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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驟然變得有些尷尬,沉默了片刻,甦藜終于鼓起勇氣正色問道︰“君少找我什麼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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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裴晟宇到底什麼關系?”他在大廳中那偌大的泳池邊坐下,從容地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然後才抬起頭來看她。這樣居高臨下的角度,讓甦藜心里莫名地爽快了些。
她垂眸看了眼那個臉色冰冷的男人,反問道︰“這和君少有關系嗎?”
“你說呢?”男人轉過頭去,眼光掠過向泳池另一邊。
甦藜突然就有些惱了,因為他無所謂的態度。她利落地在他旁邊坐下,“君知遠,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這樣算什麼,男女朋友?還是情人?亦或者我只是你一件玩物,你想要就要,想丟就丟?我告訴你,我不是木頭,我也有知覺,這樣的生活我還真他媽是受夠了!”
甦藜腦中突然就有種沖動,如果她面臨的是大海,或許下一刻她真的就毫不猶豫地跳下去了。
只可惜,這里只是游泳池,雖然很大,但它依舊只是游泳池。
君知遠轉過頭打量著她,卻沒有說話。
“算了!”甦藜拍拍屁股就要起身,“您愛怎麼玩怎麼玩,對不起,這游戲我還真玩不起,我不陪您了。”
說罷雙手在撐在泳池旁就要站起來,他卻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你他媽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咬人了啊!”後一句是今天剛在孫婧那里學會的。說著她很果斷地掙扎了起來。
可顯然男人的力道比她大太多,他只是稍一用力,她一個釀蹌竟然——掉進了泳池里。而且還是那種很狼狽的掉法。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她掉下去的剎那,他的手竟然就松開了。而且她根本不會游泳。
她在水里狠命撲騰了幾下,被水嗆得死去活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覺得自己胸腔里面的空氣已經被灌進去的水擠干淨,可能下一秒自己就會死去的時候,突然有只手攬住了她的腰。
她哪里還顧及得了那麼多,三下五除二從手臂摸過去,抱緊了面前那根救命稻草。
他將她往池邊帶了幾步,扶正了她的身體。一陣劇烈地咳嗽之後,她才赫然發現,那水竟然剛及她的脖子。
他被她的模樣逗樂了,突然叫了聲︰“小藜。”
“干什麼!”她氣急,憤怒地將他的爪子從自己腰上移開。
“又不是沒踫過,干嘛這麼介意呀!”他的手又攬了上去,臉上倒是一副不露聲色的笑意。
從前在農場時,甦藜便見識過君知遠的不要臉了,現在她倒也沒怎麼覺得奇怪。不過她唯一想不通的是,他怎麼會主動找她。明明黏上去的該是她不是嗎,怎麼現在他們倒像是他在調戲她了?
她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弄清楚比較靠譜。
“君少有什麼目的,您就直說吧,這麼繞彎子您不嫌累我還嫌累呢!”甦藜避開他,語氣冷漠地開口。
“目的……倒的確是有一個。”他笑。
果然,甦藜冷笑,“您不妨直說。”
“好,”他也不再繞彎子,“不知甦小姐肯不肯賞臉陪我去個地方?”
“不肯。”她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
“這麼決絕?”他一步步將她逼到泳池邊上。他的頭發很濕,有小小的水流順著發梢往下流著,可他卻渾然不在意,繼續向她靠近︰“剛才你不是說你要咬人嗎,想咬哪里,我不介意?”
“流氓!”她臉有些發紅,伸手卻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
“你還沒回答,你和裴晟宇到底是什麼關系?”他又接著剛才的話題道。
“這不關你的事。”甦藜態度決絕。
“別告訴我你是愛上他了。”他的手穿透柔軟的池水,輕輕放在她的腰上。
“如果我說是呢?”有一瞬間的恍惚,下一秒甦藜眼了卻滲出了笑意,“難道君少在吃醋?”
“你覺得我會嗎?”他面不改色,放在她腰上的手卻不自覺收緊。
“那可說不準,”甦藜笑,然後反問,“君少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下輩子或許有可能。”半晌,他才渾然不在意地笑著答道。
“那您何必管我的事?”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他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看著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起來,帶著斬釘截鐵的銳氣。
“小藜,你該記住,無論愛不愛,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那就一定會是我的。”他看著她,眼里有刺骨的冷意,“還有,你最好離裴晟宇遠點兒。你想要什麼盡管向我開口,我相信我可以給你的別裴晟宇多。”
“是嗎?”甦藜的笑凝固了半秒,眼里卻滲出了妖嬈,“可是您會給嗎?”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會給?”他眼底的笑意半真半假,透著她看不穿的深意。
如果不給,他現在又何必浪費時間在這里和她繞圈子。她那點兒心思,他怎麼會不明白,她要什麼,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那又何妨,她想玩,他就陪她玩。只要她開口,就算是要他的命又有何不可?
