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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4章 強大的新人!新選組的嶄新編制!5000
不要三千兩金的巨款,而是想要青登的重用……對方這特殊的要求,引起了青登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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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青登追問,大石鍬次郎就自顧自地說道︰
“我早就不是清水一族的打手了。”
“我本來就是一個拿錢辦事的人,對清水一族毫無歸屬感。”
“清水一族衰落後,樹倒猢猻散,我也順勢脫離,變回‘自由身’。”
“自此之後,我輾轉各地,最北去到會津,最南去到薩摩,做過各種工作。”
“既當過保鏢,也給人看過院門。”
“雖賺了不少錢,但我始終覺得不如意。”
“嘔心瀝血磨練出來的劍術,卻不得重用,只能干些雞毛零碎的活兒……我感覺這樣實在太丟臉了!”
“身為堂堂劍士,豈能一直為黃白之物而奔波?”
“我想揚名立萬,我也想像您一樣,成為青史留名的大劍豪!”
“因此,我早就想加入新選組了。”
“若說當今世上,有什麼地方是劍士們的‘聖堂’,那非新選組莫屬!”
“只是……”
大石鍬次郎頓了一頓,小心翼翼地揚起視線,一邊觀察青登的表情變化,一邊咬了咬牙︰
“顧慮到我與你的舊怨,我很擔心我加入新選組後會遭受排擠,故遲遲不敢來投奔……”
青登聞言,啞然失笑,擺了擺手︰
“大石君,你多慮了,”
“我已經說了,你我當初只不過是各為其主,算不得什麼‘舊怨’,我根本沒將其放在心上。”
“有你這樣強大的劍士入我麾下,我高興還來不及,豈會排斥你?”
青登這一番話,使對方頰間的緊張之色盡消。
他“呼”地長出一口氣,旋即把余下的內容講完︰
“前陣子,在你發起‘第二次大征兵’時,我終于下定決心——再這麼磨蹭下去,我將當一輩子的浪人!”
“是時,我正好在薩摩,于是快馬加鞭地趕至京都,找上征兵官,隨後順利通過選拔,成為二番隊的一員。”
大石鍬次郎又停了一下,換上無比肅穆的神情︰
“仁王大人,我不貪求金錢。”
“經過多年來的打拼,我早就積累了一筆可觀的財富,雖不算是腰纏萬貫,但也無需為生存問題發愁。”
“我現在只渴求功名與榮譽!”
“從今往後,請您將最艱巨的任務派給我吧!請您將最危險的敵人交給我吧!”
“我對我的身手很有自信!甭管對手是誰,我都敢于向他亮刀!”
“此外,我的實戰經驗也很豐富!”
“我從14歲起就給人當打手、保鏢,沒少跟死神相搏!”
大石鍬次郎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來自我推銷。
可在思忖片刻後,他實在沒詞了。
無奈之下,他漲紅著臉,為自己這番慷慨陳詞做了個總結︰
“仁王大人,我大石鍬次郎絕不會讓您失望的,請您放心大膽地差使我吧!”
說罷,他畢恭畢敬地彎下腰身,雙手貼地,額頭離地半寸高,鄭重地向青登行大禮。
青登並未立即回應,也沒讓大石鍬次郎起身。
他沉下眼皮,深深地、若有所思地注視對方。
青登並不懷疑大石鍬次郎的實力,後者方才的“自我推銷”並非自吹自擂。
其身手、其劍術水平,已經在今日的攻城戰中展現得淋灕盡致!
根據大石鍬次郎的動作,不難看出,他與齋藤一一樣,都是注重敏捷、靈巧的劍士。
即使是在強者如雲的新選組,如他這般強悍的劍士,也分外少見。
單論個人實力的話,他完全能勝任隊長一職!他與井上源三郎、藤堂平助和原田左之助是一個水平的!
能在這個節骨眼里迎來一位“隊長級”的強大劍士,實在是幸甚。
總司生病後,少了“天劍”的助陣,新選組的白刃戰水平大幅下滑。
大石鍬次郎的加入,將能在一定程度上填補總司的空缺。
就這麼思忖片刻後,青登終于開口了。
只不過,他還是沒有回應大石鍬次郎的請求,而是先談起完全無關的話題︰
“大石君,听你講話的方式,你的文化水平並不低呢,有念過私塾嗎?”
在大石鍬次郎侃侃而談時,青登敏銳地注意到他的遣詞用句很儒雅,跟一般的粗野浪人完全不同,“樹倒猢猻散”、“黃白之物”等典故、雅稱,他張口就來。
大石鍬次郎愣了愣,澀然一笑︰
“實不相瞞,我乃‘御三卿’一橋家近習番眾大石舍次郎的長男,家境尚可,所以念過幾年私塾。”
“我絕不敢自稱為‘文化人’,不過我很喜歡讀書。”
“不論是在何時何地,我都會隨身攜帶書籍,每逢閑暇時刻就拿出來翻翻。”
他說著伸手探懷,摸出一本皺巴巴的《詩經》。
青登輕輕頷首︰
“既擅長劍術,又粗通文墨,你確實是一位難得的人才。”
“我記得三番隊的三席仍空置著。”
言及此處,他稍稍坐直身子,正容亢色︰
“自今夜起,你就是三番隊的三席了。”
“還有,我答應你的那三千兩金,也會如數交付給你,不會少你一枚銅錢。”
“我當著眾多將士的面,許下‘先登者賞黃金三千兩’的允諾,豈能食言?”
