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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玟眉頭都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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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蓄意打壓薩迪文積蓄起來的氣勢。
這是在傷他瑞玟-娜隆的臉面。
誰給了這些紈褲們如此大的膽子,他們是蠢到家了,還是在試探?
試探她,帝國的女皇,還是試探白金國王,帝國的無敵統帥?
瑞玟腦袋里剎那間閃過了無數猜想,最後面容恢復了平靜,聲音冷漠的問了一句︰
“他們的父親都在干什麼?”
侍女跪在地上,顫抖回答道︰
“自從白金陛下到帝都百里之外的消息傳了進來後,諸位重臣們就都閉門不出,也不見任何客人!”
一抹冷笑出現在瑞玟嘴角。
“避嫌嗎?看來還真是有人在試探啊!”
“傳宮廷騎士團大統領,馬上覲見!”瑞玟干脆利落的下達了命令!
在帝國重臣們全部閉門不出,白金陛下入宮路程被阻的情況下,女皇陛下毫不猶豫的召見掌握著帝都衛戍權力的宮廷騎士團大統領。
在宮廷騎士團大統領入宮覲見的剎那,整個帝都都微不可查的晃了一晃。
帝**部大臣,財政大臣,政務大臣,宮廷總管,四位堪稱巨頭的重臣宅邸之間,傳遞消息的僕人往來不絕。
消息自然是宮廷總管最先得知人,然後迅速的傳給了軍部大臣。
“宮廷騎士團大統領,蓋倫-亞特!”听到宮廷騎士團的大統領接到女皇傳召後,毫不猶豫的就入宮覲見,軍部大臣的手指死死的掐入了黑檀座椅之中。
“詢問財政大臣,他抬進亞特府邸的一百萬海神大金幣都喂了狗不成?”
僕人迅速傳回了財政大臣的回話︰
“蓋倫-亞特給了解釋,說是女皇特使持神聖海神教廷教宗權杖來宣,真神在上,他無法抵抗神威!”
軍部大臣不過四十歲左右,听到這個回復,整個人頓時老了十歲不只,身體軟在了座椅上,身形不復方才挺拔。
“去,馬上去,將那些不肖子孫給我抓回來,快,用最快的速度!”
看著僕人帶著家族騎士迅速的離開,軍部大臣雙眸漸漸失去了光彩,喃喃自語︰
“希望來的及吧!”
海神帝都宏偉浩大,非是人力可以修建而成,乃是海皇老祖直接出手,平整山地,化泥為石,以聖賢偉力塑造的一座超凡之城。
皇族宮廷正門對應的一條街道名為海皇大道,從帝都西門直通宮廷正門。
海皇大道路面通體黑曜石鑄就,可容納五十兩四馬馬車同時並行。
而此時如此寬闊的街道,被帝都平民與貴族的車架堵的嚴嚴實實,將周墨的破舊小馬車攔在了半途。
周墨一腿搭在車架上,一腿毫無形象的在半空中晃蕩著,手中一桿馬鞭被周墨甩出了幾分牛尾趕蒼蠅的味道。
“你們幾個小家伙,膽子真的很大,看來帝都真的出人才嘍!”周墨看著眼前幾個沒有著甲,沒有帶護衛,甚至連武器都沒有帶的公子哥,眼神無語的看向天際,口中感嘆著說了一句。
“不敢當白金陛下夸贊,我等幾人,仰仗父輩余蔭,今日在帝都之中有幾分薄面,舔為帝都這一代的領袖人物,因為白金陛下您的所作所為,迫不得已,要代極為受害者的家屬問上一句。”
“白金陛下,薩迪文,帝國的法律,貴族的特權與榮光,你身為第一貴族,還放在眼里嗎?”
