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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好巧,好巧,她们都来了
上到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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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淑恒在楼道口四处张望一番,最后径直走向主卧,推门而入。
李恒刚快要睡着了,没想到门开了,迷迷糊糊艰难地半抬头。
余淑恒也没拉电灯,借着窗外的微弱光线坐到床头问:「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唔~知道还问嘛。」李恒把头撤回去,重新躺到枕头上。
余淑恒微微一笑:「有怨念?」
李恒打个哈欠,「冒有。」
余淑恒问:「回沪市,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李恒张嘴就来:「我怕老师忙,就没打扰你。」
听闻,余淑恒身子前倾,定定地瞧了会他,半响糯糯地开口:「小男人,玩归玩,但要悠着点,毕业之前要注意采取好安全措施。」
李恒一愣,懵懵地看着她。
余淑恒和他对视,却也不进一步解释。
好吧,大家都是聪明人,已经不需要解释了。
这男人过去回沪市,基本会提前通知自己的。而这次没有,真相几乎只有一个,那就是和黄昭仪有关。
她这话,是在隐晦提醒他:毕业之前不要弄出孩子,要不然她无法接受,要不然宋好会功亏一簧。
她相信:如果黄昭仪现在就有身孕,不止她接受不了,他的其她红颜知己同样会接受不了。
面对李恒,余淑恒出于真爱,以前从来没有这般严肃过,也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但她现在不得不郑重提醒他:假若黄昭仪过早有了孩子,他的最爱宋妤也好,他心心念的周诗未也罢,抑或是已经归心的肖涵和陈子,都有安稳不住的可能。何况背后还有一个势大的黄家。
就算黄昭仪和李恒是因为下药才走到一起的,但在余淑恒看来,只要有了孩子这都是小问题,
黄家要是不打算讲理的话,这些都阻碍不了。
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了李恒的大局考虑,余淑恒今天都得说出这番话。
李恒默然,没声。
有些事情适合点到为止,见他不做声,余淑恒也没再多说,而是讲:「去老师家。」
李恒问:「有事儿?」
余淑恒说:「有。」
李恒问:「能不能明天再说?好累,不想动了。」
见状,余淑恒开始优雅地脱外套,开始弯腰脱鞋,打算上床。
李恒呆住,目光在她迷人的身段上打好几个来回,临了闷闷地爬起来道:「姑奶奶别闹了,我跟你过去行不行?」
这是主卧,这床过去只有肖涵睡过。哪怕是和他同居的麦穗,都很少进主卧,就更别说躺上来了。
这是他和麦穗的默契。
或者说,麦穗是个知进退的人,不会去侵扰肖涵在这个屋子的最后尊严。
听闻,余淑恒清雅一笑,果断收手,重新把外套披上。她就是摸准了「肖涵这个命脉」,知晓他必定会跟自己走。
没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离开26号小楼,穿过小巷,进了对面小楼。
刚到屋里,余淑恒把包放下就跑去泡咖啡,背身问:「今晚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李恒躺尸在沙发上,「兴致好,和老勇喝了一场,还和同学聚了一次餐。」
余淑恒泡两杯咖啡过来,把一杯加糖的放他跟前,自己则捧起另一杯坐到侧边单独沙发上,「听说你们寝室有个男生被打残了,如今情况怎么样?」
李恒道:「现在出院了,下个星期来学校上课。」
余淑恒问:「是为了女人?」
李恒半睁眼,「老师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余淑恒笑笑,「刚刚我在你家院门口遇到了魏晓竹,那两个男生背后互相动刀子,就是为了她吧?」
不待他回话,余淑恒小口抿一口咖啡,感慨说:「挺清纯一女生,如琉璃一样干净,确实难得一见,当得起红颜祸水。」
她一般不评价同类,能一连用这样的词汇去评价魏晓竹,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李恒疑惑:「我们都只是猜测,老师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淑恒饶有意味地说:「动静闹那么大,迫于压力、警察前后来学校调查了6次,何况当事人还是来自你寝室、和你走得近,老师想不关注都难。
不过,我们也只是根据一些零碎信息猜出来的。小弟弟,不要以为没有实际证据,就万事大吉,其实很多事情大家心里都有一本账。」
李恒问:「我们?」
余淑恒笑而不语,继续喝咖啡。
很显然,她不想他过多了解此事,也不想他参与其中。