“等回到大津,迭碼整齊的三千兩金將會呈放在你面前,我向你保證。”
青登話音落下後,大石鍬次郎就像是石化了,雙目圓睜,呆若木雞,久久沒有反應。
好一會兒後,他才逐漸回神。
只見濃郁的亢奮之色浮上他的頰,並飛快地支配其面部表情。
他忙不迭地重新俯身,朗聲大喊︰
“仁王大人,感激不盡!”
他確實不在乎那三千兩金,事到如今,區區金錢已無法打動他。
能夠讓青登記住他,並且對他委以重用,才是最重要的!
若能成為仁王的得力干將,區區三千兩金算什麼?
隨著“第二次大征兵”的逐步開展,新選組的規模再度擴大。
為此,青登對新選組的組織架構做出新的規劃、調整,在各支番隊新設三席、四席、五席這三個職位。
簡單來說,它們就是各支番隊的三把手、四把手與五把手。
從一介普通隊士躍升為三番隊的三席……這意味著他在三番隊的地位,將僅次于隊長齋藤一與副隊長中澤貞 之下!
這已經不是一般的跨級提拔了,而是連跨好幾級的飛躍!
如此,教大石鍬次郎如何不興奮?
在他正激動的這檔兒,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緊要事情,神色一肅,隨即對青登說道︰
“仁王大人,我有要事相報!是與薩摩藩相關的重要情報!”
青登聞言,下意識地挑了下眉︰
“但說無妨。”
大石鍬次郎清了清嗓子︰
“半年前,我應某熟人的邀請,前往薩摩藩,為某商人效命,替他看家護院。”
“起初,我以為這只不過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差事。”
“可漸漸的,我發現端倪。”
“我察覺這個商人跟薩摩藩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這個商人四處招募身手了得的浪人,數量多過頭了,他的產業並沒有大到需要聘雇這麼多保鏢的程度。”
“我懷疑這是薩摩藩授意他這麼做的。”
“我不清楚具體底細,但我感覺自己像是上了一艘賊船。”
“我本就不喜歡薩摩藩,也不適應南國的氣候,所以在某日晚上連夜逃離薩摩,再未回去。”
青登一邊認真聆听,一邊作沉思狀。
薩摩藩疑似在秘密招募浪人,不知作何用途……這確實是一則不容忽視的重要情報。
雖然浪人們多為難以管教的桀驁之徒,但只要利用得當的話,不失為一股重要的戰力!
大石鍬次郎的話音未完︰
“仁王大人,我還有一事相告。”
“在薩摩藩混日子時,我邂逅一位值得多加注意的尊攘志士,其名為‘相樂總三’。”
青登輕聲重述這個名字︰
“相樂總三?”
青登在自己的腦海里搜索了一遍,並不記得江湖上有這麼一號人物。
大石鍬次郎看穿了青登的疑慮,快聲道︰
“相樂總三乃無名之輩,不過我認為假以時日,他的名字一定會如雷貫耳!”
青登半開玩笑地反問道︰
“怎麼?難道他是一騎當千的大劍豪。”
大石鍬次郎搖了搖頭︰
“不是,他的劍術雖屬上乘,但並不算杰出,反正他絕對打不過我。”
“可是,他有著比劍術更可貴的才能——他很得人心!”
“他與那種打著‘尊王攘夷’的旗號,卻干著齷齪之事的人渣完全不同。”
“他是真心實意地信奉‘尊王攘夷’的理念,並且始終把老百姓放在第一位。”
“我曾跟他聊過天,他說他此生的最大理想,就是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
“根據我的觀察,他並非空談,他確實是以此為目標來不斷磨礪己身。”
“凡是跟他相熟的人,不論是武士還是平民,基本都很擁戴他。”
“即使是討厭他的人,也不得不敬他是條漢子。”
“我認為,像他這樣很得人心、口碑載道的人物,都是需要多加警惕的。”
大石鍬次郎的神情和語氣都很嚴肅,仿佛正在介紹一位絕世超倫的勁敵。
雖未見過這位相樂總三,也不清楚大石鍬次郎所說的這番話語是否有夸大的程度,但青登還是記住了“相樂總三”這個名字。
在簡單地消化完大石鍬次郎提供的這一系列情報後,青登點了點頭,朝對方投去贊賞的目光︰
“大石君,感謝你的情報。你提供的這些情報都很有用,我給你再加200兩金的獎賞。”
大石鍬次郎一喜——又在青登面前立了一功——連忙行禮道謝。
……
……
該說的都說完了……青登與大石鍬次郎的會面悄然結束。
向青登道別後,大石鍬次郎緩步離去。
前者端坐著,默默聆听後者的逐漸遠去的足音。
在燭光的映照下,青登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滅,顯出耐人尋味的意味。
對于這位突然出現並嶄露頭角的新人,青登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看法。
一方面,他確實很賞識對方的才能。
可另一方面,對方的過往經歷又引起了他的警覺。
不僅在薩摩藩當過某商人的保鏢,而且其父親還是“御三卿”一橋家的近習番眾。
這個“一橋家”就是由一橋慶喜統領的那個一橋家。
當今世上跟青登不和的兩大勢力,他全都跟它們有染……平心而論,他這Debuff都快迭滿了!