為首的年輕人似乎軍部大臣的兒子,一身軍中常服裝束,倒也有幾分英姿挺拔,卓爾不群。
開口之後,字字鏗鏘,神色凜然,也頗有幾分不畏豪強的風采。
但是周墨只是抬頭看著天,手中的馬鞭似乎是無聊一般,不斷在空中打著呼哨。
對于這位公子哥的話,周墨選擇了恍若未聞。
事情的決定權,從來不在這些年輕人身上,他們的父輩將他們推了出來,有三分為了歷練,三分為了他們以後鋪路,積攢聲望,另外三分是試探,至于最後一分,周墨保證,眼前的這些人絕對不是家族中最優秀的血脈,如果事情不對,被拋棄了也沒什麼……
周墨的態度激怒了這些自以為高貴,身處帝都,目無余子的公子哥們。
財物大臣的二兒子,一身華麗昂貴的衣著,說話時下巴自然的抬起,天然有幾分高人一等的氣質。
“白金陛下,雖然您的身份高貴,爵位尊榮,但是我想,您面對十數位至少侯爵以上家族血脈繼承人質詢的時候,您應該保持您的風度以及最起碼的禮節!”
這話讓周墨瞥了一眼這個高傲的年輕人,開口說道︰
“貴族禮儀修訂的時候,是本王整理出的框架,並且貴族應該遵守的行為規範以及精神榮耀,是本王親手書寫並且銘刻在貴族部的,上面蓋著本王的印章,那時貴族行為規範以及精神榮耀長存于世以及合乎帝國法律的根本!”
“你,或者說你的父親,你得家族,誰給你們的資格在本王面前提及風度和禮節兩個單詞?”
周墨的話讓這個高傲的年輕人呼吸為之一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領頭的軍部大臣兒子。
“白金陛下,我們尊重您第一貴族的崇高地位,也對您對貴族團體的貢獻表示敬仰,但這不是您能侵犯貴族利益以及貴族權力,甚至帝國法律的依仗,既然規矩被制定出來,那麼即便是制定規矩的人,也要遵守,否則您所制定的規矩,就如同不存在一般,這個道理,我想陛下您應該心中有數!”
軍部大臣的兒子面色陰沉下來,說了這麼一段話,聲音高昂,引起其身後一群貴族的喝彩之聲。
輕蔑的瞥了一眼這個看起來還有點樣子的貴族公子,周墨開口說道︰
“看來女皇陛下將你們這群蛀蟲有些慣壞了,讓您們這些年輕一輩,忘記了什麼叫做敬畏,什麼叫做力量!”
周墨的聲音無奈又帶著幾分感嘆,似乎在緬懷著什麼。
“小子,你父親跪在我面前,舔我靴子的時候,可沒有你今日這般慷慨激昂!”
這話讓軍部大臣的兒子面色猛地漲紅,右手習慣性的摸向了腰間,可惜他們的兵刃都被他們的父輩嚴令不準帶到白金陛下面前,所以一下子摸了一空。
劇烈的喘息幾聲,突然軍部大臣的兒子似乎抓到了什麼破綻!
“白金陛下,您對家父的侮辱,不會這麼算了,你連我父親是誰都沒有問過,就如此侮辱帝**部大臣,帝國公爵,就憑這一條,即便您是帝國王爵,也要受到帝國法律的制裁!”
周墨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我無須知道你父親是哪個阿貓阿狗,我只需要知道,海神帝國所有子爵以上的貴族,除了皇室之外,都舔過我的靴子!”
“帝國法律的制裁?呵呵,好啊,你找個願意並且能夠在本王面前執行帝國法律的人來?”
“啪!”周墨手腕用力,馬鞭的鞭稍一甩,打在了軍部大臣兒子的臉上,瞬間,這位本來英姿挺拔,面容俊朗的年輕人,半邊臉的皮肉被這一鞭子給直接掀開,露出了森然白骨。
一顆眼球粘在鞭稍,被周墨帶到了腳下,然後那只晃蕩著的腿微微向下一踩。
“噗!”
听到這個聲音,周墨面上緬懷之色更濃了,贊嘆道︰
“這種踩爆眼球的聲音,真是悅耳,戰爭結束後,好久沒有听到了,這不太人道,不過今天難得好興致,請大家一起共賞!”
圍觀的所有人,臉上都出現了大寫的懵逼二字。
“不要這種表情,現在讓我們向材料的提供者,這位不知名的年輕人表示感謝,如果哪位家中女兒多,並且有憐憫之心,對今日這種聲音感覺到愉悅的貴族,可以可憐可憐他,給他一門親事,否則這位年輕人怕是找不到老婆了!”
