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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逸所說的,我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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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個問題,我同樣很是好奇。
那紅色指針所指的危險,到底會是什麼?
“危險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孟青霄注視著手中的羅盤,語氣變得有些凌厲,“那東西......會動!”
“對,那東西極有可能是活的!”我和古逸異口同聲道。
孟青霄說得沒錯,那紅色指針所指的危險方向,雖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但它肯定能動。
而且,它的移動速度,絕對不是一般的快。甚至有可能,可以在迷霧樹林之中,自由穿梭,傳送!
否則那紅色指針,也不會隨時改變方向。
“如果那東西是活的......有沒有可能是靈虛?”古逸猜測道。
“我覺得應該不是。”我搖了搖頭,“如果那東西是靈虛的話,它的活動範圍應該沒有這麼廣,要知道,我們穿過整片樹林,可是花了大半天的時間。
這片樹林的範圍,可想而知。而靈虛要守著傳送陣節點,且也不能離開傳送陣節點太遠,所以我覺得,應該不可能是靈虛。”
“不是靈虛,難道會是那什麼聖祖?”古逸說道,“可是,他們口中的聖祖,應該是一個人,是他們黑水部落的精神領袖吧?
他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會在樹林里晃蕩,並且還時不時的吃上幾個人?吃的還是黑水部落的人......這也不合邏輯啊。”
“算了,管他是什麼東西,只要威脅不到我們就行。”我擺了擺手,沒有打算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畢竟我們這麼空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我們的目標,也不是在樹林里穿行的那個東西,更不是什麼聖祖。
我們的首要目的,還是破壞傳送陣節點。
至于其他的,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孟青霄,既然你能看出這東西的規律,那你就把他收著吧,現在放你那里比較安全。”旋即我又望向孟青霄,說道。
我現在沒有實力,而且他們估計還會帶我去驗明正身,到時候我身上肯定藏不住東西。
若是被他們發現,我偷了這個羅盤,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
最後,我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畢竟現在我們知道的線索有限,又被人監視著,不能外出查探,只能等墓欲回來。
而古逸那家伙,現在已經帶著孟青霄到了樓下,他好像是說,因為上一次在炎陽部落的戰斗,他的實力有些許恢復的跡象。
正好趁著這個閑暇的空檔,試試能不能恢復一些。
至于孟青霄,則是被他拉去給他護法了。
雖然只是有恢復的跡象,沒有真正的恢復,但這也是一件值得高興,且讓人期待的事情。
而現在,樓上就只剩下了我和語芙兩個人。
我和她一起站在窗台邊,望著窗外那圓月和星辰同在的奇特夜空,沉默著,沒有說話。
自從我身種詛咒的那天晚上,知道語芙對我的心意後,我和語芙之間,似乎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我甚至......有些害怕接近她,害怕和她正面直視。
畢竟她還不知道,我那天晚上,在昏迷中還是能听到聲音的。
而我,也不想把這件事情戳破。但既然已經知道,又去裝作不知道,我心里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我承認,我確實是個情感白痴,對于這種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至于語芙,她也同樣發生了些許變化,她對我的態度改變了。
似乎......沒有刻意去掩飾她內心的情感了,對我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鄙視我,反而對我很是維護。
甚至連古逸拿我打趣的時候,她都會出言反駁。
安靜良久之後,我忍不住轉過頭,望向語芙的側臉。
發現她的臉上,竟然掛著一絲微笑。
那是一種......發自于內心,愉悅的微笑。
“叔叔,你看我干嘛?我臉上有花?”片刻後,語芙突然轉過頭來,同樣望向我。
“咳,額......”我頓時有些愣神,“沒,沒什麼。”
“哦。”語芙沒有多說什麼,又將目光,重新落到了圓月上,“這月亮雖然顯得有點假,但還是挺好看的......叔叔,你覺得呢?”
“嗯,好看,很美。”我也重新把目光,放到了那一輪圓月上。
“語芙,謝謝你。”良久之後,我又輕聲說道。
這一句謝謝,我很早就已經想說了,但一直沒有機會去開口。
雖然我知道,語芙為我所做的那些事情,不是謝謝兩個字就可以衡量的,但我還是要說。
“謝我?謝我什麼?”語芙仍舊保持著動作,看似很隨意的說道。
但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
我沒有去解釋,而是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隨意道︰“對了,那天在火山下面的時候,你一直再說,你喜歡......你當時是想說什麼來著?看你挺著急的樣子”
因為當時情況緊急,所以我沒有听清。之後也沒有機會去問,現在想起來,隨口就問了。
“我想說,我喜歡你啊。”語芙說道,“當時我以為我們死定了,到時候就沒機會說了,我當然著急。”
“這......”語芙的回答,卻是讓我懵逼了。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直接的說出口,更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淡定自然的說出這句話。
我差點都要懷疑,我他喵的是不是听錯了。
“這,語芙,其實......我們,那個......”片刻後,我回過神來,想說點能夠開導語芙的話,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心想著,就算要拒絕她,也不能讓她傷心,絕對不能。
“什麼你們我們的,別想太多了,叔叔。”可是,還不待我把想要開導她的話說出口,她便轉過身,笑意盈盈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旋即,她又打了個哈欠,用滿帶困意的語氣,說道︰“我好困,我去睡一會,叔叔你幫我看門。”
說話間,語芙已經邁開腳步,走進了其中一間房,並關上了房門。
語芙是走了,可是......我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
一夜無話。
我也在語芙的門前,守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凌晨六點左右,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墓欲那家伙終于回到了這里。
“主公,我好像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而那家伙回來後,便立即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