有意思的是,以上信息,全都是剛剛大石鍬次郎自己爆出的。
青登並不認為這是大石鍬次郎太過天真,將這些有可能影響其前程的信息都泄露出來。
像他這種年紀輕輕就出來混社會,游走于黑白兩道,得罪過不少仇家,卻能全須全尾地活到今日的猛人,肯定是老油子中的老油子,必定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他既然敢于“自爆”,那很有可能就是故意的!
青登認為,大石鍬次郎的這番“自爆”多半就是交納“投名狀”,向青登表忠心︰仁王大人!我已坦誠相待,絕不向你隱瞞任何事!從今往後,我跟定你了!
雖不認為大石鍬次郎是間諜,但青登還是留了個心眼,先提拔他為三番隊的三席,給他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留待之後再慢慢觀察。
——薩摩藩疑似在大範圍招募浪人……事後派九番隊去詳細調查一番吧。
青登“呼”地長出一口氣,閉上雙眼,一邊按捏兩邊太陽穴,一邊小憩片刻。
只可惜,他還沒放松多久,新的事務就找上門來了。
冷不丁的,門外倏地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橘君,是我。”
青登揉捏太陽穴的手一頓︰
“緒方先生,請進吧。”
緒方毫不客氣地拉開房門,閃身入內。
“橘君,有好消息,我們成功找到希利泊摩夕立出身的阿伊努人了,而且對方還是犀力卡的親信。”
青登立即睜眼,眸中閃爍著雀躍的光輝。
……
……
被捆成粽子的合破依被押至青登的房間。
在慷慨激昂地向犀力卡喊出“我要跟你戰斗至最後一刻”的豪言後,合破依邁著意氣揚揚的步伐,直奔前線。
他沒有信口開河,他確實做好了戰死沙場的覺悟。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以一種非常滑稽的方式,結束了他的“最後一戰”。
他告別犀力卡後不久,快步走在某走廊時,不慎踩到一灘血跡,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腦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就這樣,他昏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他已變為幕軍的階下囚。
如此結局,自是令他無法忍受。
“讓我死!快殺了我!”——戰俘營內,他的咆哮不絕于耳。
他嘶吼著、掙扎著……即使被五花大綁,也想盡一切方法來對抗。
負責安置俘虜的將士們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讓他消停下來。
合破依與犀力卡都出身自希利泊摩夕立,而且他還是後者的心腹……向他詢問“月亮石”的具體位置,再合適不過。
負責帶合破依來青登房間的那幾名隊士,在完成押送的任務後,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此時此刻,房內只剩下青登、緒方與合破依三人。
青登坐在合破依的正前方,直視其雙眸。
緒方默默地站在一旁,充當二人的翻譯。
“合破依,初次見面,我是幕軍的總大將,橘青登。”
青登禮貌地報上家門,緒方精準地將他的話語翻譯過去。
毫不意外的,合破依予以無視。
他冷冷地瞥了青登一眼,隨即滿面不屑地扭過頭去,以淡漠的眼神做出無聲的宣告——別廢話了,要殺要剮,悉听尊便!
對于他這樣的態度,青登早有預料,故絲毫不惱,神情平靜。
既然對方很不配合,那他也懶得繞圈子了,索性開門見山︰
“合破依,你想不想向那個背信棄義的馬埃爾報仇?”
霎時間……真的是一霎之間,合破依的雙目迸發出光亮,不自覺地朝青登投去驚愕、莊重的眼神。
青登淡淡道︰
“若欲復仇,那就把希利泊摩夕立以東的‘月亮石’的具體位置告訴我,我來實現你的心願。”
听到“月亮石”這一地名,合破依一愣。
少頃,他啞著嗓音,說出跟青登見面後的第一句話︰
“……你怎麼知道‘月亮石’?”
青登言簡意賅地道出相關始末。
得知犀力卡已死後,合破依咬緊牙關,頰間布滿痛苦之色。
青登幽幽地補充道︰
“犀力卡已決定報復馬埃爾,所以拼盡最後一口氣,將這番重要信息告知于我。現在,輪到你做出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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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只可惜豹豹子不會畫畫啊,要不然豹豹子真想畫一張女主們穿旗袍的澀圖來祝願考生們旗開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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