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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一時無聲，這壞人並非生下來就是壞人，很多時候，環境和他人的影響可能左右一個人的一生，改變他原本的人生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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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不要去祭拜一下吳羽莉？”李白忽然說道。
一條窄窄的巷子，李白走在其中，奇怪，自己怎麼會突然到這種地方來？難不成在做夢嗎？李白的自我意識很快確認自己是在做夢，可是他卻醒不過來，只能一直向前走，這地方好熟悉，池柳巷子！
李白看著就想作嘔，雷寶泉也是默默地把瓶子放了回去，說︰“看來吳鵬生把那些人的眼楮都放在了這兒…”
李白見雷寶泉這樣，問︰“雷叔，你干什麼？”
雷寶泉見李白這個樣子，心里也很清楚他的想法，沒有拒絕，兩人來到墓場，找到吳羽莉的骨灰寄存處。在架子上找了一會兒，李白看到其中一個格子上面的照片，正是吳羽莉。清秀的臉龐，無邪的笑容，跟學校里那個無眼女鬼完全不同，如果她還活著，必定是一個可愛的姑娘。
“對，是他。”
從醫院出來，兩人都是情緒不高，都在為這一家人的命運感到惋惜。
李白躺在另外一邊，摸著咕咕叫的肚子，雖然餓卻沒有食欲。他回想著這幾天的遭遇，為什麼自己會遇到這麼離奇的事情，如果是單純的殺人案也就罷了，為什麼這過程中自己還會遇到“髒東西”？而且跟雷寶泉相比，自己遇到的次數還更多。越想越不解，李白心里盤算著就算是迷信，自己也得防範于未然，找個機會去找個“大師”看一看。
雷寶泉看著骨灰壇，忽然眼楮撇到壇子後面有什麼東西，就走上前去，仔細地看。
“等寶兒出院了，我請你們吃飯。”金國客氣地說。
“那個人您認識？”雷寶泉問。
“原來是這樣…他知道自己無牽無掛了，所以才選擇了自殺。”李白說。
躺在床上，兩人精神徹底放松了下來，經過這樣一個案子，整個人的心情都不好了，不過幸虧現在它結束了。雷寶泉空著肚子喝了幾口小酒，窩在床上漸漸打起了呼嚕，這些天他睡得不多，現在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而且明天就可以領到一大筆破案費了，這是他最高興的。
李白打電話問到了吳鵬生母親住的康復醫院，兩人驅車來到這家位于近郊的醫院，周圍青山綠水環繞，環境十分不錯，看得出來吳鵬生為了母親很舍得花錢。進了大門，兩人來到服務台，雷寶泉跟接待人員說道︰“您好，我們來找王荷花女士，請問她在哪個病房？”
李白見雷寶泉如此說道，也不好阻止。雷寶泉小心地將手伸到壇子後面，抓住了瓶子，慢慢地拿出來。當兩人看到瓶子里裝的東西時，頓時都傻了，里面是混合著血水的眼球，都堆在瓶子里，雷寶泉看了看，大概有八只，正好是死去那四個人的眼楮。
李白剛想上前安慰，突然周圍景象變了個模樣，成了一個舊倉庫，李白一眼就認出這是雲港高中的倉庫，倉庫中的兩個女孩兒正是劉姝琪和吳羽莉，此時的吳羽莉頭發散亂，坐在地上嗚嗚地哭著。（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 /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
時間慢慢走著，李白也是睡意朦朧，迷迷糊糊間听到對門的響動，可能是金國回來了，這次他沒有了以前的敏感，閉上眼進入了夢鄉。
“是的，因為王荷花女士一直以來都是昏迷狀態，只是靠藥物維持著生命，而最近一段時間她的身體狀態越來越虛弱，直到昨晚…”護士見兩人難以置信的表情，以為他們是病人的家屬。
接待的女護士查了查電腦，問︰“請問監護人是吳鵬生嗎？”
雷寶泉被壇子擋著看不見全部，伸手想把瓶子拿出來，李白見了忙阻止他︰“雷叔，這死人的東西我們最好還是別動了，萬一她不高興了…”
“他母親怎麼了？”李白問。