见问不出个门堂,李恒也懒得问了,反正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就行了。
接下来,李恒闭着眼睛休憩,余老师则慢慢品尝咖啡,
某一刻,听到匀称的呼吸声传出,余淑恒扭头瞧了过来,大约半分钟后,她确定他是睡着了。
本来还想和他说点事,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睡沉了过去。
如此想着,余淑恒放下咖啡杯,起身进到卧室,拿出一床被褥盖在他身上。
盖完被子,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静静地望着他,心情像是得到了洗礼一般,莫名宁静。
许久许久,她情难自禁地蹲下身子,探头轻吻了他一口。
红唇印在他嘴上,分开时,她在暗:真是自己的克星,自己这一辈子的所有忍耐力全浪费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这一晚,庐山村巷子尽头没有灯火,寂静一片。
李恒睡在沙发上,余淑恒就在旁侧单独沙发上陪着。
在黑暗中默默陪他。
她睡不着,索性续了三杯咖啡。
凌晨两点时分,李恒醒来了,被尿醒的,喝了那么多啤酒和白酒,膀胱都涨的疼。
火速钻进洗手间,解开裤子快意恩仇一阵过后,他洗个手,稍后用冷水捧几捧扑在脸上,就那样洗起了脸。
忽地,旁边递过一块毛巾。
李恒看也没看,接过继续洗脸跟进来的余淑恒问:「洗澡?」
李恒道:「好。」
余淑恒转身去拿了一套睡袍过来。
李恒无语,「这是老师的?」
余淑恒雅致笑笑:「我个子又不比你矮多少,凑合用吧。」
李恒道:「我还以为老师会去对面帮我拿睡衣呢。」
余淑恒一记请你自重的眼神,「我不是麦穗,对你没那么体贴,这是我最喜欢的浴袍,我不嫌弃你就已经不错了。」
李恒嘀咕:「你要是嫌弃我就好了。」
余淑恒站立,「你在说什么?」
李恒进了淋浴间。
看到门关,听到里边传来的哗啦啦水声,余淑恒也不走了,就那样斜靠在磨砂玻璃上,聆听里边的小调。
不一会,她问:「你哼的什么歌?还怪好听的。」
李恒惊,半转身,恰好隔着磨砂玻璃看到外面有个黑影,「老师,你喜欢偷窥?」
余淑恒说:「你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大惊小怪什么?」
确实不用大惊小怪,两人都互相看过彼此的身体,还不止一次在床上有过亲密接触。要不是碍于身份、碍于人伦,或许他们早就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李恒眼皮跳跳:「爱拼才会赢,去年的新歌。」
余淑恒问:「不是内地的?」
李恒回答:「来自海峡对面。」
难怪,难怪自己没听过。
好吧,她太忙,没怎么去关注海峡对面的新歌。
洗完澡,走出淋浴间时,发现余老师已经回了卧室,不过卧室大门是虚掩着的。
他想了想,走了进去。
余淑恒半坐在床头,诡笑问:「大半夜的,你进来干什么?」
李恒转身欲走。
余淑恒叫住他,「来都来了,就陪会老师。」
她故意把「老师」这两个字咬得比较重。
李恒翻个白眼,关上房门,拉熄电灯,直接摸黑上了床。
见状,余淑恒往里靠了靠,腾出半边空间给他。
并排靠床头柜坐好,他问:「之前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余淑恒回答:「睡不着。」
李恒关心问:「有心事?」
余淑恒说:「思雅下个星期进行手术,根据医院讲,风险系数很大,我在替她担忧。」
李恒问:「那你怎么回来了?」
余淑恒说:「上课,下个星期一去东京。」
李恒嘟:「我还以为老师是为了回来看我。」
余淑恒嘲讽说:「看你干什么?你在陈子那里享受了一个星期,又跑去了黄家小女儿那,前后十来天,身体都被掏空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李恒没狡辩,只是翻个身,翻到她身上。
没一会儿,她就被美妙异样刺激得失去了矜持,徐徐平躺到了床上,闭眼偏着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由着身上的男人折腾。
大约过去15分钟左右,她忽然开口:「小弟弟,就到这。」
她的声音很软,很绵,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息。
李恒顿了顿,翻身躺到边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两人都知道,再继续下去,今夜会彻底失控,过了最后的红线。
他还知道,余老师今晚有点放不开,或者说有洁癖。原因在于他先后和子、黄昭仪发生过关系,现在又在她身上胡作为非,她一时间接受不了。
卧室突然陷入死寂,一个喘息调节呼吸,一个蒙蒙地看着天花板,谁也没说话。
过去好一阵,回过神的余淑恒先是整理一下被他弄乱了的睡袍,而后又打理一下头发,轻声问出第一句话:「我里面的衣服呢?」
李恒幽幽地回:「碎片,地上。」
余淑恒无地自容,好气地失笑说:
:「年轻就是好,京城、长市、沪市,一气呵成!
