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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沒找到貨,倆人便想辦法繞過守衛 到一樓。還沒下樓梯,崔斯特就看見了離樓梯口不遠處有一間房。
那是整間一樓里唯一的獨立房間,如果這倉庫里要藏著什麼東西,崔斯特覺得那東西一定會藏在屋里。
下了樓梯,崔斯特立刻蹲在一個板條箱的後面。格雷福斯也跟著找了一個箱子躲著,但這家伙的身材實在太壯碩了,兩倍大的箱子都不一定能擋得住他,斗篷的一角和鐙亮的槍口就這麼露了出來。
左邊有幾個拎著手弩的人影,看來他們也知道在滿是炸藥的倉庫里拿著槍械是多麼瘋狂的一件事。他們正敞著嗓門聊天,動靜大得跟罵街一樣,崔斯特尋思自己就算掛著鈴鐺走過去他們也不一定發現,但如果其中有一人的往他這片瞟了一眼……
崔斯特把幸運放下了地面,對著它比了幾個手勢,聰明的幸運立刻會意,從幾個箱子之間走過, 到反方向弄出了一些動靜。
“你們听到了嗎?什麼逼動靜啊?!”
“听著像是碼頭碩鼠,還是有一整只手臂大的那種。過去看看吧,免得它把黑火藥撒得滿地都是。”
守衛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去了,崔斯特和格雷福斯便抓住幸運創造的機會,在守衛全部背對的同時 進了房間。
這種配合已經不是第一次打出來的,每當崔斯特被盯著緊緊的時候,他就會讓幸運幫他分擔一些視線,然後趁著別人不注意進行計劃,屢試不爽。如果要說在他們的團隊里加入第三人,那絕對非幸運莫屬。
一進房間,格雷福斯便看到了一個舒舒服服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他睡眼惺忪的看著闖進來倆人,似乎剛剛被他們搞出的動靜弄醒,大腦一時還沒搞清楚狀況。
“嘿,哥們,我們進來拿點東西就走,你繼續睡,不打擾了。”格雷福斯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朝著男人慢慢走過去,想要在他發出聲音之前捂住他的嘴巴。
但男人的大腦重新連接得很快,還沒等格雷福斯靠近就已經張大了嘴巴。就在千鈞一發之際,身後的崔斯特就極其嫻熟的甩出一張黃牌,迎面打在男人的臉上。
只見他兩眼翻白,失去意識直接暈倒在椅子上,連嘴巴都忘了合上。
“呼~”格雷福斯喘了口氣,有些埋怨的看向崔斯特︰“我說崔子,你能不能別每次都搞得那麼驚險。”
“是你這個大塊頭擋住了我的道,就該讓我先進來的。”崔斯特表面鎮定,內心也很鎮定。這只是小場面罷了,聰明的他早在進來的時候就想到了房間里會有人的情況。
不過崔斯特也不是沒有慌張的時候,每當他陷入極度緊張的狀態下,就容易切錯牌,或是忘了自己手里的牌是什麼顏色。
“嘰!”
幸運穿門進來了,它成功的戲耍了外面的守衛,跟崔斯特他們在屋里匯合。
“干得漂亮。”崔斯特蹲下來幫它拍掉了身上的火藥粉末,然後一起在屋里翻找著東西。
幾分鐘過去了,兩人翻遍了屋里的每一個角落,把所有的抽屜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莎拉說的那種東西,這讓他們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崔子,你說會不會是那小娘們耍我們的啊?這世界上哪有比黑火藥還要烈上百倍的爆炸物。”格雷福斯一籌莫展,甚至想要點跟雪茄消消火氣,但在炸彈倉庫里使用明火絕對是一件很蠢的事情。
“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如果那東西真如她所說的那樣不穩定,那一定是用比貯存黑火藥更為安全的手段保存了起來。不能受到踫撞、穩定的容器……”崔斯特喃喃自語,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逐個排除那些不能存放神秘礦石的角落。
首先可以被搬動的桌椅和箱子就要第一個被排除,一個不留神,磕磕踫踫就會引發劇烈的爆炸;其次是房梁盯上,倉庫里時不時會出現 進碼頭碩鼠之類的生物,如果礦石放在上面在老鼠推下來,那效果不亞于一顆導彈從天而降。
可不放在這兩處,又能放在哪里呢?
“嘰嘰!”
就在崔斯特的思路陷入死角的時候,幸運發出了有所發現的聲音。
它就在那被黃牌暈倒的男人腳邊,被辦公桌桌角腳壓著的地方,發現了一塊有些異樣的地磚。
看著地磚,崔斯特忽然意識到,明明整間倉庫都是用的木地板,然而唯獨這間房的地面鋪上了瓷磚。他仔細蹲下來查看,發現幸運趴著的那塊瓷磚縫隙明顯要粗一些。
“這塊磚有被搬動的痕跡!”崔斯特思路一下子就被打開了,“格雷福斯,你把這桌子挪開,注意別發出動靜,我們要找的東西估計就在下面!”
“不愧是你,連這也能發現。”終于可以離開這要命的地方了,格雷福斯也是不敢怠慢。
“是幸運的功勞,沒有它我可能還得再找好一陣子。”崔斯特脫下了手套,磚縫很小,戴著手套手指就沒法插進縫隙里拿起磚板。
格雷福斯小心翼翼的挪開桌角,崔斯特隨即將指甲插進了磚縫里,卻沒想到磚板的邊緣過于銳利,把他嬌嫩的手指頭給劃破皮了,當場就滲出了血珠。
場面很無語,要是換一個男人來絕對不會出現手指被劃破的情況,但崔斯特剛好是那個例外。他從來不干重活,一雙手保養得比女人的都要細膩,皮膚自然比較嬌嫩脆弱。
崔斯特沒有當回事,這點傷口讓他回去給莎拉抱工傷他都覺得丟人,說不動還等他們回到厄運莊園就已經痊愈了。雖然他的雙手嬌滴滴的,但他的內心並不柔弱。
把磚板挪開之後,一塊皮革出現在崔斯特眼前。他將皮革掀開,立即看見一堆用蠟封緊緊裹住的黑色水晶。
崔斯特拿起其中一塊在眼前輕輕晃動,隨後便看到一道橙色的火光從水晶中心一閃而過,如同被扇動的余盡。
“找到了!”
話音剛落,身後的木門便被人暴力破開,木屑四飛。
一個身形比格雷福斯還要壯碩,但是頂著一顆鯊魚腦袋的人,赫然站在門口堵住了兩人唯一的退路。她布滿尖牙的嘴巴上下咬合,吐出嘶啞的音節。
“血的味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