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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皮革廠倒閉了》，這是一首前世網上流傳很廣的鬼畜歌，和《老司機》也不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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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時，這首歌是先在網上首發，然後被多人轉發，大火特火，但這並不是終點。
其喜劇效果，達到最頂峰時，是號稱“b站羞恥女王”的微小微，用這首歌做了一個舞蹈視頻，瞬間爆到飛起。
林牧所用的，就是羞恥女王的這個視頻。
只不過，是把“江南皮革廠”，改成了“擠南皮革廠”，“黃鶴”改成了“黃利”。
屏幕上的視頻，已經播放了四次，但宿醉右手仍是不自覺地點了重播。
看一次，笑一次，尤其是看到跳舞的妹子，唱到“吃喝嫖賭”時，收腰挺下體，做出那個猥瑣的動作時，更是笑得止不住淚。
“這妹子，太逗比了！旁邊有人，她也一點不在意，跳這麼歡騰！”
鬼畜視頻的魅力，就在于此，無中生有，平風造雨，極其地神奇。
很快，整個視頻，就被彈幕覆蓋，遮得幾乎看不清內容。
“不行了不行了！這視頻有毒！”
“右手手指就是管不住，不停地重播，請問還有救嗎？”
“妹子好贊！我要給女朋友買黑色毛衣！”
……
網絡上，陳靜的微薄，在短短幾個小時的功夫，粉絲漲了十萬不止，而且這個數字，還在持續不斷地增加。
這自然是林牧的粉絲群，關注的結果。
但很快，粉絲轉發，粉絲的網友又再轉發，指數大爆炸。在極短的功夫，其點擊量，就增加到了三十多萬，轉發量達到了五萬多。
不要以為很少，這種數據，還是極短時間內的視頻數據。已經極其難得，就是一些專業做視頻的頂級搞笑團隊，也很難出這樣的成績。
尤其是轉載量！
看著這個數據，以及彈幕上，不停地求陳靜qq號的一眾書迷，林牧滿臉無奈。
就沒有人，注意到這唱歌的聲音，是你們最敬愛的“一頁書”所唱麼……
沒有辦法，鬼畜視頻就是這樣。男的鬼畜，那是猥瑣。
但妹子一鬼畜，還是長得漂亮，身材霸道的妹子，這鬼畜起來，對宅男的殺傷力就太大了，其親和力，那些女明星根本無法相比。
陳靜不停地刷新著微薄。每一次刷新，就是幾百的新粉絲。帶給她簡單的喜悅。
這一次，她本以為，是純粹給林牧當義工，就是一起剪切視頻時，因為沒有經驗，雖然也是笑得肚子疼。但對網上人氣的增加，卻是毫無預料。
這個年代，任是誰也不知道，一個鬼畜的視頻，增加的網上人氣。竟然有時候比一個很有名的明星丑聞，還快！
現在，事實告訴了她，這個視頻的效果！
這讓她，對林牧越發地好奇了起來，就如同一個饑腸漉漉的小貓，看著魚缸里的魚，想吃又偏偏吃不到的急切……
……
京城大學里，同樣時刻關注林牧消息的沈病嬌。
此時的她眉間仍舊帶著一絲愁緒，整個人的氣質，更加幽靜，真可以說如捧心的西子一樣。
看完林牧微薄的視頻，饒是她現在的性子，都忍不住發笑，尤其是听到這歌曲，是林牧故意壓平嗓子，以中音唱出來以後，她的神情，又多一一份思念。
拿出錢包，呆呆地看著那張兩人的合影大頭貼，沈病嬌神態卻發溫柔。
“我一直，都沒有為你考慮過麼……”
嘆了口氣，沈病嬌合上錢包，拿起書桌上一本書，又看了起來。
……
但遠在水鎮的甦桃花，看著這個搞笑視頻，卻是笑不出來，反而有些郁悶。
“這家伙，又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要跳舞，難道不能喊我去麼！魂淡！看著人家小姑娘這麼好身材，肯定流口水了！”
拿起桌子上的隻果，甦桃花恨恨地咬了一口，仿佛在咬著那個惹她生氣的林牧，只是咬著咬著，突然臉就紅了，不知道想起什麼邪惡的事情。
……
“都查好了？行！那就幫我把這視頻，發到你們查的郵箱和網站上去！年後回去我請你們吃麻辣燙！”林牧說完，也不听對面的罵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網，已經織好，又已經灑到河水中，只等一段時間後，收網吃魚了！
網絡上，最初的火熱過去後，大伙都注意到這首歌里，所出現的“擠南皮革廠”，以及更加火爆的，“帶著小姨子跑了”的“黃利”……
一家小制衣廠，老板辦公室的電腦，突然跳出來個彈窗，顯示有新郵件接收。
朱國明听到聲音，放下手里的工作，第一時間打開。
制衣廠很小，甚至可以說只是個作坊，他這老板什麼都要操心，新郵件，說不定就是哪個金主發來的訂單，不由得他不重視。
打開郵件，里面並沒有標題，只是一個網址。
“不放過任何潛在客戶”的朱國明，點開了網址。
“擠南皮革廠倒閉了！”
看到這個名字，他心里頓時一驚，要知道，他這制衣廠的皮料，就是從擠南皮革廠進的貨！
倒閉了？
那自己先前付的訂金呢？
朱國明正有些擔心時，視頻播放了……
看完後，年近四十的朱國明，是一臉小寫的懵逼，只覺得自己是被耍了。
但細一回想……
“不過！她是真在皮革廠門口跳的舞，視頻里，還有工廠招牌！對了，旁邊那輛奧迪，我記得也是黃利的車！”
又翻過去查了一遍，朱國明才確定，擠南皮革廠，是真的出事了！
他是不相信黃利欠了三點五個億的，整個廠賣了都不值這個錢，但對方都跑到工廠錄這種視頻，可見其中肯定出了問題。
想了想，他還是撥通了黃利的電話。
“黃總是嗎？我，老朱！那個，我想說最近我這邊出了點小問題，下一批皮料，暫時不要了，想來商量一下退訂金的事，對對，以前都合作這麼多年了，才比較相信你們廠的聲譽，一直都按慣例提前打過去。現在是真出了點問題……”
掛斷電話，朱國明又想了想，打了幾個新的電話，重新聯系皮料商。
黃利這半年，把工廠管理得一蹋糊涂，朱國明早就有所察覺，這次，干脆趁著這事，終止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