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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
周楚這鬼精鬼精的像是老實人?
安梅梅要真相信了,那也不敢說是財閥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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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兩片嘴唇幾乎都要被辣壞,更顯得紅潤嬌艷,一雙眼里彌漫著水霧,由內到位地透出媚意。
周楚坐在她對面,直接撈了一大盤東西到面前的碗里,甩開了膀子,吃得老開心了。
安梅梅看了周楚許久,見他大快朵頤,也不由得懷疑自己是吃法出了問題。
她再次鼓起勇氣,手抖了好久才下筷。
這一回,安梅梅飛快地撈起了一片里脊,稍微吹涼了就一口塞進嘴里,咀嚼的時候依然覺得辣,可已經好了不少,她照著周楚之前說的那樣,忍住了一口一口吃下去,竟然生出一種痛快淋灕的感覺來。
還是初春時候,安梅梅一下就熱了,她將自己外面的皮衣脫掉,里面是一件雪藍色蕾絲邊的絲綢短衫,毫無疑問的低胸,豐滿得快要爆出來。
她沒忍住吐了吐舌頭,似乎辣得有些受不了。
周楚叫人給她倒了一杯水,讓她把東西撈出來之後涮涮再吃。
這樣一來,安梅梅就好了許多。
周楚好這一口,下筷子不留情,他以為安梅梅肯定不怎麼放得開。
沒想到,安梅梅用白開水涮了一陣,竟然覺得不過癮,直接撈起來東西來就吃,不需要白開水了。
盡管辣得一張臉全紅了,甚至額頭都是細密的香汗,連胸前都似乎濕了一片。
周楚大飽眼福,恨不能坐在這火鍋前面吃它一輩子。
他開了一瓶二鍋頭,倒在了小號的玻璃酒杯里,跟安梅梅干了,這酒性可裂了,可是配著火鍋喝,過癮啊!
安梅梅酒量竟然不錯,吃開心了也就豪放了起來,跟周楚你來我往起來。
你一杯啊我一杯,我一杯啊你一杯。
周楚差點喝吐了,安梅梅雖然喝得多,可動作里透著的那種優雅勁兒卻沒下去。
那是血脈里帶來的高貴,就算是吃火鍋也去不掉。
安梅梅看著是清醒,可內里已經喝高了。
又辣又醉,酒是辣的,菜也是辣的,不是浪漫的牛排加紅酒,也沒有情人之間的蠟燭,可安梅梅覺得自己快要被這一鍋紅通通的東西給征服了。
她看周楚已經縮到了桌子底下去,有些不滿起來。
喝多了,腦子遲鈍,服務員們早就出去了,包間里就周楚跟安梅梅兩個。
安梅梅在酒意催促之下,竟然端著一杯二鍋頭,一步三搖地來到了周楚的面前,輕而易舉地把周楚從椅子下面拎了出來。
周楚老覺得眼前什麼東西都在晃悠,他看見眼前的安梅梅,手伸出來,左右地點︰“你什麼時候、嗝!長了,三張臉……嗝……”
安梅梅扭過臉,笑了一聲,她拍開周楚那手指,坐在周楚那椅子的扶手上,聲音也模糊了起來︰“你還是第一個敢帶我來吃這種東西的人……”
“這算什麼?等……嗝……等哥賺了大錢,帶你去吃……吃羊肉串!知道嗎?新疆的,羊、羊肉串……串串,羊肉串……”
周楚已經喝高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反正就翻著嘴皮子,一張嘴說個不停。
“你身上好香……”
周楚聞見了,他循著這香味,已經摸到了坐在自己身邊這一具溫軟的身體。
安梅梅平時相當克制,就算是喝紅酒都注意著量。可這西邊來的大洋馬哪里能抵抗東方傳統美食的魅力?一辣辣到底,一醉醉回家。周楚瘋起來不要命,自然也感染了安梅梅,安梅梅只把白酒當解渴的水來喝,現在也沒比周楚好多少。
她甚至完全沒感覺到周楚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腰上,她還端著一杯二鍋頭,看著滿桌狼藉,有些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能放得這樣開。
小指微微翹起來,安梅梅又喝了一口,酒液順著她唇畔滑落到下頜,脖頸,順著胸口直接滑入了豐滿的**之中。
周楚只聞見了酒香,憑借著直覺就一口親上去了。
他吻住了安梅梅的脖子,順著方才滑落的烈酒酒痕舔下去,像是**的旅人在沙漠里,忽然找到了水源。
沒片刻,他的臉便已經埋在了安梅梅豐滿的胸上。
兩團軟綿綿的,還有一條深深的溝壑,那酒液便順著這條溝壑往更深的地方去了。
周楚下意識地伸出爪子來,抓住這兩團軟綿綿的東西,五指捏了捏。他感覺著它在自己的手中變化著形狀,又推了推,然後將之往兩邊分開,更急切地將舌頭往更深處伸。
安梅梅眼前開始發花,酒精上頭之後就不知東西南北了。
她只覺得一條溫熱的東西往自己兩胸之間鑽去,癢癢麻麻地,還有人捏著她的胸,有些用力,安梅梅覺得疼,便推了眼前毛茸茸的腦袋一把。
“讓開……”
美女事業線里藏著的二鍋頭,周楚還在努力地喝。
只是現在安梅梅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並不平穩,周楚身子往安梅梅那邊一傾,整把椅子立刻朝著一邊倒了下去。
“啪”地一聲響,安梅梅後腦勺磕在了地上,又因為喝醉,整個人一下就暈了過去。
周楚的額頭磕到了椅子角,尖銳的疼痛讓他整個人的酒意為之一清,頭腦一下就清醒了。
他趴在安梅梅的身上,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剛剛發生了什麼?
回想一下,周楚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還有嘴里明顯不是酒味兒的那種香氣,頓時旖旎得要飛出來。
目光往安梅梅胸前一掃,周楚大汗,這大洋馬胸口上濕漉漉的一片,怕都是他這條舌頭在作怪。
他趕緊找了餐巾紙,擦著安梅梅的胸前,紅了一片,這一回因為緊張倒是沒有什麼心猿意馬的感覺。
看安梅梅呼吸平穩,應該只是暈了過去。
他松了口氣,把椅子扶起來,然後去抱安梅梅,才發現這女人竟然死沉。
也難怪,胸前跟臀後,這重量就已經很可觀了。
重新把安梅梅扶回椅子上,周楚才覺得自己像是要癱了。
滿桌狼藉,周楚看見了空酒瓶︰他就是用這兩瓶二鍋頭放倒了安梅梅……
周楚坐在那兒歇了一會兒氣,就扶著安梅梅出去了。
結賬的時候,他在安梅梅身上摸了半天,也沒把錢包摸出來,最後只能忍痛自己扔了兩千大洋出去。
媽的,這不是敲詐嗎?
估計是看見安梅梅穿得好,所以獅子大開口?
要周楚以前自己來吃,五百塊頂天了。
黑心店!
周楚扶著安梅梅上車的時候,狠狠回頭瞪了那火鍋店店名一眼,發誓下次不會再來。
司機才是被安梅梅的這狀態給嚇了一跳︰“小姐怎麼了?”
“喝醉了,喝醉了而已……”
周楚早已經幫安梅梅整理過衣物,所以看不出來,他擺擺手,跟司機解釋著,不過司機明顯听不懂什麼叫做火鍋,什麼叫做二鍋頭,也是個深目高鼻的外國人。
周楚干脆閉了嘴,仰在車後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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