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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7章 一切的真相
“各位，介紹一下，梅菲斯。
www.biquge700.com”楊輝瞥了一眼身邊的白發美人，向在場的所有人介紹。
“各位好，我是普羅米斯要塞生物智能模塊，梅菲斯。”
眾人點了點頭，和之前的虛擬形象沒什麼區別，在場的各位除了剛加入的布萊德•米德克里德、古萊安•格拉斯曼、白河愁、比安總帥，其他人都認識梅菲斯，而且大部分人對梅菲斯的存在都有一定的猜測，所以也沒有太驚訝。
他們更關注的，是楊輝臉上那個巴掌印。
“所以……你做了什麼？”克魯澤表情戲謔地問楊輝，比起梅菲斯的事情，他現在更在意楊輝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麼來的，畢竟梅菲斯有什麼事情一定會說出來，而巴掌印的來源……那就不好說了。
“那都是小事……”
“因為特殊原因，我沒穿衣服躺在培養艙中，指揮官見色起意，根據個體自我保護意識，扇了指揮官一巴掌。”
“哦~”Xn
這才是他們想听的回答，太香了。
“……”楊輝翻了個白眼，然後瞪了梅菲斯一眼，沒想到這個冰山美人還是個腹黑，明明自己被強了，還稀里糊涂地被扇了一巴掌，自己找誰說理去？但一想到梅菲斯單獨和自己說的，又不好開口辯解。
……
“所以……你把我當成誰了？”楊輝捂著臉，非常郁悶地問道，順手改寫出一套衣服丟給梅菲斯。
“你。”
“誰？”
“你。”梅菲斯穿好了衣服，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楊輝。
“什麼玩意兒啊？能說點我能听得懂的嗎？”楊輝撓著頭發郁悶，這簡直沒辦法交流啊。
“你，但又不是你。”
“越來越听不懂了……”
“你……沒有回想起來，對嗎？”梅菲斯猶豫了片刻，有些猶豫地問楊輝。
“……”楊輝停止了撓頭，手放下沉默著看向梅菲斯。
老實說，從開門到現在，他總有一種感覺，自己應該知道什麼的，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但又不應該知道啊。
“是嗎？我知道了。”看得出來，梅菲斯挺失落的，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變回了那位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從這里走出去之前，還有二十分鐘，你想知道什麼？”
“……”剛才楊輝是真的被梅菲斯的行為給整蒙了，不過現在梅菲斯恢復了曾經的狀態，一本正經地問楊輝，也讓他恢復了狀態，“我是誰，你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你又是誰？普羅米斯要塞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從後往前，普羅米斯要塞是初代創造者找到的一片虛無空間，因為存在于世界與世界的夾縫之中，所以理論上能夠與無限的時間連接，初代創造者也因此發動了自己的所有能力，建造了這座普羅米斯要塞，一開始普羅米斯要塞並不是要塞，也沒有如此龐大的規模，更沒有守護的職責，它只是初代創造者實現無限旅行的中轉站，直到……他發現了自己的問題。”
“自己的問題？”
“是的，自己的問題。”梅菲斯點頭，繼續解釋道，“無限的世界無限的可能，在漫長的旅途中，初代創造者不僅實現了永生，力量也越來越強大，但對生命也越來越淡漠，你應該很清楚，無限世界的旅行並不是那麼安全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危險中，他慢慢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人性。”
“……”楊輝沉默，耐心听梅菲斯繼續說下去，但心里也有些許推測。
“原本初代創造者的目的，是將普羅米斯要塞打造為一座永遠囚禁他的囚籠，因為到了他那個程度，想要殺死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只能永久囚禁，但這個辦法也出現了問題，就像上帝能否創造一顆自己拿不起來的石頭這個命題，親手打造的囚籠，真的能夠永久囚禁自己嗎？這個問題他得不出答案，所以他將希望放在了未來。”
“普羅米斯要塞。”
“是的，普羅米斯要塞，這是第二任指揮官取的名字，而普羅米斯要塞也是由第二任指揮官建立起來的，在所有資料庫中記載的資料，都是從那個時候留下來的，然後一任傳一任，每一任都在原本的基礎上進行了補充與強化，直到今天。”
“……繼續。”
