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老者見李承訓搖搖晃晃的進入屋內,便向其余三人擺手道︰“都回吧,估計用不到咱們了,不過都機靈點兒,看主人有事傳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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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眾人應諾後,便分別進入了右側兩間廂房。宋管家與童錢住一間,嫣紅和小翠住一間。
李承訓進門後,見床上好似坐著一個人,他晃了晃腦袋,“真的是喝多了,怎麼眼花了?”他心里嘀咕著,直奔那床而去,對待幻覺最好的辦法,就是忽略它。
“砰!”的一聲,李承訓感到胸前被重重的撞擊了一下,隨即感到一團柔軟鑽入自己心尖,引起一陣麻癢。
“你是誰?要干嘛?” 他感覺到自己懷中的確是有個人,好像是真實的,便隨口問道。
“哥哥!嗚嗚!”
一個柔柔的聲音在李承訓耳邊響起,騰得驚出他一身冷汗,瞬間這酒便解開不少,他一把將懷中女子推開一臂之遙,仔細打量她的面頰,可不就是無憂嗎?
“嗯!”這是無憂發出的聲音,因為她的嘴被李承訓堵住了。
李承訓貪婪的蹂躪著無憂的雙唇,雙臂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算停了下來,再一看無憂,已然被他吻得快要暈在懷里了。
“哈哈,丫頭,你又來我夢里了!”這種夢境,他做過很多次,但像今日這般真切的,還是第一次,“這酒還真是個好東西!”
“嗯”無憂只覺得心髒跳得厲害,身體抖的厲害,全身酥軟得好似要融化掉一般,若不是她還依在李承訓的懷里,而他的手臂緊緊抱著她,怕是早就滑落到地上了。
“哥哥……不是夢……是真的……丫頭回來了……唔……”
她恨自己沒出息,想移動身體,卻是酥軟得太不起腳,想說句話,卻是斷斷徐徐的說了半天,才說全,而且還是借著喘氣的力氣,從鼻子里哼出來的。
李承訓感覺著無憂在自己懷里掙扎著,心中不禁疑惑起來︰在夢里咱們已經早就突破了這層障礙,怎麼今日又把夢做回去了?
無憂好不容易聚集全身的力氣,把李承訓推開,身子一軟,跌坐地上,不停的喘息著。她想過一萬次再見到李承訓的情景,可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李承訓本來有八分醉意,現在又醒了三分,他從床上下來,雙手把無憂從地上扶起,定定地看著她,“真是無憂?”
“嗯,哥哥,是我,無憂回來了!”說著,兩行清淚緩緩而下。
李承訓終于能確認這不是夢境,也不是幻境,是真真實實的無憂,一把將他摟入懷內,感受著她瑟瑟發抖的身子散發出的那股炙熱。
無憂嚶嚶泣泣的哭著,她有太多的委屈無處開口,都化作這一泓清澈,要流淌在哥哥的身上,流到他的心里去。
李承訓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嘴里不停的安慰著,“丫頭,乖,不哭,哥哥再不離開你了!”他的心里也是極其難受,眼角的淚珠,也是成串的滾落。他記得這是來唐之後的第二次流淚,第一次是在狼王為救他而率領數百頭狼戰死的那一刻。
無憂終于停止了哽咽,抬頭望著李承訓的面龐,眼中充滿了憐惜,她的手輕輕劃過他的臉龐,“哥哥瘦了!”
在她充滿憐愛的目光下,李承訓緩緩地遞上自己的雙唇,印在了她的唇齒之間,這次無憂沒有躲閃,而是羞澀的閉上了眼楮。
好一陣子,李承訓才結束了這一長吻,又捧著她的臉,仔細端詳起來,他要好好看看這個日思夜想著他,他也日思夜想的人。
無憂臉色緋紅,雙眼迷離,不知該看向何處,朱唇微啟,鼻息緊湊,胸口起伏不定。李承訓立時明白這是女人倒在她心儀的男人懷里的正常反應。
他就勢輕輕的抱起無憂,來到床邊,把她放在床上,見她緊閉著的雙眼,一副嬌羞帶怯的模樣,不覺心頭一動,“好美!”竟又怔怔地看了起來。
無憂是被李承訓仰面放到床上的,她身子軟得不行,自然沒有移動,此刻她一只手正在耳邊的位置,另一只手側放在身側,而雙腿平直的自然躺立著。
她緊閉著雙眼,大睫毛不停得跳動著,圓潤的鼻頭已經泌出汗珠,或許是剛才的激吻使得她此刻緊閉著雙唇。
她的脖頸細滑如凝脂,可以看到跳動著的大動脈,正緊張著加速傳遞著血液,再往下便是那高聳的胸脯,似要掙脫唐裝的束縛,躍躍欲試,她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大姑娘了。
無憂雖然閉著眼楮,但好像能感覺到李承訓在看她身上的每一處部位,只要一想到他在看的地方,那里便會從心尖傳出一道癢麻過去,她想躲,也躲不掉。
終于,無憂忍不住睜開了雙眼,當看到李承訓一副色急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四處打轉兒時,竟不知該如何應對,又趕緊閉上了眼楮。
她心中有羞澀,有激動,有開心,有甜蜜,還有一絲擔心,竟“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淚來。
可李承訓不知道其中緣故,還以為是自己唐突了無憂,另她難堪了,連忙蹲在床邊,告饒道︰“丫頭別哭,是哥哥不好,這,我也是高興的,又喝了點酒,才失了分寸,快別哭!”
