練習一下家里的農用車,他也是抽不開時間來的,畢竟家里這邊事情好多的感覺。每天,他感覺自己都有事情忙不完。
在銀行貸款的事情也沒有什麼眉目,這讓他覺得有些惱火,如果貸款不到位,他就暫時沒辦法跟林妙言一起創業,就算公司自己不能參股是小事,只要林妙言那邊開起來就行,但他總覺得自己沒有在林妙言面前完成自己的承諾,會有些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他甚至試圖打听在省城舉辦的總決賽會不會有個人報名的機會,結果讓他有些失望,這次比賽的組委會據說只接受各縣級單位報送的名單,不額外對社會提供報名名額。
本來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許真也是沒想到這件事也會有人從中作梗,對趙冠城,他是又恨又覺得無可奈何。他是感覺自己現在實力有限,不想花更多的精力去對付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當然,他也是得隨時提防著趙冠城再來找自己麻煩,這種擔心也是讓他很不爽,他也很想去跟趙冠城正面交鋒,哪怕只是打幾架,但他也知道趙冠城這種人是打不服的,只有捏到他的軟肋才行。
過了兩天,許真再打電話去寧京市,得到的答復更是讓他一時語塞。
“我們查看過相關資料,因為你已經逾半年沒有繳納黨費,也沒有參與任何組織生活,街道黨委已經視你做自動**處理。”
“啥?”許真傻了,這從何說起?因為這話說得他是啞口無言的,因為事實上,他的確是已經半年沒繳納黨費了,也有半年時間遠離了寧京市也沒有去參加過黨組織生活,這怎麼辦?
他趕緊趕到鎮上,找到沈凌。
“你說那邊因為你半年沒有參加組織生活而把你做自動**處理了?”沈凌听許真一說,也是一驚,如果這是事實,那麼誰也沒法違背組織原則。黨章規定了六個月不參加組織生活可做**處理。當然,這得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無正當理由。
但她或許知道許真為什麼沒有參加組織生活了,因為他人到這邊來了,這半年肯定沒有回去過。
“這事只得你自己再去一趟寧京市,說明一下自己半年沒有參加組織生活的理由,而且還得是正當的理由,當然,其實我可以給你開一個證明,證明你有在我們鎮黨委參加組織生活,你拿過去試試看。”
許真點點頭,道︰“我甚至有些懷疑是有人在故意整我,因為頭次去的時候,街道的黨政辦干部也沒說我被自動**了,而且還收了我的錢,給我開了介紹信,我不相信之前他們不知道,而這會兒卻又故意為難我。”
“不過,你事實上的確是超過六個月沒去那邊的黨委報道過了吧?”
許真無奈地點點頭。
“那就先去試試看吧,不行再想別的辦法,這個要是自動**之後,要再入黨可就有些麻煩了。希望別走到那一步,如果那邊的人想要你給錢什麼的,你就給吧,或者托關系找熟人,一定包保住你黨員身份。”
很快,沈凌給許真開了一份證明信,蓋了鎮黨委的鮮章。
“這樣,我在縣委組織部有朋友,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去縣里蓋一個章吧,這樣效力應該大一些。這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晚上許真把這事跟父親說了一下,許年當然知道黨的重要性,對于出了這麼一個變故,許年也知道如果弄不好,對兒子以後的發展有很大的影響,道︰“嗯,你去寧京市吧,這幾天我就不去駕校學習了,家里我和你媽看著就行。到那邊別急別燥,需要請客送禮就送,需要低眉順眼就去做,先保住你的身份再說。”
許真點頭道︰“我知道了。”
雖然許真猜測可能是有人對自己不利,但會是誰他卻不知道。想來因為三川省和甦江省離得那麼的遠,那邊一個小小的街道黨政辦也能不把自己黨員身份當回事,他也毫無脾氣,只得乖乖的拿著一些證件再跑過去了。
上午,許真在沈凌的陪同下,到縣委組織部蓋了一個鮮章,拿著這個鮮章,許真周日從成京市再次趕飛機到了寧京市。
打電話給林森,林森也是沒想到許真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他本來在灣灣出差,還要呆兩天的,急著就回來了。
兩人見面之後,許真說明了一下來意。
“都是誰啊?這麼吊?你在這邊得罪誰了?”林森也有些想不明白,這黨組織生活也只是一個由頭,那許多黨員幾年不參加組織生活,同樣還是黨員嘛。不可能平白無故地把這條加在許真身上啊。
“我也覺得我被人給玩了,但卻不知道被誰給玩了。”許真感覺自己的那些對手總是在背後搞小動作呢,被人玩了,自己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讓他相當的沮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