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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視？”
“夜視？”
“透視？”
讀取腦海中浮現的信息，宋潛淵驚喜同時，又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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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眼金楮”第二重，眼楮能力再次增強，多出了遠視、夜視、透視，極限距離都是一千米。
第一重的時候，只能透視活體生命，外加一些布匹衣服。
樹木、牆體、地面，無法看穿。
現在這個限制沒了，一千米內的金屬、樹木、水塘、沙土、迷霧，都能看透。
除此外，眼楮還不懼煙燻、風吹、水淹、土埋。
獨獨火的方面，依舊不現。
宋潛淵失落的地方，正是這一點。
“看來還得提升，到第三重應該可以控火了吧？”
宋潛淵試著繼續提升。
聲望不足
提升“火眼金楮”至第三重，需三十六萬聲望
……好家伙，直接翻了三倍。
宋潛淵咋舌。
暫時無法控火就無法控火吧，第二重的能力也相當妙。
壓下情緒，宋潛淵起身，激發“火眼金楮”透視能力。
房間里的牆體，頓時變淡、變淡，直至成了幾根立體線條，視野輕松穿過。
考慮天還未亮，宋潛淵透視的同時，加持夜視能力。
想了想，又加持遠視能力。
這一下，大半個青園都在視野內。
宋潛淵環顧周圍一圈，抬頭看向天上。
片刻後，又看向地下。
地下的秘密，就多了。
青園各個角落打造的地下室，內部場景，宋潛淵盡數收錄眼底。
其它不說，光這一項偵查好處，十二萬聲望就消耗的值。
大半個青園在他眼里沒有了秘密。
換成其它地方，也一樣沒秘密。
……
視野繼續往下，深入地底。
一條條下水管道，很快出現在眼簾。
四通八達，縱橫交錯的管道，污水橫流，老鼠蟑螂亂爬。
一頭頭……
嗯？
一頭頭！？
陡然，宋潛淵神色一變，維持“火眼金楮”的施展，看向地底深處，在一條條下水管道中快速爬行的大老鼠。
老鼠基本用“只”來形容。
唯有體型大了，才會用“頭”。
眼下，在宋潛淵視野內的這一頭頭老鼠，就是身軀龐大，體長一米多，甚至兩米。
這種體型直立起來，自然無法在下水管道中通行。
但它是老鼠……
“不對，不是老鼠！”
宋潛淵神色再變。
“火眼金楮”下，視野內看見的一頭頭大老鼠，四肢更偏向人，有些大老鼠的腦袋，甚至就是人的頭顱和臉龐。
人臉老鼠？
不，鼠面人！
“異族！？”
宋潛淵驚異。
開原城中出現天鬼不夠，居然又有鼠面人現身。
這鼠面人盡管沒有鬼族的實力和牌面，在異界也是下等種族，但它們數量多、繁衍能力強，鬧騰起來一樣讓人頭疼。
其它不提，光是每一個鼠面人身上的病菌，如果傳開來，就夠各大城市吃一壺。
這些下等種族，偏偏還最喜歡吃，瓜果蔬菜、肉類、魚類，生的、熟的、爛的，它們都會吃。
吃的多，生的多。生的越多，吃的越多。
數量多了，鬧事越多。
而各大城市的下水道，正是鼠面人最喜歡待的地方。
為此，每個月的月初和月中，各大城市都會用秘法清理下水道。
官方有一個部門，專門負責此事。
昨天十月一號，這個月的下水管道剛清理。
怎麼晚上就有那麼多鼠面人出現？
而且看鼠面人活動跡象，似乎是有目的的群體轉移。
去看看？
宋潛淵腦海中閃過念頭。
下一瞬，果斷展開行動。
帶上手機以及專門買的匿名電話卡，如果有必要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白虎堂。
面具、斗篷自然順手拿起，開車出門。
剛才透視大半青園，宋潛淵可以看見了師父柳宗耀沒睡在床上，而是打坐在糖果兒的房間外。
宋潛淵要是走空中，飛行離開，保不準被她發覺。
飛天戰神擁有什麼能力，宋潛淵並不知曉。
與其引起誤會，不如大大方方的開車離開。
天未亮，就出門。
大門口的值班門崗，什麼也沒問，還沖宋潛淵友好的打了個招呼，祝賀宋潛淵拿了“青雲劍會”南區第一。
宋潛淵笑著回應。
出去後，開車遠離青園輻射範圍，將汽車停在一段沒有監控的路邊。
在車里戴上面具、穿上斗篷，閃身進入一條小巷。
“火眼金楮”重新激發，腳踩《飛仙劍步》，騰空而起。
飛掠在空中，速度提升開，宛若一只大雁，快速穿梭在各個建築物的樓頂。
前進方向，正是地底下鼠面人轉移的方位。
鼠面人在地下管道爬行，宋潛淵是天上追著飛行。
一上一下。
從南區，一路追著到東區。
直至宋潛淵發現鼠面人，全部圍聚在一大片建築物的下方，才從空中下來，停在距離建築物五百米外的一棟樓房頂部。
“火眼金楮”下，宋潛淵看清了那一大片建築物的擁有者。
“金燕子”武道館！
鼠面人聚集在“金燕子”武道館地下干什麼？
宋潛淵疑惑。
視野內，圍聚在地下管道中的鼠面人，數量超過三百頭。
這些鼠面人並不止南區過來的，西區、中心區，四面八方都有。
那麼多鼠面人，聚集“金燕子”武道館，目的是為了什麼？
偷東西？
“金燕子”又不是飯館，它是武道館。
宋潛淵通過“火眼金楮”掃描建築物里的情況，里面睡的人不多。
“也不知道曹漢鼎在不在……”
嗯，等等！
陡地，宋潛淵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
“曹漢鼎？”
宋潛淵微微張嘴，古怪道，“不會吧，這些鼠面人的目標，不會是曹漢鼎吧？”
曹漢鼎可是飛天戰神，而且還是老牌飛天強者。
就憑這些鼠面人，再來兩百多，也休想干掉曹漢鼎。
道理很簡單。
一個飛天，鼠面人便只能干瞪眼。
除非……
“我去，還真開始了？”
正看著的宋潛淵冷不丁一聲吐槽，只見視野內，圍聚在地下的數百鼠面人，忽然行動起來，沿著下水管道直奔地面，從管道口鑽出，進入面積不小的“金燕子”武道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