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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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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在李富貴敲了敲窗戶的玻璃後，罩著粉紅色窗簾的後面、傳出了一聲少女的驚問。
“是我！”
旁邊的方遠山听到李富貴這聲沒頭沒尾的回答後，一口吐沫差點噎死！
這尼瑪大晚上的敲人家小姑娘的窗戶，雖說你是人家哥吧，但也不能這樣玩啊，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刷”
在听到李富貴這跟老牛“哼哼”的聲音後，粉紅色的窗簾被人一把拉了開來，露出了一張如花的笑靨來。
“哥，你回來啦？”
小妮子在打開窗戶後，欣喜的叫了一聲。跟著房間外面傳來了人聲“小雲啊，外面是誰啊？”
李富貴的妹妹吐了吐舌頭，跟著扭頭喊道︰“沒什麼，外面兩只小貓在吵架，我把它們趕走了，姨你睡吧！”
“那你也早點休息、不要學的太晚了。”
“知道了。”說完小妮子把食指豎起來放在了嘴唇邊，示意兩人不要說話。
李富貴的妹妹走到房門邊輕輕的打開了門，等外面沒人時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沒過一會木質大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隙，小妮子側過身子走了出來
“哥”
走過來的小妮子拉住李富貴的胳膊親昵的叫了一聲，兩只眼楮在屋內燈光的照射下透露出欣喜的神色。
李富貴在看到他妹妹的時候就一直傻樂著，也不說話，就這麼楞楞的看著，跟著還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使勁的揉她小腦袋瓜子。
旁邊的方遠山、此時一臉狐疑的在兄妹兩人的臉上不停掃視著，一會看看李富貴、一會看看他旁邊的“小雲”，腦子就一個聲音“這不是一母所生吧？”
小妮子還沒竄個。大概也就一米五五左右，穿著一身棉質睡衣，腳上一雙米老鼠的棉拖鞋。不過一張不同于李富貴的大國字臉、小妮子長了一張小巧的瓜子臉。俏俏的下巴，皓齒明眸。皮膚由于暗淡的燈光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想來也差不到哪去。
方遠山一臉笑意的在旁邊打量著小妮子，這個小丫頭在跟她哥親昵了一會後、才想起旁邊的方遠山。不同于一般女孩看見陌生人時的害羞、不好意思，這個小妮子竟然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起了方遠山。
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看了幾遍後，菱角小/嘴微啟道︰“叫什麼名字啊？”
“方遠山！”
“方。遠。山。好沒有新意哦”
“。。。。”
砸吧了一下小/嘴，小妮子才說︰“我姨在睡覺，看到我哥又該罵了，咱們往前走走。”
小丫頭領著兩人到了街邊路燈底下停了下來。轉過身到︰“就這里吧！”
兩個大老爺們跟個穿著睡衣的小女孩、大晚上的站在街邊聊天，讓方遠山感覺有點別扭。四處看了看，斜對面有一家休閑茶座還沒關門，笑吟吟的說︰“咱們到對面去聊吧！”
小妮子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撇撇嘴到︰“那家東西死貴死貴的，不要了。”
“我請客。”
“那就走吧”
“。。。。”
到了茶座坐下後，小丫頭拿起點單看了看，最後還是對著服務員說︰“來三杯白開水。”
方遠山也沒說話，任由小妮子把服務員趕走，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
“說說吧。你是干什麼的，家是哪里的，跟我哥什麼關系。都講給我听听。”
方遠山老實道︰“我開了個小廠，還承包了一個小山頭。家就是江.北的，離這里不是太遠。我想請你哥給我當助手，不過他說要你同意才行。所以我今天跟他一塊趕過來了。”
“這是你們的白開水、請慢用”
等服務員走後，小妮子抬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那修長的手指、皮膚剔透，隱約可見上面的青筋。不過方遠山眼楮好，透過她端起的玻璃杯，可以見到小妮子手掌心結了一層淡淡的老繭。應該是干粗活留下來的。
喝了口水，小妮子繼續道︰“這麼說你是個小老板了？”
“呃。。。差不多算是吧！”
“什麼叫差不多、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哦，那就是吧！”
小妮子眉頭皺了皺。隨後又問道︰“那你說說吧，你讓我哥跟著你干嘛？”
方遠山撓撓頭發回到︰“也沒事，就是天天瞎溜達，到處跑跑，偶爾再幫我開開車。”
“幫你開車？哦你說的是讓他做你司機是吧？”
“嗯”
旁邊的李富貴自從見到他妹妹後、就沒有再說過話，臉上一直帶著柔和的笑意。此時看到他們兩個人在那里一問一答的，臉上的笑意更盛了。
“我現在還在上學，暫時幫不到我哥，他要自己打工賺錢將來娶老婆用，你覺得你一個月能給他多少錢啊？”
方遠山摸了摸下巴，囁嚅道︰“這個嘛。。。可能。。也許。。不是太多。”
“有沒有五千？”
他扭頭看了一眼李富貴，見他一臉無奈的笑容，回過頭咧著嘴道︰“差不多！你放心，包吃包住，連上廁所的衛生紙都不會讓他買一包。”
小妮子轉過頭朝李富貴看了一眼，明眸微眯，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問道︰“哥，你自己願意嗎？”
李富貴吭哧到︰“我听你的。”
小妮子很大人樣的點點頭，轉過頭來板著一張俏/臉說︰“不許讓我哥去做壞事，也不許讓他去打.架。回頭你把電話號碼給我，我要隨時知道我哥在干嘛。另外工資月結，留一千給我哥當零花，剩下的你都要匯給我，由我保管。有沒有問題？”
方遠山搖搖頭，嚴肅道︰“沒問題。”
跟著他又垮下臉來說︰“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要不你介紹一下？”
“我叫李雲舒。”
“閑看庭前花開花落漫觀天外雲卷雲舒，李雲舒，好名字。”
小妮子點點頭說︰“是的！”
“你哥和你的名字請大師起的吧？富貴，大俗；雲舒，大雅；大俗大雅，真是一對好名字。”
從見面開始就一直板著張臉對著方遠山的小妮子，此時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小/嘴往上/翹了翹說︰“謝謝了”
談過李富貴的事情、現在就要說到這個小妮子去香江讀書的事情了。他看著小妮子道︰“跟你商量個事情的。”
對面正捧著水杯的李雲舒，點點頭道︰“請說。”
“我想讓你到香江去讀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