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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妮聯系自家的情況,心中頓時生出無限慘淡,又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找回來,還有救麼?”
她看向巫師學者,巫師學者搖搖頭,說︰“覆水難收,破鏡難圓,從詛咒的角度來看,恐怕就算朗基努斯槍重新回到你的手中,也未必能拯救什麼。不過,我也不是特別確定,畢竟歷史上也沒有丟失聖槍之後再找回來的先例……”
康妮說︰“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可能,我也不得不寄希望于此,我們家的衰落,確實與男丁稀少有很大關系,不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我聯姻又有什麼意義呢?”
于是,除克魯斯之外,自然又多了一個對朗基努斯槍有所希求的人。
她向卡珊德拉請教道︰“能懇請您告知我朗基努斯槍的下落嗎?”
“當然可以。”卡珊德拉說,“反正,以克魯斯的狀態,就算持有朗基努斯槍,也堅持不了多久,而他也沒有什麼嫡親子嗣,要失去也沒什麼能失去的,為朗基努斯槍找一個下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正所謂好馬不吃回頭草,作為聖槍,朗基努斯可能不怎麼樂意重新回到上一家的手中。”
康妮說︰“那也只能如此了。”
卡珊德拉點點頭,說︰“那我就徑直說了,事實上,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朗基努斯槍現在已經被一分為三, 其他兩把下落不明, 即使是我也無法佔卜到, 或許是有什麼關隘抑或還沒有到重出天日的時候,但最後一把,也是最為重要的槍頭部分, 現在正流落在薩默塞特郡的一個小村莊里……”
她給出了頗為詳細的地址,就信息的精確度而言, 遠超普通的佔卜。
“也就是說, 克魯斯也正前往那里, 是麼?”尤涅佛問。
“差不多吧。”卡珊德拉說,“但誰知道呢, 或許克魯斯有不一樣的想法。很多時候,當我們都以為一個人要做某件事的時候,其實未必如此, 因為真正有謀略的人, 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意圖, 克魯斯身經百戰, 就更是如此。如果不急的話,我希望你能停留一二, 听听拉文克勞女士的想法。”
她又看向康妮說︰“你就算想要得到朗基努斯槍,恐怕也要排在克魯斯之後,就實力而言, 你爭過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要勝利,多多少少得仰仗這位麻叟先生, 而不要單獨行動。”
康妮頓時不由自主地朝尤涅佛看來,眼楮里不由帶上了一縷懇切之色。
她心中的迫切只有她自己知曉, 她是希望能立即出發的。
尤涅佛對卡珊德拉說︰“您知道我在角斗場……?”
卡珊德拉笑著說︰“登七之戰,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由于是紀念我們當年的事, 所以每舉行一次登七之戰,角斗場都會給我們發消息,而且我們還享有遠程收看的特殊權利……哈哈哈,是不是很有趣,明明當時幾乎是撕破了臉,但後來關系卻反而因為這個活動而熟絡起來。”
“那克魯斯也知道了?”尤涅佛問。
“當然。”卡珊德拉說,“克魯斯蹭了我的光,就在這里和我一起看你的比賽,他說,你做得真不賴,每每在關鍵時候抑制住殺意,手下留情,就算擁有那種力量,也絕不會步他的後塵。”
他說的應該是火焰,尤涅佛想,而且真不愧是和他朝夕相伴了十年的克魯斯,一眼就能看出他仍在留手。
卡珊德拉說︰“見證你的勝利,克魯斯還是很高興的,我趁機還問他為什麼不干脆放下一切,老老實實地歸隱田園,這個時代已經用不著他這個老年人了,但他卻說,不能將前面的債留給下一輩,所以還是需要他親手了結。”
“放屁。”尤涅佛說,“那他干嘛還留信說,假如有所不測,就讓我替他報仇呢。”
卡珊德拉說︰“或許這就是人性的復雜之處吧。”
而此時, 一只銀白色的鷹穿過窗戶,尤涅佛一眼就認出是守護神咒。
“是拉文克勞女士的消息。”卡珊德拉說。
然後一道有些慵懶的聲音從守護神鷹的鷹喙里傳出來, 說︰“現在還早,再讓我睡一會兒, 我們可以在午飯的時候聚一聚,到時探討一下關于打破兩道大門的賠償問題。”
這時候,守護神鷹又盯了巫師學者一眼,說︰“是你攛掇的吧,什麼原因我不管,只是接下來,你得負責給我把門修好,否則就等著被掛樹上吧。”
“……”尤涅佛覺得,這位拉文克勞怎麼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或許是受後世公共休息室里那尊塑像的影響,他對于傳說中拉文克勞創始人的印象,主要是停留在高冷這個標簽上,沒想過會這麼接地氣,甚至從那聲音里,他還听出了幾分起床氣。
巫師學者卻仿佛甘之如飴,說︰“能為您修大門,榮幸之至。”
然後他又對尤涅佛說︰“不管你們走不走,我是要留在這里一段時間了,霍格沃茨的門還挺復雜的,修復起來不是一件容易事,你們如果急的話,可以先走一步,你們的份我都會承包在內。”
尤涅佛想了想,問︰“你不會是就想找個借口留下來才叫我砸門的吧。”
“怎麼可能?”巫師學者矢口否認,說,“我只是臨時起意而已。”
這又有什麼區別?
不過,尤涅佛也沒有說什麼,無論如何,親手砸門的人其實是他,而現在的責任卻統統由巫師學者來負責,可以說是相當便宜了。
然後,就見那守護神鷹也瞄上了尤涅佛,它繞著尤涅佛飛了三圈,然後什麼話都沒說,就化作一道銀白色的煙塵,散落開來,消失于原地。
卡珊德拉笑著說︰“不要見怪,和我這樣的夜貓子不一樣,羅伊娜並不喜歡晚上工作,也不喜歡早上工作,事實上,她的課也一般是排在上午後半節和午後上半節。”
她的語氣比之前要顯得親昵,是叫拉文克勞的名字而不是尊稱為女士,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為親愛的姐妹做辯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