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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躍的組織下,王又丁向鄂婉發出邀請,表示要慶祝她取得的優異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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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婉微微猶豫一下問了幾個人,王又丁說好幾個呢,還有雪山女孩肖睿。
鄂婉驚訝不已,當即同意。
這次于躍沒選擇酒吧,而是在校門口的飯店要了個包廂。
與會人員除了4213集體就是鄂婉、肖睿諶麒麟。
一番介紹之後,眾人互相打了招呼。
鄂婉對于見到肖睿還是挺驚訝的,雖然看到正常,但沒想到她是于躍朋友,說多謝學姐支持。
肖睿笑道︰“沒有,你唱的確實很好。”
鄂婉不能免俗的提出一個問題,你怎麼不說你是雪山女孩呢?
肖睿聞言看了眼于躍︰“他不讓。”
除了諶麒麟以外,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事還和于躍有關系?他不讓就不干?這…...簡直無法理解。
“為什麼?”鄂婉看向于躍。
“出于朋友的建議而已。”于躍笑道︰“不說這個,來,今天主題是恭喜鄂婉奪得好成績,暨王又丁同志吃屎大會。”
諶麒麟一陣激動︰“真吃?”
王又丁道︰“老爺們兒說話,一個唾沫一個丁!”
“牛皮!”諶麒麟拿起酒杯︰“我就敬英雄!”
王又丁這個英雄只能無奈的喝了一口。
“你有病啊?真吃?”鄂婉看著稀里糊涂就坐在了自己身邊的王又丁道。
于躍笑著接過話茬︰“你希不希望他吃?”
鄂婉聞言看向于躍︰“管我屁事。”
王又丁頓時內傷,于躍哈哈一笑︰“你知不知道又丁為了給你造勢付出了多少?”
鄂婉疑惑,于躍道︰“又丁為此精心準備了很多的,不僅造勢,還讓肖睿幫忙發狀態,還請這個諶大少發動自己的力量,全場為你歡呼都是研究好的!”
鄂婉雖然早有感覺,但此刻听來還是有些震動,看看王又丁︰“那謝謝了,我可沒讓你吃。”
于躍笑道︰“但是話又說出去了,別人都等著呢,不吃不好,吃了還惡心,咋辦?”
“面子那麼重要啊?”鄂婉問。
于躍道︰“那咱們就群策群力,想個辦法,既不失面子,又不吃屎。”
眾人隨即陷入疑惑,這是個很難的問題。
不吃屎就會丟面子,要 不丟面子,就得吃屎,這可如何是好。
等了一會兒,依然沒人說話,于躍笑道︰“都沒辦法?”
眾人茫然看向于躍。
于躍道︰“你們說我要想到辦法是不是很有才?”
“別自戀了,快說!”王又丁道。
“肖睿學姐,你說我想到了是不很有才?”于躍問。
肖睿不明白糾結這個問題干嘛,但還是點了點頭。
“諶少以為呢?”于躍問。
諶麒麟點點頭︰“有才,快說!”
于躍不為所動,又問了熊初墨和沈良,最後是王又丁。
“有有有,我特麼知道你有才,快點吧。”王又丁急的不行。
于躍微微一笑,最後看向鄂婉。
鄂婉知道于躍為什麼糾結于有才的問題,猶豫一下︰“如果真的好,算你有才。”
于躍笑了︰“行吧,等著,待會就知道了。”
眾人心中好奇,但也只能無奈的等待。
沒過一會,包廂的門開了,只見一個女人拿著一個蛋糕走了進來。
“是你們要的蛋糕麼?”那人問。
眾人正疑惑,于躍道︰“對對對,我的。”
那人走過來,眾人心想是誰過生日?還是為了慶祝鄂婉的好成績才鬧得。
接著,眾人就听那端著蛋糕的女人道︰“我們在網上找了不少圖片,你看看滿不滿意吧。”
于躍聞言打開盒子,眾人一下子愣住了。
因為里邊不是蛋糕,而是一條條,像屎一樣的東西。
“我們搜到的狗屎大致都是這個形狀的。”女人奇怪的看著于躍這個奇怪的客人,解釋道。
于躍笑了︰“行,可以,多少錢?”
付了賬,于躍轉頭看向眾人︰“巧克力狗屎,是不是很有才?”
