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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4 方向和祭天
“那個老頭是這麼說的？”喵姐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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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把剛才知道的那些事，挑選了其中一部分說了出來。
此刻在這里的人很多，甚至包括小狐狸她們。
“你知道這些嗎？”喵姐轉頭看著解小妹。
“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解小妹聳了聳肩膀。
喵姐似乎想到了什麼︰“還記得當初我們的猜測嗎？”她看著江寧。
“什麼猜測？”江寧被問得莫名其妙。
“關于人類的猜測。”喵姐嘆道︰“一開始咱們認為人類是為了信仰願力而專門被創造出來的種族。”
“我現在仍舊這樣認為。”江寧點頭。
“我現在覺得人類更象是一種完美種族，第一天生開智，第二修煉容易，第三對‘道’的領悟也容易。”喵姐板著手指。
“現在妖怪的數量也不少啊……不對，絕對比當初天地元氣強盛的時候的人類修士還多。”呂玉翎有點不太認同。
“天人合一，關鍵是天人合一，你算算天人合一的妖怪才多少？人類又有多少？”米雪已經听明白了。
“人類對‘道’的理解要比咱們妖怪差得多。”呂玉翎確實敢說這話，她雖然不是什麼大妖，但是她已經開始接觸“道”，她的那種強化的能力其實就是“道”的映射。
“你忘了？秦老頭說過，大部分門派都有和他一樣的存在，我有一種猜測，在這些門派里面，人類修士的作用就相當于枕木和鐵軌，妖怪相當于火車，一塊塊枕木和鐵軌鋪成了一條鐵路，而坐鎮的妖怪就可以一路暢通，勇往直前。”米雪說道，突然她一臉黯然︰“可惜時間太短了，要不然的話，這種方式肯定會顯示出無比的優越性。”
“不對，秦老頭不只是火車，他是專門用來鋪設軌道的那種機器，一開始的時候十有八九是他推著其他人前進。”喵姐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對啊。”米雪一拍腦袋。
“這不稀奇，我們傳說種也都是這樣。”解小妹立刻說道。
江寧、喵姐、米雪同時點了點頭，他們同時閃現出一個念頭，這套做法說不定就是從傳說種那里學來的。
“難道天人合一也能量產？”胡嬌嬌有點傻了。
“產量能有多大？”呂玉翎問道。
“道門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江寧提醒道。
“未必個個都是，你忘了華山？”喵姐並沒有那麼樂觀。
“這個很難說，華山的水實在太深了，沒人敢肯定當初我看到的那些就是全部。”江寧對華山的那些天仙的算計，仍舊心有余悸。
另外，華山的歷史可不是從陳摶開始的，甚至在張道陵建立道門之前，華山就有道家的蹤影了，更別忘了，修仙的不只是道門，還有方士呢！方士的歷史更加久遠，可以一直上溯到商周。
對了，還有仙。
仙最早的意思就是山中之人，也可以解釋為隱世之人，這里面有很多其實不是人，而是妖怪。早期修士根本就不區分妖怪和人類。
最早和華山有關的傳說就是黃帝聚群仙與此。
黃帝是什麼時代的人物？
那已經是史前了，屬于華夏起源。
然後是堯舜禹，全都做過同樣的事。
他曾經問過秦大爺，以秦大爺的歲數也都沒有這方面的記憶，三皇五帝時代離老頭開智都太過久遠了，不過老頭確實听到過一些傳聞。
另外老頭也肯定，在他早年的時候，華山一帶確實有很多妖怪和人類修士。
還有一件事別忘了，喵姐的前世毛女玉姜就是在華山得道，毛女玉姜是秦始皇身邊的宮女。
江寧甚至懷疑自己的前世也和華山有關。
總而言之，華山的水很深，非常深，深不見底。
“不過，這條路恐怕也已經走到頭了。”喵姐輕嘆一聲。
眾人想了想，有的人開始點頭，不過也有人仍舊一臉茫然。
“你的意思是……天地元氣消失是老天爺的意思？”米雪是明白的。
“恐怕就是這麼回事，一方面是佛道魔、婆羅門、西方的兩大教派越來越變得狹隘，而且佛門分化出來的密宗開始不再追求天人合一，而是選擇轉世，魔門之中也有大自在宗這樣的派系，道門成了全真教的天下，而全真教很排斥妖怪，西方的兩大教派更不用說，事實上西方別說妖怪了，異族都被消滅光了，這很可能觸怒了天道。”解小妹同樣也能夠猜到喵姐的意思。
“恐怕還有科技，那時候科技已經興起了，這或許也是原因之一。”說話的是江寧。
“問題是接下來怎麼做？你有方向了嗎？”解小妹問道。
“他會有什麼方向？他的方向肯定錯的，這家伙選擇的是輪回轉世。”胡嬌嬌在一旁不以為然地說道。
喵姐、克莉絲汀娜和米雪頓時皺起了眉頭，前者是若有所思，後兩者則是切身相關。
“你說錯了，我其實已經找到了方向。”江寧異常肯定地說道︰“不過這事不能多說。”
他抬頭看了看天。
他有一種感覺，老天爺對輪回轉世並不是很排斥，因為輪回本身也是天道制訂的規則，老天爺反感的是利用這種規則，逃避某些責任。
………………
人影一晃，一個花里胡哨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來的當然是那位掌媽。
看到她過來，眾人頓時不說話了。
“怎麼？不歡迎我？”陳宜靈感到尷尬，她一看周圍的氣氛，立刻明白了自己來得不是時候，這邊肯定在商量事呢！
“沒，沒事……”江寧隨口說道，突然他想起這位掌媽為什麼來了︰“怎麼？晚會已經開始了？”
他看了看天色。
現在還早，太陽西斜，頂多也就三點過一些，離吃晚飯都還早著呢！
“她們說要祭天……反正我是不怎麼懂的，隨便她們折騰。”陳宜靈大大咧咧地說道。
“祭天？”江寧眨巴著眼楮，他記得今天是聖誕夜……洋人的節日。
聖誕節祭天？這算是哪門子禮？
這不是瞎胡鬧嗎？
轉念一想，這位掌媽剛才已經說了，“隨便她們折騰”。
顯然這位也不是什麼缺心眼，至少知道聖誕節祭天並不靠譜……十有八九就是圖個熱鬧。
這幫家伙倒也不怕惱了那位，從時間上來說，那位的資格還不如秦大爺呢！
至于實力……那就更不用說了。
上清派人多勢眾，還有秦大爺撐腰，那邊還剩下些什麼？
“走——咱們看看去。”江寧頓時來了興趣。
片刻之後，大樓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祭壇”……鋼筋龍骨結構的一座平台，開演唱會用的那種。
這就是祭壇了。
四周的那些彩燈，還有燈光背景，兩邊的音響設備，足以證明這場祭天活動的“嚴肅性”。
幸虧老天爺不管這個，要不，非氣得天崩地裂不可。
這也忒隨意了。
上清派的那幫美女還在為“祭天”忙碌著，在做最後的準備工作，幾個美女正圍在音響旁邊，身上穿得花枝招展……問題是耳朵上夾著的香煙是怎麼回事？能走心一些嗎？別忘了現在你們已經是女的了，注意形象。
上面還有倆燈光師，穿得真夠暴露的，根本感覺不出現在是冬天，準確地詮釋了什麼叫“女人為了漂亮，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問題是能不能別像猴子似地蹲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