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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真晴朗,處處好風光,太陽高照,風兒吹拂,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然而,某位臉上僵硬的大少爺的心情可著實稱不上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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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咋不走了?”
一邊牽著馬,臉上帶著諂媚笑意的趙子健同志看到身前仍然矗立不動的自家老大,不禁有些著急,今天可是個好日子,更何況前面人家郡主小姐還在那里等著呢,他們再不走,不是怠慢了人家郡主麼!
對于小民出身的趙同學,能夠能李大郡主這樣一位皇親國戚有著這樣的接觸,可絕對是一件了不起不可多得的事情,雖然沒有攀龍附鳳的心思,主要是他還算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人家郡主的眼楮看的可不是自己,而對于自家老大的這種魅力,趙同學可是很是欣羨。
能不羨慕麼?趙子健咬咬牙齒,現在這張揚張大少可是腦袋光光,正宗的和尚一枚,可是依然擋不住廣大女性狼一樣的垂誕目光,雖然趙同學現在二十多歲沒有成家在這個時代是典型的完婚主義者,但是須知道的是,這個時代有一大特點——青樓可是合法存在的風月場所!
還有什麼事情比這青樓的存在更能讓群狼熱血沸騰?紅袖添香夜讀書,多少書生的夢想?在這個時候,才子風流根本就是一件軼事,作為一個已經弱冠的成年男子,趙同學表示自己身體的各項功能都挺正常的,既然有那個需要,他自不會辛苦自己的雙手,需知對于學子來說,手可是最關鍵的,畢竟寫字可全靠兩只受了!
所以,趙子健同志自是不會讓自己那兩只保養得宜的手因為長期手執一桿槍上下飛舞,那樣的摩擦之後,雙手的厚繭可是會影響手感,那肯定會影響寫字的效果的,因此,一旦身體有了那種需求,需要穿著寬松的長袍弓著腰,努力將自己的屁股向後縮的時候,自是需要到青樓里找相好的姑娘一展雄風,兩相來往之下,也讓至今沒有老婆的趙子健,練就了一雙火眼,對于李大郡主的小眼神,那可是看的真真切切,恐怕此時就連她本人都沒有意識到這點兒。
本著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則,況且張大少是他認定的老大,就更不能有什麼別的想法,至于李大郡主會不會真的一招得逞,將自家老大給搶了回去,這就不是他需要擔心的事情。
而此時讓趙子健擔心的就是,張揚會突然反悔,這可不行!
要知道能夠說服張大少,他費了多少心思麼,甚至還耍了一些小聰明將李大郡主給拉到了自己這邊,若不是郡主小姐是真的很喜歡張大少的詩詞,不想讓他就這樣一輩子當一個和尚,以及心中對于張大少當和尚這件事情隱隱的不爽,才與他配合,一起將張揚給拉了出來,走上這條光明的道路,否則的話,趙子健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可是現在,正是他們想要到松鶴書院去拜訪,也是自己盼了很多年的關鍵時刻,張大少竟然駐足不走了,這讓趙子健滿腦門的冷汗霎時間冒了出來。佛祖,您老人家不會這個時候給張大少當頭棒喝讓他清醒過來堅持一個和尚那該死的原則吧!
想到張揚轉身回去,拿起木魚念著經,將自己的希望扼殺在那裊裊升起的佛香里,一想到這個嚴重的後果,趙子健就渾身打顫,若真的是這樣,人生的執念都沒有了,他想死!
所以,在張大少駐足之後,趙子健心中很是憂愁,唯恐這位大爺臨時有事,改道回府,不,是會寺院!
“你小子著什麼急?”
張揚斜瞥了一眼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忙忙似喪家之犬,匆匆似漏網之魚的趙同學,那腦門的汗珠折射著太陽的光芒,讓他整個人變得金光閃閃,張揚眼中閃過一抹報復的快感,怎麼你小子不是很得意麼,不是很高興麼,看看走路的姿勢,就連最為風騷的青樓一姐都沒你那臀部扭的花哨扭的那樣有韻味兒,簡直就是韻律十足。
讓張揚很是懷疑這家伙之前是不是到過相公館找過那些千嬌百媚的相公們討教了幾招,要不然的話,怎麼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風騷的味道?