“我也正有此意，你打個電話讓孫鐸查查她在哪個醫院。”雷寶泉說。
隔壁王大姐的電視依舊開著很大的聲音，不時還傳出她的大笑，窗外天已黑，下起了蒙蒙細雨，金國在醫院陪著妹妹還沒有回來。此時此景，好像幾天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時那樣，只不過這一次一切都結束了。
李白對著吳羽莉的骨灰壇拜了拜，心里默念︰該幫你做的我已經盡力做完了，希望你能安息，不要再纏著我了，還有被你哥哥殺死的那兩個女孩兒，也讓她們不要來找我了，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熱心青年，拜托拜托…
“就是…表示一下尊敬…”李白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他想到這麼長時間，這個吳羽莉都在“纏著”自己，去祭拜一下，讓她知道自己的誠意，可能就不會再這樣了。
李白看著躺在床上的金寶兒，自言自語地說︰“沒關系，她沒事就好。”
“這壇子後面好像有東西。”雷寶泉說道。
“哦，我們昨晚第一時間就通知了他，他今早來過，全權委托我們辦理病人的後事。”護士解釋道。
李白瞬間明白了自己來到了吳羽莉以前生活的一些片段，難道是“女鬼”帶他來的嗎？
雷寶泉不以為然，說︰“我又不要，就是拿出來看看。”
“我也不清楚，反正那時候听說是長期昏迷了，現在也不知道咋樣了。”老胡搖頭說道。
“那…他兒子…監護人吳鵬生知道嗎？”雷寶泉又問。
“認識認識，鵬生嘛，從小就是個好孩子，孝順有禮貌，唉，不過挺不幸的，本來就是單親，母親身體本來就不好，後來妹妹又出了事，他母親一急，就倒下了。”老胡嘆氣道。
雷寶泉和李白出了醫院，坐上車，李白悶悶道︰“雷叔，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看看吳鵬生的媽媽，畢竟她兒女現在都不在了，只剩她一個人了。”
“這不是潘小溪嗎？”李白認出了其中一個，轉眼看向另外一個，“你…是吳羽莉！”
回到家里，兩人都沒了吃飯的心情，都是讓那一瓶子眼球給惡心到了，雷寶泉也是後悔自己手賤。
提到吃飯，雷寶泉向來是不拒絕的，忙說︰“好好，一言為定，那你先好好照顧妹妹吧，我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等你回家了再說，反正咱們住的近。”
李白也湊上去看了看，說︰“嗯…好像是個瓶子。”
潘小溪大聲咒罵著︰“我不是你朋友！我也從來沒當你是朋友，麻煩你滾遠一點，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關系！”
護士看了一下兩人，有些為難地說︰“不好意思，昨天半夜的時候王荷花女士已經去世了。”
雷寶泉和金國看了看李白，前者一見李白又作花痴狀，趕緊打圓場︰“呃…小白的意思是說，人民警察為人民嘛，哈哈哈…”隨後尷尬笑了幾聲。
對面的吳羽莉哭的不成樣子，用手輕輕拽了拽潘小溪的袖口，潘小溪趕忙揮手掙脫，隨手給了吳羽莉一巴掌，罵道︰“你能不能別這麼賤？我說了我不想跟你做朋友！”說完轉身離去，只剩下吳羽莉蹲在地上無助地痛哭。
李白認出了這個巷子，向前一看，巷子口站著兩個女孩兒，好像在爭論著什麼，他走到她們身邊，兩個女孩兒好像看不到他一樣，繼續爭論著。
告別了老胡頭，雷寶泉和李白開著車送金國和金寶兒回到醫院，金國很是感激︰“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我真不知道寶兒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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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去世了？”兩人不敢相信。
“為什麼？”雷寶泉感到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