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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有些高估自己的地位了,我冷笑一聲,跟著朝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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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臉凶狠,很快就跳了起來,這一跳,他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這是在夢里,在夢里靈魂是自由的,所以飛翔對于夢境來說,根本不是事。
不過,即便是會飛,但他也是個普通的靈魂而已,在我的面前,還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就在他飛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柄將要刺進我身體里的匕首。
盧顥元見狀,瞬間震驚無比!
他雙眼驚詫的看著我,完全不知所措!
很顯然,這樣的事情從未在他的夢中出現過,可是現在出現了。
我沒有猶豫,直接一把擰碎了他手里的匕首,跟著抬起手來,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瞬間盧顥元的身體就被我重重的打翻在了地上,而隨著他倒在地上之後,他的身子突然之間就消失了。
他醒了,在夢中被打了之後,身體得到了反饋,已經驚醒了過來。
就跟人做噩夢是一樣的道理,有時候我們做夢的時候會突然踩空,整個人會被嚇一跳。
夢中被嚇一跳,人就會赫然醒來!
但其實那不一定是踩空了,有可能是有人在夢中拉了你的腳一把,他想把你拉下去。
要是你醒不過來,可能就真的被拉下去了,醒來的,都當是做了一個噩夢。
隨著盧顥元消失,我便朝著陳老師走了過去。此時的陳老師還在夢境之中,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她整個人都是迷離的狀態,眼楮半睜半閉的,手還放在自己的胸前運動著,咬著嘴唇,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境界。
我低頭一看,她的雙腿是完全敞開的,似乎還在等待盧顥元的繼續進攻。
如她所說,在夢里,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變成了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女人。
很顯然,盧顥元的目的是折磨她,讓她徹底的喪失一個老師的尊嚴。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仇什麼怨,但肯定跟他的兒子盧定邦有關。
盧顥元那個人我見過了,是個老實人,跟宋忠平口中說的一樣。
想要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對陳老師,他這本事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是不是接觸過了諸懷,就必須要找到他。
不過找他是天亮之後的事了,現在還是先把陳老師叫醒了再說。
想到這,我沖著陳老師喊道︰“陳老師,陳老師!”
可是我的喊話似乎起不到作用,她依舊在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
沒辦法,我只能伸出手去搖晃她一下!
我的手剛剛觸踫到她,她的身子突然就顫抖了一陣,緊接著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楮依舊半睜半閉的,用那柔情似水的聲音對我說道︰“我要,我要!”
說著話,她還主動伸出腳來勾住了我的腰。
看來她的情況很復雜啊,叫是很難叫醒的了,于是我伸出手來到了她的身上,找到了她的肚臍。
肚臍也叫神厥穴,是人體很重要的一個穴位。在人還沒出世的時候,肚臍就是跟母體連在一起的。
由于還沒出生就用來吸收營養,因此肚臍也被視為藏納先天之氣的地方。
這團氣是保證一個人身體健康的基本,因此從小老人就叮囑夏天睡覺的時候可以不蓋被子,但是一定要蓋住肚臍。怕的就是這團先天之氣被邪氣破壞,導致生病。
人要煉氣,也要激活肚臍之下蘊藏的先天之氣,因為只有激活了先天之氣,肚臍才能再次放開,為你的身體吸納天地靈氣。
單靠鼻子的呼吸是不可能已收到天地靈氣的,肚臍才是人體的第二個呼吸“器官”。
當然,我找她的這里並不是要激活她的先天之氣,只是想要讓她神歸本體。
現在的她已經神不附體,整個人都飄忽了,也有用這個方法才能讓她快速清醒過來。
很快,我就找到了自己,我用手指摁住了這里,注入了一股氣。
隨著氣的注入,迷離的陳老師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很快,她那雙迷離的眼楮就變得正經了起來。
她睜開了眼楮,看著我,當看到那人是我的時候,她猛的一下就推開了我。
與此同時,她從夢中醒了過來,回到了現實之中。
而我跟她正在以尷尬的姿勢面對彼此,在夢中她用雙腳勾住了我的腰,現在,她的雙腳依舊在我的腰上。
她的睡裙很短,早就被她自己拉到了胸口之上,所以,她整個身體一絲不掛的擺在了我的面前。
她緩過了神來,連忙拉下了睡裙,我也趕緊從她的身邊站了起來。
她拉著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雙腿,滿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對,對不起啊,小先生。”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不好意思看我了。
我對她說道︰“沒事,以後盧顥元應該不會再來找你了。”
我在她的夢里給了盧顥元一巴掌,我想這幾天盧顥元肯定都不會再找她了。
而在這幾天之內我們肯定會找到盧顥元,因此我說盧顥元不會再出現了,不會有錯。
說著話,我就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李先生!”她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頭看去,只見她滿臉緋紅,凌亂的頭發下是一雙祈求的目光。
“李先生,夢中的事,您都看到了嗎?”
我嗯了一聲道︰“看到了!”
她連忙說道︰“我……那不是我本來的模樣,是盧顥元把我變成那樣的,我……”
“不用解釋了,陳老師,我理解你!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這件事的確不是陳老師自己主動的意願,她是完全被操控的。
她本人對這方面很冷淡,要不也不會跟自己的老公離婚。如果不是這幾天夢到了盧顥元,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夠展現出那麼瘋狂的一面。
“謝謝你!”說著話,她雙眼帶著些許的感激,同時還有些復雜的情緒。
我沒有逗留,說了句早點休息,就直接走出了她的房間。
我知道,即便這件事過去了,盧顥元不會再出現到陳老師的夢里,陳老師也不可能再回到自己之前的那個狀態了。
至于她該何去何從,一切自有定數,這個不歸我管。
這一夜,沒有再發生任何插曲,接下來只等著明天一早出發去找盧顥元了。
次日一早,我還沒起床,陳老師就起了,她敲響了我的房門,對我說道︰“李先生,您的朋友來找您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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