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p>唐玉風看著寧洛歌雙手撫摸那塊從四姨娘那里偷來的帕子已經快要一刻鐘了,還沒有動靜。
www.biquge001.com他幾乎都以為寧洛歌是睡著了,然而寧洛歌突然睜開了眼。
唐玉風只覺得寧洛歌睜眼那一瞬間,仿若天下都不在他眼中,那份包容一切的霸道狂傲之氣令他敬佩。
“不是她。”寧洛歌隨手把帕子扔在床上,在唐玉風不經意時抬手擦去額頭的汗。
現在的功力還不夠啊,寧洛歌心里感嘆,看遍了她的經歷竟然要花費這麼久時間。
至于她的異能,自從上一次無意間摸過了裝那一枚鳳凰玉佩的錦盒之後,就不能再用了。當時她就猜測,這異能可能是一個月只能用兩次。而這個月今天是月初。應當是能用的。
果然能用,只是廢了她不少的心力。
“有一個人,我們不妨查查。”想起剛剛在大堂看到的那個女人,寧洛歌心里總隱隱感覺不對勁。那個女人看著唐玉麟的眼神,帶著滿滿的愛慕,那樣的深邃那樣的……濃烈。
“去趟唐玉麟那里,我們去看看,能有什麼收獲。”說完寧洛歌率先走了出去。
唐玉麟住的院子就在唐玉風院子前面,唐玉風和寧洛歌去的時候,唐玉麟正和二姨太說話,兩人表情具很嚴肅,相信經剛才正堂唐玉風下那軍令狀開始,這府里就有人坐不住了。
“二哥,這位是無雙公子,我請來的朋友,幫助我查找凶手洗脫嫌疑的,爹爹已經同意了。”唐玉風介紹道。
“三弟,你今天行事真是太莽撞了,二哥不是懷疑你,只是一天之內找到真凶和寶物,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怎麼能真的答應呢!”唐玉麟一臉焦急,樣子倒是比唐玉風這個當事人還要急切。
“不礙事的。”
“三弟你就是這個樣子,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你真是!”唐玉麟伸出手指指點著唐玉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請問二公子送三公子離家那日穿的什麼衣服?能勞煩二公子借用一下麼?”寧洛歌問道。
“一件衣服能看出什麼來?難不成你還懷疑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唐玉麟語氣不善,但三弟都對之恭敬的人他自是不能小看,所以緊接著似乎想通了,又說了一句,“你稍等,我去命人取來。”
寧洛歌頷首微笑,緩緩踱步到院中,看著那名貴朱砂花盆中一株株盛開的桃花怔怔出神,花開有時,花落有時,時間有限,何不讓自己開得最為熱烈呢?
“這幾株重瓣榆葉梅可是我派人從東離千挑萬選弄過來的,就這栽培所用泥土都價值千兩啊。”唐玉麟走出來,滿意地看著自己這幾株寶貝花,炫耀道。
“二少爺,衣服來了。”丫鬟恭敬地呈上衣服。
寧洛歌把雙手附在衣服上,看那些突然傳入腦海的畫面。只是片刻,她便收回了手。
和唐玉風交換了一下眼神,二人離開的唐玉麟的院落。
“還是沒有發現麼?”唐玉風問道。
“你們府中有沒有一個杏眼小嘴下巴有個窩的女孩?該是個丫鬟。”寧洛歌不答反問。
“你是說母親身邊的大丫鬟宛如?”
“她和你二哥關系如何?”
“據我觀察,他們從無往來。”
站在唐玉風的院子里,寧洛歌一直在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對,她腦海中閃現從大堂到唐玉麟再到唐玉風,一切看似一眼便知,然探下去卻全然不對。
寧洛歌隱隱覺得這里面恐怕沒有那麼簡單,王大力之死絕不僅僅是奪鏢被殺這麼簡單。不對,不對啊……她似乎是遺漏了什麼。
又想了一遍,寧洛歌目光落在院中的幾棵樹上,幾棵樹層層疊疊,倒是沒能讓寧洛歌一下數出這究竟是有幾棵樹。
突然!寧洛歌腦袋中靈光一閃,對!那個女子的目光不一定是看向唐玉麟的,在那個視線的方向上,還有……唐玉風自己!
寧洛歌立刻轉身回屋,摁住唐玉風伸向核桃酥的手臂,使得一塊核桃酥“骨碌碌”順著唐玉風的手臂砸到了地上,碎成了渣渣。
“你和宛如關系如何?”寧洛歌目光灼灼,自信的神色讓她整個人身上發出耀眼的光芒。
“一般。她似乎並不願意見到我。總是躲著我,那神色看上去倒像是……”
“什麼?”