鞭稍依舊在空中呼嘯,點點的血滴被揮灑在圍觀之人的臉上。
無人再發一聲。
那時軍部大臣的長子、嫡子,帝國公爵爵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就這麼被白金陛下一鞭子毀了半邊臉,然後眼球被當做樂器給大家賞听。
帝都中人,終于明白了眼前這位白金陛下,不僅僅是他們想象中的七大帝國第一貴族,貴族精神的引領者,貴族潮流的弄潮兒,那個仁慈大方的白金陛下。
他還是開拓帝國疆土,劍下人頭無數的白金騎士團統帥!
“你,你,你怎麼敢……”
本震驚了足足十數個呼吸,這些長在溫室之中的公子哥們,方才從血腥之中緩過神來,政務大臣的兒子,一個有些娘娘腔的年輕人,伸出了蓮花指,指著周墨,語無倫次。
這時候,那位被掀掉了半邊臉,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的軍部大臣之子,身體化作了秘銀顏色,面部的肌肉以及眼球,在迅速的修復著。
“呦,這倒是有幾分軍人的樣子,扔到血肉磨坊中歷練幾年,興許會比你父親多點出息!”
周墨微微有些驚訝。
“我曾經在帝國邊疆衛戍了整整一年,每天與那些境外的惡魔騎士打交道,也曾深入深山,獵殺最凶猛的野獸以做對自己的試煉,白金陛下,您對我的羞辱,對我身後家族的羞辱,我會銘記于心……”
鞭稍破空呼嘯,正在放狠話的軍部大臣之子,下一刻秘銀色的腦袋如同裝著牛奶一般的西瓜爆開!
秘銀色的身體恢復了正常顏色,重重的摔落在地。
“對我放狠話的時候,你真應該看看,我身後都掛著哪些人的人頭!”周墨嘆息一聲,似乎為自己的辣手有些嘆息。
“沒有招呼,沒有警告,出手叫打爆了頭顱!”
在一片嘔吐聲中,周墨催動了老馬,面相堵在身前的人群,甩動著鞭稍,向前前進。
所過之處,人群如浪分開,所有人都低下了頭顱,不敢直視這位心狠手辣的白金陛下。
當軍部大臣的僕人帶著家族騎士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家大公子的無頭尸體,躺在街道正中,所有人都在旁邊圍觀,卻連一個上前的人都沒有。
“大公子!”僕人一聲哀嚎,總算將人群驚醒。
“天吶,白金陛下真是霸氣,雖然早有耳聞,但是今日方才真正見過了,不愧是帝國的無敵統帥!世界的第一貴族!”
人群中竟然贊嘆聲居多。
軍部大臣的家族騎士,多是軍部大臣利用職權,從軍隊中招來的精銳騎士,此時看到自家大公子的無頭尸體,竟是連憤怒的顏色都不敢露出,甚至都在心底腹誹。
“家主和大公子都瘋了不成?竟然敢招惹那位陛下?”
“難道家主忘記了當年被白金陛下暴揍,跪在地上,舔舐白金陛下靴子,祈求饒命的事情了嗎?”
“女皇陛下在上,神聖海神在上,如果加入讓我去對付白金陛下,我馬上脫離家族!這簡直是送死!”
事實證明,當一個人的威望以及力量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之後。
所謂的法律,所謂的規則,就已經對他失去的效果。
這不是說無視法律,而是法律本身沒有他大!
也許形容不夠恰當,不過想想周墨老家那段歷史,所有人的人身自由權被剝奪,這是違憲的行為,但是因為力量與威望無限大,所以這就成了現實。
如今的周墨也是如此,在海神帝國之中,除了那位神聖海神,也就是海皇老祖之外,白金陛下的聲威與力量,無人能夠制約。
即便是瑞玟-娜隆,也要靠著手腕和利用薩迪文對她的喜歡來駕馭這位白金陛下!
如果換一個人,即便是有著白金陛下薩迪文此時的力量,干了這麼一出事情的話,等待他的只可能是帝都戒嚴,然後軍部大臣發布軍令,被帝都中所有軍隊圍剿的下場。
但是干這件事情的就是白金陛下薩迪文,這位在軍中聲望恐怖到了已經成為傳說的第一貴族。
那麼,帝**部的力量就顯的很微弱,很微弱了。
就先沒人能夠命令解放軍去反對**,就算可以,老人家還可以去找紅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