“臥槽,于躍,你特麼是個天才!”王又丁呼喊一聲。
接著于躍開始分工,沈良負責拍照,王又丁負責吃。
“真香!”王又丁笑著看著眼前的東西笑的開心。
幾人聞聲一笑,這真是個天才設計。
“你特麼表情能不能不要那麼陶醉?你見誰吃屎這個表情?”于躍道。
“我特麼也沒見誰吃過屎啊。”王又丁收起表情,然後做出了個相當猙獰的模樣。
“對,這個感覺對了!”沈良說。
“別你媽真咬,你就舔一下就行了,逼真懂麼?”于躍道。
王又丁一想也是,真吃也不能咽下去不是,于是表情痛苦的舔了一下。
嚓,畫面定格。
回去傳校內吧。
……
一夜之間,吃屎男孩踐行了自己的誓言,成了真正的,如假包換的吃屎男孩。
當然,是沒人揭穿這個謊言的,經此一事,鄂婉對王又丁的觀感大為改觀。
于躍在順手幫兄弟一把的同時沒忘了“周扒皮”的本色,成功的讓鄂婉說出一句你很有才。
雖然這與鄂婉當初的定位背道而馳,但誰讓她高興呢,對于任何人來說,只要高興,可以做出任何事,何況她不覺得于躍在畢業之前能弄出一個傳媒公司來。
當然,如果只是一個空殼子公司,這種賭約她是不會踐行的,哪怕有損信譽,但總不能和無賴講信譽不是。
于躍回到宿舍沒忘用qq確認自己有才的結論。
鄂婉同意了這一點,並沒有過多討論,而是反問道︰“你為什麼讓肖睿隱瞞雪山女孩的事實?”
于躍道︰“我只是建議,她願意听我的,所以就隱瞞了。”
“你不應該給這種建議,你知道這個建議多坑人麼?”鄂婉覺得有些好笑。
“多坑?”于躍問。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承認了,肖睿就出道了,就火了,就成明星了,這是無數人的夢想!”鄂婉道。
“很多人都是這麼覺得的,但我不覺得。”于躍道。
“為什麼?你看旭日陽光了沒?你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多厲害?”鄂婉問。
“好像是挺厲害,但我要把肖睿簽到我的公司,得按我的方式發展。”于躍道。
“大哥,你的公司八字都沒一瞥,你耽誤人家干嘛啊?等你公司起來了,這股火都過去了。”鄂婉說。
“既然這股火這麼容易過去,那就更不應該火了。”于躍說。
鄂婉頓了一下,道︰“不出來當然過去了,但出來就火起來了。”
“別操心別人了,咱應該談談你加入我公司的事。”于躍道。
“等你有公司,等你有實力簽我的時候再說吧。”鄂婉道。
于躍道︰“喲,奪了個亞軍不一樣了啊。”
“我一直都很自信很狂,才發現麼?”鄂婉問。
于躍笑了,還真是。
“你喜歡唱英文歌麼?”于躍問。
“我唱歌不區分語種,好听就喜歡,喜歡就唱。”鄂婉說。
“我說的不是隨便唱,而是唱的好,唱的拿手。”于躍道。
“最拿手的算上帝是女孩。”鄂婉道。
“太俗了,有沒有逼格高點的。”于躍問。
鄂婉猶豫了一下,還是打出了這個不想打的字︰“逼格是什麼?”
“格調。”于躍解釋道。
“你覺得什麼格調高?”鄂婉問。
“怎麼說呢,不算特別生僻,但在國內傳唱也不是特別高,比如上帝是女孩,昨日重現,我心永恆這種,都不行,可以類似rolling in the deep。”于躍道。
“這個我就會。”鄂婉道。
“這個不行,換一個。”于躍道。
“干嘛?”鄂婉問。
“勤學苦練,要練到發音準確,感覺到位,十年磨一劍那種。”于躍道。
“干嘛?”鄂婉再問。
“別問干嘛,你想的話就練,不想就算了。”于躍說。
鄂婉氣結,這種感覺很讓人抓狂的,有頭沒尾。
收起電話,于躍覺得對方一定會練。
不是听話,而是人之常情。
沒錯,放下手機鄂婉就在思索一首滿足于躍要求的歌,雖然不明白干嘛,但想搞明白就得練,不然永遠搞不清楚,反正天天唱歌,沒有什麼負擔。
長河又開炮了。
這是于躍預料到的事情,人嘛,一旦需求不得到滿足,他就會反抗。
尤其像長河這樣仗勢欺人的,你不听他的,他當然打你。
只是于躍沒想到這次不是抹黑自己,居然是瞄準了雪山女孩。
于躍知道他們接觸了雪山女孩,但沒想到對方知道了雪山女孩和自己的關系。
毫無疑問,要不是因為這點,他們根本不會去攻擊一個不舍得露面的人。
他也終于明白了,對方之前再次示好是奔著雪山女孩來的。
這就很有意思了。
看到網上的文章,于躍也不禁眼楮一亮,對方看出了自己的意圖,雖然也有些瑕疵。
文章的意思是雪山女孩故作神秘,為的是吊大家胃口,如以前的神秘刀郎。
分析的很實在,不是如此,沒人會放過這個名利雙收的機會,很有說服力。
同時,文章表示這事一場精心的策劃,根本不是無意拍攝!