“自卑。”
當寧洛歌把早上的眾人再叫到大堂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在這之前她又親自去了一趟王大力的住處,得到了一些她想要知道的東西。
此時寧洛歌長身玉立于大堂之間,盡管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卻毫不在意,目空一切的狂傲讓在座這些在社會上有些威望的人都頗為不爽。
“玉風,你把我們這些人叫過來,是事情有進展了麼?”唐德彪聲音低沉渾厚,一听就知其內力屬于渾厚剛猛類。
“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宛如。”唐玉風伸出二指,指向站在大夫人身側的較嬌小女子。
此話一出,頓時屋中議論聲四起,寧洛歌看著眾人各異的神態,特別地向星雲山莊那個方向瞥了一眼。
“都給我肅靜!玉風,你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唐德彪冷肅地問道。
“殺死大力叔的人,就是她!我和無雙公子在她的房間里找到了一瓶軟骨散,她正是用這瓶軟骨散使得大力叔武功不能全部發揮。繼而將他殺死。”
“胡說!宛如在我身邊十幾年,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殺的了阿力?”大夫人拍桌而起,怒目冷對,顯然對唐玉風指控十分不滿。
唐玉風和寧洛歌對視一眼,後者微微點頭,只見唐玉風突然騰空而起,單手成爪,爆射而出向宛如而去。
宛如只是一副驚恐之象,連連向後躲去,突然一陣幽風從她耳後吹起,讓她立刻意識到危險來臨,憑著求生本能她身形敏捷地轉身躲開身後的凜冽殺氣。
下一秒,仿佛時間停止,殺氣消失,就連唐玉風都從半空躍下,冷冷地望著宛若。
聲東擊西,寧洛歌早就料到宛若會有所防範,只有真正的偷襲才會讓她露出真正面目。
“眾位都看見了吧?無雙公子武藝非凡,剛才宛若為躲開他那一擊,所使用的步伐,若我沒猜錯,如此飄逸奇異步伐,非南燕梯雲縱不能有。”
“宛如!是不是你?”唐德彪也看清了剛才宛若躲避的身法,確非凡人所能做到。
宛如見藏瞞不住,臉色難看,也不掙扎,頹然的神色讓人為之一動,那樣絕望的神色好像天都要塌了一般。
她也不躲避,只是任唐玉風綁了她,縛到大堂跪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那日你昏倒是她下的藥?”唐德彪抬頭問唐玉風。
“不,不是她下的。她還有個幫凶,這人便是……二哥!”
“胡說八道!麟兒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情!”二姨娘一听和自家兒子有關,立刻辯駁。
“二姨娘稍安勿躁,且听我說。這事確實不是二哥有意為之,但卻是二哥被有心人利用,做了幫凶。幸虧得無雙公子相助,我才有機會清楚來龍去脈。”唐玉風扭頭看向唐玉麟,“二哥,你前幾日院中得來幾盆金貴的桃花,敢問這花從何來,土從何來?”
“花和土是從南燕而來。”唐玉麟也不想被人誤會,趕緊解釋道。
“不,你錯了,這花是南燕之花不假,但這土卻是從宛若手中來的。我們在她院子里也發現了這種土。”
“不要賣關子了,這花土和你被迷暈,和大力之死到底有什麼關系?”唐德彪有些不耐煩,本就是習武之人,又是當著外人的面,心中自然有些不快。
“是。簡單地說,就是宛若利用這種桃花釀的酒給了兒子。本來桃花無毒,但若是用這種特質的砂土培植,就會使花心帶毒,因這毒對花來說不算毒,只是對人有迷香的作用,所以不易被人發覺。幸虧無雙公子在此方面頗有造詣,才讓我們得到線索。至于大力叔,想必大家剛才看到宛若身手就知道了,在大力叔不設防的時候,宛若是可以得逞的。”
“為什麼宛若要下手殺大力?既然你說是宛若,那那趟鏢現在在哪?”
“為什麼?還是讓宛若親自告訴大家吧。”寧洛歌手指輕轉,一枚瓜子從手中飛出,只破宛若手臂,“嚓”地一聲,瓜子從側面擦過,宛若的衣袍側面被刮掉一塊布料,眾人都驚異于寧洛歌的武功出神入化,竟然只靠一枚瓜子就可以使出刀劍的威勢。
下一秒,當布帛落地,眾人看到自宛若胳膊上出現的那一枚小小的火焰標記的時候,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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