李恒没声,侧了侧身,咬着她的耳垂呢喃:「老师刚才欲语还休的样子挺动人。」
什么叫欲语还休?
就是她默默承欢的时候。
余淑恒深呼吸一口气,偏头转向他:「看来我太宠你了,开始作践我了。」
李恒懒得回话,直接含住她的嘴,用心亲吻起来。
余淑恒死活不愿意开牙关,静静地感受他的轻柔动作。
余淑恒笑笑,稍后把头枕在他右肩膀,玲珑曼妙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吐气如兰说:「跟你这么久,还没抱我睡过,今晚抱我睡。」
李恒道:「这是个要命的活,你是存心想憋死我啊。」
余淑恒拢上长长的眼睫毛,良久语:「你要是不想憋,也可以要了老师,不过怀孕了你自己想好后果。」
李恒:「..」
后半夜,她没再说话,在折磨他的快乐中,她渐渐睡了过去。
李恒却睁眼到天明。
当天际露出一线鱼肚白时,他才再次困意上涌,眯了过去。
余淑恒中间醒过来一次,睁开眼看瞅了瞅身侧的小男人,把头挪到舒服的位置,遂又贴着他继续睡觉。
上午8点半左右,肖涵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刘海燕,不过这姑娘没有第一时间跟着去庐山村,而是很有眼力见地去找复旦大学的老乡。目的自然是为李恒和肖涵腾出见面空间咯。
也是有些凑巧,肖涵刚从校门口方向叉过来,就在林荫小路上碰到了同样回庐山村的麦穗和周诗禾。
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呢,三女都停在了原地,望着彼此,
此时,麦穗手里带着一份早餐,是一杯豆腐脑,牛肉粉。
同样的,肖涵也买了一份早餐,也是豆腐脑和牛肉粉,
跟在麦穗后面的周诗禾,悄悄扫眼肖涵手里的早餐,又扫眼穗穗手里的早餐,灵巧的小嘴儿微嘟,纯净透亮的黑百里闪过一抹异色,随后又敛熄不见。
肖涵来之前,还不确定自家honey有没有回沪市?她只是根据上个星期李恒的说辞过来的。
上个星期,李恒曾对她说:我在京城大约待一个星期左右。
于是肖涵数着日子,在这个周末过来了。
至于麦穗,她是吃早餐时碰到了卫思思和唐代凌,对方告诉说李恒回来了。
对视片刻,肖涵率先打破僵局,浅个小酒窝,脆生生问:「麦穗,好久不见,你还没吃早餐吗?」
ps:老实讲,三月年纪还算不上特别老,但感觉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出了好多问题。尤其是得知视网膜变性治不好、不可逆时,心情萍现在还是非常泪丧的,也可能是心理作用,自从检查出这个病后,我就总觉着双眼特别累,一看手机和电脑就累,人也没什么精神,么致没法长时间仔着写作,实在是有愧于等我更新的大佬们。抱歉啦。
由于受这两个月更新拖累,这书订阅差不多腰斩了,不过后面三月还是会尽心尽力地写好,请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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