“那我要……”甦藜的手臂突然纏上他的頸,她故意想了很久,然後側頭道,“我要君少娶我,君少能給嗎?”
他臉上的笑容突然就凝固了,雖然只是一瞬,卻被她看在眼里,記在了心上。
她嘴角微揚,勾出一抹嫣然的淺笑,“和君少看玩笑,您不會當真了吧?”
“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他臉上的玩味如常。
這玩笑的確是不好笑,如果她真要,他自然會給。可是……他怕是他給了,她也不會要。
他太了解她了,也正因為了解,他更清楚哪些橫亙在他們之間,無法抹滅的現實。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她又會怎樣?
“是不好笑。”甦藜心里無緣無故有絲落寞,確實不好笑,連她都覺得不好笑。可剛才那瞬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腦袋發熱突然就問了出來。
明知道結果,何必還要自取其辱?
最終,甦藜還是上了君知遠的車。
他沒說要帶她去哪兒,她也沒再問。他讓人送來了換洗的衣物,準備妥當後,他拉著她的手,兩人不動聲色地從前廳的門走了出去。
前廳里的party還在繼續著,甦藜知道,君知遠的出現勢必會引起很多女人的關注。她並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所以從後廳一出來,就試圖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不過最後卻以失敗告終。
“君少如此明目張膽,要是被您太太知道了,她可是會傷心的。”上車時,甦藜看著他笑得粲然。
“這里不會有記者的。”他對她坦誠一笑。
“君少果然很愛您的太太呀!”甦藜巧笑嫣然,不置可否地將安全帶系好。
“給我系上。”他撇過頭,唇畔的笑意若有似無。
“你自己不會系呀!”甦藜白眼。
“系不系?”他語氣平和,卻讓人不寒而栗。
甦藜無奈,只得俯身過去拉安全帶。
“真乖。”他嘴角有了一絲滿意的笑意。
“君少應該擔心,”甦藜的頭在他胸口來回蹭著,然後又抬起了看著他笑,“說不定我會給您動點兒什麼手腳呢!”
“那只能說明你智商太低。”他似乎並不在意,“就算要動手腳,也該是在剎車或者輪胎,你在安全帶上動手腳沒用。”
“為什麼?”
“因為我車技好,運氣也好。”他得意。
“真不要臉。”甦藜埋頭嘀咕了句,然後扣好了安全帶。
“你不妨再說一句試試。”他看了她一眼,威脅道。
“你讓我說我就說呀,想听我說話那是要給錢的。”甦藜在座位上做好,然後轉頭,“哎,還愣著干嘛,不好好開車小心本小姐解雇了你。”
“你敢。”
車子穿行在如長蛇般蜿蜒的鄉間公路上,一路十分寧謐,路側不遠處連綿的青山此時正籠罩在茫茫的黑夜里,影影綽綽,如同被墨汁浸染出來的水墨畫。
甦藜將車窗開了一條縫隙,夜風便順著縫隙鑽了進來。偶爾還能听到夾雜其中的啾啾蟲鳴。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像是……在偷情?”突然,她轉過頭愉快地對著身旁的人問道。
“那你有沒有覺得,你就是來煞風景的?”他反問。
偷情?他們之間哪來的情呢?
她不服了,關上窗戶轉過頭來,“誰讓你帶我來的。”想了想又笑得妖嬈,故意傾身過去摟住他的腰,“不過,如果沒有我,君少肯定會覺得寂寞,對嗎?”
“小藜,我怎麼發現你現在越來越自作多情了?”他拿開她的手。
“哪有?”她故意又貼過去,將頭靠在他結實有力的胸膛上,一圈一圈地畫著圈兒。
“我告訴你,小藜,你還真別以為在車上我就不能對你怎樣。”她的小心思他怎麼會看不透,唇上驟然浮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你信不信我能在這里要了你?”
甦藜的手驀地停了停,下一刻立馬老實地直起腰坐好。她當然信,他說得出肯定就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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