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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修的律師找上余以寒，說林牧修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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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寒並沒有感覺到疑惑。
因為林牧修想見她。
無非是心中有些疑惑解答不了，必須親自問她，然後好徹底死心。
余以寒答應了，去監獄探望他。
在林牧修被帶出牢房，看向隔著玻璃外的她，不僅拿起話筒。
余以寒看著此刻的林牧修，風采已經不再。
臉頰凹陷，人消瘦的脫了相。
在里面一定不好受吧，身心都煎熬著。尤其是來自其他人的目光和議論。
“沒想到你肯來見我？”林牧修說出的聲音都沒了中氣。
余以寒有什麼不敢的。
“想來看看你最後的報應。”余以寒回答。
林牧修噗嗤一下笑了。
他沒想到她會這樣淡定地說出這句話來。
那麼，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的？是陳雨溪告訴你還是……”林牧修到現在還沒想明白。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
還是從一開始，從陳雨溪那邊就看出了不尋常。
那她為什麼還要答應他？
這讓林牧修非常的不解。
“只是想讓你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還有被人欺騙議論的味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這句話，她希望他能明白。
只可惜，他進了牢房才能明白，要不然也不會輪到這個下場。
“所以你一直在欺騙我？”
“並不是，你只是我的獵物，而我只是以牙還牙，想想那些被你們欺騙過的女孩，你們怎麼對待她們的，我只不過用你們慣用的手法對付你們。”
驀地，林牧修驚醒了。
回想起她對他做的種種，只不過當初他對其他女生做的手段。
加之到自己的身上，他卻看不穿，看不透。
原來所有的因果都是有必然關系的。
原來有因必有果。
原來，當局者真的迷。
林牧修無話可說，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渣引起。
余以寒問他︰“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想以後我們不會再見面。”
林牧修看著余以寒，遲疑了一下，還是出口︰“你是否喜歡過我？”
余以寒笑了，這個時候他居然問出這樣的話來。
他都那麼對待她了，還敢問出。
余以寒看著林牧修，堅定又決然地回答︰“沒有，也不可能有。”
因為她還不是受虐狂，更加不會對一個施暴的人動情。
所以，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不可能有。
放下話筒，余以寒起身，轉身走出了監獄。
林牧修看著余以寒離去的背影，仰起頭，沒有讓淚水滑落。
他是後悔的，極度後悔的。
可是，人就是這樣，等後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
余以寒回到住的地方。
看到左煦已經回來了。
最近，他老是來她家吃喝住。
索性給了他一把鑰匙。
“去哪了？”看到她回來，左煦冷冷地問道。
連同四周的氣息都變得冷厲。
余以寒也沒有隱瞞，也沒有必要和他隱瞞。
“去見了林牧修，說來也慘，人都脫相了。”余以寒走過去，如實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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