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那這簽子怎麼解釋?還有,這些天她為什麼只找你,不找別人?”予祥滿臉失望,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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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只要這位夫人在房間里貼上符……”那法師說著,剛要彎腰去撿,這時,繡文如同瘋了一般,一把奪過竹筒,把里面的簽子都倒了出來!
里面的簽子,竟沒有一個是相同的!
頌蓮走過去,撿起那個致命的簽子,嘆了口氣,說道︰“這也是命吧,那麼多簽子,怎麼這一個偏偏被你抽中了呢?”
幾個人走過去,紛紛去撿散落一地的竹簽。
錢繡文坐在地上,神情恍惚,任由雨兒扶著她回到房間。
送走了法師,人也散了。頌蓮命令那些油漆工把案台搬走,又讓他們把地面打掃干淨。
當晚,錢繡文就病倒了。
如錦打開食盒,為凝汐擺上了飯菜,說道︰“你這步棋走得太險了,我在旁邊看著就一直擔心,若是讓錢繡文親手撿到了那個簽子,就會發現其中的端倪了。”
“所以才提醒福晉和那位法師,一定要搶在她之前撿起。”凝汐端起碗,說道,“當年我抽到下下簽時也是這樣,盯著上面的字好半天,卻連撿起簽子的勇氣都沒有。那時候只感覺,這小小的竹簽卻承擔著一個人的命運,好重好重。”
“錢繡文這回可嚇得不輕,”如錦冷笑道,“猖狂了這麼久,是該給個教訓了。”
听到外面有人敲門,凝汐和如錦對視了一眼。如錦示意凝汐先熄燈,她去開門。卻見頌蓮笑意盈盈地走進來,說道︰“不用怕,是我。”
凝汐听見頌蓮的聲音,便把剛剛熄滅了的燈重新點亮。頌蓮走進去,笑道︰“還是你聰明,把鐵片藏在了簽子里,讓她正好抽到那一個。放心吧,那些磁鐵礦的粉末都叫人打掃干淨了,簽子也重新做了個一模一樣的,放了回去。查不出來的。”
“那就好,這是你我第一次合作,圓滿完成。今天我以茶代酒,敬福晉一杯!”凝汐倒了一杯茶,說道。
“還有我,”如錦笑道,“說句不吉利的,就算哪天東窗事發,我這個幫凶也逃不掉的!”
“來,一起干一杯,合作愉快!”頌蓮笑道。
三個杯子踫在了一起,三個人一飲而盡。
“福晉,這件事做完了,按理說我也該回去了。”凝汐道,“只是,我在此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福晉幫忙。”
“說哪兒的話,”頌蓮道,“都是自己人,這麼說不是見外了嗎?”
“我想去林予睿房間看看,”凝汐道,“要知道,我的仇人不只有錢繡文一個,既然來了這麼一趟,不能白白便宜了另一個。”
福晉思索片刻,說道︰“帶你混進他的房間倒也不難。白天他去工廠做工,傍晚馬媛兒又要約他出去吃飯,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只是那個肖茵茵每天都會進他房間,這個有點不好對付。”
“其實也不難,”如錦道,“那個馬媛兒閑得無聊都會去找汐兒,和林予睿有直接關系的肖茵茵,她能不去找嗎?”
“是找過,”頌蓮道,“被肖茵茵幾句話堵了回去。以後馬媛兒進了林家,可有熱鬧看了。”
“馬媛兒行事方式奇怪,看似不夠成熟,也許這正是她的高明之處。”凝汐道,“肖茵茵又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這場戰斗,不知道誰會贏啊!”
“這事情,我要好好想想。”頌蓮說著,突然想起一事,“等等,汐兒,肖茵茵見過你嗎?”
凝汐被她這麼一問,有些驚呆了。想了一會兒,她說道︰“我只知道我從沒見過肖茵茵,她有沒有見過我,倒不得而知。”
“對了,馬媛兒不是對別人的前任感興趣嗎?”一旁的如錦突然說道,“肖茵茵以前嫁過人,馬媛兒沒去找過那位嗎?”
“肖茵茵在予睿的姨娘里面,算是說一不二的,”頌蓮道,“再加上她管理下人有那麼一套,沒有人敢提起她嫁過人之事。舊人不提,新人不知道,這事兒就這麼壓著。想必,馬媛兒也是不知道的吧。”
“這個人她肯定會感興趣,”凝汐眼楮一亮,笑道,“若是她知道了,還會等著嗎?”