這讓張大少非常的看不慣!是的,作為一個男子,怎能這樣賣弄風騷?尤其是這人還是自己的小弟,這不是丟他張大少的臉嘛!對于這種行為,堅決不能姑息,不然的話,張揚真的很擔心這家伙會成長為傳說中的攻受體質,他張大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對于此種行為,一定要嚴懲!而趙子健那歡脫的像是要跳出心髒的心,在張大少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怎能讓你這樣開懷?在你這樣的表現之後!
張揚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就是小心眼,是對趙子健的報復,想到若不是他的啟發,那小郡主又如何會威脅自己,而他張大少現在一定還在會昌寺中優哉游哉的跟一群光頭和尚們斗智斗勇,畢竟現在可是他掌控會昌寺的關鍵時刻啊!
趙子健啞然,看著張大少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他著什麼急?
他能著什麼急?他怎能不著急!
天啊!這個時候趙子健深深的為自己哀嘆,他真的是有眼無珠,錯把灰狼當白兔,看到一切順利之後就收下了防範,于是自己悲催了,灰狼脫下了那層偽裝的皮,事情還能在壞一點兒麼?
這樣想著,趙子健覺得松鶴書院距離自己越來越遠,那是自己心中的一個夢想啊!那樣的執著,不僅僅是因為那里是整個大唐最好的書院,更因為......
趙子健閉上眼楮,努力的將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現在難道就要功虧一簣了麼?可是他知道,若是張揚真的選擇退出,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因為不僅僅張揚是他名義上的老大,更重要的是,無論從個人武力已經人脈來看,自己都不是張揚的對手,否則他也就不用想方設法的讓李大郡主參與進來,直接一抓張揚的脖子讓他帶著自己到松鶴書院去不是更省事兒麼?
“走吧,郡主都等的不耐煩了,你還呆在這里浪費時間干什麼?”
張揚很鄙夷的看了一下正陷入到憂愁中的趙子健,似乎很不理解他此刻的行為,不是著急的想要到松鶴書院去麼,怎麼現在到了這里去止步不前?不可理喻!
趙子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好像是自己要在這里停下一樣,天知道他可是心急如火就差想要給自己身上插上倆兒翅膀直接飛到松鶴書院去,怎麼可能會如此作為白瞎功夫!張大少,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難道不是在信口開河信口雌黃瞎胡咧咧麼?要知道自己之所以停在了這里,可也是因為你的緣故啊!
趙子健直感覺到自己就是那六月天下雪喊冤的竇娥,實在是有口說不出啊!而且,你張大少那是什麼眼神?若是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可是赤/裸/裸的鄙視,這可真的是賊喊捉賊,怎麼到時你有理了?
微微一笑,張大少露出高人的風範,雲淡風輕,看著趙子健郁悶的樣子,張大少的心情果然開始變好了。世上最快樂的事情莫過于將自己的痛苦轉嫁在別人身上,然後拿著別人的快樂在一旁觀看。這果然是真理一個,至少張大少決定以後將之奉為自己的行事準則之一!
其實張揚的之所以放過趙子健,而不是轉身回到寺廟去當自己的和尚住持,是因為在這個時候他的離開其實是有好處的。
現在的會昌寺因為法嚴的倒下,至今仍然躺在床上喘氣兒,就算是起來之後,也不會有什麼作為,畢竟張大少可是完美的將他們殫精竭慮準備的攻擊接了下來,更是法嚴的救命恩人,盡管法嚴是被李大郡主,也是張揚的同盟給氣倒在地的,但是卻不可否認這個事實。
無論再如何混賬,法嚴還是知道此刻不能翻臉的,若是那樣的話,他的聲望可就徹底的臭了,能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能恩將仇報,那麼手下的人能不心寒麼?所以,張大少很是放心,即使是法嚴的心不死,仍然大大的有,也不會有多少建樹的。
並且,張揚也想知道,現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會昌寺到底還有誰會做那一鍋湯里面的老鼠屎,他的離開,不正是這些人上竄下跳的大好時機麼?那麼,張揚配合一下有何不可?
所以,張揚在趙子健感激的目光中,移動著自己的尊足,緩緩的朝著前面停著的馬車之前,站定!
“李大郡主,本公子說過的話一定算數的,難道郡主小姐還怕本公子會臨陣脫逃?”
馬車上,是一聲正裝的李大郡主,此時正笑眯著眼,看著張大少脫下了僧袍,穿上那種青色的長袍,怎麼看怎麼順眼,這才是真正的他嘛!不過就是這光頭太過刺眼。
哼!總有一天,本郡主非要你的腦袋上面長出頭發來不可!李大郡主牙齒咬著嘴唇,很是斗志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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