“第二個問題，我沒有騙你們，我是普羅米斯要塞的智能終端——梅菲斯系列0號生物智能模組實驗體，我知道你想問既然是系列，那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梅菲斯，答案是否定的，作為生物智能模組的實驗體，我是唯一的，但我是由初代創造者創造出來的，作為普羅米斯要塞的核心管家，因為初代創造者離開，將核心傳承了下去，我也進入培養艙沉睡，以往所有指揮官接觸到的，都是我的意識分身，單純作為智能aI遵守初代創造者編訂的命令程序運作，而你……你的到來喚醒了我。”
“……”倒數第二個答案得到了回答，而接下來的兩個問題，將是楊輝最關心，但也最想逃避的問題，因為他有了猜測，但不願意面對這個猜測。
“第二個問題，我口中的那個人，就是初代創造者，我的創造者，我的主人，也是我的愛人，普羅米斯核心的創造者，楊輝，而你……也是楊輝。”
“我不是他，我們不是一個人。”果然，楊輝的猜測是正確的，但矢口否認，因為他從不認為自己和某一個人是相同的存在，也不會接受自己是什麼人的替代品，作為一名科學家和現實主義者更不會接受轉世重生這個說法，畢竟……他本就是穿越過來的，從一顆名為藍星的星球。
“肯定，你們不是同一個人。”梅菲斯認真點頭，並進行解釋，“準確的說……你並不是完整的主人。”
“什麼意思？”楊輝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了。
“主任在離開之前，使出了最後的手段，將自己一分為三，一份為理性，一份為感性，而最後一份……是可能性，你，就是那份可能性，而理性與感性……你應該見過了。”
“開什麼玩笑？要是他真有那麼厲害，哪怕我晉升s級都不可能擊敗他！”楊輝的理智沒有被沖散，這是經過思考後得到的結果，他的永生靠的是普羅米斯要塞的時間固定，他能夠前往無限世界也是依托普羅米斯要塞的機能，失去了普羅米斯要塞，他不認為自己就能夠做到這一點，更不可能找到世界與世界的夾縫，並把這里當成中轉站，更沒本事留下普羅米斯核心這種東西。
如果按照梅菲斯說的，初代創造者將自己一分為三，自己剛開始的時候可是什麼力量都沒有，他就是個生活在普通社會的宅男，那麼剩下的理性與感性應該平分了他的力量才對，s級的力量就能夠與一半的力量抗衡？那前面全是在吹牛了。
“因為力量沒有平分，理性掌握著力量，作為無限世界的規則，就像遵循程序運作的智能aI，感性留下了同伴，是留給他的禮物，也是禁錮他的枷鎖，更是必要時的後手，而可能性……他留給你的是未來，無限可能的未來。”
“所以……你選中我，並不是隨機的，對嗎？”
“是的，從你降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關注著你，直到合適的時機，將你送到了高達oo世界，啟動了測試程序。”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楊輝仰頭笑了，有些悲涼，因為自己還天真，以為能夠親手開上自己的高達，能夠與曾經隔著屏幕才能看見的喜愛角色相識相交，能夠前往無限宇宙旅行，都是自己的好運，但現在……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指揮官……”
“放心，我沒事。”短暫的悲愴後楊輝就將心里的煩悶發泄一空，並沒有因此而沉淪下去，“這麼說來我還挺感謝他的，我這一生……以後不提，就到現在而言，已經足夠波瀾壯闊，足夠幸福美滿了。”
“嗯。”
“那麼……我需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您要做什麼，都由您自己決定。”
“是嗎？不需要把那兩個收回來，重新變成你認識的那個楊輝？”
“不需要。”梅菲斯雖然有些傷心，但還是搖頭說道，“根據初代創造者留下的指令，您的一切由您自己決定，您是可能性，您就是未來，您的一切，都擁有著無限的可能性。”
“是嗎？我明白了。”話說到這里，楊輝和梅菲斯已經走到了大門前，雖然沒有光，但他們都知道那扇大門近在咫尺，抬起手就能推開它，但楊輝和梅菲斯都沒有開門，而是轉身看向彼此，“最後一個問題。”
“請問，指揮官。”
“你看我有沒有機會？”
“嗯？”
梅菲斯愣了一下，但很快她的思緒就被一束強光打斷了，楊輝沒等她回答，甚至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就將手放在了大門上，不知道怎麼做到的，大門就開啟了，外界的光輝照在了梅菲斯的臉上。
不知道多久了，這種光……哪怕只是燈光……也有些溫暖呢。
……
“好了，回歸正題，接下來請梅菲斯講解一下，我們下一次要執行的任務，而那……將是殺戮神殿的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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