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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家中。
班守的腦子都感覺有點不夠用,父親告訴他的內容,實在是太刺激了一點,接連兩次顛覆了他的認知。
世界,很大。
宇宙,更大。
對比起來。
別說自己,就連腳下這顆星球,也如塵埃一般。
冷靜!
冷靜!
壓下瘋狂跳動的心髒。
“這都是真的?”
“當然。”
“那些恆星周圍,也.....”班守聲音有點顫抖,若是也有行星,那得多少?上面要是有人,又得是多少?
大腦有點計算不過來。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太遠,咱也過不去。”班憲道。
班守︰“額!”
也是哈,看著就很遠的樣子。
“多遠?”又傻乎乎的問了一句。
“知道聲速嗎?”
“嗯!”
班守點頭,這個倒是有一定了解,南慶軍的基礎常識培訓中,就有這個內容,那是人不可跑到的數字。
“光速,是聲速的八十八萬倍。”
“光速?”
這還是第一次知道。
“從這里到最近的一個恆星系,即使走直線,光速也得走好幾年......”
听完,班守第三次感覺認知崩塌。
聲速,已經極快。
八十八萬倍的光速,是何等恐怖。
然而,即使是光速,也要幾年才能去別的恆星系,如此距離,完全超出認知,若騎馬,不得幾百萬年?
人一輩子才多久?
不過也好,至少不用擔心臨近有‘敵人’打來。
那麼遠。
“他們.....能過去嗎?”
“這不是你可以知道的。”
“。。。”
班守只能閉上嘴,這顯然涉及機密。
不過。
雖然不一定能過去,但絕對也有在探索,甚至有成果,否則,如何測量這麼遠的距離,還知道那麼多。
頓時,對父親背後的‘組織’,認知又一次拔高。
這一晚。
班守都沒有睡著,實在是睡不著,反反復復想,直到天亮,看著東邊升起的光亮,很多事情豁然開朗。
東升西落,動的,是腳下星球。
藍月之上,沒有仙宮,只是一些礦物晶體。
大海盡頭,是有寶藏---資源和土地。
......
世界在他眼中,變得些許不同。
“你好,新世界!”班守喃喃一聲。
。。。
另一邊。
元城。
隨著千寨被聯軍攻下,百姓們很快接受現實,不過,大家對于接下來的蛋糕分配,存在著不少的猜測。
百姓們議論紛紛。
“千寨應該給大延。”
“憑什麼?南慶也出力了,千寨應該一方一半。”
“南慶打百城的時候,大延也出力牽制,百城怎麼不一方一半。”
“就是啊!”
“。。。”
兩種觀點,相持不下。
而就在這時候,一則公告轟動元城,內容很長,洋洋灑灑幾千字,對四方現有的局面進行了深度剖析。
最終,得出結論︰一定要消除對立!
于是。
聯邦應運而生。
公告前。
一個個挺茫然,啥意思?台上有軍士詳解︰
“就是組建一個聯合機構,用來管理和協調四方事務,一切法律、政策,都得在聯邦的基本法框架內。”
“大延帝國也不例外。”
“。。。”
瞬間,百姓們一片嘩然。
“聯邦權力這麼大?”
“乖乖,要出大事。”
“其他三方就算了,大延帝國怎麼會同意?”
“。。。”
如此一來,聯邦法高于帝國法,這絕對是‘挖墳’級別的利益沖突,理論上,根本就不可能推行下去。
除非.....嘶!!!!
很多人渾身一震,想到了一件事---南慶入大延。
“不會吧。”
“這.....如果照這麼算,南慶等于說已經名義上佔領過大延,陸晉的朝堂權臣,也是在南慶眼皮下組建。”
“陸晉或許早就投靠南慶。”
“大延已被南慶實際控制。”
“。。。”
一個個想法涌現,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這不是亂想,而是極有可能。
忽然間,他們想到了陸晉的削貴政策,完全不給任何人面子,听說一群皇親國戚都還在皇莊里面種田。
再怎麼,也不應該這麼狠。
如今。
一切都解釋得通。
陸晉根本不在乎皇室舊貴,因為人家就是南慶的人。
站在南慶的角度來說,大延皇室舊貴的確沒有存在的意義,沒有全部砍了,已經是仁慈,細思極恐啊!
從一開始,南慶就在布此大局。
聯邦。
是南慶權力的升華,直接登頂,統領天下。
其野心,已經不需要遮掩,因為沒了對手。
。。。
百姓們震撼,一些大延舊貴集體傻眼,接著就是憤怒。
“陸晉,罪人啊!”
“簡直愧對先祖。”
“賣國者竟然是皇帝。”
“那個賤種怎麼敢......”
“。。。”
多少舊貴們都在顫抖,聯邦成立,等于說大延帝國已然失去自主權,自己的身份,將永遠得不到恢復。
在班憲的角度,絕對不會允許大延帝國皇室復燃。
皇權必須在聯邦權之下。
還等著大延擴張,陸晉心情好,或許能恢復身份。
而現在。
自己等人唯一的希望破滅,即使陸晉願意,南慶也不會同意。
“復國!”
“陸晉已經背叛大延。”
“。。。”
一個個嚷嚷著,但很快,也發現自己只有嚷嚷的能力,什麼也做不了,因為其面對的不僅是一個陸晉。
還有一個更強大的存在。
---聯邦!
統合了四方,實力空前。
造反?
誰跟?
大延權貴,集體歇菜,鼓動一般百姓?鬧得呢!陸晉已經是大延正統皇帝,上下官吏也都全部換了血。
這根本不是希望渺茫的問題,而是不可能的事。
頓時,絕望了!
而就在此時。
最後的清算,也在開始。
砰!
延慶坊某座府邸。
大門被一腳踹開,上百士兵沖進去,不是所有大延舊貴都跑,還有一些沒犯罪,或者自認不會被查到,選擇留了下來。
“你們干什麼?”
“梁禾?”
“是我。”
“正式通知你,由于涉嫌三起謀殺,十九起上任案,你被捕了。”
“。。。”
當得知具體案件後,男子臉一白,這怎麼可能。
事實上,舊貴們的很多案件,的確已經沒有留下‘申訴’人,有的處理得相當干淨,但總有線索可尋。
這段時間,大延內部抓了那麼多人。
想要立功減刑的不少。
知道的。
听說的。
猜測的。
總之。
只要覺得有價值,倒豆一般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