他再不敢踫她,只是不停地說話,邊說邊拉來床腳的被子,給無憂蓋在身上,一直蓋到脖頸處。
無憂“嗖“的一下,把頭縮藏在被子里,反而覺得自己的身子更熱了,可她就是不敢再 探出頭來,她害怕李承訓那火辣辣的,似要吃了人的目光,可他心里好像又很期待他那樣對她。
李承訓以為無憂真的生氣了,浴火漸漸散去,說話也平和了許多,“對不起,丫頭,哥哥剛才錯了,你別生氣,這些日子受了那麼多苦,好不容易出來,還被哥哥欺負。”
他好話說了一籮筐,可無憂就是不吭聲,也不露頭,急的他額頭見汗,團團打轉,不過不管怎樣,無憂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還是有信心哄好她的,只是時間問題。
李承訓的火褪去了,可無憂的火卻越燒越旺。她躲在被子里,感覺著方才被他緊緊擁住的滋味,感覺著雙唇間殘留著的那麼柔軟,感覺著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是多麼渴望他不要停下來,就這樣抱著她,可這個傻子居然誤解她的哭泣是因為傷心難過,那分明是喜極而泣嗎!自己是女孩子,總不能讓自己去說,“她喜歡這樣呀。”
沉浸在暈眩般甜蜜之中的無憂,蒙在被子里,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怎麼破解這尷尬的氛圍,如何能保持方才那種肌膚與情感的雙重溫存。
听得被子外面的李承訓越說離題越遠,無憂也顧不得羞臊,再次開口說道︰“無憂這些日子來,擔驚受怕,擔心哥哥,特別沒有安全之感,特別渴望和哥哥在秦嶺相依……為命的日子。”
說道‘相依’這兩個字的時候,她又感到面頰火辣辣的燒疼,繼續鼓足勇氣道︰“現在見到哥哥了,哥哥可不可以像在秦嶺時一樣抱著無憂,但哥哥不許再使壞!”
“能!”見事情有轉機,李承訓毫不猶豫的應了一聲,可他心底里卻是泛起了老大難。今時不必往日,如今的無憂體態豐盈,身體成熟敏感,若是相擁而眠,李承訓實在沒有把握能把持得住,若是易筋經與禪納功還在,當不是問題。
李承訓一邊猶豫著,一遍脫了鞋子,脫了外衣,然後坐到床邊,輕輕的掀起無憂身上那被子的一角。可那被角剛剛掀起,便被無憂從里面又給按住。李承訓再掀,無憂又按住。
“呵呵!”李承訓心中暗笑︰這個丫頭明明是喜歡自己,想讓他抱著她睡覺,先是不好意思說,如今說了出來,卻還是不好意思,便這般阻擋。
他突然想捉弄一下無憂,便把頭湊到她耳邊的位置,隔著被子,輕聲道︰“你若是讓我進去抱著你,說明你還是秦嶺時那個落落大方的丫頭,否則,便說明你的心里頭,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見無憂藏在被子里沒有動靜,李承訓便再次輕輕掀開被角,發現這次無憂卻沒有再阻攔,她只是輕輕的背過身去。
李承訓鑽到被子里,從後面抱住了無憂,感覺她的身子如火一般滾燙,他也是不敢亂動的,生怕自己忍不住這懷中美人的誘惑。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抱了一會兒,可以說,對雙方來講,都備受煎熬,可他們寧願這樣煎熬著,也要這樣相擁著。因為他們都覺得這個世界上值得全心全意為之付出,並且無條件,無理由信賴的人,太少了,既然遇到了,就當好好珍惜。
“無憂,這些日子,有什麼苦悶的事情憋著難受的,可以說給哥哥听!”李承訓想到無憂遭受的磨難,心里便冷靜下來,腦子里不再是胡思亂想,**自然也就恆溫保持著,沒有再高漲。
“在牢里,也沒受苦,就是那里空蕩蕩的,我一個人害怕!”無憂楚楚可憐地道。
李承訓心中疼惜,便不自覺地用了力,卻听得無憂“嚶!”了一聲,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這一下又惹得李承訓心猿意馬。
他實在糾結,到底要不要?
就在他心頭煩亂之際,一股無名**直沖頂門︰既然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那還等什麼?可她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如秦嶺時一般僅是對哥哥的依賴?
他的知覺是無憂喜歡自己,寧願以身相許,但他還不敢造次,若萬一不是,豈不唐突佳人了?而且以後也無法做哥哥了。
唐時少女一般在十四五歲出嫁,像長孫皇後、長樂公主,都是十三歲就出嫁了,而無憂如今已是十八,完全的大齡剩女,那除了李承訓,她在等誰呢?
好吧,那我便再試她一試,他心中思謀一定,開口問道︰“無憂,秦嶺時,你可是向來面對著哥哥睡的,現在呢?”
說完這話,他心中竟緊張起來,這是一種試探。
秦嶺時小丫頭胸口平平,相擁而睡,並無不妥,而如今是**橫陳,相擁而睡,便是示意對他將毫無保留。
秦嶺時小丫頭口水連連,相擁而睡,不過是抹他一身口水而已,如今卻是呵氣如蘭,相擁而睡,勢必要口口相對,那便說明她準備托付終身。
若無憂不回頭,說明她真的不想繼續發展下去,僅此而已,她若回頭,那說明,經過這許多波折, 她一直在等著這一天。
無憂,到底會不會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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