這個觀點就很討厭了,不是于躍討厭,而是所有同行討厭。
互相陷害攻擊是可以的,但要有個度。
比如炒作這種事情,大家都在做,不應該拿出來說。
就像豬肉里要注水一樣,大家都干,你不能為了攻擊競爭對手把這種事情說出來,因為對你對我對所有人都不好。
所以大家基本都下意識的不用這種手段去攻擊別人,因為你能打別人,別人也能用同樣的招式反擊,最後結果就是兩敗俱傷,然後整個圈子通用的手段被你暴露給公眾了。
所以長河此舉讓很多人都很生氣,但生氣歸生氣,沒人會出來跟他對峙,何況又不是直接攻擊自己,只是這讓他們的名聲在圈里更加的臭了一些。
長河不管那麼多,面對一個小小的春風,他可以不擇手段。
面對這個動作,于躍沒有進行反擊。
因為他攻擊的是雪山女孩,不是自己,雖然這有損後續計劃。
至于雪山女孩,當然也不能出來表態,掐就輸了,不掐才坐實了自己不想出來的意願,所以放任自流。
沒過兩天,于躍聯系到了于貴潔,還是西餐館,只是這次于躍是主,對方是客。
于躍的邀請當然被于貴潔告知了公司,長河以為于躍服軟要示好呢。
“沒佔用于姐私人時間吧?”于躍笑著問。
于貴潔搖搖頭,笑道︰“不過這次怎麼叫姐了?于先生?”
于躍笑道︰“上次談話結束不是就叫過麼?”
于貴潔笑道︰“好吧,我說不過你。”
點了東西,于躍只和于貴潔討論這里的食物,然後關心對方工作累不累,煩不煩之類的。
于貴潔一直等著于躍開口說正事呢,但沒想到他一直墨跡沒用的,終于在應付幾句之後忍不住了。
“你叫我來不會是要說這些吧?”于貴潔問。
“對啊,還有什麼啊?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于姐的工作和生活。”于躍道。
于貴潔一愣,有點緊張道︰“干嘛?”
“五百年前是一家,現在走散重聚,當然要關心關心了。”于躍道。
于貴潔忍不住笑道︰“現在已經不算一家了,你教過我這個理論的。”
“但畢竟還是同一個字嘛。”于躍厚顏無恥道。
“好吧,說不過你。”于貴潔道。
“于姐,你現在年薪多少?”于躍問。
“干嘛?要挖我牆角?”于貴潔問。
于躍啪的打了個指響︰“聰明。”
于貴潔沒想到于躍如此直白︰“為啥?”
“真話還是假話?”于躍問。
“假話呢?”于貴潔好奇道。
“因為你很漂亮。”于躍道。
要是同齡人,于貴潔會很討厭,認為這是調戲。
但面對一個小帥哥弟弟,調戲也就調戲了,何況听著舒服呢。
“那真話呢?”于貴潔又問。
“因為我覺得于姐很厲害,是個人才,來春風大有可為,而且……還漂亮!”于躍笑著說。
于貴潔笑了,笑的很開心︰“那我倒想听听我有多厲害。”
“這東西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感覺您懂麼?”于躍道。
“我在長河年薪二十萬,你給我開多少?”于貴潔問。
“你要多少?”于躍反問。
于貴潔笑道︰“五十萬。”
“成交!”
于貴潔笑容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