“肖茵茵以前的那位,她肯定感興趣。”如錦附和道。
“我只知道那位姓謝,以前是販賣私鹽的。”頌蓮道,“現在每天都去青樓。”
“倒是可以透露給馬媛兒。”如錦道。
“也不需要太詳細,”凝汐笑道,“就福晉剛才說的那些就夠了。剩下的,相信馬媛兒自己會弄得一清二楚的。”
第二天,馬媛兒便听說了那位私鹽販子的事情,而就在她動身準備調查一二時,肖茵茵那邊立刻得知了馬媛兒的動作。
“可惡,還沒進門,就敢掀我的老底了!”肖茵茵把杯子一摔,起身追了出去。
予睿的房間一下子空了下來。于是,頌蓮發話,現在這屋里沒人,可以把漆重新刷一遍。
凝汐換上了油漆工的衣服,和其他人一起混了進去。然後,兩個人負責把門,三個人負責漆牆,凝汐便開始里里外里翻了起來。
之前她只听說予睿在錢老板的工廠里上班,此次冒險前來,就是為了找出林予睿的工作性質,或許還能找出一些漏洞,方便以後抓他的把柄。
翻出了一堆賬本,上面寫得整整齊齊,記錄了每一筆花銷的用處。原來,他是負責記錄賬目的嗎?這麼斤斤計較的人,這樣的工作真正適合他呢。
剛想把賬本放回去,她突然心生一計。觀察一下四周,見沒有人回來的意思,她便拿起一支筆,在一張紙上畫了幾道,確定和賬本上是一樣的顏色之後,她提筆在最近期的記錄上,把一個阿拉伯數字“1”改成了“4”。
將賬本原樣放好,又將剛剛自己試筆的紙拿開。剛移開紙,一個熟悉的畫面映入眼簾︰下面壓著的,竟是她臨走時畫給予睿的信!
信紙有些泛黃,邊角也微微卷起。凝汐拿起這張紙,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東西,他明明看不懂,為什麼還要留著?
其實,自己寫了那封信就後悔了,她怕予睿會發現,以他的性子,是決計看不懂的。也許他還會認為,她是放不下他。也正是因為這封信,她沒能走得干干淨淨。
信紙下面是當年那張信封,上面“西林覺羅三少爺親啟”這幾個毛筆紙有些模糊了,可還是可以辨認。
“革命黨進都統府的時候,他死死地護著浣溪居不讓他們進去。他們把他推到,進去之後,他又護著你的東西不肯讓他們踫。為了這個,他沒少受傷啊!”
當日頌蓮的話在耳邊回蕩,當時她還覺得好笑,覺得他是認為那些東西能賣好些錢財那樣做的。現在,她更是覺得好笑,這個男人的感情好虛偽。既然現在這麼懷念,當初為什麼要把她生生逼走!
剛要動手把信撕掉,卻一眼瞥見一起進來的幾個冒充油漆工的人,才意識到自己激動了。這些都是憶風手下的人,雖然比不上憶風順貴他們有面子,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現下卻要為了她做這等雜活……即使是為了他們,也不能輕舉妄動。
將予睿的東西全部原樣放好,凝汐向負責看門的兩個兄弟點了點頭。他們便帶了凝汐,又召集了一大部分人,借口出去買材料,順利離開了林家。
換了身尋常的衣服,凝汐回到了食客居,卻見憶風早已等在了那里。
“你知道我今天回來?”凝汐問道。
“好多天沒吃你做的飯了,不肯做一頓嗎?”憶風笑道。
凝汐沒有說什麼,繞過他徑自走向廚房。
眼見憶風吃飽喝足,凝汐便起身準備離開。她要回王府一趟,自從上次腳受傷之後,她就一直沒有回去過。
“回王府嗎?我送你!”憶風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心事。
凝汐沒有拒絕,任憶風走在她身邊。
王府。
“呦,憶風,你來了?”奕謙打開門,看見憶風,忙熱情地招呼道。
“伯父,昨天我送來的人參吃了嗎?”憶風問道。
“吃了吃了,”奕謙笑道,“當王爺這麼多年,這樣上好的人參還是第一次見呢!對了,你一會兒一定要再和我下一盤棋,這一次我一定贏你!”
“這次我也不讓著你啊!”憶風拍著奕謙的肩膀道。
凝汐一頭霧水地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他們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
“阿瑪也真是的,女兒這麼多天回來一次,他都沒理,反倒關心起這個陌生人了。”凝汐嗔怒道。
“關心他,不就是關心你嘛!”奕謙回頭說道,“這麼大了還不懂事,反倒挑起你阿瑪的不是來。”
福晉端上了水果,放到二人的棋盤旁邊,又轉向一臉狐疑的凝汐道︰“這個就是小天口中的‘秦叔叔’吧?這次你的眼光倒是不錯。”
“額娘!”凝汐有些難為情道,“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他對你們都胡說了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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